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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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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红霞烧了几个菜,两个女人陪志刚喝一点酒。饭后,志刚告别她们,信步往彭家村对面的黛山上走去。
  黛山因其上面多黑色石头而得名,据说这种石头含有一种稀有金属,这种金属制成的合金轻而结实,用在第四代隐身飞机上,对国防工业具有重要意义。地方政府正和相关部门洽谈合作开发事宜。这座山属于大别山余脉的延伸,海拔300多米,树木葱茏、云雾缭绕,看上去大有玄机,因而半山腰有一座尼姑庵,山顶有一座和尚庙。
  志刚沿着石阶信步往山上走,一边观赏着景色。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心情和充足的时间走这条小道了,上一次上山玩,还是上初中时和几个同学一起去的。记得那时尼姑庵刚刚恢复不久,还是个新盖的茅草屋,原来的庵在**时被烧毁了。几个被赶出去还俗十几年的老尼姑又回来了,在里面打坐念经,香火也不盛,还没有**前的一半光景。这几个尼姑志刚都认识,她们还俗时嫁到了周围几个村庄,彭家村也有一个,而且都生了小孩。当时志刚想,她们出入红尘就这么简单?第二次当尼姑,就不想男人和孩子、不留恋世俗的生活吗?
  天气很晴朗,让人心情大好。尤其是志刚在三个月没有与女人**后,上午一下子做了两个健康壮实的村妇,一时觉得生活是太美好了。阳光照耀着山上浓绿的树林和嫩绿的竹林,在风中起伏的山林把阳光掀起又放下,漏出大片小片的阳光碎片在地面上。空气中纤尘不染,湿度适中,呼吸起来好像肠子里胃里肺里甚至血液里都被清洗干净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志刚身上已经被汗湿透。山风吹来,衣服贴在身上冰凉。他想,赶紧到尼姑庵里去休息一下,避避风,把衣服捂干,否则再让山风吹一会,非感冒不可。
  尼姑庵已经不远了,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志刚小便胀了,便到路边想找个地方解决。刚转过一片巨石,却听见石头后面传来一阵阵女人嘤嘤的哭声,他停下来,悄悄伸头观看,却看见一个光头尼姑,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饮泣。他想,他妈的真是晦气,刚想小便却碰上个尼姑在哭,小便都撒不成。便回头穿过石阶路,到另一边的树林里解决了。
  回到路上,志刚想,这个尼姑为什么在这哭?出家人四大皆空,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她不会要自尽吧?她前面不远就是悬崖,莫不真是想跳下去?
  志刚越想越不放心,便又走到大石头后面观察,那尼姑已经不哭了,只是不断地抽蓄。志刚想了想,朗声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这位师太好自在啊。”
  那尼姑明显吓一跳,回过头来,志刚竟然看见一张清秀脱俗的脸,梨花带雨,更添神韵。
  尼姑站了起来,僧衣下的身材却又意外地曼妙,高挺的**把宽大的僧衣竟然顶得像时装般的有魅力。看她的年纪,最多三十岁。志刚想,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是经历刻骨铭心的痛苦,怎么可能出家呢?
  志刚装作不知道她刚才哭泣,走到她跟前,双手合十,问道:“请问师太法号?”
  那尼姑赶紧双手合十,低头鞠躬,说道:“贫尼静圆,打扰施主了。罪过,罪过。”
  “没有没有。”
  志刚摇着手说,“是我打扰师傅清修了。抱歉,抱歉。”
  看着尼姑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脸庞,志刚下身竟然发热了。他心里说,罪过罪过,我怎么对她产生了冲动?
  转念一想,对了,这不就是最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吗?我要是把她睡了,夏青还能说我没有自信?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事还真是几乎不可能办到。她要是有**或者杂念,怎么会出家?
  志刚的性格本来有点软,碰到这种事一般都会放弃。可在欧洲旅游一个多月后,他有很多收获和感悟,其中之一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强大。实力和体力未必强大得了,但是心灵却是能够强大的。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放弃。他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把这个尼姑睡到了,今后发展一定无量;如果睡不到,那就认命吧,前途只能到头了。
  志刚依然双手合十,说道:“我有几个问题,多年想不通,想请教静圆师太。”
  静圆还是双手合十、鞠躬:“有什么事请讲,或许我不能指点迷津,但愿能为你分担烦恼。”
  “请问,出家人为什么要避住深山?”
  静圆一愣,有些意外。这个问题只有小孩才可能问,静圆从没有听人问过,所以也从没有答案。或许人们心里已经形成定式了,认为出家人就是住在深山,否则就不叫出家。
  “深山清静,远离尘世,利于清修,斩断尘缘。”
  静圆反应还挺快,及时回答出来了。
  “师太难道没有听说过,心远地自偏吗?““是的。但是那需要有极深的修为才行,我们道行浅的却无法做到。”
  “如果说道行浅的必须要到深山才能清修,那么俗家人道行更浅,想参佛岂不是就是无用了?可事实是俗家人拜佛的比你们在深山清修的多很多,这你怎么解释?”
  静圆不好回答了,志刚还不依不饶:“如果说俗家人参禅无用,那么听凭他们这样做而不去点醒,你们就是骗他们;如果说他们参禅有用,那么你们躲进深山清修就是骗自己。”
  静圆只得说:“各人有各人的佛缘,与佛有缘在哪里清修都一样。”
  “既然师太这样说,那么是不是在庵里出家和在家里种田没有区别?”
  “施主伶牙俐齿、思维敏捷、见解独特,让贫尼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
  志刚看着她那乳峰撑起的僧服,心里说,你根本就不应该出家。但话说出口,却是另一种样子了:“得罪了。静圆师太,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教。”
  “请讲。”
  “是不是信佛就当苦行,参禅必须禁欲?”
  “这倒未必,如何参佛当以各人自便。”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和尚和尼姑就不能结婚?我认为这不是佛法的真谛。”
  “请指教。”
  “佛经上说,人的肉身只是一副臭皮囊,是吧?”
  “是的。”
  “很多先辈大师,历尽灯红酒绿、醉死梦生、男欢女爱,有一日幡然省悟,便可立地成佛。比如一灯大师,甚至原为王子的佛祖也是如此。对不对?”
  “是的。”
  “那么是不是就没有必要过早地在年轻时就出家,等享尽了荣华富贵、人间欢乐以后再参佛也不晚?”
  “那也不尽然。”
  “可事实就如此啊。所以我认为,这些外在的形式,比如出家,穿上僧服,吃素,禁欲等等,都与佛无关也无缘。如能悟透禅理,你这副臭皮囊是什么样的形式,以及它穿什么、住在哪里、吃荤还是吃素、禁欲还是纵欲,其实都没有区别。”
  “施主这样说,贫尼认为有所不妥。”
  “不妥?有什么不妥?我觉得很正确啊。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六祖慧能的参悟,应该不错的吧?”
  “不错。”
  “既然本来无一物,你这副臭皮囊无论做了什么,不是也等于没做吗?”
  说到这里,志刚忽然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喷嚏:“啊——嚏!”
  接着,又连打了三个喷嚏:“啊嚏!啊嚏!啊嚏!”
  静圆赶紧说:“施主好像感冒了。这里山风大,我们还是到庵里再叙,贫尼继续聆听指教。”
  志刚赶紧双手合十:“指教可不敢当。只想和师太探讨一二就知足了。我认为,尘缘当断则会自断,不可强为。如果强制割断尘缘,是违背佛理的。”
  静圆说:“走吧,我们到庵里再说。”
  志刚跟着静圆往上走一会就到了。这个庵叫白云庵,现在已经翻盖成高大的砖墙瓦顶了,有好几进,每两进之间都有一处院落。志刚一进大门,便对供奉的主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佛——磕了几个头,进了几柱香,并向功德箱里捐了100块钱,然后跟着静圆一起走过好几进房屋和院落,进了最后一进屋偏门的茶室。茶室里有几张方桌和凳子,有一张桌子已经坐了一个尼姑和两个女香客。静圆带志刚到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叫志刚稍等,便给他泡茶。
  静圆泡好一壶茶,给志刚的茶杯斟满,说:“施主先喝点茶热热身子,你已经有感冒迹象了。”
  志刚不好拒绝她的关心,便端起茶杯,吹吹热气,浅浅地呷了一口。
  静圆说:“我听施主的意思,好像是责怪我不该出家?”
  “这倒不是。我不知道你为何出家,怎么能妄断呢。不过,我想你一定是经历了人生的巨大变故才会出家的。”
  “是啊。对尘世绝望,尘缘已了,只有出家了。”
  “其实你的尘缘还没了。”
  志刚决定出击了,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的一双妙目,说。
  “何以见得?”
  “你心中一定还牵挂着什么人。或者是父母兄弟姐妹,或者是出家前与你渊源很深的男人,或者是你的闺蜜朋友。对不对?”
  静圆现在真怕志刚问她“对不对”了。看得出来,她的心态已经被志刚一番歪理妙论搅乱了,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其实志刚是见她在背人处哭泣,才作如此猜测的,她还以为志刚真有什么法术或者道行,难道他是世外高人?
  见她说不出话了,志刚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想,见好就收吧。再胡吹下去,自己那点知识和见解也就卖完了,恐怕立马就会露馅。
  静圆歪头想了想,说:“我感觉你说的与众不同、见解新颖,悟性颇高,但好像又是歪理,却又驳你不倒。”
  志刚笑了,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佛,本来就是与众不同。你说我见解新颖,就说明我有所参悟,或许比你更与佛有缘。参佛就是各参各的,各有各的收获,才叫参悟,才能参透。如果和别人一样,是拾人牙慧,那么就是把佛经倒背如流,也是与佛无缘。”
  志刚感觉自己赢了第一回合。静圆刚才歪头想问题,无意中尽显女儿神态,失去了她一直保持的庄严宝像。志刚立刻明白,她真的是尘缘未了


第6章 白云庵
  志刚打算告辞,一站起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又跌坐下去,而且坐都坐不住了,双手努力扒在桌子上,才使自己没有摔倒。
  静圆见志刚一跤跌了下去,吓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他已经扒在桌子上了。静圆伸手摸志刚的额头,发现烫手。尼姑多有学点中医的,静圆也学了,她估计志刚发烧有四十度,便说:“你已经患重感冒,现在不能走。我给你熬点中药喝下去,睡一觉,发一身汗,明天早晨就能好。”
  志刚说:“不,我要回去。父母看不到我回去会着急的。”
  静圆说:“没关系的。我叫庵里的香客下山顺便到你家去说一声。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小冯庄,我叫冯志刚。”
  志刚没想到真感冒了。也难怪,大汗淋漓再让山风一吹,谁都会感冒。当然,这也拜静圆所赐,不是发现她在巨石后面哭泣,然后站在山风里说了半天佛理,恐怕还不至于感冒发烧。不过,志刚心想,这说明咱俩有缘。
  静圆把志刚扶到前面客房睡倒,志刚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静圆把他叫醒时,感觉睡很长时间了,其实只有半个小时。静圆端来一碗稀饭,一碟咸菜,叫他趁热喝下去。喝完稀饭,静圆给他盖好被子,他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又睡一多长时间,志刚又被静圆摇醒,叫他喝药。药很苦,肯定没有放糖,志刚也无力管那么多,一口气把药喝完,倒头又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志刚发现天亮了,阳光照在窗棂上很耀眼。他坐起来,感觉头不晕了,但还有些沉,身体也比昨天轻松一些,却发现静圆伏在床边睡着。他起身晃动了床,静圆也醒了,抬头见他坐了起来,问道:“你好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你昨晚没有睡吗?”
  静圆脸红了:“你夜里做噩梦,大喊大叫,把被子也蹬掉了。我怕你再受凉病情加重,就看着你,扒这里睡着了。也算休息好了。”
  志刚哪里知道昨夜静圆有多担心。他一口气喝下去的药,开始太烫,静圆是吹了好半天,用嘴试了无数次才给他喝的。
  静圆说:“你不要下床,先靠一会,我去端稀饭来给你喝。吃过饭再喝一次药,然后再睡觉发汗。中午还要吃药,估计下午你就能自己走回去了。”
  志刚看着静圆有点浮肿的眼睛说:“你真是尘缘未了。我现在看你感觉就像是小妹妹,哪里是尼姑。”
  静圆的脸又红了,志刚趁热打铁,说:“脸红就证明我说对了,你要是心如止水就不可能脸红。和我说说你的事,好吗?”
  静圆的脸沉下去了:“对不起。我不想说。”
  “我知道,肯定是难以想象的极大的痛苦,所以你不想说,否则还有什么样的力量能使你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竟然出家做尼姑呢?”
  志刚一番理解的话,又隐密而恰到好处地恭维了一下静圆的美貌,说到静圆心里了。即便身为尼姑,说她美貌她也是心里很受用的。
  静圆为志刚端来稀饭,看着他吃完了。又端来药水,让他喝完。扶他睡倒,再盖好被子。毕竟是病体虚弱,一会儿,志刚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志刚发现身上服衣被汗湿透了,知道感冒基本好了。吃过午饭,再喝完药,他便和静圆告辞。静圆扶他走出庵门,发现他走路还不稳,便没有放手,一直扶着他走。他自己也感到腿还发飘,也就让静圆扶着。志刚还虚弱,懒得说话,静圆也一路上没怎么说话,他们却感到很自然,好像已经认识多年了,心心相通似的。
  一直送到志刚家门口,静圆才告辞。志刚请她到家里坐坐,她拒绝了。志刚说:“你回去走淌汗了,可不能再让风吹了。”
  静圆也不再有尼姑的端庄神态,脸上的笑容是从内心涌出来的,说:“放心。我可没你那么傻。”
  便走了。
  志刚看着那曼妙的穿着僧服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水库那头,若有所失。
  志刚回到家里,爸妈都不在家。现在不是农忙季节,田里活不多,估计他们不是在田里,就是到谁家打麻将去了。
  志刚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暗下来。他肚子饿了,感到身体也好多了,毕竟年轻,恢复得快。他走下楼,爸妈正在吃饭,妈妈赶紧给他盛饭,问他:“回来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叫你。身体好了吗?”
  志刚说:“好了。就是一点感冒,没关系。”
  爸爸说:“昨天晚上有人带信来,说你在尼姑庵有点不舒服,要住一晚,你妈马上就要去看你,被我拦下来了。”
  “就是嘛,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没事。要是严重了,尼姑庵也不敢收留我,早把我送到医院去了。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又想和尼姑聊聊佛教方面的事,就留下了。”
  妈妈说:“没事就好。快吃饭吧,今天我去镇上买了肉,你多吃点。”
  猪肉很香,肯定是农家养的土猪肉,蔬菜也是自家种的绿色环保产品,志刚一口气吃了三碗饭。那可是农村人家用的大碗,志刚只在上高中时周末回到家里,才吃过三大碗饭。开始打工时也有这个饭量,可按他现在的饭量,只吃一碗就饱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吃这么多饭不好消化,便和爸妈打声招呼,出去散步。
  外面月亮很圆,看样子不是十五就是十六。月光照在田野上,朦朦胧胧的像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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