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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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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再端着热水往前走的时候,看见屏风后面好像也在冒着热气,便猜到竺风坦可能是准备洗澡,发觉水有些凉,就特意让人再端一盆热水进来调和。
于是就端着木盆绕过屏风,准备把水倒进原来的洗澡水里。
然而,当她绕过屏风刚刚举高木盆的时候,便惊骇得定在了原地。
——他竟然正站在大木桶边,身上仅仅围着一条白色的类似于浴巾一样的东西。
见到她,他也有些意外。
待到反应过来之后,他怒吼了一句:“谁让你进来的?”
声音很大,估计整个院子的太监都能够听到这一声吼。
她有些委屈,再次把水盆举高:“给你送热水”
“出去!”他的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暴怒,但依旧声调不低。
“哦。”她答应着,想把木盆里的水倒进木桶。
“还不出去做什么?”走到她身边,他又吼了一声。
因为距离较近,这一声吓到了她,手上一抖,整盆水就洒了下来,竟然全都淋在了自己身上。
两个人几乎都愣住了。
“啊——”她忽然大叫起来,——热水终于透过棉服,接触到了皮肤。
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忙过来帮她解开衣服,往下脱着。
那盆水虽然已经不像刚刚滚开时那么烫,但温度仍然很高的。
当他们俩手忙脚乱地脱掉了她身上的外衣,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单层内衣之后,她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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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她上方的那东西
“来,先去床上,裹好被子,等我给你找了干爽的衣服换上”他拉着她往床边走。
没走几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她踩到了地上的水渍,脚下一滑,摔倒下去。
他没有料到她会摔倒,急忙伸手去拉扯,却没能成功。
她就那么悲催地摔了下去。
这还不是高*潮,高*潮是,当她摔下去的时候,为了自保,想拉住他以固定自己的身体,结果却只是拽住了他围在腰间的那块浴巾惚。
只打了一个结的浴巾就这样华丽丽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一切发生得太快,当她摔倒之后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了悬在她上方的一个东西。
看清楚之后,她的嘴巴成了“O”型温。
蛋!
没错,就是两颗蛋!
她的脑子一时间混沌起来。他不是去势之人吗?怎么会有蛋?而且,还是正常的一大一小一对蛋!
如假包换,绝非赝品!
“你,那是什么?蛋,对吧?”她仰面躺在地上,指着他胯间的那个东西。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想,好似恨不得掐死她的架势。
局势大约只僵持了几秒钟的样子,他就弯腰捡起浴巾,重新围到腰上,然后,抱起了仍旧手指着某处的她,走到床边,一把就扔在了床上。
“你”她刚想说话,却被他捂住了嘴巴。
随即,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要是敢出去胡说,十个朗战也救不了你的命!”
她点点头,心说: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在床上等着,我去给你找衣服。”他松开她,转身走去柜子那里。
她躺在床上,无数个蛋蛋又在眼前飞过。
丫的,他竟然是个假太监!
难怪他跟其他阉人是那么的不同,不管是身形、声音还是气质上,都截然不同。
原来他骗了所有人,说自己切了小弟弟,去做太监,然而却一样都没少。
可她有些讶异,这个男人究竟图什么呢?虽然身体上不是残缺的,却因为“声名在外”而不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难道,他是ED?这个想法很快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一定是了,不然在“金岛”的时候他是怎么熬过与她同床共枕的那些天的?
一个正常男人,即便是身受重伤,也是会有突发的的。可尽管他每天晚上都与她同榻而眠,却一点激*情的反应都没有,这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什么?
她可从来都不信有“柳下惠”那样的男人!
在她心目中,柳下惠就是个ED,世上根本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
胡乱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
“换上之后,马上离开。”他把衣服扔在床上,余怒未消的样子。
“其实,其实你不必懊恼。虽然你没有过正常男女生活的能力,但好歹还有小弟弟、还有蛋蛋,一样不缺,又可以站着嘘嘘,比外面那些真正去势的人幸运多了”她一边往身上穿衣服,一边小声念叨。
“闭嘴!”他低声咆哮着。
他现在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嘴巴缝上!
“我,我再说一句话哈!”她满脸小谄媚,“说真的哈,你那里相当雄伟,比能力正常的男人都雄伟!”
本是想讨好他,生怕他因为她知道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而企图“杀人灭口”或者是给她“穿小鞋”之类的,没料到却因此更加激怒了她。
“滚出去!”他一把扯下她穿了一半的衣服,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下了床,连推带搡地推出门去,任由她衣着单薄地走进了寒风里。
来不及做任何指责,她就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下哆哆嗦嗦地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好吧,这样把我赶出来,总好过直接杀了我灭口。”一股脑地冲进被窝,她瑟缩着身子,暗自庆幸。
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自己被那个臭阉人给算计了。
那人一定是明知道他洗澡的时候是不喜欢别人进去打扰的,却还故意让她端热水进去,这不明摆着让她往枪口上撞吗?
但一想到那个稚嫩的小太监,又觉得他也是受害者。
那么一个胆怯的男孩的肚子里绝对不会有如此多的坏水,估计他也是被逼的。
这件事哪怕是由竺风坦亲自去查,估计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就算是报复了那些整她的人又能怎么样?
没有根的男人已经够可怜了,就委屈一点,满足一下他们那变*态的心理吧!
“阿嚏——”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她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起来
竺风坦气呼呼地坐在床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洗澡的时候连有人进入都没有察觉到呢?
更可气的是,这个人竟然是她!
若是换做别人,他绝对可以当时就灭口,索性一了百了。
而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看到他的身体之后,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安慰起来,说什么能力不行却很雄伟之类的屁话。
他那是能力不行吗?
天知道当初在“金岛”的时候他是怎么压制下去那股冲*动的,而这个勾人的始作俑者,竟然还幸灾乐祸一般假意安慰他。
她该庆幸自己发现了这么个天大的秘密之后竟然还可以活下去!
他的情绪一直不好,整个下午都在暴躁中度过。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怯怯地敲响了房门。以为是她来送饭,就冷冷地说了声“进来”,他倒要看看,她被赶出门之后还怎么再来见他。
然而,进门的却不是她,而是一个新来的小太监。
“大爷,请您用晚饭。”小太监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之后,垂着手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舍予呢?”竺风坦坐到桌前。
“刚刚我去他房间喊他给您送晚饭,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要我帮忙送一次。看他那样子,应该是病了”小太监的声音细细的。
“病了?”他挑起眉头,忽然想起是自己把衣着单薄的她给推出门去的。
一想到她那个单薄的身子,便能猜到,她一定是那阵儿着凉了。“是的,应该是病了。”小太监答完,“扑通”一声,忽然跪下。
竺风坦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是做什么?”
“大爷,您就饶过舍予吧!下午他不是故意来您房间的,是那些个资格老的公公,妒忌他一来就获得您的信任,所以故意整他,让他趁您洗澡的时候来送热水”小太监顿了顿,“当时,当时那盆热水是我给他的。我说让他帮忙送水,她想都没想就把水盆接了过去。他是个好人,请大爷饶恕他,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竺风坦忽然饶有兴致地望着跪在面前的这个小太监。
这倒是奇了!以他的所见所闻,这些没根的人从来都不会为别人多说一句好话,就更不要说冒险强出头了,可这个小太监却大胆地为她求饶恕,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
联想到之前的竺笙,再看看眼前这个小太监,他不禁有些怀疑,这个女人对去势之人的吸引力是不是完全不亚于对正常男人的诱*惑。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打发掉了这个有情有义的小太监之后,开始吃晚饭。
吃罢,便去了隔壁的房间。
这时候,他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推门进入,房间里很暗,便点燃了蜡烛,走到床边。
她在睡着,对他的进门并无反应。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便走出门去,喊了一个奴才去煎一剂治风寒的汤药来。
然后,又回到床边看着她。
这时,她已经醒了过来,跟他对视了一眼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不喜欢看我?”他问。语气几乎从未如此温柔。
“不是不喜欢看你,是不敢惹你,怕你一怒之下杀了我。”这可是实话。
“我知道你被人陷害的”他伸手帮她把被子掖好。
她听了,睁开双眼,“你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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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进来跟你睡一起
听了她的问话,他摇摇头,“你不会把此事说出去的,我杀你做什么?”
她笑了,“算你了解我。对于这件事,我除了好奇,没有别的感受。”
他知道她好奇什么,但不想再就此事说下去,便话锋一转,“对不起!把你推出门,让你受了风寒”
他又罕有地道歉了。
谁想到,这个原本应该感激涕零的时刻,她却要死不死地扔出一个轻量级炸弹,“能够看到某人的‘真面目’,受点风寒也值得!惚”
语带双关的这么一句。
“我警告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他咬着牙根,压低声音,“否则,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要死!包括你!听见了吗?”
她做出万分惊恐的样子,“知道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温”
他乜斜着眼睛,“把你带回来,绝对不是积德行善,简直就是我的劫数!”
竺雨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正经吃过一餐、睡过一觉了。
舒辣辣行刑的前一夜,他因为没办法救她而借酒浇愁,不想却喝醉了。
待到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发疯一般踉跄着准备去法场,却被柴洪告知,她已经被执行完刑罚了。
他悔得几乎想撞墙!
但也心存一丝纳罕,明明酒量不错的,怎么喝了几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呢!
最后,只得把酒醉归结为心情不佳。
他不知道,是竺风坦差遣安插在商号里的人往他的酒中下了一点蒙汗药,他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放倒。
悔罢,便要冲出去搜寻她的遗体,还没出门就被柴洪拦住。
“反了是吗?竟然敢拦着我,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满腹的懊丧都冲柴洪发去。
“二爷,您听我说,这个尸您收不得!”柴洪毕竟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老人儿,自然不在意他偶尔犯浑。
“为什么?活着的时候我没能得到她,难道她死了我还不能把她埋了吗?”依旧怒火冲天。
“二爷,您是京师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可是个钦犯!您怎么能去为一个钦犯收尸下葬呢!这样吧,这些事由我来做,到时候您去她的坟前说说心里话,这也就足够了!”柴洪分析道。
竺雨沐本就因为舒辣辣的死而受了刺激,再加上酒劲药劲都还没完全散去,身体也的确是承受不了太多的疲累,就答应了柴洪的建议。
柴洪的确去乱葬岗找了舒辣辣的尸体。因为别人都不认识她,就只有他见过她,而且这事又不能太明目张胆地派很多人来找,所以,他便一个人去寻她的遗体。
只不过,终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哪里会如朗战那般有耐性!只找了一处,就受不了尸臭的气味,最后,随便捞了一具年龄相当样貌模糊的女子充了数。为了逼真,还不忘割了女子的头,就当做是砍头而死的。
这名无名女尸便因为舒辣辣而得到了善终,不仅没有被野兽啃食,甚至还得到了一场风光大葬。唯一遗憾的便是,她是没有名字的,用的只是人家舒辣辣的名字。
葬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竺雨沐就赶到了墓地。
“让我看看她的遗容”他当即提出这样的要求。
柴洪顿时背后直冒汗,赶忙编了个借口,“此女是横死,既然已经入棺,就不可以再见天日!否则便是对死者的大不敬,而在场的人也将必遭天谴!”
只这几句话,就蒙住了竺雨沐。
他放弃了瞻仰遗容,亲手接过一只铁锨,为棺中人扬土埋棺。
葬礼结束后,他令所有人离开,一个人坐在刺骨的寒风里默默守着那个刚刚隆起的土丘。
“臭丫头,你就这样走了。你以为这就算是永远逃脱我的追逐了吗?你错了!待我苟活几十年之后,就下去寻你!到时候看你还预备往哪儿逃”说着,一滴清泪滑落脸颊。
然后,便是低低的啜泣。
好一会,抬起头,看着墓碑上的字,——“辣儿之墓雨沐泣立”。
没有称呼,旁人根本看不出两者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然而,这个墓碑却远比当年小柔的那个碑更有深意。
伸手在“辣儿”两个字上抚摸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我走了。终有一天我会进来跟你睡在一起,等我!”
说罢,摇晃着有些体力不支的身体离开了。
打这天开始,他就一直萎顿着。吃不想吃,睡不想睡,只是静静地坐着,回想和她一起遭遇过的事情。
他还记得看她第一眼时她那个倔强的回眸;还记得“紫竹林”里她嚣张地冲他挥拳;还记得那次就要成功的强要;还记得绑了她之后,为了脱险,她竟然假意逢迎;还记得找到“金岛”之后,她毫不畏惧地跟他对吼
世上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女人,让他牵肠挂肚、百转千回。
他拥有过无数的女人,更是从未有过这样一个能令他为之放低身价去委屈求人的女人!
他曾经无数次问自己,是不是她的逃令他追得痴迷,他甚至一度认定自己正是喜欢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从而才迷恋上那个擅逃的丫头。
然而,当她失踪之后,他心里的那个答案才渐渐浮出水面。
——自打第一次双眸相对,他的心就彻底烙上了她的印记。
打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走出过他的心扉。她就盘踞在那里,哪怕她如今已经长眠地下。
那些曾经与他欢好过的女人也都曾经走进过他心,这其中就有黛月。然而,她们都只是在他寂寞难耐想享受女人**的时候才走进来,一旦他发泄过后,随着精的射*出,她们也被赶出了他的心,这些女人里也包括黛月。
可是,那个顽劣的不肯妥协的丫头竟然在他想施与恩泽的时候伤了他的身体,那是他曾经最为宝贝的地方!
从那开始,他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或者可以说,他就对女人的**不感兴趣了。
最开始,支配他的只有仇恨。一直到他再度看到她,仇恨竟然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隐隐的满足。
他有点感激她,伤了他的身体,让他对女人的感悟由身体上升到了真正的情感。之前的那么多年里,他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身体里、心里、脑子里全都是,无尽的。
伤了身体之后,他不再受的驱使,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脑子都成了他自己的。他可以思考、可以想念、可以把那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完全放在心里。然后,发动全身心的力量去进攻,去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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