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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肉横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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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娆之?”那边的女声洋洋得意:“你在哪儿呢?”
  “”我从听到这个声音就方寸大乱了,什么也回答不出来。
  “易玄和我在一起哦,你有什么话要我帮你转告的吗?”
  “”
  我拍拍言琳,把手机递给她,她擦擦眼泪,听了五秒钟。
  不知道那边的女人又说了什么,总之,言琳突然恢复到了从前的铁人战士的形象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她字正腔圆几乎胜过央视主持人:“你别以为偷了易玄的手机就可以得瑟行不行?他会和你在一起,你别说笑了行吧?我就告诉你,易玄有一个特别精妙的比喻——如果郑娆之不要他了,他就算到村里养猪,和猪相伴也胜过和你这个不要脸的暗娼在一起。”
  ——这就是我预料的结果。我心思紊乱的时候当然不能和她吵架,说不定她在那边录着音呢。这时候言琳上场再合适也没有了。
  不过这也是一场赌博,我不确定言琳能不能在自己要疯了的情况下管起别人的事来还这么思维清晰气势如虹,但这一宝我押对了。言琳不能指着冯毅骂,但骂苏珥还是轻车熟路的。
  “什么?来找我?来啊,西河夜市,过来吧。老娘正他妈的没处发火呢,你过来我刚好有一整箱子的啤酒瓶子想找个和石头没两样的脑袋碎了。顺便还和你说了,我妈是精神科医生,想办法给我弄个间歇性精神不正常的证明再简单不过,你过来啊。不是很英勇吗,过来找我算账啊!”
  “矮油,还你爸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爸有妈啊?他们从来没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吧?一个挣了钱就是为了把女儿往卖肉的的方向培养,一个把生孩子的垫布留下养大了把婴儿连胎盘丢进厕所了吧?!你先天遗传有问题只遗传到了胸没遗传到脑子是吧?对不起我忘了你的胸也是一级机场!我就告诉你了人可以不要脸不能这么不要脸好吗?你一天到晚缠着郑娆之和易玄一点工作都不干,现在还不换上比基尼和高跟鞋站街去明天饿死不要怪别人啊。”
  估计苏珥挂电话了
  言琳却不太想善罢甘休,一个电话打了回去:“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侮辱性工作者这个职业。至少人家知道自己是干什么,你的德行比人家低千万倍还意识不到,还想要挑战中国人民的平均智商!”
  那边安静了两秒,终于,一个明显是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是易玄你找错人了吧?”
  “你的手机为什么在苏珥哪儿?”言琳勃然大怒。
  “那她怎么可能用你的手机号拨给郑娆之来骂人啊?”下一句是这样的。
  言琳同志你这完全就是恶人先告状好吗,苏珥哪里有骂人了——她根本就是过来犯那个什么贱,然后被你拉住喷得愤然挂机了好不好?
  不知道易玄说了什么,言琳愤愤道:“让蜻蜓接电话!”
  “喂,蜻蜓,他在你们家?”
  “你可要对得起娆胖”
  “好吧,那个姓苏的真他奶奶的是天生的小三料”
  挂了电话之后,言琳睁着一双刚刚哭过所以现在还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说:“事情清晰了,苏珥貌似搞了个不知道什么软件安在手机上,然后就会显示易玄的号码吧。你家爷们儿在蜻蜓家和芦苇喝酒,正说到你电话就来了,他一激动接了,然后被我骂了”
  我无力地点点头。这件事不管真假我都不想追究了——刚刚貌似我还说过恋爱的人是白痴,现在我要修正这个说法,躲进婚姻城堡中的恋爱者很有可能是胆怯的白痴啊
  言琳:“喂,把你的手机还你。”
  我伸手去接,她却把手机丢给我我以为她骂了苏珥一顿基本清醒了,事实却证明我太乐观了。一个喝醉的人,有时候是清醒的,但并不代表清醒之后就会一直清醒下去。
  我的手机准确地绕过了我,扔到了地上,滑出去一段,然后进了排水沟。
  你让我怎么和一个刚刚为我带伤立功的人计较这个于是我只好不计较。
  然而,当时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件乌龙的事情刚刚结束,以易玄那个性格他肯定会想打个电话过来求证一下。而我的手机进了排水沟,不管是关机了还是怎么了,他肯定是死都打不通电话的。
  不过,在言琳和冯毅再次上演拉拉扯扯戏码的时候,别说他们俩个,就连我都没想过世上还有一坨叫易玄的生物会万千纠结
  及至事情和平解决,言琳靠在冯毅的胸膛上作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一次的,彻底颠覆了她通常形象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后,我却在进到我小窝楼下的大厅时被狠狠吓了一跳。
  某个人在那里等着我。一个男人,在半夜十二点的安静公寓楼楼下等一个女人,这不是用情太深就是凶杀案好吗。
  而说句实在话,那时候我也没有想到易玄会过来找我。
  而且,是以双眼血红如兔的造型出现——这也太吓人了啊。
  我退了两步,刚刚的酒意全部从天灵盖上消散了:“你干嘛?”
  “为什么不接电话?”
  “电话被言琳扔到排水沟里去了。”
  “骗谁”他一把捏住我的肩膀:“你说,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骗人,电话是真的被言琳扔进排水沟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句话确实很像是假话但我还是得坚持:“她和冯毅吵架,拖我出去喝酒,然后喝多了,然后给你打完电话要把手机还我的时候就把它失手扔进水沟里,请问,这个有问题吗?”
  “骗人,”他仍然不信:“她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明明很清醒。”
  “那是因为她刚刚骂了苏珥一顿好不好?你喝醉的时候如果给你浇一盆凉水你也会很清醒那么一两分钟的”
  “”易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也就是说,你不是因为生我的气故意不接电话的?”
  我没法回答。生气肯定还是生气的,就算苏珥是用了那什么软件才模拟出易玄的号码,我也还是不可能不在乎。
  “是不是?”易玄催问。
  “嗯,不是。”我低下头:“但是我确实很生气”
  “我明天就去换手机号。”
  “换手机号干嘛?”
  “她知道我现在的号码,就可以用那个软件模拟我的号码打给你啊。换一个之后她就没法这么做——当然,也没办法再骚扰我了。”
  “喂喂,只要她想打听,总是能打听到你的手机号码的好吗?”
  “不可能。”易玄看上去十分确定自己的保密能力:“只会告诉你和芦苇,我爸我妈,还有工作上的同事。然后要求他们保密。”
  我依然不相信换个手机号就能阻止苏珥这个已经疯狂的女人找到我和易玄。但似乎这个方法真的起了效果。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苏珥确实没有再出现。而唯一出现的小麻烦是肖音,她似乎把我那里当做了据点,只要来找她的“顾老师”就会盘踞在我的电脑上玩连连看。而顾老师本人对于肖音又是如此的畏惧——所以只要肖音出现他就会占领男厕所,并死活不出来。
  但是,肖音比起苏珥来,实在是太简单好打发了。至少她不会搞出换号码软件之类的东西折腾人。
  可是直到我和易玄婚礼的那一天,看到一个不请自来的熟悉身影时,我才明白,苏珥根本就没有销声匿迹。
  她是打算在短暂的静默之后,给予我们更大的惊吓。

  砸场子的妞

  在我婚礼的那几天,我的神经一直高度紧张着。
  当然,婚礼本身只持续一天,但婚礼前我一直在做着各种苏珥出现的预案——虽然易玄对我的行为不屑一顾,他认为苏珥应该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会碍于自尊心受挫而不会出面。
  但是,他一个男人怎么想象——一个已经拉下了面子骚扰情敌或者当着陌生人的面满地打滚的女人,她还有什么自尊心可言啊?而正是由于苏珥前阵子的死缠烂打,我对她一旦出现就会引起的灾难性后果不能不重视并防范啊。
  于是,在我和易玄站在举行婚礼的酒店大堂里迎接道贺的各路亲朋好友时,我一直在各种魂不守舍,做出了包括对某位梳着一条马尾辫的特立独行大叔谄笑着喊了句阿姨好的各种丢人事情。说白了,我一直在等待某个人的出现,虽然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她。
  当然,在她真的出现时,我除了“终于来了”这样如释重负()的感觉之外,还有大量“我真是乌鸦嘴”的后悔。要知道,婚礼是个多么气派庄严而充满暧昧的场合,如果苏珥撒泼,就连穿上礼服的伴娘言琳也不见得能豁出去面子斥责她啊。
  更何况,在她窈窕的身影扭过来之前,我爸已经带着满脸的菊褶子,拽着他那帮开着奔驰宝马路虎等豪车的老哥们儿进去了。如果我把面子丢在了他们面前,我爸估计不会让我再有机会见到我家的擀面杖了,他会直接开着车碾死我吧。
  所以原本和易玄牵着手秀恩爱的我,在看到苏珥下了出租车朝这边走过来时,忍不住重重掐了他的手一把。
  “怎么了?”易玄把头侧低下来问我:“你没事掐我干嘛?”
  “苏珥来了。”我猜我的脸色一定是粉底和腮红都挡不住的差——从易玄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我分明看到了一瞬间的精神失常他犹如此,我何以堪?
  但是易玄究竟是打了很久篮球的现任公务员,他的反应比我快得多,在苏珥走了不到五米的距离所用的短暂时间中,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低声对我说:“别理她。”
  “如果她要进去怎么办?”
  “宁可让她在这儿打滚也别让她进去。”易玄说完这话就站得笔直,俨然一个假冒的国旗班战士
  我正在思索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苏珥已经扭到了近前。她个子本来就比我高,还蹬了双高跟鞋,看起来那个娉娉婷婷啊。我不得不承认,虽然穿着黑纱裙的这坨女子怎么看都是来砸场子的,但她还真是漂亮。
  “我是听人说的,你们今天结婚。”她淡淡地掩不住委屈地笑了,看起来那么惹人怜爱:“怎么,你们都不愿意叫我么?”
  易玄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数大厅里的水晶吊灯到底有多少颗水晶珠子。
  我我挤出一个微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料理她,正如我不知道怎么料理醋青花。言琳刚刚进去里头招呼我爸和那帮叔叔,还没出来,易玄的伴郎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都孤军了还怎么奋战啊?
  “看来是真的很不愿和我发生联系是吗?易玄,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默默在心中呐喊,不要,千万不要。
  但易玄低下了头,飞速扫了她一眼又把头抬了起来接着数珠子:“看了。”
  “我漂亮吗?今天?”
  漂亮你妈!我婚礼你打扮成这样子是诅咒这里变成葬礼现场还是打算诱拐新郎?要不是我的婚纱太紧了一运功吐纳有可能上演爆炸惨案我一定一掌把你拍到酒店大厅的绿植上,让你成为一朵死花!
  然而,苏珥没空搭理我杀人的目光,她柔情似水的眼眸盯在易玄脸上,那叫一个好吧,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了。
  总之,我现在很想杀人。
  然而易玄彻底实践了他刚刚的战略构想,完全忽略了苏珥放出的高压电,数完了水晶灯上的珠子就开始观察门口的车牌号。
  幸好此时大厅里没有别的客人,否则我会郁闷致死的。这是神马情况啊。
  就在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酒店的旋转大门送进了一个光彩耀人的小人儿和俩高大威猛的男人。为首的小妞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名牌的LOGO,衣服的剪裁却合体得不得了,让一个青涩萝莉的身材都有了几分诱人气息——肖音公主驾到了。
  “小郑姐姐,我来晚啦!”肖音现在基本把我引为知己了,和我说话状态异常自然:“你不怪我吧?我问我爸要了两个保镖,费了点儿口舌——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如果那个姓苏的来砸你场子的话,酒店的保安不太靠得住。”
  那个姓苏的?我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苏这个姓虽然不太少见,但会冒着被保安拖出去的危险砸我婚礼场子的苏姓人士也只有苏珥一个。
  肖音的嗓音有变声期女孩特有的尖,苏珥不可能听不到。果然,她的脸色微微一臭,目光却依然如痴如醉地黏在已经快把脖子扭断的易玄的脸上。
  而肖音的反应也很快:“这个女人就是苏什么来着,苏珥?”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啊,”肖音背着小手,绕着苏珥走了一圈:“长得不错。”
  苏珥忽视外物的本事显然不如仍然在装死的易玄,听到夸赞不禁眉尖一挑尽是得色。
  “就是人恶心了点。”
  苏珥的白眼翻向了肖音——然而肖音今天既然带了保镖来,那明显就不怕砸场子的事情啊,反正也不是她的婚礼万一闹大发了,我这个苦主也不能和一个好心的小妞儿计较不是?
  “喂,我说你也没工作是吧?”肖音看起来可热情了:“我听顾老师说过了,我给你介绍个吧?好不好?”
  “谢谢,不用。”苏珥明显还在生气。
  “啊,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呢。”肖音抓住了苏珥的手:“刚好我爸的生意伙伴他老婆在外地,他这两个月也完不成生意回不去——你给他当个金丝雀怎么样?虽然不会给你现金,但是有别墅住有豪车坐,说不定还会赏你几件好衣服呢。”
  苏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脸色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易玄却在此时加入了混战:“苏珥,答应吧,这个工作挺适合你的。”
  可是我却觉得很奇怪——尤其是望着夺门而出的苏珥。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个没皮没脸连言琳都骂不走的女人会被肖音两句话打发了。
  肖音却淡定得很,对那两个保镖笑道:“好了这里不用你们了,你们现在去追上那个女的,告诉她不从本市消失有她好果子吃,然后就回去吧,今天的工资算你们一整天哦。”
  我深呼吸,莫非我现在在参与电视剧的拍摄么——虽然我知道肖音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她为我这个只能说是朋友的存在做这些总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觉得不像是现实。
  “谢谢”我试探着问她:“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肖音怒道:“她还勾引顾老师!她居然敢和顾老师约会!我早就想收拾她了只是没见过她!”
  原来如此我说她怎么这么激动不过苏珥和顾春实那次会晤,算了,我还是不要让肖音知道是我策动的好了。
  “你刚刚说的话应该没挑战到她极限吧。”易玄插话:“她怎么这么激动?难不成我讽刺她一下她就崩溃?这不是她作风啊——再说我以前也挖苦过她无数次她从来没退让过。”
  “重点不是我说的话啊。”肖音得意地一笑:“我爸怕我被人绑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找人教我擒拿手了哦!虽然我力气不大,但是掌握好角度什么的还是能把别人的手腕弄脱臼的。”
  我打了个寒颤。
  “对啦,小郑姐姐。”她笑眯眯的:“我看你就长得很包子嘛,你老公倒是看上去挺能打。要不我教教你,不然以后你被他欺负了怎么办?”
  我觉得易玄一定不想看到肖音因为他明明没怎么化妆的脸一瞬间白得像是被人凌空扣了一整盒粉一样
  “这个不用了”我勉强笑着说话:“你先进去吧,马上就快开始了。”
  目送着这小祖宗蹦跶着进了宴会厅,易玄面色依旧苍白地戳戳我:“就是她喜欢顾春实?”
  我点头。
  “他真可怜。”
  “人家对顾春实还是挺温柔的。”我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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