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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里的道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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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针刺下关治牙疼
陈争见讲台上的孙教授点名问到了自己,也只好站起身来。
“这位同学,你是哪一个班的?”很显然,孙教授把陈争当做了沧海市医学院里学生。
“我不是哪个班的,我也不并是沧海市医学院的学生。”
“哦?那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孙教授又问。
“哪里也不在,”陈争据实回答说:“其实我并没有上过学,我来参加这堂课,也只不过是因为适逢其会,顺便进来听一听。”
“不是在校大学生?”孙教授觉得陈争还真是无知者无畏,摇头说:“那也就难怪你能说出望而知之这样毫无根据的话了,哎,其实这也不是你的错,还是教育的失败啊!”
在场的学生中也有人发出了窃笑声,显然对陈争充满了鄙夷。
孙教授又说道:“其实我让你站起来,并且还在众人面前拆穿你,也许你会因此而恨我,但我问心无愧。我只是本着科学的态度来看待问题,同时也不希望像你这样一个年轻人误入歧途,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陈争神情自若,笑着说:“孙教授,我的本意并不想在您的课堂上让您下不来台。但我不能让人扭曲了中国的传统医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来给你讲一讲望诊的道理。”
“哦?”陈争的态度倒是让孙教授十分意外。
孙教授在国内十分有名气,尤其是在心血管科,更是国内的权威。
而且因为孙教授脾气性格的原因,一直致力于打击怪力乱神的欺诈现象,也被他揪出来了好多表面上宣称会气功、会秘方,实则是行骗的的假中医。
不过那些江湖神棍被当场拆穿之后,都会略显慌张尴尬,还真没有人能好似陈争这般神情自若,并且与他针锋相对。
“既然我们都相信自己所说的是真理,那真理越辩越明,我们就在课堂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辩论辩论。看看究竟是你说的有道理,还是我说的有道理。”
陈争真才实学,有什么好怕的?微笑着点了点头:“好。”
“那你就先来说说,你所谓的‘望诊’,究竟有哪些合理性?”
陈争不答反问,忽然说:“孙教授,你买过西瓜吧?”
“西瓜?”孙教授没想到陈争为什么这么问,不过却还是回答说:“当然买过,怎么了?”
“那请问孙教授,您买西瓜的时候,是怎么判断西瓜熟没熟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切开后一看便知。”孙教授答道。
“可如果同样的一个西瓜,我问一位经验丰富的瓜农,他又会怎么分辨瓜熟没熟?”陈争笑了笑,“他只需要看看西瓜的外部颜色,瓜蒂的形状,或者用手掂量掂量重量,拍一拍听听西瓜所发出的声音,就能知道这西瓜熟没熟、甜不甜。”
随后陈争又说道:“孙教授的方法,就如同西医,切开看一看,或者是化验一番,最后得出结论。而瓜农的方法,则类似于中医,看看西瓜外部的颜色,瓜蒂的形状等等这些,其实就相当于我所说的望诊。”
在座的所有学生一想,还真是这样的道理。
这时孙教授插言说:“但人体如此复杂,又怎么能与西瓜相提并论?”
“没错,人要比西瓜复杂得多,所以不会这么简单。中医讲究天人合一,强调整体,因此望诊时也需要整体一起来观察,这也正是望诊难学的原因。但根据外貌、面相、眼睛、舌苔、动作等等这些信息,来判断一个人大致得了什么病,却再容易不过了。”
说道这里,陈争忽然一转话题,指着旁边坐在第二排上的一个男生说:“比如,我只是随意一扫,就看得出来,这位同学现在正在牙疼。”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位男生奇怪地问道。
“很奇怪么?我当然是望而知之。”陈争笑了笑:“你不停地嘬牙花子,同时直抽凉气,表情痛苦,还用一瓶冰镇的矿泉水瓶捂在腮前,根据这些信息,我当然知道你牙疼。”
现场所有人一阵哄堂大笑。
“你这种所谓的望诊,恐怕是人都会。”孙教授也忍不住摇头说:“而且就算你知道他是牙疼,又怎么能将他治好?”
陈争反问:“那请问孙教授,如果是西医,要怎么治疗?”
“牙疼,一般情况下是由发炎导致的,但发炎有很多种不同的情况,发炎部位也有很多不同,比如说龋齿、牙周炎、牙髓炎、牙龈炎等,不同的病症治疗方法差别也很大,难道这些,也都是你一望可知的么?”
“望诊只不过是‘望闻问切’四诊之一,虽然很重要,但我们也不能神话他,中医判断病情,也需要四诊合参才行。不过要是对于这种简单的病情,单单靠望诊也不是不可以。”
“中医中导致牙疼也有多种原因,或风热侵袭、或胃炎上蒸、或虚火上炎”陈争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那位牙疼的男生:“这位同学,我开始看时他并没有牙疼,所以说,他的牙疼是阵发性加重;用冰镇矿泉水瓶捂脸,则说明他的牙遇冷则痛减;舌红而苔白,身热形寒。根据这些条件,我就已经可以判断出,他应该是风热侵袭而导致的牙疼。”
“至于治法”陈争忽然问:“这位同学,介不介意我为你针灸一下,瞬间就能为你止痛。”
“真的?”那位同学惊讶问。
其实这位同学的阵发性牙疼,已经疼了一两天了,也吃过了止痛药,却也丝毫不见减轻。
都知道一句俗话,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位学生的阵发性牙疼一旦疼起来,也的确难受,真想去医院将牙给拔了。
只可惜牙正在疼,医院也不给拔,又没什么更好的止痛方法,此时见陈争说能瞬间止痛,连连点头。
陈争又看了看讲台上的孙教授,孙教授也想验证陈争刚刚望诊所得出的判断是否正确,更想见识见识他有什么治疗牙疼的妙招,点了点头。
陈争这才取出了一枚毫针,持针走到了那位同学面前,刺入了他的下关穴。
陈争同时讲解说:“下关穴,为足阳明胃经穴,有消肿止痛、益气聪耳、通关利窍之功,再配合其他几处不同的穴位,治疗不同情况的牙痛均有奇效。”
随后,陈争又取颊车、合谷两穴,刺入毫针,并用特殊手法揉捻片刻,这才拔针。
“这位同学,你的牙还疼么?”
那位同学揉了揉脸颊,等了片刻,这才说:“咦?刚刚还很疼,可忽然间就不疼了啊,这这简直太神奇了!”
说的道理再多,不如做一件,因为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西医与中医,道理都有很多,但治病时,哪个灵才是关键。
此时见陈争竟然当真瞬间治愈了牙疼,全场惊愕片刻后,掌声雷动!
第40章中西医之辩
陈争刚刚所说到的这些望诊的根据以及原理,其实都是比较基础的。
要说简单,望诊很简单,但要说复杂,望诊也十分复杂。
玄学五术之间都有互通之处,尤其是“相”这一门类,更与医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因此若要望诊望得好,还有很多是从面相上得出的结论,绝不仅仅是脸色,舌苔等这么简单。
不过毕竟此时是在大学的课堂上,陈争并没有提到这些,因为就算说了,在场这些人也都听不懂,反而还会为之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
但即使只是这些基础简单的,就已经震撼了全场。
若是换一个场合,孙教授定然会认为牙疼的这个人,是陈争找来的托。
不过此时他却明白并非如此,因为这个牙疼被陈争治好的人,正是孙教授班上的一个同学,并没有作假的可能。
但孙教授对中医误解颇深,即使见到了陈争如此神术,依然强辩说:“即使你的方法能够治病,可也并不能证明你的方法是科学的,只能说这是你的个人经验而已。”
“经验又怎么样?能治得好病人的医术,就是好医术。”
“好的医术应该追求创新,怎么能一味的崇拜古人?”孙教授又说道:“要学习中医,必须要人先背会《黄帝内经》,难道当今为人治病,还要遵循古人几千年前的方法?这岂不荒谬?”
陈争反问说:“难道你们西医,可以不用先学前辈所积累下来的经验,就能直接创新么?崇拜古人,并不妨碍创新,否则若是中医没有创新,又怎么会有张仲景写《伤寒论》,孙思邈写《千金方》,李时珍重编《本草》?”
“这可中医药所用到的原料都是草根树皮,根本是糊弄人的!”
陈争笑了笑:“如果你觉得中药的药性不够,可以尝试一下,云南白药是否能够止血生肌?巴豆是否能让你腹泻不止?柴胡是否能够治疗感冒发热?如果这些你都能否认,我也无话可说。”
“这可中医根本是古人在阴阳五行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一番臆想,连解剖都不讲,又怎么能对人体有一个清楚的认识?”
陈争答道:“谁说中医不讲解剖?古时早就已经有人对人体进行过解剖实践,并且绘制成图,《欧希范五脏图》与《存真图》便是其中比较知名的两例。”
“这可你们中医不讲外科手术,怎么治疗某些病人的特定疾病?”
“中国最古老的医书中,就已经记载过一例截趾手术,这本医书就是您刚刚说到过的流传了几千年前的《黄帝内经》;三国时的华佗,更被誉为外科之祖,在正史之内明确记载,可惜医书并没有流传下来;隋朝一位叫做巢元方的宫廷御医,记载过肠子断了之后,怎样缝合以及怎样防止感染的全过程。”
陈争反问:“这些例子摆在眼前,怎么能说中医不讲外科手术?”
“这可中医的理论连对人体器官的理解都是错误的,比如说心脏,中医书籍上对心脏的描述明显有误,而且竟然还说心脏是思维器官,如果用这种理论为指导去行医,会耽误了多少病人,怎么能不让人心痛?”
“你说心痛?”陈争忽然问。
“是啊,作为一名医生,看到庸医误人,难道感觉心痛不是很正常的么?”
陈争连连摇头:“我不是说不正常,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说心痛。因为按照你的理论,心并非是主管思维的器官啊,你应该说脑痛,你难过时,心脏应该是不会痛的。”
“这”孙教授竟一时无言以对。
随后陈争笑了笑,解释说:“中医中所说的‘心’,与现代我们所理解的‘心’,并不是一个概念。其实这也并不能怪中医,要怪应该怪中国的文化,中国的文字。心主管思维,这并非是中医创造出来的,而是中国文化中都如此认为,心痛、心疼、伤心、心情、心思太多的词了不胜枚举,中医只是沿用了心这个词所包含的意思,所以在中医里,‘心’的概念也绝非是当今我们所说的‘心脏’。为什么你不批判中国整体的文化,而偏偏要针对中医呢?”
“这”孙教授再度理屈词穷。
整整一堂公开课,就变成了孙教授与陈争的辩论赛场。
其实说辩论赛场并不准确,而应该说,这是陈争的一场个人表演,因为孙教授自始至终,都处在无法辩答的状态下。
两个小时转眼过完,“铃”的一声响起,公开课也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其实在古代,中医一直领先于同时代其他国家的医术,只不过到了后来,中国渐渐衰落,中医也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反而变得因循守旧。如果中医得到十足发展,恐怕当今的医学史,也就要改写了。”
陈争最后总结说:“但我并不是说西医就不好,海河之所能成就其大,是因为能纳细流,就算各位觉得西医科学,可也没理由非要灭绝了中医而后快,我说的对不对,孙教授?”
孙教授点了点头,其实对他来说,这一堂课,并非是他为别人讲课,而是陈争来为他讲了一堂课。
他现在才知道,以前一直看不起中医,也没有人能和他一辩高下,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过高人而已。
此时高人就在眼前,而且刚刚的一番辩论,已经让孙教授心悦诚服。
“你说的很对,之前我的确是对中医存在很多误解,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我对中医的了解太浅薄了。你的医术,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让人佩服,让人尊敬!”
随后孙教授又环顾众人,说道:“各位同学,各位来宾,这堂公开课,在某种角度来说,是失败的,因为我并没有讲到我准备好的内容,但对于我自己来说,却是收益良多。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吧,漏下的课时,我会再以后找时间补上。”
现场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不但为陈争的辩答入流,医术精湛而叫好,也为孙教授能够虚心认错的气度所折服。
虽然说孙教授虚心认错,认可了中医,但毕竟今天的整堂课都让他很没面子,因此下课之后,便好像有很多心事似地,并没有再理会其他人,低着头,径直走出了教室。
第41章用药之道全在一心
“小帅哥神医,你今天的表现好棒哦!”才刚一下课,王慧便第一个跳到了陈争的身边来,夸赞说。
随后丁宁和张美丽两个女生也跑了过来,纷纷说:“你不知道,那个孙教授平常很厉害,以前经常抨击中医,还上过两次电视呢,很有名气的。”
文黛也跟着说:“大争哥,你这次把孙教授都辩得无话可说,口才真是一级棒。只可惜今天是在课堂里,不是在电视上,要不然所有人都知道中医的厉害了。”
“是啊是啊,”王慧接着说:“不过虽然没上电视,但孙教授今天竟然当堂承认他对中医有误解,估计他以后也不会再上电视批评中医不科学了。”
几个女生原本都是学西医的,几天还对中医持怀疑态度,不过认识陈争后这才没几天,竟然都变成了中医的忠实拥护者。
正当几个女生围着陈争叽叽喳喳的时候,那名作为公开课来宾出席的中医专家王教授,此时也已经走到了陈争的身边。
“年轻人,了不起啊!我开始还以为你只有药方开得好,原来你的中医理论以及针灸技术都是这么的厉害,你今天可是为我们中医出了一口气啊,表现的太好了,难怪他们都叫你‘小神医’呢。”
陈争谦虚着连说不敢当。
“没什么不敢当的,要我说,就应该敢当!”王教授又说道:“如今中医是没落了,很多人都开始大张旗鼓地排斥中医。可真正懂得中医的高手呢?又都在民间,并且连合法行医都是问题,根本没有话语权,只有我这种没什么真本事的,在这里得一个虚名。你今天辩得好啊,以后也就应该这样,来为中医正名!”
王教授这是一番谦虚的话,事实上他在国内,也的确算得上是一名中医专家。
不过就连王教授也自问辩不赢那些西医的教授,因为西医的整个理论系统太严谨了,而中医本身的理论系统的确缺陷很多,往往被人一问,就无法回答。
可好像陈争这样面对各种质问都辩答入流的,不仅仅是要有个好口才,更要对中医的了解十分深入才行,难怪王教授对陈争完全不吝誉美之词。
陈争倒也不是什么过分谦虚的人,而且他这次出山,本身就是要完成师父弘扬玄学五术的遗愿,甚至就连他的名字都是以“争”字为名,该争的时候绝不会相让。
因此陈争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会的,王教授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中医正名!”
“好!”王教授随后又说:“不过你也不要怪刚刚孙教授在课堂上责难你,因为就连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你的医术有这么神奇。”
“原来王教授你开始不相信我说的?”文黛奇怪的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着急要见我大争哥呢?”
王教授笑了笑说:“还不是因为你给我看的那几张药方?”
“药方?那几张药方能有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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