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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皇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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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明天一问便知了。炎,回屋就寝吧。”夜已深,“今晚我陪你。”
陛下抬头望著我,满眼的温柔,“我是不是该感谢石将军今晚来当刺客啊,因祸得福了。”
翌日,大牢内。
陛下亲自审问,“石将军,是皇叔派你来行刺朕的吧。”
“……”
“将军有什麽苦衷就直说吧,朕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
“将军当真什麽都不说,硬要包揽所有的罪责麽?”
“……陛下,您请治罪吧。”
“你……”陛下有些动怒了。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换我来问,“石将军,就算你替风皓王爷顶替了所有的罪状,他也没有能力救你的小女儿的。”
“你……你怎麽知道这事的。” 石德凯猛的抬起头紧盯著我,一脸的诧异。
“我还知道将军的小女儿中了玄皿花的毒,再解不开就连一个星期都活不到,而我,能解开这世上所有的毒。”不要小看我的情报网啊。
“你真的能解开玄皿花的毒?能救活我女儿麽?” 石德凯激动的想上前抓住我,被两旁的侍卫按住了。
“那是当然啊,我可是圣医啊,只要我想,没有我救不活的人。”也不要小看我的医术啊,不过是一小小的玄皿花毒,我轻轻松松便能搞定。
“请你救救我女儿吧,请你救救她,你让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石德凯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将军请起,”我连忙扶起了他,可怜天下父母心,“将军不用做什麽,只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们便可,我自会为你女儿解毒的。”
“谢公子,可是我女儿还在风皓王爷手中,这……”
“将军不用担心,我早已派人把你女儿偷运了出来,现在正在来皇都的路上。”果然我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满强的。
“谢公子,谢公子。” 石德凯满脸的感激。
第十八章
事情的始末无非是风皓王爷在一次宴请石将军的时候,给他的小女儿下了玄皿花毒,然後逼迫石将军行刺皇帝,以此来作为为他女儿解毒的条件。而玄皿花毒对常人来说算是无人可解的剧毒,石将军为救女儿性命只得答应。但是风皓王爷并无解药,所以他一开始就只打算利用石将军而已。
我那一直在外游玩的两位师父,一直密切注视著风皓王爷的动向,对於这件事更是早早的就知会了我,我才得以早做安排。
事情水落石出了,剩下的就是如何给风皓王爷治罪了。对於陛下而言,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这麽多年隐忍不发也是看在亲人的份上。但是这次,也该有个了解。
几日後,皇上下诏,以风皓王爷藐视皇帝,威胁朝廷命官为由,削了他的大部分封地,令他呆在王府中不得随意外出,其实也就相当於软禁了。诏令刚下,就传回王爷在自己府中自杀的消息。皇帝唏嘘不已,也只得下令後葬王爷,算是对亲人最後的宽容。
事了解了,陛下问我道:“小蝶儿,你在那晚发现行刺的石德凯後,就知道事情德始末了吧?”
“是啊。”我回他甜甜一笑。
“那你当晚怎麽不告诉朕啊?”
“因为我想看陛下审讯犯人时的威姿啊,”我笑的更甜了,“可惜实在是没什麽看头啊。”
“……还是当朕什麽都没问吧。”
大婚的日子总算到了,从早上就开始的繁琐礼仪第一次让我後悔决定嫁人的选择。
好不容易行完了所有的礼,回完了所有的敬酒,安抚好了哭个不停的师父,总算能回到寝宫了。可惜陛下还要在喜筵上,估摸著是要闹到深夜了。
“皇後娘娘,您不担心陛下在喜筵上被灌醉了麽?”小雪在一旁问道。
想想那群臣子们没完没了的敬酒,没有极好的酒量是撑不住的。“不用担心啊,”确实是不用担心,“我已经事先跟那些大臣们打好招呼了,谁敢让我的新婚之夜咂了,谁就等著我天天请他吃我亲手做的雪芙糕吧。”
“呵呵,想必是没人敢灌醉陛下了,有一次那样的经历想必就够了。”小云笑道。
“小蝶儿,朕回来了。”陛下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了我,“真好,朕的小蝶儿终於成了朕的新娘。”
小云和小雪悄悄退了出去,为我们掩上了门。
在他那双璨若星子的黑眸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我不禁微笑,到底是谁整到了谁,谁煞到了谁呢。
“炎,我很高兴,今天成了你的新娘。”我想,我在宫中的生活,现在才正式开始。
戏皇帝番外 《小时候就没学好》
小时候就没学好
俗话说:从小看到老。意思是在孩子小的时候,就能看出长大後是什麽模样。
阮蝶烟! 5岁
钥:“小烟儿,昨天师父告诉你的各种药品名称,你都记住了吗?”
烟:“都记住了。”
钥:“那,你告诉师父,什麽药最常用啊?”
烟:“媚惑(媚药)。”
钥:“……谁说的?”
烟:“云湘馆的紫云姐姐说的。”
钥:“你什麽时候去了云湘馆啊?”
烟:“我没去,是紫云姐姐来这找师郎。”
钥(怒):“冥,你今天不要睡床了,给我睡地上。”
冥:“钥,冤枉啊,我什麽都没做啊,你不要生气啊。
!! 烟儿,我不是要你不要告诉你师父的麽?”
烟:“师郎,我是答应你不告诉师父,但是没答应你师父问起不回答啊。”
冥:“……”
阮蝶烟! 6岁
冥:“烟儿,昨天师郎告诉你的各种武功名称,你都记住了吗?”
烟:“都记住了。”
冥:“那,你最想学什麽,师郎好教你。”
烟:“闪瞬(轻功)。”
冥:“为什麽选这个?”
烟:“方便整人後开溜。”
冥:“……除了这个呢?”
烟:“媚术。”
冥:“……没有这个武功吧。”
烟:“师郎骗人,你明明就会。”
冥:“师郎没骗你,真的不会。”
烟:“师郎要是不会,那是怎麽把师父勾引到手的?”
冥:“……”
阮蝶烟! 8岁
钥:“小烟儿,师父叫你配药的方法,你学的怎麽样啊?”
烟:“都学会了。”
钥:“小烟儿好聪明哦,那你告诉师父,你都配了什麽药?”
烟:“睡不起,站不直,吃不下。”
钥:“这是什麽啊?药品名称麽?”
烟:“恩。谁不起是迷药,用了就睡死了起不来。站不直是泻药,用了光上厕所哪还能站啊。”
钥:“那吃不下呢?呕吐药?”
烟:“不是。”
钥:“浮胀药?”
烟:“不是。”
钥:“那是什麽?”
烟:“是我做的菜。”
钥:“……”
阮蝶烟! 10岁
冥:“烟儿,今天师郎教你落叶剑法,你要看仔细了哦。”
烟:“恩。”
2分锺後
冥:“看清楚了麽?”
烟:“没有。”
冥:“没关系,师郎再演一遍。”
又一个2分锺
冥:“这次看清楚了麽?”
烟:“还是没有。”
冥:“不用著急,师郎再演一遍。”
再一个2分锺後
冥:“这次,看清楚了麽?”
烟:“依然没有。”
冥:“……没事,师郎再继续演示。”
如此这般反复十遍後
钥:“冥,你在干嘛啊,同一种剑法怎麽演示那麽多遍啊。”
冥:“烟儿说他没看清楚。”
钥:“怎麽可能啊,烟儿可是从小就过目不忘的啊。”
冥:“……烟儿,你会了麽?”
烟儿拿起一旁的剑挥舞了一遍,分毫不差。
冥:“烟儿,你会了怎麽还一直说没看清楚啊。”
烟:“看师郎演示我不会累啊。”
冥:“……”
阮蝶烟!12岁
烟:“师父师郎,这个家的户主是谁啊?”
钥:“小烟儿,是师父我哦。”
烟:“当户主有什麽要求麽?”
钥:“恩,我不知道啊,一直都是我是户主啊。”
冥:“恩,这个家最有权威的人。”
烟:“师父对师郎而言是最有权威的人麽?”
冥:“是啊,你师父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不然要睡地上了。”
烟:“那,从今天起,我就应该是这个家的户主了。”
钥,冥:“为什麽?”
烟:“因为我才是这个家最有权威的人。”
冥:“是吗?怎麽证明呢?”
烟:“师父,你反对我做户主,我就不理你了哦。”
钥:“不要啊,小烟儿,你要做户主就做吧,不要不理师父啊。”
烟:“师郎,你反对我做户主,我就叫师父让你睡地上。”
冥:“……你做户主吧。”
从此,这个家的户主就正式换人了。
阮蝶烟! 15岁
钥:“小烟儿,你今天去哪了啊?怎麽回来的这麽晚啊?”
烟:“我去云湘馆了。”
冥:“你去那干嘛啊?现在去不会早了点麽?”
烟:“我去向紫云姐姐她们学习媚术。”
冥:“学到了麽?”
烟:“没有。反而是紫云姐姐他们向我学习。”
钥:“为什麽啊?”
烟:“因为我进去一分锺後,那里的男人全都围在我的身边了。”
冥:“……所以呢,你就在那讲课直到现在麽?”
烟:“是啊,还每人收了十两银子算学费呢。”
冥:“……”
由此可见,小烟儿自小就没有学好,才成就了後来赫赫有名的小恶魔。当然,对於大众而言,他不是恶魔,而是精灵,谁叫他有著一张天使般的纯洁面孔呢。
戏皇帝番外 《缘分早注定》
我,雷炎熙,是华炎国的最年轻的皇帝。
我18岁登基,成为雷帝,成为高高在上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帝王。站在权利的顶端,心空荡荡的悲凉。自小在宫中成长,接受著帝王教育,看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习惯了阴谋与背叛,我早已丢弃了一个孩子应该拥有的天真和纯洁。那些东西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是不必要的存在,只有冷硬和无情,才能在欲望和利益的漩涡中生存下来。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也会有那麽一天,自己冰封的心中会渗进一丝阳光,并逐渐瓦解我的冷漠的伪装,填满我所有的感情。
那是我17岁的那年,陪伴母後去丽江城祭祖,顺带著见见我那未曾谋面的小舅舅。第一次见到那个精灵般的孩子,我惊异是否见到了天使,柔顺的黑发,白皙水灵的皮肤,精致的面庞,灵动的大眼,甜美的笑容,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孩子。
也许是太过惊异,我尽脱口而出:“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嫁给我做新娘好麽?”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麽会说出这麽不经思考的话,完全毛躁的像个孩子。
那个精灵般的孩子并未因我突兀的话而有丝毫惊讶,他望著我甜甜的笑著,问道:“大哥哥眼睛不好麽?要不要师父给看看啊?我想师父会看在你们是亲戚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优惠哦。”
我一愣,硬是没会意过来。还是母後解了我的疑惑:“炎儿,烟儿是男孩子。”
“不可能!他怎麽看都是女孩子啊。”我不相信,哪有男孩子这麽漂亮的,应该说连女孩子都未见得有这麽漂亮。
那孩子闻言笑的越发甜美,“大哥哥,眼睛不好就不要硬撑了。师父可是神医哦,不用担心会有什麽後遗症的。”话音刚落,他突然敛起了笑容,一字一顿的说:“大哥哥,我最讨厌别人把我认成女孩子哦。”说罢,起身就离开了。
小舅舅无奈的说,这个孩子生性如此,随性惯了。小舅舅的妻子用同情的眼光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叫我这几天自求多幅。母後说她好喜欢那个孩子,真想带回宫留在身边。我什麽话都没听进去,心中只有那个天使般的孩子的身影和他那甜甜的笑颜。尔後,我知道了他叫阮蝶烟,是小舅舅收养的孩子。那年,他7岁。
晚饭时,我很是开心,因为他坐到了我的身边,还一直帮我拈菜,让我多吃。只是饭吃到一半,我突然感到肚中一阵疼痛,里面翻绞个不停。
母後见我突然停筷,还冷汗直冒,关切的问道:“炎儿,你怎麽了?怎麽突然不吃了?”“怎麽?是菜不合口味麽?还是身子不舒服?”小舅舅也看出了我的异样。我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总不能在这饭桌上说我拉肚子想去厕所吧。好歹我也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更何况我也不想蝶儿看到我的窘相。可是,就这麽撑下去,真的好困难啊,肚子闹腾的越来越厉害了。
“大哥哥,”蝶儿拉了拉我的衣袖,道:“厕所在出门左转直走再右转的第三个门那里,你现在去没人跟你抢的哦,再等会儿有没有人占著了那就不知道了。”言罢,还用非常了解的眼光看著我。
我两眼一翻,连蝶儿都说的这麽明白了,我还撑个什麽啊。丢下一句“我先离开了,”也顾不得什麽面子啊形象啊,就飞跑了出去。
也不知折腾了多少回,等我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时,小舅舅进来一脸愧疚的告诉我,时蝶儿对我了下了泻药,估计时报复我那天把他看作是女孩子。可是这泻药也真够厉害的,居然让我连著三天都与厕所打交道,还次次都在吃饭的时候发作。小舅舅叫我不要生蝶儿的气,说他小孩子脾气,被他们宠坏了。我笑著说不会,心里还真是一点儿气都没有,被他这麽整,我反而有丝甜蜜的感觉,看来我是真的著了魔了。
“你好了?”我正在院中散步,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我抬头一看,蝶儿正坐在高高的树枝上,两只小脚还甚是悠哉的晃来晃去。我看著心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著了自己。
“你小心些,别摔著了。”“有什麽好怕的,不过是一棵树而已,我还没那麽菜呢。”他不屑的撇撇嘴,一个起身跳了下来。
“你好了?”他望著我,又问。“恩。”我点了点头,“你不希望我好?”
他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我的问法,“师父说你不生气?”“恩,”我笑的温柔,对他我怎麽会生气呢。“呆子一个,”他冷哼一声,“不过,我并不讨厌。”他冲我嫣然一笑。
看著他的笑颜,我心中的某块东西好似正在剥落。我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对一个才7岁的孩子如此著迷,但是我知道,我遇上了自己一生的挚宝。
“蝶儿,长大後嫁给我好麽?”有点好笑自己的不死心。“哈?你见人就求婚麽?”他白了我一眼。“不是,只对你而已。”我说的诚恳。“是麽?”他不信,“那,呆子,你明天就要离开了吧?我给你个机会好了,倘若以後我们还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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