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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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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畜生依然不放过我们,硬是拖着我们,将我们的嘴死死按在老县长的屁股上。
强烈的耻辱感使我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公安局的地下室,只见老县长泪流满面,一只手抱着小钟,一手只抱着我,正在一声声地呼唤。我跟了老县长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二次看见他流泪——他第一次流泪,是因为他亲哥哥在东北老家去世,他因为工作实在太忙,没能赶回去为哥哥送终。
他见我醒过来了,就幽幽地说:“总算是醒来一个,否则,我这罪可就大了!”
我一听就转过头去看小钟,只见他依然昏迷不醒,脸白得就像是一张纸,偶尔地会轻轻咳嗽一两声,那也是极
为虚弱,气若游丝,眼见是不行了。
“报告,报告!”我转过头朝外面大喊。
“别喊了,他们若是肯救早就救了。”老县长悲哀无奈地说:“都怨我,都怨我!我逞哪门子强啊!”
我看看垂死的小钟,再看看痛苦自责的老县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没过多大会儿,小钟就躺在我们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临死前连一句话也没留下。
那几天,因为我们身子都被打坏了,所以没被拖出去批斗。可是,小钟的死对老县长打击很大,他总是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就像是祥林嫂一样,一个劲地埋怨自己,一个劲儿地给我讲小钟的故事。我见他的精神很差,怕他也会有什么意外,只得一刻不停地守在他身边。
老县长没做傻事,可是,他从此性情大变。我们身体稍微好点,又被拖出去批斗,老县长再也不跟他们争斗了,他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绝不敢有半点违背。
我看在眼里,泪水盈眶:老县长这个宁折不弯的汉子,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怕我也会受折磨啊!
后来我们被分开关押,直到全县万人誓师大会上才得以见面。造反派再次羞辱我和老县长,老县长对我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就背过身子趴在了我面前??????
那次批斗会结束以后就没了老县长的消息,有人说他被押到省里去了,也有人说他被判了,有人说他被整死了,还有人说他自杀了。
因为得不到我敬爱的领导的消息,我的精神也一度变得很差,就是那阵子,我在公安局门口示众被儿子看见了。
我此时已经陷入一种特殊的情愫之中,我渴望,渴望得到属于自己的感情。无论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只要她是美丽的,她是纯洁的,她是高尚的,我都渴望拥有她!
1977年,老县长突然就回来了,来到了青龙山,突然就站在我的门外。
那一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十年来,没有老县长的一丁点消息,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最敬爱的老领导。我一直把老县长当成了自己生命的依靠,精神的支柱,就算自己当上了局长也是如此;老县长虽然只比我大十几岁,可是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长辈、我的父亲。没有了老县长父亲,我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这十年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他的日子自己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绝望啊!
可是,他现在就真切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头花白的头发,一身崭新的干部装,满面红光,满脸微笑,秋日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一层神圣的光圈。
“赵县长!”我扑进老县长的怀里,让他满满地抱住我,然后放声大哭。
那年我三十七岁,正当中年。
老县长还是像以前一样呵呵地笑着:“小林、小林,几年没见咋的学会哭鼻子啦。”
“几年?整整十年哪县长!”我放肆地哭着,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着您啦!”
“哎、哎,我说林大局长,我不在这了吗,就在你面前杵着呢。”
最后,还是老县长像哄孩子一样将我哄进屋子。进了屋,我给老县长端张凳子扶他坐下,又给他倒了杯热水,然后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看,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父亲——那时候我亲大已经去世了。
“干嘛这么瞅着我啊?”老县长语气温柔地问道。我突然发现,老县长虽然还是一口东北腔,但是,他的语调已经比以前缓和多了、温柔多了,当然也亲切多了。
我脸颊红红的,犹豫了一下,说:“赵县长,在我心里,您——您一直就像是我的父亲。”
这么多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窘迫地低着头,脸上直发烧。
☆、第十章 父与子——情到浓时
第十章 父与子——情到浓时
“呵呵,我有哪么老吗?”老县长摸着自己的脸颊,显得非常高兴。他顿了一会儿,忽然转个话题问我:“一枫,林场的领导本来要陪我一起来看你的,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来吗?”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老县长把脸凑到我面前,亲切地看着我说:“我跟他们说,我与你的感情就像是俩父子一样,我说不想让他们看见我们父子俩痛哭流涕的场面。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会哭鼻子。”
我无声地投入老县长父亲的怀抱,他也紧紧搂住他的儿子我。我们就那样拥抱着,讲述分手后的情形,老县长父亲静静地听着,偶尔在我头上轻轻敲一下,你小子就那么点出息,一直都离不开我。
我没想到的是,当年老县长与我分开关押,是被押到市里去接受判决。万人誓师大会前判决就出来了,判了十五年,他怕我伤心,批斗的时候没告诉我。大会结束后他就被押到省监狱,这十年来他一直在省监狱服刑,直到1977年初才被放了出来,出来后随即平反,现在留在省里工作。
十年的岁月改变了很多东西,包括老县长的家庭。
因为家里困难,老县长在老家没娶媳妇,来我们县上以后,娶了个年轻的女中学生为妻,她给老县长生了个小子——我小虎弟弟。这个女人嫁给老县长时只有十六岁,老县长自己年纪大了点,难免有一点宠她。这个女人却不尊重老县长对她的一片情,她贪图享受、爱慕虚荣,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穿衣打扮,根本不怎么管孩子。老县长工作特别忙,但是,他总要在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关心关心儿子,所以,小虎自小就与爸爸关系更亲近。老县长被判刑不久,那个女人与他离了婚,后来投入了一个革委会头头的怀抱。小虎与妈妈关系本来就不好,现在更看不惯妈妈的行为,所以,与后爸关系处得也很差。可是,自己爸爸被关起来了,他心里苦闷却找不着人倾诉。
到了上山下乡运动时,小虎一气之下就去了陕北农村。虽然家庭出身不好,但是他很争气,通过自己的努力当上了大队民兵队长。一个黑五类孩子,在那个年代能有这样的出息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呀!
可是,命运往往喜欢作弄人。1975年秋天,小虎弟弟插队的地方爆发山洪,他为了抢救国家财产,壮烈地牺牲了!
“当时我不知道这个消息,那个女人没有告诉我,也许她是看我当时那样子,不想让我伤心吧?难得她还念着当年的一点情份儿。”老县长讲叙这一切的时候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我从他攥紧的双拳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悲痛。“我平反出来,家没了,儿子没了,那心情真是悲痛欲绝啊!可是,文革十年使得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党、我们的干部队伍遭受了很大的损失,党和人民都需要我们擦干眼泪、挺起胸膛继续为人民工作啊!党和国家培养了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又怎么能为了个人的得失而辜负了党和人民的殷切期望呢?”
看着我的老县长父亲,我心里敬佩万分:他老人家的胸怀是多么的宽广啊!
“父亲,您不回我们县工作吗?”这是我第一次称呼老县长为父亲,心里居然没有任何的为难,反而觉着很兴奋。
老县长略有点不习惯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笑了,问道:“怎么,这么大了还离不开我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其实我也不想留在省城,想回咱县里来,但这是工作需要没办法。”老县长在我们县工作将近二十年,在他心里我们县早已经是他的家乡。“你知道吗?省城三种人很多,他们被清除后,急需要新的干部补充进来。”
这时,老县长转过话题,关心地问我:“一枫啊,你们县革委找你谈过话了不。”
“谈过了。”我回答。
“你做好出来工作的准备没有?”
“我??????”我一时语塞。县革委会领导找我谈话之后,我当时兴奋莫名,磨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可是,仔细想想,自己这十年来一直被批斗管制,离开工作已久,而且自己的心态只怕再也回不到过去,再也不可能拥有往日的朝气与激情,我实在是害怕自己会辜负了党和人民对自己的信任啊!
“咋的啦?”
“整整十年没工作,我怕、我怕自己适应不了当前的新形势。”
“混账话!”这是老县长今天第一次斥责我,他言词严厉甚至有一点恼怒。“我这个半文盲都能适应,你为什么不能?你这是心态问题。是不是文革那些个事在你心里还有阴影?是不?”
我低着头不敢言语。
老县长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道:“一枫,你知道我平反出来做的第一件事是啥事吗?”
“???????”我不知道。
“我出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你的情况,然后,立即向县革委会反映了你的问题,并要求他们尽快解决。”老县长回过头看着我:“一枫,你可要给我争气,别让父亲我失望,听见没有!”
这是老县长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父亲,我激动得紧紧握住他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县长父亲双手搭到我肩上,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一枫啊,凡事要向前看,不要纠缠于过去,知道吗?一枫啊,这世上没有过不了的坎,也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你跟了我九年,又经过文革的十年磨难,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只要端正了心态,坚定信念,积极进取,我相信任何问题、任何困难都难不倒我们,对不对?我说的是我们父子!”
我的眼泪再次淌出,因为我知道老县长父亲今天来看我的目的,他是特地来开导他的儿子的,他为儿子担心哪!我站起身,紧紧握住老县长父亲的手,斩钉截铁地说:“对,任何困难也难不倒我们父子!”
我们父子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目光坚定如注,意志坚硬似铁!
终于,我的渴望直接喷发在我的衣衫里。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污秽不堪的西裤,内心陷入深深的恐慌,可是,我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恐慌什么??????
老县长后来一直在省城工作,最终在市政协主席的位置上光荣离休。这期间,他因为工作繁忙,很少有时间来市里,但是,他依然给予我无穷的鼓励和帮助。
我偶尔地去省城开会都要去拜望他,见他依然是孑然一身,我就对他说,父亲,将来您退休了就回H市,让儿子来照顾您,好吗?可他总是说,到时候再看吧。
1988年,延迟离休不久后的老县长忍受不了对家乡、对往日革命战友的思念之情,也是经过我多次劝说,他终于搬回了H市养老。
老县长回来养老,最高兴的当然是我,我想把他老人家接到家里,让我来照顾他的晚年。没料到老县长却一口回绝了,他说喜欢一个人住。我说,您老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儿子?他说,我回来不就是与儿子团聚的?不过,我可不想跟儿子住一起,被儿子天天管着哈。说完,他哈哈大笑。
我拿他没办法,只有自己多往他那儿跑跑。那时我几乎天天要去看看他,不管多忙都去。我在工作上有什么困难,也要去请教他,弄得他老是说我,你自己都快老了,还离不开我。我就耍赖,再老我也是您的儿子。他假装苦笑,哎哟,我真后悔当年提拔你,更后悔认下你这个儿子。可是,我知道他老人家心里其实很高兴。
后来,老人家年纪大了,慢慢地就变得有点依赖我了,两天没见着我,就要打电话让我去一趟。我急慌慌地赶过去,问他有什么事,他巴巴地看着我说:“儿子,我想你。”
“想我给我打电话不行吗?”
“我??????我就想看看你。”
我看着他老人家又好气又好笑,乘机再次劝他:“父亲,您干脆搬来跟我一起住,不就天天可以看到我了吗?”
“我还是不想你管着我。”他依然不肯。
我当时真有点生气了,就冲他发火:“搬一起去不就不用念着吗?父亲,儿子我也很忙!”
老县长父亲就可怜巴巴地说:“儿子,就这件事你别逼我行不?”
“您这究竟是为什么啊!”我叹口气,道:“父亲,您让儿子我很为难,您知道不知道?”
老县长父亲就说:“儿啊,你千万别不要老父亲哪?我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儿子啦!”
我立刻后悔得眼泪都出来了。“父亲,儿子怎么会呢?儿子这辈子的政治生命都是您给的。是儿子不好,惹您生气了,您老打儿子出出气。”说完,我乖乖地把头低下,伸到他老人家面前。
老县长父亲摸着我的脑袋说:“这么好的儿子,我怎么舍得打呢?”
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报答不了他老人家的恩情,我只希望,作为儿子我能够好好照顾他、陪伴他,给他老人家一个幸福美满的晚年!
☆、第十一章 我想搬过来跟你一起住,行不
第十一章 我想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过了两天,几位老友约我去钓鱼,说这是县人大前李老主任的儿子的面子。
老李的儿子李刚可是当红炸子鸡——我市某区公安分局的小小分局长,不过他干妈是省里的高干,是个老寡妇。前一阵子,老李的孙子开车压死一个人,好像是酒后开车吧?这老寡妇一出面,死者就成了精神病人——医院有证明,死者1990年10月1日,因精神病发作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就诊8小时34分,交警大队再给一个说法,就成了死者精神病复发自己撞的车。李家人菩萨心肠,给人家送去五万元丧葬费,还让死者儿子进公安局做正式工。那户人家死了个疑似精神病人,得了笔丧葬费,解决了儿子前途问题,当然也就不追究了——这世道奇怪吧!
我不管这世道,我这退了休的人,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了,我管那些做什么?我只管去钓鱼,其实我也不会钓,只是没事找事找个乐子。
钓鱼的地方是私人承包的一片湖叉子,用渔网围成很多大小不等的水面。
说真的,我不是很喜欢钓鱼,若不是自己退休了,确实太无聊,我是不会学上钓鱼的。我认为钓鱼就是把时间浪费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中,而这种等待的结果是无法肯定的,有时会有收获的惊喜,更多的是一阵短暂忙碌后的失望。现在很多干部都喜欢这个娱乐,我觉得很不正常,因为这不应该是一个干部所应该有的心态。革命干部首先必须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地工作,而不是撞大运等待天上掉馅饼,商人的心态似乎更适合这种游戏,他们就是在等待一个的机会,一击必中。如果一个政治家把政治也看成是一场钓鱼游戏,那就太可怕了,他们还能真正为人民服务吗?!
在鱼塘边坐了老半天,连一片鱼鳞也没钓着,我直觉索然无味,找乐子的心情也没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县长父亲打来的!他老人家告诉我他从省城赶回来了,希望我能回家一趟,他有话跟我说。我立即收拾好钓具,与老友们告辞,匆匆赶往家里。
老县长父亲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这么急?自己这阵子乱七八糟的,冷落了老人家,他该不会是怨我吧?
骑了好一会儿摩托,一回到家,就见老县长父亲正在院内树荫下坐着等我——我给了他家里钥匙的。
“老县长,让您久等了。”我赶忙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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