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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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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天子眼中闪烁意味不明的目光,霍去病一惊,以为刘彻没打算就此结束,有点为难,小声道:“陛下,臣要练兵,可眼下……”
  天子抚额大笑,“行了,知道你辛苦,累了,歇息吧。”
  如遇大赦的霍去病闻言,赶紧拉上被子,合上沉重的眼皮,很快便睡熟。
  刘彻在榻前坐定,静观其安静的睡颜,叹息一声。
  
  流言不止,徒增遗祸。古往今来,不知要了多少人的命,无论是天王贵胄,还是草芥平民。
  大将军失宠了,陛下如今独宠骠骑将军……
  知道么,骠骑将军夺了大将军的军功……
  军功是过去的事啦,如今,是骠骑将军接手练兵的一切事宜……
  
  平阳公主听着心腹回报给她的那些流言,手中紧紧撕扯着罗帕。
  “把董先生请来,就说有要事。”
  阶下如火如荼的牡丹花丛旁,公主摆好了茶具,见人来了,便为其倒了茶水,亲自递到面前。
  “多谢公主。”董先生接了,毕恭毕敬谢礼。
  与董先生相识多年,公主也不隐瞒自己的心事,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想听他的意见。
  
  “公主,此事,大将军怎么看?”
  平阳公主叹气,“他啊,只疼惜他的好外甥。”
  董先生笑了,“公主啊,这事说起来,错既不在大将军,也不在骠骑将军这边,只能说,人人都在局中,只有那操控棋局的人,才是关键。”
  “先生请明示。”
  “公主稍安勿躁,此事呢,现在不宜从骠骑将军那边下手,不如,绕个路,先拔了另一家的势,走一步进可攻退可守的棋,何乐而不为呢?”
  平阳大喜,“先生快快讲来,这步棋怎么走?”
  董先生眼里现出狡黠的目光,开始耐心地给公主一点点说出自己的想法,并说明其中的厉害关系。公主闻听,不迭点头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要准备拼老命啦,哈哈




65

65、流言之源 。。。 
 
 
  进入元狩五年的春季,霍去病非常忙碌。
  天子召见的次数越来越多,大多时候,他们都围着地图,一个点一个点,研究那个出征计划的进攻路线。
  “陛下,若是出北地,可以在这里扎营,把辎重补给储备于此,骑兵可继续向北出击。若是自定襄出兵,那么准备粮草的地点,设在这里更合适。”指着地图上的两个点,霍去病看向天子,征询刘彻的意见。
  刘彻笑问:“如此精准,必是经过仲卿指点吧?”
  霍去病有些不好意思,“正是,只舅父不让臣说。”
  “哈哈!”刘彻放声大笑,仲卿啊仲卿,你还是老样子。
  
  刘彻眯起眼睛,继续听着霍去病的分析,不再言语。筹备这次出战计划,只希望可以一举歼灭匈奴,永绝后患。如今,大汉的两大虎将,已经令匈奴闻风丧胆,在这时出击,那是再好不过。能领会自己出兵意图的,放眼大汉朝,只有仲卿与子崱舛跃松
  刘彻握了下拳,心里开始矛盾。
  “陛下,你看这样可以么?”
  “啊,好。”刘彻心不在焉,胡乱应了声。
  霍去病悄然皱了下眉,心里顿感不安。
  
  霍去病回府中的次数慢慢减少,只要不在甘泉宫伴驾,其他时候都是在练兵,偶尔也陪着卫青巡查军务。
  终于回到长安府中,苏若发现霍去病一脸阴郁,也没像往日那般先去看看霍嬗,只进了自己卧房,大门一关,任谁也叫不开。女人问北堂勋出了何事,结果北堂勋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正当所有人为霍去病担心的时候,紧闭了三天的大门开了,霍去病沉着脸,擎着梅花枪步出房门。
  桃树下,落英缤纷中,红色的矫健身姿挥舞手中宝抢,一挑一刺,一抖一甩,将长抢这种武器的王者之气挥洒得淋漓尽致。
  
  艳红的桃花瓣因那快速旋转身形的人带动的风儿盘旋飘落,落地无声。
  那红色身影一起一跳,步伐交错间,长枪时而舞于手中,时而脱手而飞,却在下一刻,又禁锢在它的主人手中。
  “四夷既护,诸夏康兮;国家安宁,乐未央兮;载戢干戈,弓矢藏兮;麒麟来臻,凤凰翔兮;与天相保,永无疆兮;亲亲百年,各延长兮。”
  波澜不惊的面容,如矩的目光,清朗的声音,霍去病那时为了应对李延年所做的词,此刻由他自己口中念出,令听者颇为动容。
  
  多日不见哥哥的霍光,也跑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崇拜的身影穿梭于片片桃花中,大叫着,欢呼着。
  霍去病忘我地抖动长枪,仿佛天地浑然一体,没有羁绊,没有烦恼。长枪掷出,霍去病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身子拧身纵起,人已如飞鱼般越出,不及落地,牢牢抓住长枪。枪杆起手中一旋,转到后背,人稳稳落地,一个弓马步迈出,动作一气呵成,潇洒大气,又冷傲天成。
  “哥哥好厉害!”霍光跳起来大叫,对自己的兄长,他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霍去病喘息一声,抚抚他的头顶,叹道:“这个时候跑过来,不用读书了吗?”
  霍光嘿嘿一笑,“这就去。”语毕,飞也似的逃跑了。
  
  “将军,将军!”北堂勋追着霍去病,进了他的卧房。
  “建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现在,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霍去病拿帕子擦拭长枪的枪尖,淡淡地说着。
  北堂勋拱手一礼,“将军请吩咐。”
  霍去病道:“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什么都不要问。”
  “呃?”北堂勋瞠目结舌,这叫什么吩咐。
  霍去病眉毛拧起,注定的事情,既然逃不开,那就坦然面对。陛下,您煞费苦心了,臣明白您的意思。
  
  北堂勋退了出来,离去的脚步很是落寞,霍去病倚在窗前,目光深邃。
  他平日入睡极不安稳,在自己府中这样,伴驾侍寝也是这样。天子知他睡不安寝,每次事后总是把人拥在怀中,几年了,霍去病还是老样子,睡梦中如同一只温顺的大猫般,寻找属于他的温暖与舒适。
  那夜,他醒了过来,身畔空空如也,天子不在。心里一阵空落,人爬起来,穿好衣服。步出幽暗地天子寝宫,霍去病意外地,没有看到值守的内侍。
  望眼繁星密布的夜空,霍去病走在空旷的广场上。这时,对面偏殿不甚明亮的灯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放轻脚步,行至偏殿,天子的声音自里面传出。天子深夜见的人,定是非常人物。不及早朝,深夜相谋,一定是机密之事。想到此,霍去病转身欲离开,陌生的声音开口问天子。
  “陛下,李蔡一事,还在暗中彻查,不过,侵占皇陵土地一事,还需细细斟酌。”
  “嗯,别惊动他们,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才好。”
  “陛下,大将军那边……”
  “不是仲卿。”天子道:“你们,只要查出真相即可。至于冠军侯,先委屈他一阵吧。”
  身着黑色常服的人伏身,“陛下,放出的那些流言,恐对冠军侯不利。”
  刘彻的目光深邃,叹息道:“为了汉室江山,朕可以舍弃一切。如今,那些流言,听起来对他不利,在朕看来,也好,至少可以让他不涉身其中。这虽是下策,却也是保他的办法。”
  “……”
  
  不知是如何返回寝宫的正殿,霍去病瘫坐于龙榻之上。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就觉有什么,被刀子一片片割开,到底是什么感觉,难道是心痛吗?下策的保全之法,是让自己陷入流言中不能自拔,为的,就是就是防止……
  听到脚步上,霍去病慌张地躺回床榻,拉上薄被。很快,听到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天子已经爬上龙榻。
  刘彻见他还睡着,轻笑一声,上去就亲,手,探入他衣襟,开始摸索。霍去病闭着眼睛,由着天子上下其手,只这身体却是越发的僵硬。
  天子稍愣了下,也不着急,耐心撩拨,终于等到那人恢复点意识,似睡非睡间,难耐的呻吟。只天子不知道,霍去病一直清醒着,暗自咬牙隐忍着他的挑逗。见差不多了,天子快速解了他胸前的衣结,埋头亲去。
  
  次日,原本准备陪天子南山狩猎的冠军侯向天子请辞。天子只道他想念家中幼子,便未多做挽留,只命陈庭准备了一些小孩子玩的东西,要他带回去。霍去病谢恩后,用最快的速度返回长安家中,把自己一关,就是三天。
  又过了三日,霍去病恢复如常,逗逗霍嬗,听听霍光背书,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
  又过了几日,琅琊前来宣旨,主人却不在家。苏若给琅琊备了茶点,琅琊等了有多半天,见太阳西斜,也未见人回来。
  “冠军侯出门时,没有说去了哪里么?”琅琊问道。
  女人摇头,“近来侯爷出门多半不打招呼,我们也不得其行踪。”
  第一次,琅琊没有等到接旨的人,独自回去复命。
  
  听过琅琊的回报,天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手攥了攥,却没有发火。这人放肆也不是一次两次,定是约了赵破奴他们去海饮。他的大胆,自己也纵容多次,再多纵容一次又何妨!
  然而,只这一次么?
  进入夏季,冠军侯比春季那会还要忙碌,他亲自监督操练,和管理器械的士兵一起研究新型的连珠弓弩,查看战马装备,很多平日霍去病不去管的事情,这次,他都是亲力亲为。
  天子听到关于霍去病的传闻,不由一愣,天生富贵如他,怎么干起这个了?刘彻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有话要说:汉武帝对待臣子,还是很可怕的。




66

66、李蔡自尽 。。。 
 
 
  元狩五年,表面看起来,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实则暗潮汹涌。操控大局的棋手,隐于幕后,静观事态发展,并未干预黑暗中各方的小动作。
  但天子也有天子的苦恼,自从那次霍去病返回长安后,那家伙不是把自己扎进军营,就是没事玩失踪,十次召见九次不见人。为此,天子不得不变换着花样,把人召来,尽管一道严旨可以解决问题,若真是那样做了,就没有了见面的情趣。刘彻是个讲究享受的人,万不会去做这等事。
  
  天子的寝宫一如往日,紧密交缠的身体向外散发炙热的气息。紊乱不堪的喘息与靡靡之音交织在一起,令人面红耳赤,神移魂荡。平日里注重保养的天子,他的精力是可怕的,不但历时久,还要玩各种花样。若是女子也就罢了,说不定已是欲*仙*欲*死数次,还要不住感念天恩。可惜换做男子,一个曾经羞涩的男子,霍去病纵是对天子有情,也是无奈至极,每次这般折腾下来,都是腰酸腿软,浑身无力。更何况,近来天子因捉不到人,好不容易见到他,更是要把那些日子欠下的,一并讨要回来方觉得够本。
  “陛下,不早了,该安歇了。”霍去病喘息着,把才完事不久,又伸进自己衣襟里的手“请”了出去。
  不说还好,这一说,天子兴致更高,结果一倾身,天子又进去了。
  望着床顶上璀璨夺目的各色宝石,霍去病最终闭了眼睛,任天子予取予求。
  
  刘彻已经隐隐察觉了霍去病的变化,这个放肆的家伙,龙榻上与自己行鱼水之欢,倒也看不出什么,然最近,这家伙相较过去,更是沉默寡言,本就不爱笑,如今更是一副郁郁的样子,不知何事令他不开心。问他,他说无事,一贯如此。天子才不信,一贯如此就怪了。找来北堂勋与赵破奴等人问话,居然是一问三不知,这下令天子气结。
  “子崱阌行氖旅矗俊绷醭刮剩⒒祷档囟チ艘幌隆
  “没……嗯……,筹备,啊,筹备战事……顾、顾不上想别的。”
  公事公办的回答,气得天子一下动作大起来,手,恶劣地摸向他的柔软,不出片刻,天子如愿听到了急切的讨饶声。放开控制他欲望的手,任他泄出。
  天子叹息一声,加快了动作,得到最后的极致满足后,把已经软得如同泥一般的人揽到怀中,才沉沉睡去。
  
  “子崱繁杂杏锏男N荆悴槐厍鬃远秸蟀桑俊闭馐谴稳仗炝梁螅熳佣孕牙吹幕羧ゲ。档牡谝痪浠啊R馑己苊飨裕切┦拢允怯腥巳プ觯挥锰锰玫拇笏韭怼㈡羝锝鬃晕
  “陛下,若是臣亲自监督操练,士兵的士气会更高。这同战场上,臣亲自冲杀在前本无区别。”
  中肯的回答,令天子心里一阵不安,把人再次揽在怀中,道:“朕不要你冲杀在前,朕要你平安。”
  “陛下放心,臣不会有事。不是有人说臣天生富贵吗,那臣又怎么会有事。”
  “呵,这个你倒记得清楚。”
  
  大雨下了三天三夜,天地间如同垂下一道珍珠帘幕,笼着甘泉山的薄雾,如同置身东海的蓬莱仙山一般。天子与霍去病负手立于殿阁前,眺望雾气中的满山苍翠。
  刘彻问:“子崱阆嘈耪馐郎嫌猩裣陕穑俊
  霍去病垂下眼睑,“陛下,匈奴的祭天金人,可灵验?”
  没有直面回答刘彻的问题,转了个弯,道出自己对神鬼一说的怀疑。刘彻闻言一愣,随即大笑。
  “有趣,子崱尴衷诓欧⑾郑愕淖彀停裙チ胬诵!
  是么,霍去病无声笑笑,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天子此刻好兴致,廊下赏雨景,而霍去病,无心赏雨景,到底他在想什么,刘彻不得而知。
  
  元狩五年的秋季,似乎比往年来的要早,天气一下就凉爽起来。
  “大哥,这新衣服,是送我的?”霍光换上新衣,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喜悦。
  霍去病被逗笑了,“这衣服,若不给你,谁还能穿,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明白么?”
  霍光摸摸头,似想起什么,兴奋地道:“大哥,这几天你不在,忘了和你说,父亲托人送信过来,我娘又给嬗儿做了衣服,也带了过来。”
  “哦?”霍去病一怔,想想,和老父确实很久不曾通信。从霍光手中接过简牍看了,才问:“想娘了么?”
  霍光嗯了一声,霍去病遂道:“你准备下,过几日,我安排人送你回去看看。”
  “真的?”霍光又惊又喜,竟在室内蹦起老高,霍去病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恬淡的笑容。
  
  几天后,霍去病遣十几名亲兵,护送霍光回河东。出发那天,霍去病嘱咐好那些亲兵,让他们一路小心照看霍光,自己则一路送出长安城方折回。回府的路上,正碰上李敢,二话不说,便被李敢拉走海饮。
  依然是那家酒肆,依然是临窗的位子,李敢喊人上了几坛酒,也不说话,自己揭了泥封就开始招呼。霍去病看他一副郁郁不乐的样子,叹息一声,抱了一坛酒,也是一阵猛灌,自己这心里,又何尝好过。
  两个不开心的人在酒肆左一坛右一坛,郁结难纾,很快二人便有了醉意。李敢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霍去病也没在意,只觉眼前景物模糊,不禁皱眉。
  “骠骑将军,该回去了。”
  霍去病眼睛发直,点点头,嗯了声,算是答应。
  揉揉眼睛,霍去病起身离去,没注意,角落里一桌酒客,其中一人正是卫伉。卫伉见霍去病与李敢先后出了酒肆,暗暗攥拳。
  
  回府的路上,碰上前来寻他的北堂勋,由着他把自己架回家。也不洗漱,倒头便睡。一觉睡到次日鸡啼,霍去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拍了拍还发蒙的头,随便问了声:“谁?”
  门外,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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