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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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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先民虽然家伙小,却也挺能干,在志红洞穴里第三次泵出琼浆后,他看看表,说:“我得走了。”
  志红还有些舍不得,也不知道朱先民老婆对他有规定,说:“急什么,天亮再走吧。”
  “不行。我必须走了。”
  朱先民匆匆地走了。志红独自一人躺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如果没有刚才的颠鸾倒凤,只在家里读读书看看电视,或许还没有这样孤独。她并不喜欢这个朱先民,没有文化,就是一个暴发户,在一起除了说怎么装修房子、怎么挣钱,就没有别的话说。今天她只是觉得太孤独,想满足一下身体。志红这才感到,原来孤独并不完全是没有男人**,即便
  **了依然会孤独。孤独是心灵的孤独,即便你在人群中依然孤独。她有点奇怪,最近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总觉得日子过得没有意思。她本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在农村留守那么多年,把女儿从出生带到十几岁,也从没有多愁善感过。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一年多来,她学了很多东西、读了很多书,不由自主地把读书人的那种多愁善感的毛病传染了过来。比如林黛玉,如果是个村妇,她绝不可能会吐血而亡。
  可是,如果志红能选择,她是选择做林黛玉,还是做村妇?
  志红期末考试有两门课不及格:高等数学和国民经济统计概论。她本来只有初中的基础,这两门课对她来说确实很难,何况这一段时间她的精力分散了一些,和家芳来往过多。自从和朱先民有了第一次,后来就把他和大鹏叫到家芳家里,现在家芳和大鹏搞到了一起。
  老师在班上宣读及格人员名单时,志红坐在下面满脸通红,她知道自己没有考好。全班只有7个人这两门课不及格,志春也有一门高等数学不及格。坐在她身边的沈鹏用胳膊肘轻轻地捅她一下,说:“别担心,我帮你们通过补考。”
  志红不敢扭头看他,她怕自己的眼泪会流出来。沈鹏从这学期开学起,每次上课都和志红坐在一起,看得出来他对志红有好感,胆量却只限于此,不敢有更多的举动。他比志红小得多,大概三十出头,但志红看上去却也和他差不多大。
  老师已经宣布下课,同学们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志红、志春和沈鹏。志春走到志红身边说:“大姐,我们走吧。”
  沈鹏说:“我请你们吃饭吧。”
  志红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沈鹏憨厚的脸,问道:“你真的能帮我们通过补考?”
  “当然。你不知道吧,我本来就是本科毕业,不过是中文专业。但我毕竟上过高中,数学基础比你们好得多。”
  志红觉得奇怪:“本科毕业你还来考专科文凭干什么?”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找个饭店坐下来,边吃边说。”
  志红问志春:“志春,你看呢?”
  “行啊。反正这学期结束了,明天也没有正规的课上,今天晚点没关系。”
  沈鹏带她们找了个位置偏僻的饭店坐下来,这里生意较为冷清。沈鹏说:“我不是大款,只能请你们吃小饭店了,还请你们原谅。”
  志红说:“没关系。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找这个生意冷清的饭店?”
  “没别的想法,就是为了说话方便。那些太热闹的饭店说话都听不见。”
  “说的也是。”
  志红说,“我们是谈话的,目的不是吃饭。不过,生意冷清的饭店一般都会进入一个恶性循环:菜不新鲜,所以客户少,客户越少,菜就因为周转不快而越不新鲜。”
  志红在临村会馆负责采购,对餐饮的规律还是熟悉的。
  沈鹏说:“那我们就选新鲜的菜点吧。”
  “我来点,”
  志红说,“我知道点什么菜新鲜。”
  志红点了清蒸扁鱼、肉饼蒸毛豆和几样素菜,说:“鱼只有活的才能清蒸,如果死鱼清蒸能吃出它不是新鲜的。肉饼蒸毛豆也是一样的道理。”
  沈鹏说:“再点几个菜吧。你不要为我省钱,这太寒酸了。”
  志红说:“不是为你省钱,我们三个人吃不下那么多。”
  沈鹏又点了一个红烧肉和红烧仔鸡,说:“我想吃肉了,可不像你们要减肥。喝点什么?”
  志红摇摇头:“什么都不喝。”
  “不行。按我们老家的规矩,无酒不成席嘛。要不来一瓶葡萄酒吧。”
  志红问:“听你口音也像是安徽人?”
  沈鹏说:“我早就知道你是安徽人了。我是合肥人。”
  “哦,既然是老乡,那就喝点酒吧。”
  菜上来了,沈鹏叫服务员打开一瓶葡萄酒,倒进一个敞口醒酒器,再拿着醒酒器倒入玻璃杯,说:“葡萄酒要醒一会才好喝。”
  志红端起酒杯说:“今天我好难过。谢谢你,沈鹏。我现在心里好多了。”
  沈鹏和志红碰杯,一饮而尽,说:“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经历恐怕少太多了。遇到这点小事就难过,那你要有我的经历还不愿活了呢。”
  志红瞟他一眼说:“我比你大多了。志春都比你大。”
  “是吗?”
  沈鹏看看姐妹俩,“那我得喊你们姐了?志红姐、志春姐。”
  志红说:“你说你的经历有多曲折给我听听。”
  “这就得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就是我为什么还要考这个大专文凭。我开了一个文化公司,因为不懂财务,也不懂管理,钱被会计转走了很多,可做出的帐上每笔支出都有我的签名。我吃了哑巴亏。最后公司倒闭,我就下决心学财务,一定要成为内行,然后我还要东山再起。”
  志红说:“这个会计也太阴险了。你当初就不该那么信任他。”
  “对。问题就在这上面。我是学文学的,首先把人往好里想,但是做生意就应该首先把人往坏里想,先要防范,然后才能信任。这是我得出的血的教训。”
  “我看你的长相太老实,容易相信别人。”
  “好了,我们还是商量怎么帮你你复习吧。只有半个月时间,你俩要充分利用好时间,尤其是你要考两门课。”
  “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复习?”
  “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你们要上班,只有晚上复习了。只要给我安排一个睡觉的地方,就可以天天晚上帮你们复习。”
  “这个好办。”
  志红对志春说,“志春,你给沈鹏安排一个房间吧。”
  一直不说话的志春问沈鹏:“你天天不回家,太太没有意见吗?”
  “太太?我没有太太。”
  “那是怎么回事?”
  “公司倒闭了,太太受不了,就跟我离婚了。”
  “夫妻俩怎么能这样呢?”
  志红表示不解。
  “这很正常。”
  沈鹏说,“现在的婚姻,有多少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呀。”
  第二天,志春问志刚:“志红有两门课不及格,我也有一门不及格,要请一个电大同学来帮我们复习,需要在民工之间住十几天,可以吗?”
  志刚说:“这在你的权限内,不要问我。你现在作为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办这点小事不算是徇私舞弊,而是你应有的福利。”
  当天晚上,沈鹏就住进了民工之家。
  志春只有一门课,复习起来简单,志红则比较麻烦。沈鹏为志红制定了一个复习计划,把所有应复习的内容分解到每一天。志红本来感到要复习的东西太多,十几天时间无从下手,可被沈鹏这样一分解,却觉得内容并不太多。她才知道原来学习是有方法的,并非刻苦就一定能行。
  尽管如此,还是需要沈鹏给予讲解,因为她确实没有时间来自己领悟了。讲高等数学时,志春就一起听,讲国民经济统计概论时,志春就自己看书或者回到隔壁自己家去。
  白天志红和志春上班,沈鹏也很少出去。他带了一书包书和一个笔记本电脑,每天坐在房间里看书、写策划方案,或者写文章。志红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有静气的男人。在她和农村人看来,男人是应该整天不着家的,当然出去也未必有正事,但是哪怕打麻将、喝酒、聊天,都算是男人的正事。而一个人悄没声息地在家里窝着的男人,在农村打着灯笼也难找,农村女人也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第二天就补考了,志红心里有些发慌。如果补考再不及格,她到毕业时就拿不到文凭,还得多读一年,跟下一届学生一道考试。她感到像是被逼到绝路上了,没有退路,可要往前走的话,凭一己之力又翻不过前面这道坎。她把这种感觉对沈鹏说了,沈鹏说:“你这也算是道坎吗?我创业失败都经历过几次了,每次都感到自己已身陷绝境,那才是人生过不去的坎。但每次我都走过来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感到心慌。今天书都看不进去了。”
  “今天不要看书。你已经完成了我的计划,今天在计划中是调整,看不看书无所谓。”
  “可明天就考试了,今天怎么能不看书呢?”
  “你能不能考及格,现在已经确定了,只是你还不知道结果。今天晚上读不读书对你的考试结果影响不大,倒是今天晚上你的情绪、以及睡眠好不好会影响到考试结果。
  “那今天我们干什么?”
  “聊天吧。随便聊。”
  “那我问你,”
  志红提出早就藏在心里的疑问,“你整天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读书和思考。读书是积累知识和能量,思考是怎样开拓未来。我主要想的是怎样再开一家文化公司。”
  “那你的文化公司做什么呢?”
  “这就是我现在还困惑的问题。我现在每天在做各种各样的方案,都一个又一个被自己否决了。”
  “你为什么要做文化公司呢?”
  “这是我的强项呀。再说,文化产业在中国是朝阳产业中的朝阳产业,空间无比大,只不过我还没有在里面找到属于我的那块蛋糕而已。”
  “你要是再开公司,我给你做财务吧。”
  “你?”
  沈鹏看着志红,不置可否。
  “怎么,你不相信我?”
  “你现在还不具备资质。首先,得把文凭拿到手;第二,还要考出会计证;第三,最好是考个会计师职称出来。”
  “那你就晚几年开公司,等我把这三个都考出来。”
  沈鹏哈哈大笑。志红被他笑得不自在起来,有些恼火地问道:“你笑什么。笑我不自量力?”
  “没有没有。我不是笑你不自量力,要说不自量力,我屡败屡战地开公司才是不自量力。我是笑你的直率和可爱。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拿到会计证,我就请你做财务。”
  “可要是你已经有了财务呢?”
  “有了我也要请你。”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电大的补考一般不会太难,志红和志春考完后的自我感觉都不错,如果不出意外,应该都能及格。志红有半个多月没出去,一考过试就打家芳的电话,约她唱歌。
  还是朱先民请客,这次是在天易大酒店。志红看到家芳挽着大群的胳膊走进包房,感到有些难堪。大群是邻村的熟人,人比较老实,看到自己和朱先民的关系,不知会如何想,更不知他会告诉谁。
  家芳似乎看出了志红的心思,说道:“志红,我和大群是老夫老妻了,在民工之家做了两三年临时夫妻。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志红看看大群,大群也对她笑笑。志红说:“没想到大群这么老实的男人,其实也不老实。”
  大群说:“什么叫老实?要是不睡女人才叫老实,谁愿意做老实人。”
  喝过酒走几步就到浪潮了。大志邀请志红跳舞,把她的胸挤到自己胸前揉搓,小弟弟也顶到她小腹了。志红抬头看着大群说:“你真是不老实。”
  大群往前顶一下她的小腹,说:“想不想尝一下我怎么个不老实法?”
  志红瞟一眼那边的家芳,她正在唱歌,朱先民在后面抱着她,双手各抓一只乳房。她把大群抱紧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们到了家芳家里,家芳对志红笑一笑,便带着朱先民进了卧室。志红知道今晚是换着睡了,她感到新鲜刺激,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他们的卧室也有浴室,志红看着大群洗过澡**着出来,和陈友一样浑身肌肉却又是不同的身材,不禁开始渴望了。大群把她的睡衣掀开,亲吻她的乳房,她忍不住一把抓住大群硕大而坚硬的小弟弟。
  大群忍着小弟弟被抓在这个美丽的邻村女人手中的快乐,把她丰硕的乳房贴紧自己突出的两块胸肌,反复揉搓着,说道:“志红,你知道吗,以前在村里我多想要你,可是又不敢。”
  志红是知道的。她在村里追求者众多,包括大群在内很正常。老实人总是不引人注目的,志红已经对男人应接不暇了,也就不可能主动关注大群。其实陈友也是老实人,因为在发大水后带领瓦匠们为各村砌房子,名气大而得到志红的青睐。
  志红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这么流氓好色。”
  “流氓好色你不喜欢吗?”
  大群说着双手就摸到了志红的蚌唇,志红让蚌肉翕合着回应大群,告诉他她是喜欢流氓好色的。
  大群硕大的玉柱进入了志红的洞穴中,填塞得满满的,志红先是感到胀,接着觉得自己的洞穴胀得更大,玉柱在里面进出自如了,快乐在玉柱与**之间的磨合中源源不断地产生出来,并随着神经传遍全身。
  志红高潮时,才体会到大群是多么有力,他硕大的玉柱硬是不间断地迅速运动了五分钟,让志红在高潮中停留了五分钟。这五分钟志红是悬浮在空中,事后都记不清晰了,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清晰地保留下那五分钟的快乐记忆。
  两个小时内,健壮的大群不知疲倦地又在志红的洞穴里进入了三次,三次让志红都如云里雾里般的悬浮在空中。大群第三次出了她洞穴没一会,家芳就把大群叫走了。志红知道朱先民到点回家了,大群去陪家芳。他是家芳的,不是自己的。志红又一次陷入深深的孤独中。
  志红和志春都以高分通过了补考。志红没想到会考那么高的分数,不禁对沈鹏更加钦佩。她和志春邀请沈鹏到临村会馆来吃饭,以示感谢。
  学中文的沈鹏对临村会馆的装修风格和文化氛围非常感兴趣,他把会馆里里外外都仔细参观了一遍,问志红:“这临村会馆是你弟弟办的?”
  “是啊。”
  “高手。”
  沈鹏竖起大拇指说,“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弟弟是高中生,我会以为他起码是个本科生,而且还应该是中文、新闻之类的专业。”
  志红说:“有那么夸张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一般人们都觉得会馆应该是豪华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都不能叫豪华,而是暴发户的炫富。可临村会馆让人感觉不到豪华,却又体现了实力;在风格上不事雕饰,却从内到外地渗露出文化的气息来。这是真文化、真实力。”
  志红说:“你说的我不懂。我们吃饭吧。”
  他们在一个只有4个座位的小房间坐下,志红说:“今天的菜保证新鲜,而且还是绿色有机食品,你想吃什么?”
  沈鹏说:“我想吃家乡菜。有吗?”
  “当然有。这里就是以徽菜为主。你想吃什么?”
  “肥西老母鸡有吗?”
  “老母鸡有,但不是肥西的,也是在家乡农村散养的。”
  “我还想吃红烧肉。”
  “有。是家乡土猪肉烧的,特别香。”
  “行了。我想吃的就这些,你们再点别的吧。”
  志红又点了清蒸鳜鱼、地衣炒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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