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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娱乐指南-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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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当先一步向大堂走去,小皇帝一听这原来是他安排的戏,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白白让他丢了一次脸。

此时,前堂大乱,特别是门口围观的百姓已经乱作一团,四下逃窜,一个满身是血,一览破烂的男人冲出人群,直奔大堂而来,被压差及时挡住了,那男人惊悚的惨叫道:“大人,救命啊,街上有个拿菜刀的疯子,见男人就砍,见女人就追,刚才险些把小人砍死,请大人及时制止啊。”

这男人惊悚的吼着,把所有人都吓得不轻,而最胆小的小皇帝反而不怕了。他看着这男人,道:“姐姐,这不是”

“嘘。”公主姐姐示意他别说,因为她也认出了,那人正是他身边的侍卫之一,刘李佤的戏开始上演了。

“都别慌。”门外看热闹的人们惊慌失措,纷纷开始逃窜,不过衙门的大堂很大,但院子挺小,大家一慌,人挤人的没跑出去几个,刘李佤大吼一声,道:“左右衙役,随本县去制服恶贼!”

一听这话,慌乱的人群顿时冷静下来,对呀,这里是衙门,有威武的衙役,没有地方比这里更安全了。众人让出一条路,黄员外和韩建任也站了起来,刚走到门口,刘李佤又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那堆积如山的丝绸,朗声道:“这批丝绸价值不菲,为了避免意外,所有人都离开大堂,关闭大门,任何人不得留下。”

黄员外和韩建任一个劲的点头,认为刘李佤安排的合情合理。手提水火棍的衙役在前,百姓在后,公主姐姐和小皇帝也混在其中,刘李佤殿后,亲手将大堂的门关闭,随后,所有人都跟着威武雄壮的衙差队伍出门去警恶惩奸了。

门外的街上,所有路过的人都停住了脚步,就在衙门正门口,一个披头散发的魁梧男人,手持一把沾血的菜刀胡乱的挥舞着,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砍男人,追女人”

众人大惊,果然是疯子,见男人就砍,就女人就追啊!此时街道上所有人都自动散开,不敢靠近,但疯子隐藏在乱发后的一双眼睛精光湛湛,四下寻找着目标,忽然向人群中一个漂亮姑娘冲去。

“众捕快听令,速速将这疯汉拿下!”刘李佤高声命令,虽然这些衙役水平有限,武力值也不高,但对付一个疯子还是有信心的,顿时,二十多个衙役举着水火棍冲了过去。

捕快们毫不客气,轮着大棒子就朝那疯子劈头盖脸的打去,而那人虽然是疯子,但身手却异常灵活,一见这么多人打他,他就地十八滚,成功突围,起身就跑,捕快狂追,一时间界面上乱成一团。

那疯子不往远跑,就围着衙门大门口打转,没当捕快手中的水火棍即将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总能用笨拙又狼狈的动作险之又险的躲开,每当捕快即将抓住的时候,他总能莫名其妙的避过,就这样,二十几个捕快被一个疯子耍得团团转,一时间毫无办法。

而刘李佤则留意着黄员外和韩建任的情况,自从出了门之后,黄员外根本就没注意过什么疯子的情况,而是始终朝衙门内张望,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总是放心不下,而韩建任却嘻嘻哈哈的看着围捕疯子,不时搓着手,似乎也想冲上去。

看他们不同的反应和表现,刘李佤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同时,小皇帝和公主姐姐也在偷看着刘李佤表情的变化,看他那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让姐弟二人一阵发蒙,都产生了一种智商上的距离感,特别是小皇帝,觉得刘李佤好像变成了一团迷雾,让他看不真切,公主姐姐稍好,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小腹,希望这个小生命也能聪明伶俐。

就在人们看着疯子疯狂的表演的时候,人群中不知道谁忽然喊了一嗓子,差点把黄员外吓得魂飞魄散:“烟,烟着火啦!”





375 玩命
“着火啦”

人群中这一声狼嚎般的吼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街上正你追我赶的疯子和捕快都停下了,人们很快发现,滚滚浓烟正从衙门正堂冒出。

浓烟滚滚,从门缝,窗缝涌动,直冲天际,黑色的烟雾就像一个绝世妖魔降世,水火无情,特别是在这个生炉子,点蜡烛的年代,几乎每天都有人丧生在烈火和浓烟中,所以人们对火无比的惧怕。

烟雾越来越多,不断的冒出,刹那间,糊窗纸燃烧起来,很快整个窗框都出现了明火,更多的浓烟涌动而出,直冲天空,宛如乌云一般遮天蔽日。

“啊,着火了,灭火,快灭火。”黄员外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大堂大声吼叫道。

韩建任微微一怔,也连忙焦急的喊了起来:“快灭火,我的丝绸还在大堂内。”

一听到丝绸两个人众人都激动起来了,不过,面对吞噬生命的烈火,又是在衙门,虽然有人心中,但也不敢冒着双重危险趁火打劫。

众人站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浓烟滚滚,火苗蹿动,就是没人敢上前,黄员外和韩建任,急的仿佛烈火焚身一般,刘李佤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嗓子:“众捕快何在,速速灭火!”

捕快们齐声应是,黄员外总算小小的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捕快刚要撤退,那一直被他们围困的持刀疯子忽然一跃而起,怪叫一声,一脚将一个捕快踹到在地,又猛的砍出一刀,将一个捕快手中的水火棍削掉一截,吓得那捕快连连后退。

众捕快刚要舍弃疯子忙着去救活,可眨眼间就被疯子放倒两人,这大大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而此时,疯子真的疯了,宛如狼入羊群,一个人在诸多捕快中横冲直闯,菜刀狂舞,很快又有几个捕快倒在地上,不过并没有受太重的上,不是被疯子撞倒的,就是被菜刀划伤了手。

但尽管如此,捕快也不敢掉以轻心了,因为疯子下手是没有分寸的,这不,他轮着菜刀正朝一个捕快的脑袋砍去,眼看着捕快就要毙命刀下,可疯子自己却一个踉跄,身子一歪,刀没砍上,却用肩膀将捕快撞到了。

这一下,所有捕快都紧张起来,就算不抓他,也要顾及自身的安全。他们手持水火棍,将疯子围困当众,开始对他进行围剿和镇压。

而疯子宛如一条泥鳅,左躲右闪,动作虽然狼狈,但却始终没有受到伤害。

二十多个捕快,全都被一个持刀的疯子拖住了,而衙门大堂,火越烧越旺,窗框整个燃烧起来,韩建任还在一个劲的大喊着:“快救火,快救火,我的丝绸啊,那就是我的命啊!”

他心急如焚的吼叫着,冲入人群,见人就拉:“求求你,和我一起去救活吧,求求你”

人们自然不会冒着风险去帮他灭火,而捕快又被疯子拖住了,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不少人都发出了叹息,那可是价值三十万两银子的丝绸啊,而且丝绸是最怕火的,这会没准已经全部化成灰烬了。

“不”就在这时,黄员外忽然发出一声大吼,别看岁数不小了,但身体依然矫健,整个人化成一阵风,不顾一切的向衙门大堂冲去,扎入烟雾中,奋力的撞开了大门,顿时一道火蛇狂舞而出,烈焰滚滚,黄员外下意识停住了脚步,可就是这稍一迟疑,那一条火蛇已经变成了一堵火墙,彻底将他挡在外面。

烈焰升腾,热浪滚滚,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便在大门外的人们,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这一切都源自人们对火焰的恐惧。

“咦?”当然也有人不害怕,那就是小皇帝,他这辈子连蜡油都么被滴过,自然不会惧怕火,反而很冷静的观察,终于看出了不同之处,低声在姐姐耳边说:“姐姐,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亲眼看到那门口处没有任何可燃物,就是光板地,怎么会烧着呢?”

“那是因为有人在门口堆了柴草,是那些柴草在燃烧。”公主姐姐微笑道:“这就是他说的从心开始。看人的心做判断。”

小皇帝不是很懂,因为他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更不了解人心和人性。

不过很快就会有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就在现在,在小皇帝的注视下,黄员外一声大吼,这是一种豁出去,舍得一身剐的吼叫,是绝望的吼叫,不成功则承认的吼叫,是一种舍命不舍财的吼叫!

随着这一声大叫,黄员外一咬牙,闷头向那火墙冲去,就像冲向地狱一般,瞬间被烈火所吞噬。

“啊”众人一片哗然,有震惊,有叹息,又同情。

可就在这哗然之声还没有落下,那熊熊燃烧的火墙好像分别了一般,刚冲进去的黄员外又出现了,宛如从地狱重返人间,连地狱之火都奈何不了他,而在他的怀中,抱着一匹丝绸,紧紧的抱着,就仿佛在救人一般。

众人恍然,原来他如此玩命,是在抢救大堂内的那批丝绸,这一进一出速度极快,让人叹服,果然在关键时刻,人会爆发出不可思议的能量。

人群中一阵躁动,趁火打劫的心思又开始滋生了,不过当黄员外站定,放下怀中的丝绸,人们惊讶的发现,刚才黄员外动作极快,看似啥事儿没有,其实在穿越火墙的一瞬间,无情的火焰烧掉了他的眉毛,烧焦了他的头发,他身上华贵的绸缎锦服小臂处被烧毁了,露出了一片红肿的手臂,燎泡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凸起,看似谁都能完成的一次穿越,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看到黄员外的惨状,所有人想要趁火打劫的心思全部湮灭,就在他们觉得钱财身外物,不值得如此玩命的时候,已经遍体鳞伤的黄员外又一次朝着火墙冲去,又一次成功的穿越,但人们都听到了滋滋啦啦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




376 真假
就在人们震惊的眼神中,黄员外一次次在烈火中穿行,慢慢的,他的衣服基本被烧烂了,露出的皮肤全部是成片的燎泡,原本白皙不满皱纹的脸,此时通红却显得稚嫩,硬生生被烧下去一层皮。两天眉毛已经彻底被烧焦了,头发也卷曲着,冒着青烟,凄惨无比。

代价是惨痛的,但回报也是巨大的,黄员外没穿都没有空手,一次一匹有时候一次两匹,如今已经抗出二十多匹了。令人震惊的是,尽管黄员外遍体鳞伤,可那些易燃的丝绸却完好无损,黄员外将舍命不舍财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

可能是被黄员外坚定的精神和意志所打动,那汹涌炽烈的火墙竟然在渐渐熄灭,火势没有刚才那么凶猛了,离得近的人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大堂内的情况,特别是小皇帝和公主姐姐看到最真切,看着门口烈火凶猛,可大堂内却连个小火苗都没发现,有人甚至看到了门口的火焰,不过是一些柴草在燃烧,其实衙门真正被烧的只有一扇窗。

人们明白了真想,贪婪的心思再起,犹如魔鬼在耳边低吟,特别是韩建任,更是一声大吼,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甚至把筋疲力尽的黄员外撞翻在地,勇猛无畏的直朝那几乎燃烧殆尽的火墙冲去。

他成功的穿越的火墙,动作极其潇洒,不过下一刻他以一个更加潇洒华丽的动作飞了出来,屁股向后平沙落雁,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角溢血,胸口印着一个脚印,韩建任很震惊也很痛苦,自己向从地上爬起来,却根本无能为力,这一下估计受了内伤。

‘哗啦’,正当人们震惊异变的时候,衙门大堂内有人泼了一盆水,将门口的火焰彻底浇灭,两个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火折子,一人身上还站着柴草的碎屑。

火焰熄灭,众人看得分明,衙门除了烧毁了一扇木窗,房顶被烟熏得有些发黑外,其他地方根本完好无损,门口的火墙完全是人为造成的,那里还有一些没有燃尽的柴草,不过众人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有人在衙门中放火。

而此时,韩建任躺在地上握着胸口,口边溢血,痛苦万分,而黄员外却状若疯癫,身上被火烧的伤痕累累,燎泡遍布,但他却混不在乎,眼中只有那堆积在大堂中的丝绸,一趟一趟的吃力的搬出来,一口气将剩下的所有丝绸都搬了出来,而黄员外总算放心了,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一般,瘫软在地。

另一边的街上,那还被围困的持刀疯子忽然怪叫一声,大鹏展翅,鲲鹏腾空一般,从诸多捕快的头顶越过,与刚才那报案有疯子杀人的汉子聚在一起,跟在刘李佤身后,直到这一刻人们才回过神,原来这一切都是县令大人安排的。

“哼,韩建任,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刘李佤看着受了内伤,面前能坐起身的韩建任,冷笑着说道。

韩建任看着刚才将他踹飞的那个壮汉,目露凶光,但一听刘李佤这话,立刻一脸无辜,重咳两声,唇齿皆有血迹,他虚弱的说:“大人这话是何意?”

刘李佤淡淡一笑,一摆手道:“来呀,将韩建任,还有为他做假证的三人全部给我拿下?”

十几个捕快还沉浸在和疯子火拼的情绪中,忽然又变了命令,让他们有些发蒙,幸好,那为韩建任做伪证的三人始终跟在他身边,都是中老年阶层,但刚才被一个‘疯子’戏耍了的衙役没有轻敌,顺便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和火气,十多个人冲上来二话没说,也不管那三人多大岁数,抡起水火棍,或砸腿,或轮头,刹那间将鬼哭狼嚎的三人打倒在地。

“哼,韩建任,你不用摆出一副无辜的脸,刚才黄士仁和你的举动,已经充分证明了你们谁是真谁是假。”刘李佤沉声道。

“我冤枉。”韩建任捂着胸口,嘴角还挂着血痕,愤愤的说:“实在不明大人这是何意,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上有青天,下有人心,大人可不要冤枉我等。”

“就你也配讲什么天地良心?”刘李佤怒斥道:“你这无耻的恶贼,拦路抢劫不成,竟然厚颜无耻的逆权侵占,你才是无法无天,该遭天谴的恶贼。”

韩建任不服,还要叫嚷,却见刘李佤一摆手,身边一个大内侍卫登时上前一个正脚背抽射,抽在他腮帮子上,登时一口好牙和着鲜血飞了出去,围观众人看的心惊胆战,巨大的转变让人们的思维有些跟不上。

刘李佤将已经脱力,遍体鳞伤的黄员外扶起来,让他靠在那些珍如生命的丝绸上,随后,他面度所有群众,朗声道:“各位乡亲父老,刚才的种种大家都看了吧,这黄员外和韩建任之间,必然有一个人在说谎,可他们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无奈之下,本官只好出此下策,刚才衙门内的这一把火是我让人放的,这疯汉子也是本官手下,故意拖住捕快们,让黄士仁和韩建任自动说出带谁是真谁是假。

这一批丝绸总价值三十万两银子,是不折不扣的一笔巨款,两人刚才在堂上纷纷变态,黄士仁说这是他一生的积蓄,若是失去等于要了他的命。韩建任说,这是他东拼西凑,变卖了家产,这批丝绸比他的命都重要。开始,但大火烧起,这批重越生命的丝绸即将毁于一旦之际,可在这时候,他们却有截然不同的表现,大家看看黄士仁,为了保护这比生命还重要的丝绸,真的不惜以命相抵,当然,这种舍命不舍财的思想并不值得称赞,可是大家再想想韩建任,就在大火熊熊燃烧之时,他又有什么反应?”

刚才韩建任就在人群中,作为当事人之一,人们都有所关注,特别是刚才的一举一动,听刘大人如此一说,众人彻底明白了,将心比心,真假立判。

最后,刘大人做结案陈词:“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贵,最珍惜的东西,为了他们不惜牺牲自己,这种懂得珍惜,又执着的人值得敬佩。而有的人,不思进取,整里想着不劳而获,特别是想要霸占别人最珍贵的东西,这种人当杀之以警后人!”




377 好官
公堂之上,刘李佤做完了结案陈词,正式宣判韩建任强取豪夺,拦住抢劫罪名成立,具体刑期要在与他合伙抢劫的所有同案犯全部逮捕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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