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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一(下):建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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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敢久待,只好乖乖回老巢复命。
  谁知,前脚才刚踏入大门,阿比塞尔的大军已经杀到!
  阿比塞尔根本不打算和任何人谈判。从基顿的军官手中问清楚对方的老巢之后,一等敷衍完他们的使者,立即迅雷不及掩耳的杀来!
  残部的人数少得让阿比塞尔有些意外。他随即明了,必然是之前为了生擒基顿,死伤了不少人,原本以为有基顿在手,新政府夹鼠忌器,必然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阿比塞尔根本不吃这一套。
  阿比塞尔之所以能长胜,就是以不按牌理出牌闻名,而且常大胆行一般人不敢行之险。
  零零落落的旧部顿时被大批军力杀得大败溃逃,阿比塞尔领着几名手下攻进地底下的囚室,那里的精采度也不下地面上的。
  他们一下到楼梯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吼——”粗豪的怒吼声震得灰尘簌簌飘落下来。
  “啊!唔——”几个旧部连滚带爬逃出一间牢房,没想到一抬眼就看见楼梯上的阿比塞尔。
  “全拿下。”阿比塞尔一挥手,身后的军人立刻涌过来把这些人捆起来。
  他走进他们逃出来的囚室一看——砰砰砰!
  “住手,是我!”幸好他的脑袋缩得快,才躲掉这批子弹。
  里面的男人听见他的低喝,当场愣住。阿比塞尔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形,登时哭笑不得。
  原来这帮人把基顿的双手双脚用铁链锁在墙上,他天生力大如牛。竟然硬生生把四条铁链从墙壁里拔出来,至此再也没有人进得了这间囚室!
  援军一杀来,看守的人奉命来解决掉基顿,可是没人敢进来的结果,就是一个人把门打开,另一个人躲在外面只有拿着枪的手探进来,打算一阵扫射,将基顿立毙当场。
  基顿哪里是这么好吃的果子?一听见楼梯有人走下来的声音,早就躲在门后面。
  等牢门打开,他夹手抢过枪,还顺便把那几个跳梁小丑揪进来打一顿再扔出去。
  “阿比塞尔!”傻大个儿先是开心地咧了咧嘴,但想到自己竟然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和他重逢,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大光头。
  “看来你并不怎么需要帮助。”阿比塞尔好笑道。
  他就是了解这家伙的个性,即使身陷图圄也不会让对方太好过,才敢连谈都不准备谈,直接以奇袭战术杀过来。
  “哼!那些小贼,来一个我塞牙缝,来两个我当椅子坐!”基顿不屑地撇撇嘴。
  阿比塞尔瞄见他被铐住的四肢,不禁浓眉微蹙。
  这些铐缭是给普通犯人使用的,人高马大的基顿一根胳膊是别人的两倍粗,被勒了这几天,四肢末端已经开始发黑,再这样下去只怕手脚都要坏死了。
  “你们立刻把铐缭剪开,让一小队人马先护送将军到最近的医院。”阿比塞尔唤来身后的士兵。
  “什么?我还要跟你一起杀这帮兔患子!”基顿急呼呼地大吼。
  “你手脚都不想要了?”阿比塞尔冷冷地瞪他一眼。“玛亚还在首都等你。”最后的这一句让傻大个儿登时英雄气短。
  阿比塞尔安排好他,转身出门,继续追捕所剩不多的残匪。
  这些人在东漠已经乱得够久了,他决定不再纵容,一次将问题全部洁掉。
  追到东南地带,稀薄的林线错落在漠地里,不利于车辆的行进,于是所有人弃车从马。在沙场上驰骋。
  经过两天两夜的围捕,大将的旧部几乎全军覆没。少数几个顽强分子被一路追赶,终于赶进一座稀疏的林子里,被整群正规军团团围住。
  阿比塞尔骑着马,慢慢从人墙里走出来,冷冷地看着为首的那个男人。
  他认识他,这人是亚里斯朋的副侍卫长,从小也是看熟了的面孔。如今既然各为其主,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你只是仗着人多势众,算什么英雄好汉?”副侍卫长激愤地道。
  “不必拿这套话激我。”阿比塞尔冷肃地挑了下眉。“我不是来这里跟你们比英雄好汉,我只想用最少的代价把这个国家的乱象尽速弭平,人民渴望安居乐业的日子已经太久了。”
  “不用说得这么好听,大将下台,你们上台,又有什么不同?一切不过是私欲而已。”副侍卫长的眼底充满恨意。
  阿比塞尔无意再跟他多说什么,这群人无论如何是听不进去的。大手一挥,就要下令逮捕——“好,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副侍卫长突然又说,“你为什么非杀他不可?他们家跟你也曾经很亲,难道你一点都不念旧情?”他,是指大将吧?阿比塞尔冷笑一声。
  “这三十年来有多少无辜的人因他们的腐败贪婪而死,他的心里可念过什么情分?他的下场只是咎由自取!”
  “大将曾经是看着你长大的人,小儿子也是你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你为何非杀他不可?”
  “杀他的人不是我,是他自己,他的所作所为导致今天的下场。”阿比塞尔断然道。
  “好,就算你非杀他不可好了,难道不能痛快干脆一点,一定要这样零碎折磨?”阿比塞尔的笑容更冷。
  只是六年的司法审判而已,就算零碎折磨了吗?以前那些反对者被丢入黑牢里,最后一个个死无全尸的扛出来,那又叫做什么?至今父亲垂死的哀号依然会在他的梦中出现。
  “他们对付我的父母亲和其它人,又何尝给过痛快?他最后的这个下场已经够仁慈了。如果换成是我,我会亲自一刀一刀剐了他!”
  “许多事并不是他一个人做的”副侍卫长犹然想挣扎。
  “是他亲自做的,或他的家人亲信做的,又有什么分别?”阿比塞尔严峻地一挥手。“别再说了,只要你们束手就擒,我会给你们一个公平审判的机会。”
  “像你们审判大将这样?”
  “不错!”他一双黑眸凛凛射过来,充满不屈的气势,副侍卫长竟然无法和他对视。
  “哼,大将家的勇士没有束手就擒的。”副侍卫长撇开头。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阿比塞尔的话透出冷肃之意。
  剩下来的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向副手点了点头,交给他们去处理,自己策马离开。
  激烈的打斗声在身后响起,最后一一被制伏。
  阿比塞尔领着几骑在附近绕了一圈,确定还有没有其它残匪。不期然间,一抹灰溜溜的影子在他眼角闪过。
  “是什么人?出来!”那抹灰影一顿,抖抖嗦嗦地从藏身处钻出来,竟然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阿比塞尔不禁蹙起浓眉。
  小男孩的头发纠结散乱,衣衫缀满了补丁,脸上的脏污已看不清长相。阿比塞尔只觉得这男孩一双眼格外有神,再想细看,他已经低下头,浑身依然瑟瑟在发抖。
  “你是什么人?”阿比塞尔放缓了嗓音问他。
  “我我住在这里”是某个旧部的孩子吗?
  “你的父亲呢?”
  “死了”小男孩低声道。
  阿比塞尔沉默一下。“战死的?”
  “嗯”小孩依然垂着头。
  “你想杀了我,替你父亲报仇吗?”阿比塞尔淡淡看向他。
  “不、不敢我不敢”小孩浑身又抖了起来。
  阿比塞尔停了一下,这个男孩和诺兰差不多年纪,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怜悯。
  其实,他也只是战火下的另一名孤雏而已。
  “长官,那些叛逆都已经被逮捕了,我们会将他们送到最近的监狱”追上来报备的士兵顿了一顿,突然看见他正在跟一名脏兮兮的小孩说话。迟疑了一下,士兵问:“长官,要连他一起逮捕吗?”
  “不用了,让他走吧。”阿比塞尔冷沉地盯住小男孩。“听着,如果你有能力,长大之后来找我报仇吧!如果没有能力,就找个地方好好活下去,你的命是用许多人的血换来的。”
  小男孩愣住。
  他招来一名士兵,要他们将孩子送到最近的收容所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六章
  “夫人,您回来了。需要通知厨房备餐吗?”
  “我们在外面吃完才回来的,请保母先带小家伙去洗澡,晚点我会哄他们睡觉。”
  菲雨交代完,边捶着酸痛的手臂,上楼进自己的房间准备梳洗。
  一道高大的身影静坐在床沿,让她进了房直接一愣。
  阿比塞尔
  她以为自己叫出来了,其实只有嘴巴动而已。
  那个人影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慢慢站了起来。
  “怎么,连自己的男人都认不出来了?”
  菲雨呆掉了!
  “你、你怎么我是说,你都没有打电话回来怎么这么快”开心到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来嫌我回来得太快?”阿比塞尔对她的问号挑了下眉。
  菲雨终于回过神,他真的回来了!
  “阿比塞尔!”她尖叫一声冲过去跳进他怀里。
  低沉的大笑迥荡在房问里,他接住临空扑过来的女人,笔挺的背连晃都没晃一下。
  菲雨整个人像只猴子攀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劈头夹脑就是一阵密吻!
  “阿比塞尔!阿比塞尔,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亲亲亲亲亲,不断地狂亲。
  本来以为他这一去长则数个月,短则数个星期,没想到才十天不到就回来了!
  阿比塞尔接受妻子热情的欢呼,将她往床上一放,沉重的铁躯转瞬压在她身上。
  菲雨捧着他的脸颊,高兴得热泪盈眶。
  “你好讨厌,竟然一通电话也没有,害我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心神不宁的。还得强装镇定地安慰玛亚。”
  “我直接站在你的面前,不是比电话更好?”阿比塞尔亲吻她的樱唇。
  菲雨捧着他的脸打量他许久,确定他的眼耳口鼻都还在应该在的地方。
  飘浮的心终于落回胸口里,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偎贴着他的脸颊轻喃。
  “阿比塞尔,你真的回来了”
  “嗯。”他吻着妻子滑顺的发丝,心田一片静暖。
  “一切还顺利吧?那些流匪都抓起来了吗?”
  “都结束了。”他总是这样。在战场上不管多么辛苦。末了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从来不愿让她担心。
  菲雨叹了口气,轻吻他的下颚。
  “基顿有没有受伤?”
  “一点皮肉伤而已,没有什么大碍。这次他也一起回来看看老朋友。”
  “他是不是担心我变成恶大嫂,欺负他心爱的玛亚?”菲雨轻声笑了出来。
  阿比塞尔惩罚性地咬了她的鼻尖一下。
  “女人,请问你谈够其它男人的事了吗?”她格格笑地缩了一下,阿比塞尔干脆痛快地搔她一顿痒。菲雨滚来滚去想要躲他,偏偏床就这么大,无论滚到哪里他邪恶的大手都无所不在。
  “住、住手!堂堂司法部长竟然竟然动用私刑”菲雨笑得喘不过气来。
  “求不求饶?”他的兴致被激了出来。
  “求!求!我认输了大人放过我”他的老婆终于求饶,他才甘愿放过她。
  不过,下一阶段的“惩罚”继续菲雨被丈夫挑弄得浑身酥软。久别重逢的爱人根本不需要太多前戏,两人已情欲高张,准备投向热烈的欢爱里
  砰砰砰砰砰!
  “菲雨!菲雨?”玛亚在门外连声轻唤。
  她身上的男人一僵。
  “妈的!”这男人自律甚严,很少会有这么气愤的时候。欲求不满果然会毁掉一个男人的理智。
  菲雨轻笑着推推他,双眸春水流荡,姿态撩人之至。被吻红的樱唇诱得人想再重重地覆下去
  “基顿在洛提那里,自己让司机载你回去!”阿比塞尔大吼完,捧起她的俏臀无预警地入侵。
  “啊”菲雨咬住下唇不敢叫太大声。
  门外的脚步声终于快速离去。
  “啊别嗯”她那个兽欲一起就没有什么人性的丈夫更没有顾忌,用力扣住她重重地撞击,寻求浓美的最高峰
  深夜。
  阿比塞尔躺在床上,盯着木柱床顶出神。菲雨已蜷在他身畔甜甜睡去。
  他的身体因为整个晚上的欢爱而慵懒满足,心神却一直游移。
  有一种模糊而古怪的感觉盘据他的思绪,他却无法将它抓出来,看个究竟。
  那个小男孩的脸突然跳了出来。
  其实阿比塞尔不是很记得他的长相,只是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眼却让他忘不掉。
  那个小男孩后来不见了。
  当时大家都在忙着处理抓到的流匪,阿比塞尔既然交代手下不用为难他,也就没有人有心思去理他。等所有流匪移送进监狱之后,受命带他到收容所的士兵才发现小男孩已不知去向。
  阿比塞尔一听说,立刻派几个人去附近巡一巡,但是再没有人发现那小孩的行踪。
  才六七岁的小孩子,不可能一个人走得出这片荒漠,必然是有人接走了他。会是谁呢?
  莫非还有其它残部是他们没有截捕到的?
  阿比塞尔重复派了几波人到附近搜查,都没有找到可疑人物的行踪。
  士兵们开始好奇,为什么统帅对于一个小孩的失踪如此在意?阿比塞尔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放弃再查找。
  他又躺了一会儿,侧头看看身畔妻子的娇颜。
  温柔地亲了亲她,他推被而起,沉稳无声地走向儿子的房间。
  两个儿子在各自的床上熟睡着。
  他在诺兰的床畔站定,影子如一座昂然的山护罩住那小小的身体。
  所有家人恬静的睡颜,让阿比塞尔的心逐渐平稳下来。
  诺兰呕了呕小嘴,双眼朦胧地眨动一下。
  “爸爸?”在嘴巴里。小家伙翻了个身,继续在父亲强大的安全感下甜甜睡去。
  阿比塞尔倾身亲了亲儿子们的额头,转身离开他们的卧房。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是一道铁墙。
  有他挡在妻小面前,任何人都不能越雷池一步。
  最近菲雨的心情出奇的好。
  阿比塞尔终于安全回来了。
  玛亚终于敲开基顿那傻大个儿的死脑筋,两人于是在哥哥家完成简单的婚礼才回去的,目前努力在把她们的事业延伸进东漠里。
  想到基顿在婚礼那天看到她,那又尴尬又矛盾的表情,菲雨就想笑。
  可能因为心情太好了,她一直没注意到雅丽丝的情况有异。
  直到这天终于连续两次撞见雅丽丝对着办公桌发呆,她才赫然发现,好姊妹已明显瘦了一大圈。
  “雅丽丝,你最近是怎么了?”菲雨把雅丽丝拉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打算趁个不忙的午后聊几句贴心话。
  雅丽丝最重视家人,菲雨担心是不是洛提或西海出了什么事?
  洛提家就像她在勒里西斯的娘家一样,菲雨真心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
  平时洛提还不见得样祥都同意阿比塞尔他们的看法,但是只要和菲雨有关的,他一定力挺到底。他们的感情好到有时连阿比塞尔都不是滋味。
  雅丽丝接过她递来的水杯,默默喝了一口。
  沉默继续维持了一阵子,雅丽丝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你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和其它人一样,只是怕我伤心,所以瞒着不告诉我。”
  “知道什么?”菲雨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雅丽丝又定定看了她半响,终于叹了口气,眼神透出丝丝的疲惫。
  “洛提想娶第二个妻子。”炸弹完全爆炸!
  菲雨整个人呆住。
  洛提?想要再娶?
  她一个箭步跳起来,冲向外面的休旅车,直接要司机杀到总统府去!
  “洛提,我问你!”到了目的地,她一把拍开总统办公室的门。
  跟在她身后的侍卫惶惶不安。他们当然知道以菲雨和总统一家的关系,总统一定会见她,可是她那一脸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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