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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里的道士-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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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片刻,看看时间,也终于到了要去赶飞机的时候。

坐车直奔机场而来,又在机场又会和了等在那里的白柔,三人一起上了飞机。

下午时分,已经来到了香岗。

酒店也早就已经订好,按照之前陈争和冯国安签订合约的内容,陈争这次拍戏的全程都是要住在市区五星级酒店里。

而这种待遇,可是只有陈争和女主角梅晰才有。

转眼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等一切都安顿妥当后,冯国安询问说,“陈争先生,我刚刚已经电话联系了香岗荣昌集团的董事长毛荣昌,他今天晚上已经安排好了宴席要为你接风,问问你几点才有时间,要不然我们现在就过去?”

“好。”陈争点了点头。

第216章忘恩负义奸诈小人

毛荣昌的企业叫做荣昌集团,是做餐饮业的,因此这一次宴请陈争,也就是在毛荣昌他自己所开的餐厅里。

餐厅位置就连冯国安也不知道,只是按照他和毛荣昌在电话里说好的,来到了位于荃湾海边的一座建筑前。

建筑不高,似乎只有两层,不过却装饰的很精致,尤其是与周边海滩的美景相映成辉,十分和谐。

只是下了车,却根本没发现附近有任何餐厅的影子,前方只有一座占地很小的建筑,却连个招牌也都没有。

冯国安还正在纳闷,这时,一位看上去足有六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过来。

这位老人头发有些花白,但西装笔挺,看上去很有绅士味,问道:“你好,请问是冯先生么?”

冯国安点了点头,那两人又说:“我是这家餐厅的经理,毛先生正在餐厅内等着两位,毛先生特意让我来接两位先生,请随我来。”

说罢便将冯国安与陈争两人引进了建筑之内。

建筑里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厅,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可却根本没有餐桌,甚至连任何摆设都没有,正对面有一部很大的电梯。

这是什么餐厅?

冯国安和陈争还正在纳闷,带路的老人又说道:“两位这边请,要通过电梯才能到达餐厅。”

要做电梯?陈争有些奇怪,因为在外面看,这栋建筑似乎只有两层,两层也做电梯?有钱人太摆谱了吧?

不过等上了电梯陈争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电梯不是向上运行,而是向下。

等电梯门再打开,映入眼帘的景色让陈争精神一震。

青灰色的屋顶,悬挂下来了无数白色的吊灯,每一颗吊灯却都不大,就如同珍珠一般。

无数的珍珠璀璨却又柔和,就在人头顶不到半米处。一抬头仿佛置身天宫。

而这却还不是震撼的,最然陈争震撼的是这家餐厅四周全是透明的玻璃墙,而玻璃墙外,则是碧蓝清澈的海水,水中无数奇异的海洋生物正在游曳其中。

整个餐厅简直美轮美奂。

而餐厅的空间却并非很大。不过百来平米,此时更完全没有客人,只有中间有一张桌子,两边一群侍者站在两旁,一个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坐在桌旁。

陈争觉得如果所料不差,这人应该就是今天要见自己的毛荣昌了。

电梯门打开的同时,那人已经迎了上来,先是对冯国安说道:“冯先生,你好你好。”随后又转而看向陈争。说道:“这位是?”

“这位就是陈争陈先生啊,也就是你想见的那位陈先生。”冯国安介绍说道。

毛荣昌愣了片刻,显得有些意外,随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哎呀,大师你原来这么年轻?这可真不简单,来,大师快请。”

陈争狂汗。自己也有了大师的这个称呼,在他看来,一般所谓的“大师”其实都是行骗的大师,他反而还是喜欢听别人称呼他为“先生”多一点。

毕竟无论是中医,还是算命看风水,在古代都是刻意笼统称之为先生的。

不过此时陈争倒也没反驳,只是跟着他走到了桌子前坐下。

然后毛荣昌便连忙招呼侍立在旁的那名餐厅经理开始上菜。

“毛董事长,没想到香岗也有这样一家海底餐厅啊,这我倒是孤陋寡闻了。竟然从来没听说过。”

“哈哈,”毛荣昌笑道:“这个海底餐厅其实也是我最近才刚刚弄得,现在还没有对外营业,只是偶尔招待一些生意上的朋友,所以你没听说也在情理之中啊。”

谈话功夫,饭菜也都上齐。

倒也都是中餐,不过因为多是大龙虾之类的昂贵海鲜,陈争从没吃过。

无论是从毛荣昌选的地点,还是说点的菜式,都看得出来。他对于今天晚上招待陈争,十分上心。

先是寒暄了几句,毛荣昌这才说起了正题,问陈争说;“我是真没想到大师你这么年轻,听说大师你山医命相卜五术样样精通?”

“精通不敢当,玄学永无止境,我也是略知一二。”陈争谦虚说道。

“那大师看在我今天如此费心招待的面子上,能不能为我批一批命格?”

“当然可以。”陈争笑了笑说。

随后毛荣昌便报上了他的八字,又问道:“大师你看我的这个命格,年轻时的运数如何?”

见毛荣昌问他之前的事情,却不问之后的,陈争便知道,这是对方想要考较一下自己,看自己说的灵不灵。

不过这也不怪他,一般找人算命,也都会先问之前,如果灵了,再说其他。

但刚一听说这个八字,陈争便忽然面色一沉,冷笑一声说道:“这个命格,可真是有趣了。”

“哦?怎么有趣?”毛荣昌还没猜到陈争冷笑所代表的含义。

“忘恩负义,奸诈小人。”

陈争吐出的这八个字,直把冯国安给吓了一跳,连忙一拉陈争衣袖,想要制止他。

不过毛荣昌却伸手制止说:“等等,你别拦他,让大师说完。”

陈争本以为自己说完这八个字,毛荣昌必然脾气大发,可却不料竟然还叫自己大师,心中着实奇怪。

“大师,还请你详细说说,我为什么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奸诈小人?”

“你真的要让我说?”

“一定要请大师详细说说。”

“那好,我只怕我说了,你不承认。”

毛荣昌连连摇头:“不会,只要大师说得对,我就全都承认,不会撒半句谎言。”

陈争见毛荣昌这么说,反倒有些奇怪了,难道自己是真的算错了?但不会啊,陈争对自己的命理之术深有信心,怎么会错?

又在掌中暗暗掐算一番,还是这个结果,便说:“那我说一说,你怎么是个忘恩负义的奸诈小人。”

“好。大师但请直言。”

“从你的命格上来看,你并非是香岗本地人士,而应该是从内地迁过来的。”

“没错。”毛荣昌点头说道。

这一点陈争算对了,可其实并没什么可惊讶,因为香岗很多人都是从内地过去的。

随后陈争又说道:“你的命格有个说法。叫做太阳会文昌与官禄,玉殿传胪。所谓传胪,指的是发榜时的唱名,因此玉殿传胪指的便是科名得意。”

“这么说,大师是说我能通过考试而取得功名?”

“不是。”陈争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科名,并不是功名。按照毛董事长的命格来看,你虽有科名,但却并不能因此而得到任何功名,只是空欢喜一场罢了。”

陈争这番话刚说完。毛荣昌已佩服万分:“大师你竟然能算的这样准?我可真是万分佩服啊”

随后毛荣昌详细说来,验证了陈争的批断。

以毛荣昌的年纪,1977年,他正值二十三岁,而那一年,正是国家恢复高考的第一年。

毛荣昌当时自然还在内地,参加了那一年高考,全县上万人报名。可却只有他一个人达到了分数线。

只是可惜,那个年代高考过了并不等于就可以上大学,因为还有政治审查一关要过。

而当时1977年,虽然恢复了高考,可特殊时期所造成的冤假错案还并没有得到平方,毛荣昌的父亲,就是在特殊时期被定性为反革命而吃了枪子。

所以很自然,毛荣昌就算过了高考,也一样没能上得了大学。

毛荣昌赞叹一番陈争果然是个神人。又问道:“大师,那你看我后来又经历了什么事情呢?”

“命宫主前半生,身宫为后半生,你身宫在迁移宫,因此必然离家远行,而又因为你命宫为空,因此出门远行的时间还要提前,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离家,然后辗转来到的香岗。”

“没错,我正是三十岁整离开的家乡。想到了广东闯荡,后来的香岗。”毛荣昌验证说。

“但你命宫虽然在迁移供,但你迁移宫也不好。尤其是你的大运尚且未到,因此你也经历了一番磨难,举步维艰。”

“也没错,我刚到香岗时,帮人买过报纸,给人擦过皮鞋,生活很不容易啊,到后来我才应聘到了一家大排档里面去当了传菜工,那间大排档人气很旺,我也就是在那时候才赚到一点钱,保证了衣食无忧。”

毛荣昌回忆完,又问:“那大师你看不看的出,我是怎么发家的?”

“同时你的命格还有一处有说法,那就是你的夫妻宫。太阴会文曲于妻宫,如果不出所料,你应该被妻家所提携,这才有了些成就。而且你的命格,你事业发迹之处就与饮食有关,而你现在做的也是餐饮生意,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你当初做传菜工的那个大排档的老板,他后来成了你的岳丈。”

“哎呀,神了,神了!”毛文昌拍着大腿叫道。

“而且从你命格上看,你的妻家也同样是外地迁徙而来的。”

“是啊,就和大师说的一样啊,我妻家的确也不是香岗人,而是潮州来的。”

“你入赘妻家,没错吧?”

毛荣昌黯然点了点头:“没错,也正是因为我入赘,后来我岳丈过世,也就由我继承了这家大排档。也正是从此做起,这才一直做到了今天,成就了我这个香岗最大的连锁餐饮企业啊。”

“只是可惜,你命克妻,并且有桃花,不是性情专一之人。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岳丈死后,你和你的妻子相处没有几年,生有一女,随后你却抛弃了她,霸占了妻家产业,另结新欢,而你这个新欢,更有钱有势,我说的也没错吧?”陈争提高了一些音量。

毛荣昌沉默不语,黯然低下了头。

虽然他这次没有验证陈争所说为真,可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相当于默认了。

“而你的发妻必然比你妨克,应该是气你不过,最后病死了,这我也没说错吧?”陈争又说道。

其实在陈争心里,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始乱终弃,见异思迁之人。

虽然陈争心中也很渴望桃花旺盛,恐怕男人都会渴望,但是喜新厌旧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更何况当初这个毛荣昌的妻子怎么死的,恐怕谁都不知道,搞不好就是被他给逼死气死的。

可想而知,必然是当初毛荣昌的妻家无儿,只有一女,这才让毛荣昌入赘到了妻家,却不料他最后竟然这样不讲道义。

因此陈争对这种人更不会给他留面子,最后再度言辞质问道:“你当初受人恩惠,可却转脸忘恩负义,踩着女人上位,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说你是奸诈小人,忘恩负义,说错了么?”

毛荣昌早已经无言以对。

良久,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看来在大师果然是神人,我在你面前,是什么都瞒不住了。其实不瞒你说,这一段的经历是我最不想提的,而且因为我妻家也是外地来的,在本地没有熟人,又经过了这么多年,也早就没什么人知道这些事了,却不想今天又被先生你提起来这这真是让我羞愧难当啊。”

冯国安此时早已经在旁边都听傻了。

一来,他是真没想到陈争竟然能够算的这么准。

而二来,他也没想到毛荣昌竟然全都点头同意了,而且竟然丝毫也没有动怒,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毛荣昌又端起了酒杯,说道:“大师神算,我到此时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来,我敬大师一杯。”

陈争觉得这个毛荣昌是不是有病啊?被自己痛骂一番,却还是这么毕恭毕敬的。

不出所料的话,必然是有求于自己。

“你今天请我来,难道只是听我羞辱你的么?你试探我的能力也试探完了,有话快说,我并不像和你这样的人多打交道。”陈争直言说道。

第217章四柱纯阴

“哎!在大师面前,我是什么也瞒不住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有话直说了。”毛荣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这次请大师前来,的确有事相求,想求大师救一救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陈争开始算出来了,毛荣昌不管娶几个妻子,也是无儿只有一女的命,因此问道;“你与你原配发妻所生的女儿?”

“正是。”毛荣昌点了点头。

陈争忍不住问:“你女儿怎么了?”

“她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可具体是什么病,谁也说不清楚。开始是四肢冰凉,而到后来是浑身发凉,还偶尔晕厥,再到最近,晕厥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尤其是这一次,这一次她已经晕厥了三四天了,可却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我真怕她就这么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啊。”毛荣昌说道。

“那你就没有找人看看么?”

“找了,怎么没找?”毛荣昌说道:“这些年来我也不知道找过了多少名医,甚至还去了美国,但所有西医却都查不出来她得了什么病,检查结果只说一切正常。到最后找到了一位老中医,那老中医才说她并非是得了病,而是中了邪,只能找懂得阴阳术数的大师才能解救。”

陈争听了心中觉得好笑,中了邪?

邪,这其实本的确是中医中的说法,不过中医中所说的中邪,与民间百姓传说的中邪却绝非一个概念。

在中医中,正邪是相对的,就如阴阳、虚实、表里、寒热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说的一种状态罢了。

与民间所说的和鬼神相关的那种中邪绝不相同。

只是被不懂的人一传,往往传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而那个老中医竟然也如此说,恐怕也不是一个什么真正的名医,也不过是个棒槌罢了。

陈争问:“那你也的确找了所谓的‘大师’解救?”

“的确找了,还喝了很多符水,做了很多法事。可却全不见效啊,反而病请还加重了。”

有病了不好好看病,而去喝符水,那是自然病情加重的。

“所以后来我也很慎重,不敢再轻易请那些江湖骗子来看了。”毛荣昌又说道:“尤其是这一次。这一次我女儿晕厥了三四天了,我生怕再弄得不妥,反而让她病情加重,那就糟了,所以刚刚刚刚试探了一下大师,还请大师不要介意,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你和你的女儿关系不好吧?”陈争忽然问道。

“没错,大师果然厉害。若不是因为我的家事外人很少知道,而我又是昨天才请大师前来,我简直都要怀疑大师你事先早做好调查了。”

冯国安问:“莫非是因为她母亲的事情,所以她和你关系不好?”

“也不是。”毛荣昌回答说:“我三十岁方才离家远行,先在广东,后来才到的香岗,又过了几年和我妻子结婚,其实我年纪已经大了。我发妻去世的时候。我女儿其实才刚刚出生,她只知道她母亲是生病死的而已。可说也奇怪,我这个女儿却好像跟我前世有仇似地,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哎。”

陈争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找我救她?”

“她虽然和我有仇似地,可毕竟是我女儿啊,而且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又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记仇?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毛荣昌哀求道。

陈争虽然很看不起毛荣昌此人。但一码事是一码事,医者仁心,他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救的又不是毛荣昌,因此点了点头:“先说一说你女儿的病情。”

“我女儿叫做彭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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