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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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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中山服,质地很差皱巴巴的,领口与下摆脏得油光滑亮,裤腿上沾满不知是泥巴还是牛屎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他红着脸对我点头哈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妨碍你们吧?我只是想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把牛牵走,老畜生挡住我的道了!”我指桑骂槐,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我??????,求求你们让我看看,可以吗?”老头仍然在哀求着,两眼偷偷地窥视我的下身。
 老父亲一边穿着裤子一边下了车,他赤裸着上身,裤子皮带都没扎好,斜着掉在裤裆前面,裤裆被拱得高高耸起。我见了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脸上不禁一阵发烫,因为我没穿内裤的裤裆上耸立着更大的一座山包。看着这个又黑又脏、有点猥琐的老头,想到刚才自己与父亲办事,居然让他在车外看了个一清二楚;而现在自己又是这副模样面对人家,这让我更加羞愧,恼羞成怒之下我对着老头吼叫:“看什么看,回家跟你老太婆一起做去!”
 老头的脸更红了,低着脑袋说:“我、我老伴儿,她走咯。”
 说着,他突然又抬起头来,满脸羞涩、满目希冀地说:“我、我跟你们一样也、也喜欢男人,我这是第一次碰上跟我一样的人,我只想看看你们在一起,我不会往外说的。求求你们,让我看看好不好?求求你们啦!”
 看着老头充满期待和羞涩的老脸,我想起了以前的父亲,想起老父亲对我一直有着满心的渴望却始终不敢表达,他苦苦地挣扎身心倍受煎熬。此时此刻我感到非常震撼,心里原来的厌恶、羞愧以及愤怒一下子全部都没有了,甚至开始同情起这个可怜的乡下老头来。
 这时,父亲拉了一下我衣袖,我回头一看,只见老父亲看着我的双眼充满笑意,也充满暧昧和激情。他看了一眼乡下老头,然后冲我点点头,立即转过身子。
 “哎,你来操我吧。”
 我急忙搂住老父亲的双肩,柔声说:“您说过,您要弄我的。”
 父亲回头看着我,眼中露出微笑,也露出惊喜,他指了指自己依旧鼓鼓的裤裆说:“你直接脱裤子就行!”
 我很不好意思地偷偷瞅了乡下老头一眼,然后脱下自己的长裤。这时候,老头看出我没有穿内裤,他有一点惊奇,精神开始亢奋起来。我也顾不得害羞,脱光下身就转了过去,跪倒在地上,趴在了老父亲的面前。
 林子里落满了乌桕叶子,厚厚的就像是一张地毯,其实趴在上面挺舒服的,当然,如果没有那股烂树叶子发出的腐败气味,那肯定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我刚刚在地上趴下,老父亲便抱住了我的臀部,他的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我的JB轻轻地套弄,双唇在我光溜溜的白屁股“啧啧”有声地亲吻。我当时便感到受不了,身子开始发抖,心里忍不住想呻吟,可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的乡下老头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偷偷地拿眼去瞧他。
 老头显得异常地兴奋,身子已经开始扭曲,很难看地扭曲,他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来来回回地抚摸,另一只手急急忙忙地去解上衣的扭扣。等到纽扣解开,他的裤裆里已经撑起了一把小阳伞,他的双手捧着阳伞不停地搓揉,口里发出粗重如牛的呼吸声。
 老父亲好像受到他这副淫秽姿态的感染,提前结束亲吻,跪着直起身体,将他的老东西很快插入了我的身体,而且他的挺送似乎也比往常更为猛烈,嘴里发出一声声吼叫。可能是在野外害怕被人听见的缘故,他有意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已经可以听出那股粗野的豪气。我也受他们的影响,内心涌起汹涌的波涛,难以自禁地扭动起自己骄傲的屁股迎合着父亲,嘴里不自觉地发出轻轻的、欢快的呻吟声。
 忽然,老头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裤子连内裤一起拖到大腿根,然后,他一只手攥住老JB上下甩动,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那四周抓摸,嘴里忘情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叫。
 老头的老JB就在我眼前晃动,我看清楚了它同我和父亲的都不一样,不算长却很是粗壮,生机勃勃。我注视着它,心里莫名地产生一股欲望,我想要含住它,想要拥有它!但是,我又有一点犹豫,毕竟在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老头,而且老父亲就在我身后,他、他会在意吗?
 最终,强烈的欲望战胜了一切,我突然伸手一把抢过老头的老JB。老头对此毫无防备,他被我的行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身子猛地向后撤去。可是,他的老JB已经被我紧紧攥住,这拉拔之下,老头痛得“啊”地哀叫了一声,不得不乖乖地向前行了两步,将他的老JB交出来任由我处置。我欣喜若狂,一把将之塞进嘴里,用我的全部将它紧紧裹住,舌苔在险峰上温柔地游动不止。老头起初怔在了当场,但是,他很快体会到那种难以言状地快感,呼吸为之一窒,他身子很快地便挺动了起来。
 老父亲看到了这一切,他哈哈大笑着骂道:“哈哈哈!你还真不要脸哪?不能满足你是不?看我今儿不操死你!”
 说着话,他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几乎每一次都完整地插进了我的身体。他的声音不再那样压抑,变得粗狂洪亮,抑扬顿挫,犹如原野上的牧歌。
 我第一次品尝前后夹攻的滋味,老父亲肆意地蹂躏我的屁股,尽情地探寻我的神秘,早已熟悉的动作足以调起我的万种风情;老头的粗壮的JB恰到好处,到不了我的喉头却塞满我的口腔,它的口感也与父亲的有所不同,这让我感到新奇兴奋,我张开嘴愉快地接受他的每一次进攻,呻吟已化为轻快地哼唱。
 老父亲喊着、吼着,竟然带上了节奏,最后变为 “一、二,一、二”的号子;初出茅庐的乡下老头悟性不错,他很快地便配合上了号子,他的呻吟也带上了韵律;两人齐声吟唱,动作渐渐变得“步调一致”起来。
 老父亲的猛烈几乎发散到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的每一根神经细胞因此而富有韵律地舞动,舞得我浑身搔痒酥麻不止;老头的进攻让我感受到了充实和饱满,甚至连软骨在坚硬的齿尖划过,也能让我欣喜不已。
 当他们进攻的瞬间,我发出销魂的哀号,如此的淫秽,连我自己都感到有点吃惊;我的哀号一声连着一声,在树林上空回荡,我的灵魂彷如也随之而飘荡,在空中、在云端??????
 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老JB居然跳起了愉悦的舞步,每一次被攻击,它高高地昂起骄傲的头颅,每一次退守,它都会暂时收敛,就这样上下翻飞,舞动起青春的旋律。
 啊!呵!哦!
 最终,我们自灵魂深处齐声发出一声嚎叫,身体顿时完全舒展开来,将全部的豪情与温柔尽情挥洒。
 ??????
 当我们有精神互相对视的时候,羞涩很快写在脸上,大家都感到不好意思。父亲让老头把牛牵走,他立刻一边提着自己的裤子,一边乐呵呵地跑着过去牵牛。我与父亲穿好衣服,立即上了车,开动车子上路。经过老头身边时,他不停地向我们招手,可笑的是,他手里依然提着裤子,下面黑乎乎的依稀可见。
 老父亲笑着用手指给我看,我一心开车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上了省道,坐在我身边的父亲注视着我问:“一枫,你今儿很投入啊。你喜欢这样是吧?”
 我笑着说:“今天只是一次偶然的艳遇,一个随意的玩笑,也或许是做了一件好事。”
 我与老父亲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放开声音,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以后,父亲深情地看着我说:“一枫啊,那个老头确实挺可怜!父亲很庆幸喜欢的是你?”
 我被父亲打动,腾出一只手拉住老父亲说:“父亲,我也一样。我们这份情来得太不容易,让我们彼此珍惜吧!”
 是啊!在这个世上和我们一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想遇上一个同好尚且不易,更遑论遇上自己内心真正喜欢的人。我和父亲之间的感情实在太珍贵了、太难得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呵护这份得来不易的情感!




☆、第三十章 故乡啊,我的亲人

第三十章 故乡啊,我的亲人
 回到家里,这天已经快黑了,大地、远山已是一片青黛,只有遥远的西天尚存些许辉光,将那山顶一线镶嵌上一道明亮的白边,甚是美丽壮观。
 我和父亲洗过澡,坐在大阳台上,一边吃着半道带回来的熟食,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一枫,我们吃过饭就把电脑装好吧。”
 “行!父亲,干嘛这么急呀?”
 “我,”父亲略微犹豫了一下说:“我想起写书的事。”
 “父亲,”我关切地问道:“您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
 老父亲看了我一眼说:“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家刚刚搬到原子上,每天黄昏,我也经常这样坐在屋檐下看着远方的大山发呆,因为我们以前的家就在那片大山里头哪。”
 我这儿马上来了兴趣,把藤椅挪近父亲,说:“父亲,能给我讲讲您小时候的事情吗?儿子我很想听。”
 父亲看着我道:“儿子,你看我们都吃好了,不如先装电脑,然后,我一边讲你一边写下来,行不?”
 “好吧,这样子更好!”
 我们收拾了一下,便回房间着手安装电脑——回来时,我没让公司的员工大老远为我们跑一趟,而是让他们很仔细地教了我几遍,我这虽然还不是那么熟练,可总算是顺利安装好了。
 老父亲这时却沮丧地说:“哎呀,咱家里还没装网线呢!咋办?”
 我一边打开了电脑,一边笑道:“写文章不用装网线的,电脑上就可以写,需要上网才会装网线。我们先写着,等网线装好了再发到天昊网站上去。”
 父亲一听可高兴了。“这就能写啊,太好了!”
 我便很期待地看着老父亲。“父亲,您现在可以好好回忆一下,然后把小时候的故事讲给我听。”
 父亲抬起头,看着窗外已经渐渐黑下来的天空,缓缓地回忆道:
 “小时候,我们家住在大山里头,村里全姓赵,叫赵家沟子。村子四周是看不到尽头的山,近处的山上是白桦林,再远一些的大山里头,就是老树林子。老林子里长着遮天的杉树和不知名儿的花草,对了,还有很多老山参呢!林子里有不少动物,象松鼠啊,梅花鹿啊,黑瞎子,也就是黑熊,还有老虎,东北虎,个儿很大,那吼叫声能穿透几座山,老吓人了。那时大人们都不让我们小孩子进山,说是怕遇上老虎或者黑瞎子。
 “我父亲和哥哥每年冬天都要进山去伐木,秋天进去,第二年开春才能回来。我们那儿你应当知道的,到了冬天那雪呀,下得铺天盖地的,把山都给封了,出不来也进不去。所以呀,一到了春天,我就天天盼着爸爸他们回家,盼他拿到工钱,回来给我们买好吃的好玩的。”
 我这里听着父亲的讲述,脑海里闪现出北方冬天里山舞银蛇的壮丽景象,心里升腾起一股豪情来:难怪老父亲性子那么豪爽,在那样的地方长大,人的个性肯定会受到大自然的影响。
 “我们家有兄妹三人,我哥比我大了十多岁,大老多了,我老姐只比我大五岁。我是家里的老儿子,小时候一直由姐姐带着,所以呀,我跟我老姐的关系特亲近。一枫我跟你说啊,我们那儿说话与赵本山他们铁岭差老远了,咱黑龙江人说话更圆韵一点,更中听。”
 “父亲,你们讲话其实和普通话非常接近,很容易懂的。我听说电视台的主持人搞培训,都要去你们那儿生活一段时间。赵本山他们那话忒土,不是的人可能会听不懂。”
 “可不,你看赵本山那话,一口老辽宁腔,而且还是乡下特蔫特土的那种,都不像咱老赵家人。咱东北人说话都挺豪爽,一般人根本不会像他讲话那么软绵绵的,忒蔫了!我倒觉着宋丹丹说话反而很有一股咱东北老娘们儿的味儿,就是那种,那种大冬天里蹲个墙角旮旯躲着风晒太阳,嘴里叼个旱烟袋儿,当人面撩起大棉袄,拿手朝怀里抓虱子的老娘们儿。呵呵!”
 父亲说着说着,话题就变了,不过说得很有趣,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我顿时来了兴趣,笑着插嘴:“那‘赵老蔫’不是一直让女人给管着吗,他不蔫谁蔫?”
 “哈哈哈!确实够蔫的,真丢咱老赵家的人!
 “其实我老姐也是那种女人,特泼辣,我可能就是受她影响,嘿嘿!我们村别的女孩子根本不敢进老林子,可我姐就敢,带着我,伙着村里几个男孩子老往林子里钻。那老林子你没见过,进去了看不着天,也辩不清方向,老迷路。
 “有一年夏天,我们几个又跑老林子里头去了,还去得特别的深哪。可是,当我们想回家时,几个人转悠来转悠去,就是出不了林子,迷路了。这天哪,眼看就要黑下来了,林子里不时地传来野兽的吼叫声,那声音在林子里回荡,好像就在跟前儿似的。一枫,你不知道那老林子,那些个树叶密密麻麻地都把天给遮住了,野兽的叫声根本就出不了林子,就在林子里晃荡。这时候,大家伙这才害怕起来,我和两个男孩子都给吓哭了,那时候我不是还小嘛?我姐大眼一瞪,朝我吼道:‘哭什么哭,有老姐在呢,怕啥!’
 “我当时被她吓的,‘嗝’地一声就把哭给收回去了。嘿嘿!我姐真的挺凶。”
 我听到这,又笑了。“父亲,原来您也有怕的人哪!”
 “啥话,我咋的没怕的人呢?一枫,我这辈子啊,最怕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老姐。”
 “还有一个是谁呀?那么凶,是不是咱爷爷?”
 “不是!”老父亲看着我,有点诡谲地笑着问:“一枫啊,你看你老父亲现如今最怕的是谁呀?”
 我当时就纳闷了:父亲现在还会怕谁呢?嘉依?似乎不像。
 “呵呵,就是你啊,一枫。你那儿只要一瞪眼睛,老父亲我就吓得不敢喝酒;你一使性子,老父亲就浑身直哆嗦,老担心晚上你不肯操我。哈哈哈!”父亲几乎笑拽了。
 我知道父亲在逗我,于是跟着笑道:“行行,只要您怕我就成,我这不都是为了您好。”
 父亲将自己的凳子移近一点,脑袋靠着我的肩膀,深情地说:“儿子,父亲知道你对我好。跟你说啊,你父亲现在真的有点怕你,真的!”
 我亲热地挨着父亲说:“父亲,我明白您对我的心意!您不是怕我,您这是心里有儿子我。”
 父亲回过头看着我直乐,乐着乐着,他突然问道:“一枫,咱刚才讲哪儿啦?”
 我莞尔一笑,提醒他:“您讲到你们在老林子里迷路了。”
 “对,迷路了。”父亲继续道:“那个晚上,我们只好由我老姐带着在老林子里猫了一宿。我老姐可能干,她领着几个大孩子砍了几根山藤,在树上搭个架子,让我们三个小的呆在上面,她自己领着那些个大孩子在下面守护。
 “第二天一早,老姐又领着我们试着往林子外面闯,走到半道上,有一个孩子认出了他做的标记。我们进老林子,必须要用刀在树上刻下记号,出来时沿着记号往回走,不然哪,就算是大人也出不来。这小子一时好玩,在我们做的标记下面另外刻了个三角,没想到这下子反而救了大家伙。可是,我们当时依旧难以辨认方向,只是知道离林子外面不远了。我老姐就说,咱们就在这猫着,大人们知道咱们昨儿没回去,指定会来找咱们。
 “就这样,我们在那地儿等了半上午,大人们终于找着了我们,我父亲和哥哥全都找来了。父亲当时搂住我就哭,哭够了,拖住我老姐要打她。
 “我扑了过去拦住父亲,哭着说:‘爸,您别打我姐,昨儿晚若不是我姐,我们指定全给吓晕咯!’
 “我父亲听了我的话,立即又笑了,笑着夸我姐像个男孩子,有出息。
 “我父亲性子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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