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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色生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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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章时平的宅子并不很大,是从一个在浦口做轮船生意的商人手里半讹半诈地弄过来的,宅子有些年代了,院子里种了许多十几米高的常青树,饶是本来枝叶凋敝的秋季,也仍然保留了一份生机。
何杏挽着李君则的手进去,经过门边的警卫简单明确地检查了一番才被放行,章时平的太太倒算客气,一早在门边等着,亲切地拉过何杏的手:“上一次君则到我家里来过一次,我就想着老章手下能有这样的青年才俊真是好福气,还在想是什么样的妙人儿能配得上他,这么一看你这姑娘,果然是让人赏心悦目。”
章时平也从客厅里出来:“老早就让君则把人带出来给我们瞧一瞧了,他爱妻心切总是藏在家里。”
“应该早些时候来拜访二位的。真是不好意思。”他们又挑了礼物带过来,是一条做工精巧的羊毛披肩:“眼瞧着天凉了,您日后出门用得上。”
“真是有心了,赶快进来坐。”
又陆续有其他的客人过来,人并不多,只凑合着坐了大半个圆桌。
何杏紧挨着章太太坐,因为李君则上一次过来这里,是知道章太太饮酒的,且颇有些酒量。何杏只喝了酸梅汤,任旁人怎么劝都不肯沾酒,他们也就放过她了。
眼看着章太太杯子里的酒见了底,趁着没人注意,何杏主动拿起酒瓶要替她斟满。她一只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半掩在瓶口,戴在无名指上面的戒指不动神色地打开了,里面有一点点的无色无味的液体流进了杯子里。
她今天戴在手上的不是之前一直戴着的那枚李君则送给自己的祖母绿戒指,而是特意定做的一个,戒面可以转动,里面藏了几滴迷药。
果然没一会儿,章太太扶了扶额头:“咦,今天是因为高兴吃多了酒吗?怎么才一会儿,我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章时平虽然人格有很大缺陷,对夫人却多年如一,如今关切地问:“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李君则连忙说:“今天是章太太的生辰,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请大夫来了。依我看她不会有事的,定是因为喝了酒,略微醉了。”
说着又手一抬指着何杏:“你还不赶紧把章太太扶上楼去,在边上照顾着,你也能陪着章太太说说话,解解闷。”
章时平本来还客气推辞,李君则摆摆手:“她本来晚上就少食,我看刚才已经不怎么动筷子了,与其坐在这里也无聊,不如让她跟章太太聊会儿天。”
于是一个佣人和何杏在两边分别扶着章太太往楼上走,卧室是在左手边第一间,紧邻着的应该就是书房,可是竟然有一个警卫在门边守着,根本不可能从正门溜进去。
等她们进了房间,刚把门关上,把章太太放在床上没一会儿,她就撑不住睡着了。
佣人刚准备开门出去拿解酒药,何杏趁着她回头的瞬间猛地对着她后脑颈部的穴位一击,佣人毫无防备,当即就晕了过去。何杏把她摆好姿势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让她坐好,想着该怎么到隔壁去。
她走到阳台上,看了看书房的阳台,两个阳台之间是悬空的,因为在二楼,想过去并不容易。
何杏扫了一圈,发现了两根长的鸡毛掸靠着墙边摆着,她把鸡毛掸横过来搭在两个阳台之间,心里明白这细长的竹竿并不一定能够承受地住一个人的重量。
虽然李君则说过,万事量力而行,不能逞强。可是好不容易进入了章家,就这么放弃了她不甘心。所以一咬牙从阳台上往下爬,两只手尝试着抓住了两根竹竿的中间,一闭眼就松了手,只觉得这两根竿在猛地受力之下,明显地往下弯曲了一个弧度。
她一咬牙慢慢地往对面踱过去,耳边听着吱吱嘎嘎,竹竿随时会断裂的声音,她的心跳十分快,终于两腿一伸双脚钳住了对面的栏杆,一用力人就上去了。
☆、87。她是谁?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的并不清楚。何杏又不敢开灯,生怕外面的人看到书房的灯亮了会起疑心,就只好尽量在重要的地方找。
书桌上并没有放什么东西,抽屉里找了一圈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材料,何杏急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她蹲下来想打开最后一层的抽屉,却发现被上了锁。何杏心里一动,有一种感觉,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个抽屉里。
钥匙大概是被章时平给随身带着了,她从头上拔下了簪子,插进了锁芯里面左右晃动了几下,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哒的一声,何杏松了一口气,知道是锁开了。
这才刚把抽屉打开,看到了一个黄色的文件袋,她把袋子拿出来,刚想打开看看里面的内容,忽然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何杏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她正蹲在书桌的后面,可是这桌子底下并没有能钻进去的地方,一旦有人走过来,一下子就能看到她了。
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其中一个男人说:“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书房里好像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不过天色比较暗,看不清楚,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另一个人应该是门口的警卫:“不可能的,我一直都在这里站着没有离开过,你是不是看错了。而且部长不说嘱咐过,你们今天不要到章府里来吗?”
“为了部长的安全,时刻都不能放松,我还是过来了。你不要忘了还有阳台和窗户。”
他们说着就把灯给打开了,两个人慢慢地往里走,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某一个角落。何杏明显感觉到有人的步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手里紧紧地握着簪子,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一番的打算,不然今天是休想离开这里了。
而就在她即将要起身动手的时候,忽然阳台上窗帘抖动,随即听到了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瞬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闪动了几下就灭了。
“什么人?”
何杏心跳扑通扑通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房间里开始有打斗的声音,十分地激烈。
她自知暂时无法溜出去,只能先把文件卷起来藏进袖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心里越发担忧了起来,这动静越来越大,等会儿恐怕会引起楼下的人的注意力,她必然是没法脱身了,李君则还在章时平身边,莫非他们两今日真的要被抓起来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屋子里响起了一声枪响,也不知道是谁开了枪,何杏侧过身去偷偷地往书桌前面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蒙面的女人手里拿了一把枪,一个壮硕的男人倒在了她的脚下。
何杏诧异地捂住嘴巴,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可是仍然觉得她突然从阳台上闯进来的行为太过怪异了。
照理说如果是想要进书房找什么东西,应该像她这样偷偷摸摸的,趁着没有人发觉地时候溜进来,怎么会在看着有人开了灯的情况下这么不管不顾地动手呢?
她正狐疑着,之前那个跟死者一起进来的警卫惊吓地大喊了一声,就匆匆地下楼去喊人了。
何杏的手心全部都是冷汗,她明白如果再不离开这里,等一会儿所有人都上楼的话,她和李君则就完蛋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和刚才开枪的女人交手的时候,对方忽然一把把她拉了起来,把枪抵在了何杏的脑袋上。
何杏大口喘着气:“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等会儿不要乱说话。你听好了,刚才你是因为听到了书房里有很大的动静,所以从房间里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谁知道被我给挟持住了,不得脱身。”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要问了,表现地害怕一点,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人质。”她说着就把何杏拉扯着走出了书房,往楼梯口的方向走,果然楼下的客人们都已经上楼了。最担心的莫过于是李君则,他听到了动静还以为是何杏跟警卫打了起来,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后悔地肠子都青了。
谁知道看到了楼上的情况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蒙面女人手里拿着枪抵在了何杏的脑袋上,何杏低着头一脸惶恐地看着他们,这个女人冷冷开口:“把枪都给我放下来,不然我一枪毙了她。”
一队警卫手里拿着枪对着她们,用请示的眼神看着章时平。李君则暂时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真的怕何杏会出事,对章时平说:“部长,我妻子她”
章时平往前走了一步,大声说:“把人放了,今天我就放了你。”
“你们统统退到楼下去。”
他们照做,全部都慢慢地往下面走。章时平趁着她不注意朝着一个手下使了个眼神,那个人在她没有看到的时候轻轻地俯身在地上滚了一圈,滚到了这个女人的正后方,然后突然对着她的头就是一枪。
何杏只觉得脸上一热,身后这个人的血当场就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她茫然地回过头,这个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手还拉住她的胳臂,痛苦地朝着她看了看,那双眼睛里似乎有万千言语,可是却什么都没法说出口,就已经咽了气。
李君则冲了过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出事。”
何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靠着他的肩膀,眼睛却忍不住一直看着地上的尸体。
这个女人是谁?她如此以身犯险分明是为了帮助自己脱险,可是她们素不相识。
这么想着,她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地疼,眼泪刷刷地一直往下掉。
章时平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个和他之前所预料的完全不一样。他蹲下来一把揭开了死者的面巾,大吃一惊:“竟然是她?”
李君则疑惑地问道:“莫非部长认得这个人?”
“当然认得,她和里面那个男人都是幽灵部队的人,奉命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周全。平日里隐蔽地待在我家里,一旦出现什么突发情况都能够即使地处理好,但是今天我分明说过会有客人来,让他们不要过来。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胆大包天地擅闯我的书房,杀了自己人,还劫持了你的妻子。”
李君则装作不知道:“幽灵部队?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日本的秘密组织,你并不知情。真是让人寒心啊,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不过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她的动机是什么。”
何杏看清了这个女人的长相,只觉得莫名地一阵熟悉,可是在哪里见过她实在是不记得了。方才那一幕如同一场噩梦在她的脑袋里回放,让她战栗不安。
何杏伸手拉住了李君则的衣服:“君则,我觉得很怕,现在感到很不舒服,我可不可以回家?”
章时平安抚她:“真是不好意思啊弟妹,难得让你们过来一趟,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害得你担惊受怕了。我这就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君则啊,你明白也不用去部里上班了,在家里多陪陪弟妹吧。”
“好的,我这就带她回去。”
一路上,因为有司机在,他们并没有说些什么。
等一到了家里,何杏忽然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李君则也蹲下来扶着她的肩膀:“你振作一点,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变成了别人手里的人质?”
“李君则,她是故意闯进来的的,一定是这样。之前那个幽灵部队的男人从外面看到了我在房间里,心里怀疑就进来想搜查,被她察觉到了,为了保护我,她及时地闯了进来,把那个人给杀了,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反而把我变成了一个毫不知情的受害者。”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她救了我,可是自己死了。她是谁,李君则,我觉得她真的很熟悉,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她的,可是我记不得她的样子了,怎么办,我不记得她的样子了。”
李君则要把她拉起来:“你冷静一点,你现在情绪很激动。”
“我要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她被人开枪打死了,但她是为了救我才会死的。那个女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害死了她。”
他把她横抱了起来,放到了房间的床上:“听我说,我们首先要弄清楚她的身份。傅世钦在幽灵部队里不是有眼线吗?就是那个‘十哥’。我让傅世钦把一切查清楚,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不要再去想刚才的事情了。”
何杏痛苦地把脸埋进被子里,李君则打了一盆温热的水过来:“你脸上还有血迹,用毛巾自己擦一擦,我这就去傅家一趟,你别急。”
与此同时,章时平的家里已经收拾了干净,那两具尸体都让人给带走了。
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了看被打开的那把抽屉的锁,里面的文件果然已经不见了。他自言自语:“差点被幽灵部队的人坏了我计划!不过幸好,东西还是被拿走了。”
☆、88。离开上海(上卷完)
李君则去傅家的时候,傅世钦已经在休息了,老管家给他开门:“小少爷为什么这个时间过来这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上楼去把傅世钦给叫起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可是,傅先生他睡觉的时候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
“你不敢去是吧,那我亲自上去。”他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走,也不敲门,直接把门给打开了,在黑暗中摸索着把头顶的灯打开,傅世钦被突然的光亮给刺激到了,不舒服地闭着眼睛,手已经先一步伸到了枕头下面,一把枪赫然在手。
李君则走过去把枪夺过来:“是我!干嘛这么防备,睡觉都不能安心。”
傅世钦不满意地皱眉头:“谁让你进来的?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一身酒气,你是发酒疯了么?”
“我有事要问你。今天晚上是章时平太太的生辰,我和何杏应邀去了他家里面,因为我想拿到他手里的一封文件,所以让何杏设法去取,谁知道她被隐藏在章家的幽灵部队的人给发现了,差点要暴露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救了她,那个人为了保全何杏自己牺牲了,何杏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傅世钦原本还有些睡眼惺忪,听到了这番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伸手用力地握住了李君则的胳膊:“你刚刚说什么?谁牺牲了?”
“我过来就是想问你啊,照理说何杏不会在幽灵部队里面有熟悉的人,唯一和你有联系也就只有那个叫‘十哥’的男人,所以”
李君则话说到一半忽然停止住了,他眯着眼睛看着傅世钦:“为什么你的表情这么凝重,该不会‘十哥’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那个称呼只不过是一直以来为了掩人耳目故意那么叫的而已。”傅世钦颓然地松开了他的手臂,有些无力地靠在床边:“错不了,一定是她。”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也许并不是,毕竟她不一定会认得何杏,就算认得,平白无亲的两个人,为何要舍命相救?”
傅世钦从床上下来,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给自己点了根烟,却不自知地有些手抖,他胡乱地吸了几口烟,吞吐出袅袅雾气来,李君则盯着他的神情看了许久,一字一句地问:“她到底是谁?”
“她和何杏,并不是平白无亲的,而且相反,她们之间有人世间最亲近的关系。”傅世钦回过头,忧伤地看着李君则:“何杏一直都觉得她的妈妈死在了十几年前的那场海难里,但事实并不是那样,君则,她还活着。”
李君则往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我的天。”
“原本我答应过‘十哥’,一定会替她保守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尤其是不让何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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