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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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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侥娜ィ亢攘思富兀釮市就没人再敢与他斗酒了。
可是,父亲如今这年纪,我哪儿还敢由着他喝啊?
“岳父,谁说这酒是给爷爷一个人的?”天昊笑着站了出来:“这酒是我与爷爷两个人的,当然,岳父您愿意的话也是我们三个人的。”
他爷爷一听乐疯了。“天昊,你是说你陪爷爷一道喝。哈哈,天昊的事,我可以管了。儿子,脑袋伸过来。”
我心想,老人家您还当真了。这时,我宝贝女儿嘉依说话了:“爸,我爷爷叫您伸头呢。”
完了,以一敌三,众怒难犯,我只得把两瓶酒举在头上将脑袋伸了过去。
老父亲得意地大笑着接过酒,说一声“免打”,高高兴兴把酒塞进酒柜。
“岳父,您别生气,也有您的。”天昊说着,又掏出一对乒乓球拍拿在手里摇晃着。“嘉依说这是您的最爱。”
我真是喜出望外,不为一副拍子,只为天昊的这份心。我一样高高兴兴地拿了,放进电视柜。
“一枫,酒你给我了,球拍我就不没收了。”老父亲看了笑道:“不过,你以后可不能为了打球不理我。”
“行行行!”我连连答应。
“怎么?爷爷,我岳父一打球就不管你了。”
“可不,他一打球哇就不理人,害我一个人坐在硬板凳上傻看着,他打多久我就得坐多久。”
“我又没让您看着。”我嘴里说着,这心里还真是内疚,老父亲就是喜欢这样陪着他的儿子。
“哈哈,”天昊笑着对他爷爷说:“爷爷,您也可以上场啊,也不理我岳父。”
“我,我??????”父亲的脸红得比苹果还红。
“呵呵,你爷爷连发球都不会,怎么打球?”我笑道。
还好,嘉依总算为他爸爸讲了一句公道话:“其实,我爷爷最疼爸爸,他打退休回来,一直就是围着爸爸转。你不让他等着,只怕他还要生气跟你急呢。”
“哈哈哈!”老父亲居然不生气了。“还是我嘉依了解爷爷,哪像你?”那指头又落在我脑袋上。
我摸着脑袋直乐,因为老父亲高兴,我这做儿子的就更高兴!
这时,我发现天昊看着我们这好像没大没小的一家子,眼中充满羡慕。我希望他也能真正成为我们这个家庭中的一分子,于是,我走过去对他说:
“天昊,你跟岳父进去做饭,让嘉依和爷爷准备赏月的糕点吧。”
天昊显然对我的不见外非常感动,他看着我的双眼顿时潮潮的。
一家人在一起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各家有各家的说法,但是,我觉得我们家这样子很快乐,也很幸福。
进到厨房,一边干活,我一边问天昊上次那个外国客商投资的谈判谈得怎么样。
天昊淡淡地一笑:“黄了。刚才在外面我没讲,是不想你们替我担心。”
“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讲的。”我真的有点替他担心,就安慰道:“天昊,没什么,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岳父,我没事。”天昊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这次生意虽然没谈成,我倒是学到了不少知识,接触到许多自己以前没接触过的东西,了解到自己公司存在的一些弊病和缺陷,以及我本身的诸多不足。”
听着天昊的说话,我忽然觉得这孩子比我看起来的要成熟得多,似乎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也许和他特殊的生活经历有关吧。天昊没有在生活的折磨中自暴自弃,反而是奋而进取,尤其能保持那种阳光乐观的心态,这确实是难能可贵。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天昊,”我说:“你能这样看问题,岳父真是很高兴。好好努力,岳父也相信你会成功的。”
“岳父,我记住了您的话,我一定会努力的。现在的中国与以前不一样了,外国人都是打破脑袋来中国投资,机会不少,就看我自己能不能把握,再说,我们国内不也有很多机会。”
我这儿看着这个准女婿,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那天晚上,有天昊陪着父亲喝酒,老父亲喝得兴致盎然,爷孙俩甚至还吆五喝六地猜起拳来。让我感到特别高兴的是,他们喝完半瓶后,老父亲看了我几眼说:
“天昊,爷爷老了喝不动了。剩下的这些个酒咱留着,等你以后回来陪爷爷慢慢喝,行不?”
他老人家喝酒主动谦虚,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我明白,他老人家最在乎的就是我这个儿子。
吃过饭,收拾好碗筷,天昊提议去阳台上赏月,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爷爷更是抚掌叫好。
嘉依探头看了看外面说:“这雨虽然早停了,可天还是阴阴的,看样子没月亮出来了,我们怎么赏月呀?”
天昊这时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感动了大家,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闪动如水。
“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月亮。”
嘉依怔了一下,用一种仰羡的目光看着天昊,然后就像诗朗诵一般地说。“赏月,就是心灵的交流。”
我当时也被一种情绪左右,悠悠地添上一句:“赏月,实际上赏的就是情感。”
老父亲看看天昊,又看看我,说了句:“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吔,这月亮都叫你们给说出来了。”
那一刻,我们的心里都洋溢着浓浓的亲情。
舒完了情,我们把东西搬上阳台,天昊回车上取出他的手提电脑,提上楼来对他爷爷说:
“爷爷,我把手提打开,给您放中秋晚会看。”
他爷爷一听既兴奋又好奇地问:“手提上也能看中央台吗?”
我在位的时候已经学会电脑,于是笑着解释:“能。所有的电视台,手提上基本都能放,跟电脑一样的。”
父亲朝我横了一眼。“没问你,你也没玩过手提。”
“爷爷,我岳父说的没错。手提在功能上跟电脑是一样的,只是它又有点像电视,不用拉线,是无线的。”
父亲饶有兴趣地看着天昊开手提,说:“哦,我明白了,电脑是闭路电视,手提就是用天线的电视。”
嘉依笑道:“爷爷,您接受东西挺快呀!就是这么回事。”
他爷爷得意地笑着说:“爷爷只是没念过书,爷爷可不笨喏。”
我看他来了兴致,就说:“父亲,有时间我去买个电脑,您跟儿子学学。”
父亲马上苦着一张脸说:“我这又不会打字,咋学?”
天昊告诉他:“打字很容易学的。其实,不会打字也可以看很多东西。”
他爷爷听了就更加高兴,爽朗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有时间去买台电脑,让老父亲高兴高兴。
一家子坐在大阳台上,一边吃着月饼,一边闲话。主要是我问、孩子们说,介绍他们这一阵子的情况。老父亲可忙坏了,既要看中秋晚会,又要听孩子们讲话,一个细节都不想漏过,忙得他老人家直抓头。
正说着呢,嘉依突然指着天空大叫:“看哪!月亮,月亮出来了!”
我们抬头一看,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晴了,一轮明亮的月亮高地挂在当空,洁白无瑕。
☆、第二十三章 郊区半日游——票价:四只鸭子
第二十三章 郊区半日游——票价
第二天上午,我和父亲本来是计划上街购物,可孩子们不喜欢,说要在家里陪我们。我觉得呆家里太闷,于是提了一个建议:这么好的天,我们不如沿着小溪散步,到郊外去玩玩。
天昊是城里人,一听说去乡下玩,那是满心赞成,嘉依当然是听他的。老父亲有点怕累不是很乐意,可他见大家兴致勃勃的,自然也不会逆了大家的意。
因为昨天下了雨,我们担心郊外的路或许不好走,所以都换了旅游鞋,大家都是休闲打扮。尤其是天昊上面是浅灰色的T恤,下身穿深蓝色的牛仔裤,头戴白色旅游帽,显得分外的挺拔。他爷爷见了就说,咱家天昊像个电影明星,像那个、那个啥来着?看他老人家那副歪着脑袋拼命回想的认真劲,我们忍俊不住全笑了,他老人家被笑得不好意思,伸出指头又要敲我的脑袋。
我边躲边说:“父亲,你真舍得打,把儿子打傻了怎么办?”
“是哦,打傻了谁来照顾我?呵呵!”老父亲笑道。
两个孩子抢着说:“打傻了,我们照顾你们。”
老父亲乐得朗声大笑,把那明澈的空气好好蹂躏了一番。
我们出了院子,俩孩子又争着去搀扶他爷爷,他爷爷不肯,硬要我扶着他。孩子们知道老人家的意思,脸红红的就走在一起。我们一路说笑,沿着小河向下游走去,很快就到了郊外。
此时晚稻刚刚吐穗,整个田野浓浓的绿成一片,仿佛把青天也染绿了。几只白鹭在田野上飞翔,美丽的身姿圣洁得像是瑶池仙女。天昊被这景色惊呆了,一路上不住地惊叹。突然,有一只白鹭停在禾苗里,天昊兴奋得大呼小叫着跑下河堤,嘉依也跟了过去。我和父亲站在河坝上看着他们,舒心地笑着,仿佛是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追了一程白鹭,他们又返回河边。天昊见河坝内的河滩上立着一个鸭棚,他没见过就奇怪地说:
“爷爷,他们把房子建在那地方,不怕被洪水冲走吗?”
“咱家咋的娶了个孔老二呀?”可把他爷爷笑坏了,我一听不禁也呵呵直乐。
新一代孩子只知道孔子,不知道孔老二,天昊还以为是本地笑话中的人物,转身问嘉依:“孔老二是谁?你们这儿的人吗?他这人很有意思吧。”
“我不知道啊。”嘉依睁着一对茫然的大眼睛说:“可能是这两年出现的新人吧,说相声的也不一定。”
“瞎说,没听说有姓孔的。”天昊反驳道。
我这儿笑得肚子也疼了,他爷爷则趴在草地上笑个不停,都快岔气了。
嘉依见了还关心地说:“爷爷,小心地上湿着呢。”
他爷爷一听,干脆一翻身躺在草地上哈哈大笑。
这时,天昊已经知道他们肯定闹出什么笑话了,就过去扶起他爷爷,乖巧地说:“爷爷,跟我们说说,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他爷爷笑道:“是你们读书人的老祖宗啊,让你岳父他来说吧。”
“哦,是孔子吧。”天昊立即明白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我也走过去笑着说:“孔子不识五谷的典故你应该知道吧?爷爷他笑你不认识下面那鸭棚呢。呵呵!”
他爷爷又笑趴下了,天昊和嘉依这时也都自嘲地笑了。
大家笑够了,我看天昊还是有点不解,就给他解释:“现在是枯水季节不发洪水,鸭棚搭建在河滩上,方便放养鸭子;到了上半年雨季,鸭棚就会移到岸上来。走,我们过去,你看看鸭棚的结构就明白了,很容易拆装的。”
我们下到河滩上,走到鸭棚旁边,两孩子就兴趣盎然地观看起来,嘉依在一旁不住地指点,告诉天昊这鸭棚随时都会搬迁的。嘉依虽然一直长在城里,可她小时候常去外婆、大伯家,对鸭棚挺熟悉,她只是被“孔老二”给迷惑了。
他们看鸭棚,我和父亲被河里的几只鸭子给吸引住了,一直在那儿丢石头逗弄。远远的就见鸭倌撑着个小木船在放鸭子,这几只看来是跑散的,漏网之鱼。
看了一会儿,我们又回到河坝上继续前行。
“爷爷,”一直在沉思的天昊突然说:“这鸭棚结构很精巧,方便移动拆装。我想我们做企业是不是也是这样,短小精悍,更容易规避风险。”
“聪明,聪明!”他爷爷听了,挑起大拇指连连称赞。“学以致用,孺子可教。”
天昊一听他爷爷吐出这几句文邹邹的词,也笑着夸赞:“爷爷,您还说您没念书,您这几句话哪里学的?”
他爷爷说:“这两句话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讲的,政府报告上常常引用,我们那代人都知道的。”
我听了就撇过头偷偷笑,不料被父亲看见了,指着我问:“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嘉依说话了:“爷爷,这几句话是古人说的,毛主席也是引用古人的话。”
“天昊,是这样子吗?”他爷爷转过头去问天昊,看来,他最佩服这个孙女婿。
“是的,爷爷。你看啊,这几句话四个字一句是古代成语,这老毛是现代人,怎么会讲古语呢?”
我发现天昊说话很注意对象,经他这样一解释,他爷爷马上就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说:“我只知道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原来是古人头里讲过的。还是天昊你行!”
我又接着天昊刚才说鸭棚的话题说:“天昊,你刚才说的企业要短小精悍,既对也不全对。你看那小鸭棚是经不起洪水冲击的,只有高楼大厦才能经得起狂风暴雨。所以企业还是要做大做强,当然,也要量力而行。”
这时,他爷爷在边上插话说:“是啊,万吨大轮才能在海上跑,那个小木船,”父亲指着鸭倌撑的小木舟说:“就只能在这小河里撑撑。”
天昊听了,上去拉着他爷爷的手说:“爷爷,您这几句话非常容易懂,道理却很深呢。”
嘉依跟在后面说:“我爷爷是谁呀?爷爷啊。”
父亲听见连天昊、嘉依都夸他,脸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这对他老人家来说真是少见。
这时,我想起上次来玩,老父亲讲的“太阳烧山”,便有滋有味地讲给孩子们听。他们听了,全都笑歪了腰。
父亲哭丧着脸说:“一枫,你又笑话老父亲。”然后,脸色一变,指头就下来了。“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
我急忙说:“别打,别打,您老打傻了我,咱们孩子要照顾俩傻子哪。”
“好啊,你还骂我傻子。”父亲可气坏了,追着我就打,可他笨笨地哪儿追得上,直气得大呼小叫。
俩孩子看着我们这两个开心的老顽童,也是笑成一团。
这样子笑闹一回,又走了一程。突然,天昊指着下面说:“咦,那里种的是什么?”
我们一齐抬眼看去,原来这田野上种满水稻,却有户人家单种了一片甘蔗,因为与众不同显得比较显眼,被天昊注意到了。此时地里有几个农民正在掰甘蔗,我和父亲走上前与他们说话,俩孩子则饶有兴趣地看他们干活。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一个妇女大叫:“喂,你糟蹋高粟干嘛?
我和父亲心想坏了,肯定是俩孩子闯祸了,跑过去一看,顿时苦笑不得。原来,天昊他们看了一会儿,好心好意帮人家掰甘蔗。可是,那甘蔗田边上有一片冲沙地,种着一小片高粟——就是北方的高粱,这季节高粟还没成熟,全是青的。天昊与嘉依掰着掰着分开了,天昊到了那地头,见前面还有“甘蔗”,于是就继续掰,把人家高粟掰了不少。
我们弄清原委后,顿时笑惨了。嘉依边笑边埋怨:“高粟与甘蔗长得差那么多,你怎么也弄错呢?”
天昊摸着脑袋说:“我当时也挺纳闷,这几根甘蔗顶上怎么还长有穗儿呢?”
那几个农民当时就笑倒了,幸亏人家念我们好心办坏事,没跟我们计较。
我们给他们道过歉,转头往回走,一路上不停地取笑天昊。天昊闹了两个大笑话,被一路揶揄,真是郁闷。
说着笑着,又到了鸭棚那儿,我想起父亲喜欢吃鸭内脏,就说买几只鸭子回去。
父亲听了,立刻笑着对我说:“今天你就这句话中我的听。”说完,他就在头里朝河坝下的鸭棚跑。
看着他老人家颤巍巍的样子,我和天昊被吓着了,追上去一左一右牵着他,大家一起到了鸭棚那儿。
这时,天昊有了新主意,他喊来鸭倌让鸭倌将一些鸭子圈在鸭圈内,然后我们进去抓,不管抓多少只,圈内没抓着的鸭子我们照样付钱。现在的农民不一般哪!那鸭倌笑咪咪地对我们说:“这鸭子若是飞出来了呢?”
天昊说:“也算我们的。”
我本来觉得这样做太奢侈不大合适,可是,老父亲和嘉依早已经蹦起来了:“好好,抓鸭子!抓鸭子!”
我不想扫大家的兴没有反对,可老父亲要抓鸭子,我是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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