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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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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大约放了半个时辰,才渐渐息止。云浅月可以清晰地看到观星台的人影。其中几道熟悉的身影站在最前方,她收回视线,看向容景。
容景也在看着她,忽然道:“云浅月,你怀孕了吧?”
云浅月一怔。
“你怀孕了!”容景重复道。
云浅月有些懵,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怀孕?”想怀,还没开始呢!
“你就是怀孕了!”容景肯定地道。
云浅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实在想不出这个人突然抽了什么疯,压低声音怒道:“我还是个处子!”
“我说你怀孕了你就怀孕了。”容景无视云浅月的恼怒,声音温润地又说了一遍。
云浅月见他抽风上了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原来我竟然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孩子是谁的?请容公子劳驾告诉小女子一下。”
“我的。”容景毫不犹豫地道。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早先一切旖旎紧张等情绪全然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嗤笑,“你日日抱着我,怎么怀的?容公子,用不用我给你补充点儿怀孕的常识?”
“抱着也能怀的。”容景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柔声道:“只要你怀孕了,我们大婚就顺利一些。”
云浅月恍然,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指的是假怀孕想大婚,她挖了她一眼,果断地拒绝,“不行,这么无耻的事情我不做,败坏本姑娘清誉。”
“你我同床共枕这么久,你还有清誉吗?”容景挑眉。
云浅月一气,怒道:“容景,你可以再无耻些,你的名字怎么不叫无耻?”
容景低下头,似乎认真考虑,“如果你喜欢,我们以后的孩子就叫这个名字。”
女子一时失语。
只见容景思考了片刻,慢悠悠地又道:“明日我就去云王府下聘,云爷爷一定会很开心尽快抱重外孙子的。”顿了顿,又对云浅月劝慰道:“你既然如今怀孕了,就要戒骄戒躁,不要想太多事情忧思了,也不要到处乱跑,安静些日子,对我们的孩子好。等怀胎十月,孩子生下来,你就”
云浅月看着他,眼睛一点点睁大,最后大如铜铃,实在忍不住怒吼,“容景,你真是抽风了,被烟火打了脑子了吧?我说了我还是处子?怀个屁孕啊!”
容景一怔,没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云浅月又气又笑地看着他。这个人,想孩子想魔障了?还是被夜天赐刺激了?
容景沉默了片刻,似乎从想法里脱线出来,伸手扶住额头,揉了一下,有些无奈地道:“哦,你还是处子,我忘了。”
云浅月腾地从城墙上站起身,忽然暴走,这个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的容景,她不要了。
容景长臂一身,勾住她的身子,好笑道:“是有些魔障了。”
云浅月哼了一声,没说话。
容景低头,唇吻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柔声问,“还紧张吗?”
云浅月想着哪里还会紧张?天大的紧张都被他弄没了,她缩了缩脖子,瞪了容景一眼。
“我们回府,好不好?”容景声音有些哑。
云浅月低下头,“嗯”了一声,声音轻若蚊蝇。
容景将她打横抱起,足尖轻点,离开了城墙,向荣王府而去。
云浅月将头埋在容景的怀里,想起刚刚的对话,还是忍不住好笑。这个人这个人他也是紧张的吧
回到荣王府不过是用了盏茶时间。
容景飘身落在紫竹院,脚步还没站稳,便抱着云浅月向屋里走去。
珠帘噼里啪啦清响,在夜中尤其清晰。
云浅月被放在床上,身下沾了暖暖的锦绣被褥,她才睁开眼睛,入眼处的床账是红纱,锦绣被褥则是龙凤呈祥,屋中不知何时也燃上了红烛,这个房间像是从新布置过,全部焕然一新,入目所及皆是红色,她有些呆,“这是做什么?”
“云浅月,我等了十年又半年,等了一个冬天,等着捂开了一株桃花。再等不及大婚了。”容景俯下身,覆在云浅月的身上,如玉的手摸着她的脸,柔声道:“我们提前洞房吧!好不好?”
云浅月眨眨眼睛,这明明就是按照新房的布置,她能说不好?
“你的桃花开了,也只能开在我怀里。”容景低头吻住云浅月,声音暗哑低喃。
云浅月心顿时软了下来,她等了许久,不过是等这一刻,早先的紧张等等情绪全部烟消云散,她的心刹那柔软下来,轻启朱唇,迎合容景,手也伸出,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吻不同于以往,或狂乱,或迷失,或急迫、而是带着与以往都不同的蚀骨绵柔。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的婚约解除,心底彻底放松;也许是因为禁锢得太久,两颗灵魂放开;也许是今夜太美好,夜静,雾浓,星火璀璨;也许是胭脂醉酒香馥郁,红烛高燃,鸳鸯锦被,红罗软帐,人儿如画
总之有一切美好的东西来诠释这种美好。
吻渐深,意渐浓,情渐起,两双眸光如雾。
容景离开云浅月的唇瓣,看着她,轻轻去解她的衣扣。她的衣服他不知道解了多少遍,早已经熟悉得如自己的衣服。
云浅月喘息着看着他,须臾,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的衣服是她做的,自然熟悉每个环节。
两人胸前的纽扣被解开,露出温滑的肌理。
云浅月伸手扣住容景腰间的佩戴,容景如玉的手勾住她腰间的丝带,两人不约而同地轻轻一扯。腰间的佩戴被扯落,腰间的丝带扯开,同时松开,锦缎如画一般打开。
容景俯下身,紧紧贴在云浅月温香软玉的肌肤上,那种美好,令他轻轻一叹。
云浅月感觉容景的肌肤贴着她的,太过温滑,还过灼热,太过**蚀骨,她亦是一叹。
唇落下,轻轻细吻,如春雨,细细密密地滋润属于他的领地,又如一个凌驾于王者之上的王者,掌控着他手下这一片春土,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如梅花,如桃花。
轻啃慢咬,将燃起的丝丝火苗点燃成泼天大火,烧遍每一个角落。
云浅月承受不住这样的细密和风流,承受不住这样的密网柔情,承受不住这样的**透骨的滋味,不由得轻吟出声,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酥软。
容景听到这样的声音,身子细微地一震,本来的细密绵柔的吻狂乱起来,瞬间如疾风骤雨,似乎要将身下的娇人儿吞噬。
所剩无几的衣衫扯落,顺着帷幔滑到了床下。
云浅月大脑已经昏沉,不能自己,脑中想极力地保持清醒,但不知道是酒意上来,还是情意上脑,总之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连意识也不再受她掌控。觉得自己如一尾鱼,依照身上的人自己的喜好做成美食,来饱口腹。
不知过了多久,云浅月听得容景极其暗哑的轻唤,“云浅月,你就是我的毒”
云浅月意识回笼了些,忍不住还嘴,“容景,你才是我的毒”
容景轻轻一笑,忽然搂紧她的腰肢,拉向他。云浅月意识到什么,忽然醒了一分,容景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低低呢喃,“上穷碧落下黄泉,不止今生,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
“霸道!”云浅月刚骂出口,身子顿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容景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呼声揉碎在了自己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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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纳喜下聘
即便做了万分充足的准备,云浅月还是疼出了泪,她小脸皱成一团,伸手去捶容景。
容景一动不敢动,任云浅月捶他。
云浅月的拳头落下,没有什么力道,她撤回来,伸手拿来他捂着她眼睛的手,恼道:“怎么这么疼”
容景看着她,额头有细微的汗滴下,将他如诗似画、如玉无双的容颜映照得有几分瑰艳,哑声道:“缘叔叔去南梁前告诉我,说嗯,第一次,似乎疼一些,以后就好了”
云浅月颤了一下,“我爹告诉你?”
容景点头,“嗯!”
云浅月无语,他爹到底有多为老不尊啊!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告诉容景的?容景怎么听的?他们就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容景低头吻掉云浅月的泪痕,声音哑而魅惑,“乖,你忍着一些我想要我们的刻骨铭心”话落,他紧紧贴着她,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分毫,他却了起来。
云浅月有些难捱,想推他,却被他压制推不动,她想说话,却被他吻住,最后她无奈,只能忍受着这样的刻骨铭心。
的确是刻骨铭心!
已经刻到了骨头里了!
深刻得不能再深刻!
这是云浅月几度昏死过去又醒来再昏死过去再醒来之后得出的结论!
一夜红烛燃烬,天已大亮,容景依然不知疲惫,不知餍足,将云浅月扒开了揉碎了,似乎要补偿他这许久以来所受的煎熬忍耐之苦。
“容景你还是不是人”云浅月气息虚弱,手臂酸软得抬不起来,声音也如蚊子一般,从红肿的唇瓣挤出,更像是低吟。
容景“唔”了一声,板正她的脸,上面的泪痕被他吻干,又溢出,一张小脸艳若桃李,清丽中瑰艳地盛开着,无论看几次,每一次都能灼烧他的眼,让他不受控制,身下的娇柔锦缎,即便抱了数月,但今日却更让他痴迷控制不住。像是他捂开的那株桃花,徐徐在他身下盛开,美艳不可方物。他知道她一旦盛开,就是极美的,世间所有的花,都不及她,但盛开之后,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本来是个克制的人,却是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容景会死人的”云浅月嘘嘘弱弱地求饶。
“不会”容景摇头,“云浅月,我还没够”
“怎么就不会等你够了我真死了”云浅月彻底领教了这个人的能耐。她以后打死也再不敢说他不能耐了。
“七十二春还没用”容景柔声道。
云浅月费力地伸出手臂抱住他,觉得一定不能让他将这个付诸行动,那样她估计会骨头都不剩一根,软软地求饶道:“好容景了那个就是个害死人的东西,不知道是哪个混账弄的,被我学了,以后我打死也不看了”
容景停止动作,挑了挑眉,“果真?”
“果真。”云浅月保证。
容景看着她,须臾,笑意蔓开,低头在她被浸润得红艳滴血的唇瓣上再度落下一吻,从她身上滑下来,抱住她,闭上眼睛,“既然你知错能改今夜就饶了你吧!”
云浅月松了一口气,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彻底安心睡了过去。
容景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她真是累得极了,他想着缘叔叔的那句话他到如今还认为很对,“自己的女人要自己调教。”,果然要自己调教。
云浅月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傍晚。
她睁开眼睛,屋中没人,伸手去摸旁边的被褥,身边的被褥很凉,显然那人早已经起来多时。她想起了他昨夜的疯狂,脸一红,暗骂了一句,缓缓坐起身,身子虽然酸软,但不那么疼了,而且一身清爽,显然在她睡着的时候被清洁过,大约还被按摩疏松了筋骨。她裹着被子,盯着身上的龙凤吉祥的锦绣被褥看了片刻,开始穿衣。
这时,门从外面被推开。
云浅月抬眼看向门口,就见容景走进来,见她起来,他如玉的面容笑如春风,眉梢微微扬起,有一种绝伦的清艳,声音温柔,“醒了?”
云浅月见他春风满面,她却如霜打了的茄子,不满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容景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夺过她的衣服,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柔声道:“天都这么晚了,一会儿又该休息了,你干脆不用起了。”
云浅月脸一红,挖了容景一眼,“都是你害的。”
“对,是我害的。”容景轻笑,低头吻她唇瓣,柔声道:“可是我还想再害一遍。”
云浅月用胳膊撞了他一下,磨牙问道:“凭什么你生龙活虎,我就起不来床?”
容景闻言状似思考了一下,温声道:“大约这是天生的差异。”
云浅月想着男人和女人果然不同。她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不再出声。
“饿了吗?我让药老炖了鸡汤,昨日晚上你喝的鸡汤太少了。青姨说你除了多补补外,凤凰真经里第九重功法可以修习一遍,有助于修养你的身子。云爷爷说你不必去拜年了,他等着抱重外孙子。”容景低头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脸有些黑,“他们都知道了?”
“这等重大的事情,自然要知道的。”容景见云浅月脸色黑成锅底,他“唔”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奈地道:“我母妃离开得早,无人传教我这等事情,嗯,昨日看你太累,我不太了解这样的事情是否伤身,于是就多问了几个人,以免万无一失”
云浅月顿时脸更黑了,瞪着容景,恼道:“你什么不会问我啊?我比他们都懂,用得着你挨个去问吗?”
容景低头看着她,“你很懂?”
“废话!我前世学了那么多,医学虽然没修满分,但是对付你这个绰绰有余。”云浅月想着她怎么忘了给这个男人进行教育,让他出去丢人。
容景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神色无辜,“我哪里知道你懂,以为你与我一样。”
云浅月彻底失了言语。
外面青裳大约听到了屋中的说话声,欢喜地问,“世子,浅月小姐醒了吗?”
“嗯,她醒了。”容景颔首。
“那奴婢去端晚膳?药老早就将汤品炖好了,就等着浅月小姐醒来喝了。”青裳询问。
“好,端来吧!”容景吩咐。
青裳立即脚步轻快地下去了。
云浅月红着脸推容景,“躲开,我穿衣服。”
“其实我看你不用喝补品也无碍的,推人这么有力道。晚上还可以再累一下。”容景看着云浅月,慢悠悠地道。
“容景,你这属于纵欲过度。”云浅月瞪了容景一眼,推开他,“我今夜要回云王府去睡。”
“不行!”容景立即摇头。
“那你不准再累我。”云浅月趁机要求。
容景“唔”了一声,似乎在思量,“看情况。”
云浅月横了他一眼,动手穿衣。
容景见她非要起身,夺过衣服帮她穿戴。
不出片刻,穿戴妥当,云浅月起身下床,脚刚站到地上,便软得支撑不住,向地上倒去。容景立即伸手扶住她,蹙眉,“都睡了一日了?还没恢复吗?”
云浅月靠在他怀里,阴阴地怒道:“将你翻过来掉过去折个几十次,你睡一日给我试试?”
容景一时没了音,半响才微带歉意地道:“忍得太久了”
云浅月抬眼看着他,本来有些火,看着他真带自责的样子,又有些好笑,绷着脸道:“你给我洗脸,给我梳头,给我喂饭。”
容景点头,“好!”
接下来容景扶着云浅月来到清水盆前,果真给她洗脸,很是认真,如对待小孩子一般。云浅月静静地站着,感受到他的手沾了水碰触到她的脸上,细细地清洗,她忽然感觉很幸福。以前若别人问她幸福是什么,她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原来就是在心爱的人的臂弯里熟睡,看着心爱的人为她做事情,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一件小事。
净面之后,云浅月坐在镜子前,容景站在后面给她梳头。
云浅月看着镜中的自己,似乎一夜之间,她便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往日清丽中如今如春桃浇灌了雨露,竟然在她自己看来都美得惊心,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片刻,有些不确定,“这是我吗?”
容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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