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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欲死 作者:小蔡-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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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江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谁?刘夏?”
唐宋笑着跟他解释,听完蔡江川叹道:“不做情人已经好多年了,你们居然还能狭路相逢!嘿!谁他妈的说春梦了无痕的?”
唐宋苦笑道:“你就别我面前愤青了,我用全世界的女人现在和你换,你换不换?”
蔡江川沉默了几秒钟,“不换!”
唐宋大笑着挂掉电话,他并没有约刘夏,到现在甚至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蔡江川和王语嫣的盛情他这也不是第一次拒绝。
元旦后上班第二天,柏科廖国华就给唐宋打来电话,透过他的语气唐宋就猜到该来的事情终于来了。廖国华告诉他,张致誉已经向集团纪委暗中递交了检举材料,时间应该是在元旦前。
唐宋笑说这结果不正是廖总想要的吗?
廖国华也笑道:“我算是佩服了唐老弟你的手腕和眼光,后生可畏啊!呵呵,此事一了,我就让人着手准备今年的广告预算,我言而有信,你可以准备合同了。”
放下电话唐宋靠在椅子上,眼前浮现出张致誉弥勒佛似的笑脸,突然有些不忍心,廖国华的为人他并不十分了解,但从他刚才飞语气来看,他是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的,尤其是那狗还在一旁对他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位子眼红。
接下来几天唐宋“应邀”去了一趟柏科公司,他只能对不起张致誉了。等到张致誉醒悟过来,发现这是一切是个阴谋式的陷阱时,为时已晚。廖国华反戈一击,他就出局了,不仅没有坐上梦寐以求的集团副总位置,还赔了夫人再折兵,以诬告的罪名被反坐,再被革掉了市场开发部经理的职务。廖国华和唐宋说起张致誉被贬去后勤时,一脸快意,“哈哈,唐老弟果然没有食言,给我送来了枕头。张致誉这次该安心了,偷鸡不成蚀的不止是一把米啊,还顺带闪了腰。”
柏科剩下的五十万也打过来了,乔明月把另一张十万的支票给他时,也已经知道了柏科的动静,“唐宋,呵呵,乔姐也要佩服你!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让廖国华相信你的?”
唐宋淡淡的笑道:“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吧?或者老天怜悯我?总不会是廖国华看上了我的。”
乔明月眼中复杂的表情一闪即逝,“海小姐确实没看错你!”
下班后,已经过了马路,唐宋才记起钱包落在公司里了,乔明月给他的那张支票还在里面,想了想他还是准备折身回去取。今天刚换了个包,那是下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中的,回到公司换包时顺手把钱包放进办公桌抽屉里忘了拿。
到了公司楼下,大楼前停着一辆灰色的本田车,窗户开着,里面一张熟悉的面孔,点着支烟,看着大楼出口处。唐宋转过身背对那人,心里暗道:岳清芒!
车里坐的正是岳清芒,唐宋对这厮没什么好印象,不愿意和他打招呼。半分钟后,乔明月从大楼里匆匆忙忙的出来,看到岳清芒的车,加快脚步走上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唐宋看着他们俩离去,心里冒出个奇怪而清晰的念头,然后脸上牵起一丝笑容,他已经明白乔明月瞒着他,甚至是瞒着海红霞什么了。接着摸出小汪才给他配的公司钥匙抖了抖,转身走进大楼。
第二天上班,出门时唐宋叫上了刘骏,下楼后交代给他一个任务。刘骏一听到岳清芒的名字,“岳清芒?头,你又遇到他了?不过听说他好像已经离开了宝怡,自己开了间公司。”
这倒是唐宋没想到的,“你怎么知道的?”
刘骏笑着说:“呵呵,我后来在街上巧遇秦璐璐,听她说起的,她好像就跟着岳清芒一起离开的宝怡。岳清芒那间公司也是搞广告的,叫什么来着,对了,银芒广告,就在武广里面。听秦璐璐说他除了银芒,好像还有别的公司,在武昌江边就有家KTV城。”
唐宋点头,想起了那次海红霞约他和孙健去的江边那家KTV,老板好像就姓岳的。接着再跟刘骏交代了一番,刘骏听到不住点头,“头,你真该早些叫我回来的,这比和姑娘伢玩刺激多了。”
唐宋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老子聊发少年狂,左擎苍啊,岳清芒。哈哈!好诗!”
第10章 聚首·明月几时有
两天后是蔡江川儿子的满月酒,因为是周四,蔡江川中午只请了亲戚朋友,晚上才叫上唐宋、吴则非夫妇和孙健几个一起聚聚。蔡江川让孙健带上刘燕纯,孙健苦笑说我哪有那本事啊?
晚上依旧在太子轩,王语嫣要回家照顾孩子,唐宋直接去他们家把蔡江川接去酒店。
孙健第一个到,一见他们俩就笑道:“为什么呢?究竟为什么呢?吃饭喝酒这种事我总比小吴早到。”
蔡江川也笑道:“你小子踩到狗屎了,比他跑的要快些。”
孙健摸出烟来,甩给唐宋,“真是踩到那玩意儿了,老子最近跟中国足球似的,阳痿,人见人欺,没一件事是他妈的顺心的。”
唐宋看着手里的黄鹤楼满天星,“呵呵,所以拿这个来安慰自己惨遭欺凌蹂躏的心?”
孙健猛吸一口,“安慰个鸟?最近火气大,拿它来熏熏,以毒攻毒。”
蔡江川给他倒上一杯茶,“去去火,呵呵,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把你那裤腰带勒紧了?也是,你蹂躏人家女孩子的身体,刘燕纯欺凌你的心,也不算冤吧?你们真要闹到离婚?”
孙健苦笑道:“娘的!怎么这话一到你嘴里就像东西进了嘴巴,再从肛门里出来,全变了味?”
说完嘘了一口气,“离吧,她现在是吞了两个秤砣,彻底铁了心。嘿,我都已经向她全部招供忏悔了,还是不能感动她。”
唐宋和刘燕纯打交道不多,但他看得出刘燕纯是那种骄傲到顽固的人,认定的事一往无前。“不知道怎么说你,不过这革命道路确实艰辛漫长,一不留神就会掉队,那个女孩子呢?”
“刚调去了别的科室,嗯,唐宋你说的对,婚姻这东西确实不好经营,现在看来我还不懂得怎样去经营维护它,我于婚姻是个彻底的失败者。和刘燕纯结婚是个错误,至少对她来说是个错误。我承认,我是革命的叛徒,刘燕纯太骄傲了,离就离吧,免得两人看着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真他妈的奇怪,结婚前再怎么看,脸就是脸,鼻子就是鼻子的。这结婚证就跟一纸合同似的,违约也是要交违约金。”
吴则非来了,进门就连说不好意思,“临下班开了个鸟会,你们怎么还没上菜?”
唐宋笑道:“你处长大人没到,我们那里敢造次?你们家老佛爷呢?”
小吴和陈莎莎一起过来的,陈莎莎知道他们哥几个今天聚会,先让他把自己送到蔡江川家里,陪王语嫣去了。“她去江川那儿了,说不愿意打扰我们四大恶人的聚会。”
蔡江川失笑道:“四大恶人?还真有些像,段延庆那老小子就我一样杵着个拐杖的。”
酒菜慢慢上来,他们四人有些日子没有这样聚首了,上次一起碰头还是在唐宋和林小叶的婚礼上。离开学校一眨眼已经七年了,弹指即过,一不留神才发现时间不仅快,还不留情的去得有如决绝的情人,只留给你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而当年和十八世纪的俄罗斯一样不安分的天之骄子,经过时间的碾磨、生活的强奸已渐渐消磨掉了身上的稚嫩和狂躁,同时那些伟大的梦想也如同这季节突如其来的晨雾,抓不住还越来越淡。现在想起来那些梦想就像是卓别林的电影无声而充满滑稽。好在时间带走些东西的同时又留下了些东西,不至于让人感觉被强奸了还要担上个勾引的罪名。
吴则非算得上是年轻有为,而且可能前程远大,荣升副处后变得谨小慎微起来,也不像以前那么胡闹了,言语之间隐现领导作风。蔡江川也刚刚荣升为幸福的“爹地”他那间贸易公司交给了别人打理,没事的时候他就跟太上皇似的过去看看,余下的时间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睡醒了再看看《易经》孙健终于为下半身而付出了下半生失去刘燕纯的代价,接着下来可能还要为单方面毁约的违约金买单。在单位干了四年的副科,转正如同别人家墙头伸出来的红杏,看着养眼却够不着。唐宋呢?不走寻常路,走了回头路,七年之后重新回到起点。爱人和事业看上去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孙健把一大杯酒倒进脖子里,“妈的!生活就像是喝酒,一个人喝没意思,小斟小酌没意思,喝猛了又容易醉,想醉的时候醉不了,不想醉吧三两杯就倒。我现在只希望不管什么酒,别太差就行。”
蔡江川看他那样子,喟然道:“早知现在,你小子何必当初!现在怎么办?离婚?然后呢?”
孙健烟瘾像是变大了,来这儿后差不多一根接一根的抽,“嘿!不知道,先安抚银行吧,贷款没还清,房子已经缩水了。这生活真他妈的让人防不胜防。”
吴则非靠到椅背上,“我们都没学过经济学原理,生活却生动的给我们阐述了什么叫资本泡沫和流动性泛滥,你房子买晚了,唐宋关山那套出手时赚了一笔吧?”
唐宋点头,孙健一挥手,“吴处,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关心起我们百姓疾苦了?经济学那一套就跟夫妻的结婚证一样,承认你合法,嘿!却不能保证不外遇,更不能保证你不离婚。所以要是相信了经济学家口中那些唾沫星子,非得被他们玩死不可。我就是相信那些所谓的专家,去年买房,结果一脚踩空,现在还摔得晕头转向的。”
吴则非知道他心情不爽,不和他分辨,笑道:“你小子有做哲学家的潜质,呵呵,苏格拉底就是这样成就那些不朽的著作的。嗯,还有那个牛人尼采。”
唐宋笑着给四人添酒,蔡江川已经不怎么喝酒了,只意思了一点,小吴开车过来的,也不能多喝,为了和陈莎莎造人,甚至连烟也戒了。就剩下他和孙健,两个失意人像是李白遇见了杜甫。“孙健,哥哥今天陪你喝,也为中国能出个牛人尽点绵力。但今天咱干儿子满月,不说这些个鸟事,小吴,哦,吴处,是不是陈莎莎同志在你来前有交待:出门站外,少喝酒,多吃菜。你小子都处座了还被娘子像三座大山似的压着,她是不是怕你包二奶啊?”
吴则非笑骂道:“你娘!一句话换了三个称呼,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商量好的,准备玩我?”
如今轮到蔡江川在一旁看热闹了,“小吴,你真该带上你们家老佛爷过来,呵呵,这两个家伙只有丢盔弃甲的份。”
吴则非苦笑道:“原本想借哥几个肩膀靠一靠,谁知道竟招来顿暴打。”
孙健哈哈大笑,“跟老子滚蛋!你小子靠的是胡大老板,吃的是民脂,喝的是民膏,还委屈的跟在婆家受了气的娘们似的。”
唐宋拿起酒杯和孙健碰了一个,“小吴啊,哥几个这是为你好,对你进行贫下中农再教育呢,是党和人民培养了你,你要戒骄戒躁,更不能有怨言啊。”
话还没说完,吴则非就夹起只大虾递过来,“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吴某足领盛情。娘的,老子噎死你!”
蔡江川和孙健大笑。
孙健问起唐宋在海视的情况,唐宋剥着虾,“还行吧,年前看能不能把柏科签下来,搞定柏科今年春节是大爷了。”
他接着把拿下柏科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吴则非举起酒杯,“哈哈!你小子大有长进,这两年没浪费,干一个,唐朝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唐宋笑着举杯,“有吴处撑腰,兄弟可不敢忽慢。”
孙健问他:“真准备再玩唐朝啊?”
四人干掉,唐宋拿起酒瓶,“呵呵,这个目前言之尚早,不过我对唐朝就像你对女人一样,死心不息。”
孙健笑道:“嗯,有道理,我在女人身上栽跟头,你在唐朝栽跟头。你还真是不倒翁,呵呵,现在我也相信咸鱼翻身那一套了。”
唐宋放下酒瓶,“这男人啊,呵呵,我发现身上的责任感和成熟度外表上看来,取决于皮带扣在第几个眼上。”
孙健骂道:“少扯淡了,这有关系吗?”
唐宋抬手,“站起来,呵呵,让兄弟们看看你丫的皮带扣在哪个眼上?”
吴则非饶有兴趣的笑说:“嗯,你小子起来,用事实证明一下唐宋的发现。”
孙健真站起身来,把外套往上一拉,四人顿时大笑起来,那小子的皮带松松垮垮的,看那样子至少还可以往前再扣两个眼。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孙健酒喝得差不多了,直接打个的士回了他“二奶”的住处。吴则非去接陈莎莎,正好和蔡江川一起回去。唐宋不再过去叨扰了,和他们打个招呼,准备回家。
吴则非看时间还早,“你想闪了?嘿,不让我们家老佛爷替我出口气?”
说完把他往车门一推,“滚上去,呵呵,想溜!”
蔡江川也笑道:“他要报仇。”
唐宋一揖到地,“吴处大人大量,小弟改天一定携一二奶亲自登门致歉,呵呵,今晚恕不奉陪了,找我们家周公诉诉苦去。”
回到家,唐宋洗完澡,十点刚过,酒后的睡意被水一冲了无踪迹。他索性打开电脑,先看邮箱,纪晓岚依旧没有回信,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失望和恐惧,他害怕纪晓岚就这样消失,那会让他的生命陷入轮回,仿佛跌入零度空间,即便以后再遇上另一个李毅雯,也无法消除他心底纪晓岚留下的烙印。那恐惧侵蚀着他的心,化作后悔,自责和无边的思念。渐渐笼罩这唐宋,当睡意再次袭来时,已是夜里两点。
第二天来到公司,刘骏给他带来了好消息,两人来到会议室,关上门。看着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模样,唐宋笑道:“怎么?秦璐璐吃了你这棵回头草?”
刘骏干咳道:“那倒没有。”
“那你笑得跟如花他妈似的?”
“呵呵,你交代的任务基本上圆满完成嘛,我靠!秦璐璐可没几年前好忽悠,我差点要牺牲色相了。”
唐宋哈哈大笑:“牺牲对你来说是种恩典吧?你巴不得牺牲,可惜别人不屌你是吧?情况怎么样?”
刘骏苦笑道:“我脆弱的心灵已经被她强暴得不行了,老大你还这样打击。嘿!不过你可能做梦都没想到海视这两年的惨境和岳清芒有关的。”
唐宋沉吟,如果不是前天看到岳清芒和乔明月搅在一起,他确实做梦也想不到,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一切合情合理。“嗯,继续。”
“海红霞放手海视后,乔总,哦,乔明月吃里扒外,把海视的重要客户全他妈的送去岳清芒的银芒了,岳清芒当然笑纳。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头,你说有否可能乔明月和岳清芒已经玩起了脱裤子的游戏啊?”
事情已经趋于明朗,唐宋对岳清芒的搞法感到火大,他绝不会相信那厮和乔明月的纠缠有感情的成分。其实男女间也就那么点事,也许他们是你情我愿,否则不会到床上见个真章的地步。问题是他唐宋的出现可能又是个错误,乔明月的投怀送抱现在都有了足够的理由。想到这里唐宋心底对乔明月感到一种厌恶。
他伸手拍了拍刘骏的肩膀,“成果不错,呵呵,对了,当初秦璐璐为什么不屌你?”
刘骏似乎对此事还耿耿于怀,“鬼的姆妈晓得!”
武汉话都出来了,“该是爬上了那棵大树,我日,真想上了她再甩她。咦?那棵大树不会是岳清芒那个流氓吧?”
“哈哈,有可能,乘胜追击,老子替你开房买单。”
刘骏如奉伦音,摩拳擦掌道:“呵呵,她要真是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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