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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情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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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尉言醉得不省人事,胡言乱语中透露他的婚姻都多么不幸,自己身在其中千般无奈万般难做,玉龙心里若说真有什么感触的话,除了同情,倒是想把他推到在地,大声吼他“你活该啊你!”
  玉龙终究没有那么做,黑着脸沉默着陪他耍酒疯,然后还将人护送到家,不只这样,还在尉言吐得一片狼藉之后做了善后的工作。
  他真的很痛苦吧,玉龙看着睡死过去的尉言忍不住叹气:当初是谁说自己千杯不醉来着,看今天这副熊样,哪像是他尉言啊,他何时有过这样狼狈啊?
  不禁怀念起旧时光,怀念着怀念着就想到了方学敬。还记得当初尉言结婚的时候,人前假装坚强的方学敬躲在卫生间里吐得天昏地暗。他明明落泪了,还一直笑着说没事。
  世间很多事说不清楚,问不出原因,比如说这情爱二字。玉龙不明白,尉言哪里好了,学敬可以为他隐忍至此。一个人给你的只有痛苦,你留恋的又是什么呢?
  直至后来玉龙自己也有了喜欢到魂不守舍的人,也在那两个字里跌的头破血流,他依然参不懂,所谓情爱,欺骗和伤害织就的一张巨网披着铺天盖地的蜜糖外衣,到底是为什么,伤的体无完肤还不肯放手,真的,就那么离不开吗?
  笑篱回到家,整栋房子漆黑一片,摸索着开了灯,抬头楼上卧室的门紧紧关着。
  以前回家,如果学敬没有到WHISPER去接他,那到家的时候如果人不在客厅里看书,茶几上也会有一份夜宵,然后楼上就会传来那个人浑厚有力的声音。
  虽然他每次都那么做,但是疲惫的精神涣散的时候被他一叫还总是被吓得心突突直跳,那个时候的自己总会对他骂骂咧咧的出气。
  多久没有出现那样的场景了,笑篱甚至怀念被他恶作剧的恐吓,总好过于这样空荡荡黑漆漆的大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抬脚落地的声音都大的刺耳。
  又回到了明明住在一栋房子里又好几天见不到面的局面,咫尺天涯就是这样吧。
  笑篱恨自己没用,看着他忙碌的早出晚归,看着他憔悴的愁眉不展,而自己却一点也帮不上忙。他每天苦着一张愁云惨淡的脸,笑篱安慰也不敢靠前。
  两个人的距离终是太远了,笑篱想,与他竟只有儿女情长,轻易结合又会轻易散开吧,他有事的时候自己只能无力的退到三尺之外,这样算是恋人吗?
  好想他,好想帮他,好想看着他笑……
  三十六
  方学敬的确被人算计了,而且也已经大概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了,只是他现在还不明白那人是为什么。
  如果他们之间真要说有谁对不起谁的话,那也是那人对不起他,纵使学敬一向性子温和,可还是越想越恼火越想越心痛,自己的百般退让,换来的竟是那人的赶尽杀绝。
  不过方学敬在商场混迹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凭借多年的信誉和好名声,还是找到了肯和他合作度过难关的人,对方公司没有提出任何苛刻的条件,明摆着就是帮他。
  形势终于开始缓和,这一段学敬忙的像一只拼命跑着咬自己尾巴的小猫,真是连伤心难过的时间都没有了。
  终于可以缓口气了,可是学敬心里并没有真的轻松。他真的想不明白,他以为即使尉言不爱他,即使他也感觉到尉言曾经的利用,可就是无法想象,尉言,会在这样一个时机给他几乎致命的一击。
  突然感觉世界空荡荡的,少了什么呢?
  学敬窝在软软的办公椅里,抬手按着疲惫不堪的眼睛眉头,突然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闪过,那是他拥有的东西,被他忽略到快要失去的感觉。学敬抓起外套向外头的秘书吩咐几句就急匆匆的奔向地下停车场。
  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每条路段都堵得让人心烦意乱,学敬急的直敲方向盘。前后已经有司机不耐烦的开始骂娘了,学敬的教养修为做不到当中撒泼,不断的骂声倒是更给心里添堵了。
  虽然每天都是回同一个家,可是学敬感觉似乎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见过笑篱一样,心里酸了一下,是自己忽略了他,想想笑篱平时嬉皮笑脸不过是自我掩饰他的敏感脆弱,这段时间他一定没少胡思乱想。
  绵长的车队终于开始移动,学敬没有直接去WHISPER,而是在一个路口转弯。
  这么长时间的冷落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开的疙瘩,可是要是让学敬道歉他也说不出口,毕竟他也没有错。而且,这明明也是自己的一场灾难啊,他不怪笑篱不能帮他分担,可他也不该从中找借口闹别扭啊。
  学敬很想马上见到笑篱,但是不想他们现在因为任何事情不愉快。想想还是准备一份礼物吧,那家伙是很容易知足的。
  耽误一会儿应该是没什么的,反正笑篱都是得大半夜才回去,当下不过是晚饭时候,学敬想着带着礼物突然出现,他应该会高兴的吧,他们之间的这一段雾霭也就烟消云散了。
  在各大专柜转悠了将近两个小时,方学敬也没想好要送笑篱什么东西。
  这才发觉,他和笑篱真是怪异。他本不是随意随便的人,却王笑篱在这样连对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在一起了,对,他们现在是真的在一起了,而不是为了起初的那份协议。
  是不知道为什么,可以确定的是,即使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了解,学敬真的确定,他是喜欢着王笑篱的,不然不会被他的喜怒哀乐被他的小心思牵动着,不会现在绞尽脑汁只为送他一份让他满意的礼物。
  “下雪了。”有人说。
  透过商场干净的透明的玻璃向外看,可不是,虽然天已经全黑了,在这热闹的商业街,各种灯光照着晃着,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路上的行人不禁裹紧衣服,说着又该加厚衣服了,有人欢呼雀跃着像是在童话世界里一样,有人抱怨着明天上班又不好等车又该降温了之类的。
  学敬灵光一闪,他知道该送什么了。
  一路上,学敬心里是带着期盼的高兴的,高兴的连没吃晚饭都不觉的饿。边开车边看看放在副驾上包好的礼物,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甚至会有种心里念着的那个人此刻就靠在那里对着自己最鬼脸的错觉。
  到了WHISPER左右逡巡,怎么也没见笑篱的影子。乔玉龙也不在,不过他也不是时时都在的,学敬也没有放在心上。
  以为笑篱是去后面帮忙了或者是在哪练习呢,可是做了好久也没见人,学敬拉过两个服务生问都说不知道,学敬心里开始犯嘀咕,甚至开始不安起来,那种感觉还越来越强烈。
  一张熟悉的面孔闯入视线,那是和笑篱差不多时候来WHISPER的男生,比笑篱还要小一岁。
  “方先生,您是在等笑篱吧。”用的并不是询问的语气,他听到同事说有人在打听笑篱,也见方学敬在吧台坐了不少功夫了,那就肯定是找笑篱而不是老板了。
  “他好像是有什么人找,说今天晚上不唱了然后就出去了,走的还挺急。”
  “他什么时候走的?”心里像是突然被什么咯了一下,就是觉得不妙,语气也急切起来。
  “……应该就在您来之前没多久吧。”男孩想了一下说。
  学敬呆不下去了,抓起东西就跑出去,边走边打笑篱的手机,没关机,可是就是一直无人接听。
  他不敢往坏了想,努力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可直觉又不断提醒他,笑篱肯定出大事了,必须快点找到他。
  方学敬也不知道笑篱会在哪,他疯了一样在酒吧附近奔跑,还一直打着手机。
  身后响起熟悉的旋律,学敬跑过去又退回来,黑暗的胡同里有东西在那里一边叫嚣一边闪动。
  那是笑篱的手机!笑篱……



     ☆、37~39

  三十七
  医院的走廊里,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年青年不停的走来走去,身上星星点点的血渍显得无比狰狞,另外一个人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更显颓废,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看似一动不动的那个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发抖。
  发现笑篱的时候方学敬简直吓傻了,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全身是血衣不蔽体的人是他的笑篱,他不敢去探笑篱的呼吸,他害怕,他怕结果会让他绝望,就那样愣在那里。
  还好乔玉龙及时赶到,方学敬才回复神智,脱了外套颤抖着将人裹在怀里,笑篱已经没有知觉没有反应了,学敬还是一直跟他说“你要撑住,你要撑住……”
  学敬手上雪白色的围巾上是大片的红色,那是笑篱的血。送医院的路上笑篱的头一直流血,学敬来不及想什么,他要阻止那些颜色刺眼的液体再流出来,他能抓到的就只有那条准备作为礼物送给笑篱的白色围巾……
  学敬相信,那样白的没有一丝瑕斑的颜色,围在笑篱的脸下一定衬得那张脸更加明媚阳光,甚至可以驱散他心里的阴霾,但是此刻,那东西在学敬手中,他却再也不敢直视了。
  急救室里的医生护士还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人送到医院的时候无人不诧异,但是还是尽着医务人员的本分,没人停下来揣测什么原因让一个男孩被侵犯又伤的这么重,全都投入到抢救中。
  乔玉龙先前被人有意绊住,回到WHISPER就听那个男孩把事情说了,听了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而且每天必然来WHISPER的马良竟然不在,二话不说马上也追出去。
  好在乔玉龙对这段最熟,他知道一般有人“被修理”大概可能在哪里,所以方学敬前脚走进胡同里乔玉龙也就到了。
  他们两个还没来得及交流什么,爱干净的乔玉龙也完全不顾衣服上的狼狈,路上他开得车,有生之年第一次闯红灯,还一连闯了两个。
  不过这些他现在都不在乎,他真的把王笑篱当亲弟弟了。他也许不像方学敬那样绷得*弦都要断了,但是他是真的担心笑篱的,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也一直盯着急救室的门,甚至忽略了去安慰已经没了魂的好友。
  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那响声来的突然,世界不复安静。方学敬六神归体,噌的站了起来,乔玉龙也不再走动,谁也没有先出声,走廊里回荡着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嘭,嘭……”……
  医生摘下口罩,眼里尽显疲惫,额上的汗渍还未干尽。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是什么东西终于落了地,乔玉龙深呼出一口气,这才想起来看一眼边上的方学敬。
  方学敬像是突然全身没有了支撑软绵绵的倒在椅子上,他没晕,乔玉龙看到,他捂着脸的指缝里有液体不断的流了出来……
  笑篱虽然不再有生命危险了,可是毕竟伤的那么重,还是昏睡了还几天才有了知觉。方学敬有一次不眠不休的守在笑篱病床边,上次是一天一夜,这次是更久。
  “你是谁啊?”这是笑篱醒来后的第一句话,虽然声音很微弱,方学敬还是听到了。
  方学敬真是吓了一跳,笑篱不会失忆了不记得他了吧,急的他赶忙叫医生。
  医生见笑篱醒了,来来回回做了几次检查,证明笑篱恢复的还不错,再看看方学敬,旁边的小护士忍不住偷笑,等到学敬自己照镜子的时候才知道是为什么。
  笑篱醒过来的时候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又是在哪里,忽然扑到眼前的方学敬又狼狈的完全没有方学敬的影子,条件反射的先对最后一项疑惑发问了。
  其实他并没有失忆,比较起来,他宁愿自己真的失忆就好了。
  头上的纱布被拆掉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冷滞,笑篱大概已经想象到了,并没有闹着要找镜子,平静的抬手抚上额头,那么长的疤,触感那么明显,看起来一定是狰狞非常的吧。
  似乎谁都在等他宣泄一番,可是笑篱竟然笑了,倒在床上还在笑,谁也不敢说些什么,包括方学敬。
  多余的话语无非又是伤害,笑篱有时候很脆弱,有时候又像是打不死的蟑螂,有些事情他不再期望,有些事情他也不曾绝望。学敬只好盼着他时间久了就能自动接收,包括那件事。
  学敬不知道笑篱心里怎么想,也不敢轻易提起,所以无从劝慰。他只是看到事故现场就知道当时会有多么惨烈,笑篱承受的是多么重的负荷。笑篱的性子该哭该闹的,可他却出奇的沉默,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方学敬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只能干着急。
  又不是女人,又不会怀孕,不用有什么贞操观。又不靠脸吃饭,毁容了又有什么,况且以他王笑篱的底子,就算额上多了一道疤也不会是难看的。
  笑篱一直努力劝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忘记的了,想起来那一晚马良和那些人狰狞的面孔历历在目,他们的谩骂嘲弄还有*的叫声还会在耳边响起,身上的伤口在愈合,可疼痛好像丝毫没有半分减弱。
  一切就像个噩梦,好怕就在这个梦里出不来。
  在乎了,就会方寸大乱。那天是有人跟他说方学敬出事了他才跑出去,那时候他还在想怎么才能也为学敬的事尽一份绵薄之力,听到以后就像五雷轰顶,哪还顾得去分析那漏洞百出的骗局。
  不是方学敬的错,自己好像也没做错什么,那该怪谁呢?命运吗?还是说,做错了的事,迟早是有报应的,现在的自己是在为以前的事受惩罚,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明明是受害者啊,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容不下他了呢。
  三十八
  医生说笑篱恢复的不错,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笑篱身体单薄的一眼看去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平时伤风头痛是常事,要是有个什么流行病也落不下他。方学敬听医生惊喜的告诉他笑篱有比常人更好的恢复力,感觉总算老天给了他一件值得庆幸的东西。
  就像真的忘记了一样,笑篱不像其他经历一场变故的人一样低落,比医院里的其他病人看起来都要开心快乐什么都无所谓似的。
  他会跟乔玉龙还有其他去看他的同事调侃开玩笑,会在医生查房做检查的时候跟医生东扯西扯说个没完,可以下床走动以后甚至跟隔壁病房的老大爷熟络的跟亲爷俩似的……
  只是,独独面对方学敬的时候,俩个人之间只有可怕的沉默。
  起初方学敬会跟他说说他的身体恢复情况,或者说一些公司里的事情,谁谁做的出色被他提拔,谁谁在卫生间里说人坏话刚好被当事人听见闹的不可开交,谁又和谁好事将近……
  学敬说着,笑篱听着,却是没有任何回应。学敬当然知道他说的有些是他已经知道的,有些是他现在完全不感兴趣的。他极力的回避着什么,可就是那份刻意让他所回避的看起来更加明显。
  可能所有人都认为王笑篱真的无所谓了,那些人里却不可能有方学敬,笑篱对过去的耿耿于怀让他知道,他表面上越是不在乎,心里,应该越是痛苦的纠结。所以他的快乐,在学敬眼里都化作丝丝心疼。多想抱着他告诉他不需要忍着,可那样无疑等同于亲自揭开他自己也假装看不到的伤疤。
  身体上的伤痛总有痊愈的一天,心里的呢?帮他就要在伤他一次,跃跃欲试之后都是于心不忍。
  笑篱本就是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只要人醒着,大脑也积极地活跃着。
  方学敬从没有给他一个真正的承诺,他一直音乐觉得俩个人之间一直都隔着什么,他还没来得及找出存在于两人之间的阻碍就出了这样的事。
  不是女人就不在乎了吗?想起那个暗如地狱的夜晚,即使现在平静的像真的什么也不曾发生过,那样极度的耻辱只怕是永远都洗不掉了吧。
  方学敬真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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