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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色生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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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出来的每一句话的第一个字连在一起就是:“安插自己人进入极斯菲尔路七十六号。”
极斯菲尔路七十六号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伪政府的特工总部,俗称“魔窟”的地方。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知道又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像往常一样,他每天晚上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都要检查一下保险箱里的材料有没有人动过,其实他也想过不用这么杯弓蛇影,毕竟家里的都是自己人,可是多年的情报工作养成的习惯改不了。
他蹲下来转动密码盘,手指刚放在左边的转盘上时,却又停顿住了。他仔细盯着小转盘看,察觉到了似乎哪里不对。之前是指向1的位置,现在有些微微地往左偏。
傅世钦警觉地屏住了呼吸:有人动过箱子了!
再打开一看里面,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好,似乎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但是他没有因此就放了心,而是把一叠文件拿了出来仔细地查看,台灯下,第一张纸上有一个很不明显的指甲划痕,再往下翻,竟然掉出来了一根头发。
傅世钦预料一定是头发的主人在偷偷地翻看文件时,没有留意到不小心落了一根头发进去。而这根头发很黑很长,分明是个女人的。
在家里有这样长度的头发,并且有能力能够打开保险箱的人会是谁?
他看到了桌子上何杏喝剩下的半杯水出神,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不能再怀疑到她身上,上次的误会不能重演。”
于是傅世钦把管家叫了上来:“今天下午有没有谁进过书房?”
“何小姐帮您整理资料,其他人好像没有进去过,老身中途给何小姐泡了杯茶进去。”
“家里的阿姨呢,有没有进去过的?”
“老身去打听一下。”
“何杏是一直都在,没有出去过吗?”
“是这样。连她的晚饭也是佣人端进去的。”
傅世钦挥手让他下去,掌心慢慢摊开,里面是刚才的那一根头发。他盯着这头发看了许久,莫名心里发慌。
☆、74。设局
何杏一觉睡到天亮,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天色十分好,院子里绿树重叠,屋子里也显得阴凉舒爽。
她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了好几次,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傅世钦。
他看起来在发呆,也不知道想什么,面试颇为凝重,眼底有虚浮的阴影,显得有些颓靡。
“您昨晚没有好好休息吗?”
傅世钦抬起头,对她笑了下,随即摇摇头:“几乎一夜未睡。”
“这是为什么?”
“明明很困,脑子里却一直想着我从前养过的一只黑猫,想到它就怎么都睡不着觉了。”
何杏不解:“猫?”
“对,它很美,皮毛光滑,动作矫健灵敏,我每天亲自喂食,看着它一点点地长大。”
“那它现在在哪里?在重庆您的府上吗?”
傅世钦摊开手:“不,它已经死了。是被我开枪打死的。”
何杏瞪大了眼睛,傅世钦看她:“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一天它忽然不受我的控制,用尖锐的爪子狠狠地抓了我,伤到了我的眼睛让我差一点就变成了一个瞎子。我一怒之下就杀了它。”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也说:“是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一心一意地照顾它,无论是吃的住的都给它最好的,可它却反过来伤害我,我想不通。”
何杏尚未领悟到这个故事的深意,仍然沉浸在遗憾里,有些唏嘘地说:“如果您觉得难过,再养一只猫就好了,一定不会再出现过去的情况了,如果您没有时间,我也可以帮着照顾它的。”
傅世钦站了起来:“不必了,我如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起来还是人还是比动物好一点,至少人能够有感情,懂得感恩,不会轻易背叛我。何杏,你说对不对?”
她若有所思,非常快地看了他一眼,好在傅世钦神色如常,她也恢复了平常的语气,轻快地说:“那是自然。”
“当然了,背叛我的人一般也不会有好下场,聪明点的都不会轻易去尝试,毕竟雷池不好越过,保不准越了线,就会丢了命。”
“您今天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她言语试探。
“没什么,有感而发而已。”他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头发才刚刚及肩,如今已经长长了许多,模样也愈发地像个大姑娘了。”
“您还记得那个时候吗?”
傅世钦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忘不了。你跟在你爸爸后面,穿了一条藏青色的裙子,有些拘谨地叫我叔叔。”他轻轻笑起来:“你那个时候怎么会想起来叫我叔叔呢,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我当时就想,这个女孩儿大眼睛,笑起来有酒窝,一副聪明样子,没想到说起话来又傻乎乎的,真有意思。”
何杏不好意思:“后来我不是赶紧改口叫您傅先生了吗。”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今天了。”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问她:“那一次在明月桥你舍命救我的时候怕不怕?”
“挺怕的,对方人有点多了,我第一次应付那么多人。我怕救不了您,让您落到他们手里。”
“明明怕你还逞强?你不要命了?”
她端正态度:“再怕也不能不顾您的安危,不然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为什么,告诉我原因。何杏,你救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你爱我,所以才救我,还只是因为我是傅世钦,是你的老板,你作为一个在我手下做事的人在救我?”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何杏顿时有些发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在犹豫的时候,管家领着周南进来了:“傅先生,周经理来了,说是有急事要找您。”
“进来坐吧。”
何杏松了一口气,庆幸周南来得及时。
“特意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周南也不避讳何杏在这里,直接开口说:“是这样的大公子,就在刚才我收到消息,*一直在找的那名代号叫‘梅花’的间谍已经被日本人控制住了,听说没有熬过重刑,把很多共方的机密都交代出来了。截止昨天晚上,已经抓了两个跟他有过接触的地下党员了。”
“你说的是‘梅花’?他现在在哪里?”
“因为他有投日倾向,怕被*的人找到了以后受到严惩,所以他一直以来都被日本人给藏了起来。但听说‘梅花’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不得已被送进了峻岭公寓边上的一所法国人开的诊所里治疗,我们正好有安排在峻岭公寓里的手下,察觉到了不寻常就第一时间汇报过来了。”
傅世钦似乎不太上心,淡淡地应了一声:“说到底也是*的家事,你不用太留心这些事情了,让手下的人不必盯着了,比起这个我更关心昨天跟丢的那两个人的去向,还有能不能摸清楚他们的会议会在什么地方举行。”
“明白了,我会让人抓紧时间找到他们的。”
“去吧。”
何杏一直低着头,状似不关心地坐着,实际上方才周南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她字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心里十分焦急。
中午用了午饭,傅世钦想要小憩一会儿,何杏说自己的雪花膏用完了,想去外头逛一逛,买点日用品。傅世钦欣然同意,说让老姚送她,她连忙摆手说不用了。
她收拾了一下很快就出门,而在何杏前脚刚走,傅世钦也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回房间睡午觉,反而是让老姚开了车载着自己,一路跟着何杏。
“不要靠近,只要不把她坐的那辆出租汽车跟丢了就行,千万不要被她察觉到。”
他说着却又心烦意乱,忍不住给自己点了根烟,老姚从镜子里看到他的样子关心地问道:“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傅世钦伸手摸了摸眼皮下面一个很淡的,现在已经很不明显的小疤痕,那正是当年那只猫伤了他留下的,虽然伤口已经愈合,消退,但是到底没有完全抹灭痕迹。
他答非所问地对老姚说:“你说为什么这世上最让人难忘的,都是些不好的事情呢?让我难过的记忆已经太多了,但愿不会再添一笔。”
何杏坐的车在广慈医院的门口停下来,她给了钱打发了司机离开,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以后,慢慢地往边上的一个当铺里走去。
老姚把车停在对面一个窄路上,行道树木枝叶繁盛,正好把车顶给遮蔽住,乍一看很不起眼。
傅世钦问老姚:“你也看到了吧,她进了那家当铺是吗?”
“错不了,我也看到了。”
他觉得心里发冷,面上竟然还能笑出来。他轻轻地说了一句:“我都不知道,当铺里何时也开始卖起了雪花膏。”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老姚说:“傅先生,我们需要进去找何小姐吗?”
“不,我们走吧,现在回府。”
“那也不等了?”
“不等了。”
一张无形的网已经撒开,只是何杏尚未察觉。此时她进入当铺里,见到了里面的掌柜,开口就问:“组织里是不是最近在找一个叫‘梅花’的人?”
“正是,你从何而知?”
“方才我听傅先生和他的手下讲话。他们的人不久前在峻岭公寓边上一家法国人开的诊所里面看到了梅花的踪迹,一直以来他都被日本人藏起来了,所以没人找到他。”
“不错,因为他的叛变,我们党已经有两名同志被捕就义,而且他恐怕多活一天,还会有更多的机密要被泄露出去。我们这些天都在找他,现在你提供这个消息就太好了。”
何杏点点头,既然带了话她就准备走,掌柜又加了一句:“对了,昨天也真是多亏了你的情报,我们的人才能察觉到被军统的眼线盯上了,及时地甩开了他们。你立了大功啊。”
“昨天?”何杏摇头:“昨天的事情不是我告知的,我也是晚间听到了傅世钦的抱怨才晓得有这么一件事情,还在庆幸你们发现了很好,不过可不是我提供的情报。”
“这不可能。”掌柜的很诧异:“这个地方除了你再无旁人知道了,而且一个纸团包了小石子被人用弹弓打进了二楼的窗户里,准确无误地进入了我的房间里。上面的字迹和你的非常像,我根本没做他想,一心认定是你写的。”
“那张纸给我看看。”
“纸我已经烧了,但是你的字迹我是认得的。”
何杏十分困惑:“那就太奇怪了,莫非还有谁在暗中帮我们不成?很明显那个人是朋友不是敌人,会是谁呢?”
“我会在留意的,你不宜久留,赶紧走吧。”
她于是很快离开了这里,又随手在傅家的一家杂货铺里买了一瓶双美人的雪花膏带回去。
傅世钦先她回到傅家,拿起电话打给周南:“峻岭公寓边上的诊所里的病人安排好了吗?”
“一切已经按照您说的都做好了。”
“好,盯紧点,不出意外下午就会有人过去。”他说完慢慢地放下电话,忽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像个孩子一样地捂着脸哭了。
☆、无题
我为什么要塑造李君则这样一个男主形象?
这个问题我在当时改文又重新发文的时候也问过自己,因为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坏的混蛋,就像大家说的那样从前的男主虽然有时候霸道不讲道理,哪怕周霖山那么奸商的一个人,也不会对女主狠到这个地步。
但也正是这样,我才想尝试着写这么一个很不一样的男人,他背负仇恨,有一个异常沉重的少年时期,可以说严重缺爱,所以他根本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伤人伤己。
就如同现在,他可能已经爱上了何杏,可是我们看到的不是这样,我们只看到他的算计和狠绝,这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他无法辨识爱,心里只有恨。
所以我会想,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当有一天他意识到曾经对心爱的人做出了那么多伤害的时候,他会不会幡然悔悟?
在前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我不止一次提到他的迷茫。仇恨蒙蔽了他的眼睛,让他步步为营,但是他真的开心吗?真的从报复里得到快感了吗?其实未必。
而在未来的日子里,当何杏渐渐在他心里占据更重要的位置,当他终于学会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怎么做?这些都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我鼓起勇气去塑造这么一个男人,其实是有风险的,毕竟洗白一个人并不容易,就算后文他能够变好,何杏也不一定会原谅他。大家也不一定会原谅他。他们会不会在一起也不是一个定数,但我肯定不写悲剧
当时编辑跟我讨论剧情的时候说,你不能把他写的太坏。我也想过浅尝辄止,就像周霖山一样。起先利益为重,后来终于学会爱一个人了,但是当我把整条线整理清楚的时候,我觉得他前期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混蛋,我也期待他渐渐地被改变。
让一个人改变的因素很多,有爱情,有民族责任感,有迟来的愧怍和悔悟。我相信总有一天这些感情一定可以消磨一个人心里的仇恨,改变他的,对不对?
☆、75。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当铺的掌柜在第一时间把何杏得到的消息让人传给了陈旭。因为“梅花”的身份特殊,一直都是党内调动许多人手在找的关键人物,所以陈旭不敢怠慢,决定亲自带人去那家诊所里。
他让手下伪装成伤员,自己则戴了帽子在后面跟着,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地看了一眼诊所里的情况,乍一看并无异常,四周静悄悄的,似乎没有闲杂人。
华人医生过来带领他们往里面的病房里走,陈旭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这里很冷清嘛,再没有别的病人过来看病了吗?”
“楼上还有一个伤员,是今天清晨刚入住的。”
陈旭听了这话,没吭声地掏出了手枪放在了手术台上,头也不抬地对医生说:“把你的白大褂和口罩给我。我不想多生事端,你照做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你你们是什么人?”
“是除恶扬善的好人。不该问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快点,把外套脱给我。”
这大夫不敢忤逆,照着他的吩咐把口罩和白大褂递给他,陈旭背过身去把衣服穿好,戴上了口罩,对身边的人示意道:“你看着他,别让他出乱子。我先一个人上去看看,有什么动静我会及时通知你。”
“你万事小心。”
他往楼上走,二楼空荡荡的,看不到半个人影。他从楼梯口推着一个装有手术器材的推车往里走,前面的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唯有最里面一间房门紧闭,他敲敲门,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应了一声:“进来吧。”
陈旭心里一动,手枪就在口袋里,随时可以惩办叛徒。
然而一推开门,陈旭就愣住了。病床上的男人是醒着的,不过他眉眼清秀,脸上毫无疤痕。而根据他得到上级的指示分明说过,“梅花”的左脸上有一道刀疤,很明显,可以根据那个来确认是否是本人。
他心里狐疑,整个二楼只有这个房间是有人的,他如果不是“梅花”的话,莫非是情报出了问题?
正在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门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忽然开口:“这是要做什么?”
陈旭稳住情绪,推着车子进去:“打针。”
这个男人一直盯着他。陈旭察觉到有些不寻常,如果是普通的病人,不会用如此警惕的眼神看着医生。所以他的手伸进了口袋里,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里面的枪,后脑勺就已经被一个冰冷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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