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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l高中篮球联赛系列之终止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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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这样?你说嘛!我问好几天了耶,稍微透露一下又不会怎样!」
方柏樵自书本里抬起头,皱眉看著眼前的少女。饶是他定力再好,也很难在这种状况下静心念书。
来瑞士一个礼拜了,他天天被奶奶收养的孙女姬娜纠缠。姬娜是中瑞混血儿,白肤黑发绿瞳,小他六岁,算是他没有血缘的堂妹。他每年见她一回,印象中始终是个相当可爱的小妹妹,但今年的姬娜明显长高许多,穿著打扮也变得成熟,他乍见时还有些认不出来。
「这里是图书馆,你这样会打扰到其他人的。你先回家,等我看完这本就陪你去。」他压低声音说道,耐心温和的语气若是听在其他协扬队友耳里,绝对会大吃一惊,马上对这女孩另眼看待,但姬娜听了却反而更生气。
「别用那种哄小孩的语气对我说话啦!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挺了挺已有柔媚曲线的上身,被怒火染红的脸庞愈显美丽。西方的女孩特别早熟,光看外表,很难想像她今年只有十二岁。
「上个月的情人节,我可是全校收到最多礼物的人喔!男生写给我的情书有这麽一大~~~~叠呢!我没骗你!」她夸张的比著手势,此时神态又跟个稚气的小女生无异。
「是吗?」方柏樵淡淡回了句,复又低下头继续念书。一丝极浅的眼神波动被垂下的长睫覆了去,消失无踪。
空气难得恢复静谧。姬娜托著腮,气恼的盯著他,哥的反应果然还是一样冷淡,但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自八年前被奶奶收养,她就已经认识这个每年都会来瑞士陪奶奶住一阵的「柏樵哥哥」。她每年都很期待他来。可是今年的柏樵哥似乎有点变了,和往年的他都不太一样。少女的敏感心思觉察出他的心里可能有了个人,不过不论她如何追问,都无法从老冷著一张脸惜言如金的柏樵哥口中问出任何端倪。
「我猜你今年的情人节一定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她赌气道:「明明就有还不承认,真是狡猾!」
狡猾?为什麽可以扯上这个字眼方柏樵忍住叹息的翻过一页,被疲劳轰炸数天,他有些倦。
「那个女生是不是会抽菸?你跟不良少女在交往吗?不会吧!」见他仍是不说话,姬娜咬咬唇,突然毫无预兆的丢出一个炸弹。
原本只是冲口而出的胡乱猜测,没想到竟看到总是面无表情的柏樵哥真变了脸色。原来是真的啊她心头忽地一痛,不知为何没有半点「被我猜中了」的喜悦。
「你」方柏樵抬头瞪她,似乎想说什麽,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嘿嘿,想问我怎麽知道的对不对?你看!这是什麽啊?」她笑嘻嘻的掏出一个已拆了封的菸盒。「这牌子的菸好像很贵耶!一般不良少女不会抽这种的吧?难道你的对象其实是成熟的大姐姐?」
「你未经允许乱翻我的东西?」方柏樵一愕过後,迅即沉下了脸。
「我才没有!」姬娜连忙张大眼睛抗议。今天天气变暖,他没穿外套出门,妈妈要她把那件外套拿出来送洗,她才无意中在口袋里发现的。「你从来没对我这麽凶过,这东西果然很重要不过为什麽不是戒指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啊?拿香菸盒当情人信物好怪。」
胸口会这麽闷,大概只是因为柏樵哥喜欢的女孩子居然会抽菸,让她打击太大的缘故吧??真的好难想像她很清楚他本人其实是非常讨厌香菸的。
「还我。」方柏樵不对她的话做任何回应,只是伸出手来。
「不要!」姬娜跳起,一溜烟的闪到长桌另一头,龇牙咧嘴扮个鬼脸。「除非你坦白跟我说这盒香菸主人的事,否则别、想!」
「姬娜!」眼看她头也不回跑走,方柏樵叹口气,心想只好回去再想办法。但姬娜想必不会轻易还他,他也不想闹到让奶奶他们皆知晓大脑彷佛有某块区域被切走,他垂眸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书本上,试了几次後,却发现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阖起那本书,他又拿起另一本,不意一张纸条从里头滑落出来。是雷天伟抄给他的电子信箱位址。
离开台湾後,除了和父母通电话,他没再和其他人联络过,包括几个同年级的篮球队友。现在他们应该也正在教室里埋首念书吧他转过头,看向图书馆墙边的一排电脑。犹疑了下,他站起身,走了过去。
只是问问而已。关於那盒香菸的主人
又是好久好久久到不行的一个”伏笔”。。。。。。汗。。。。。。。
下篇可能会有暴力情节(?)出现。。。。。。。吧。。。。。。
嗯。。。。。。。tetsu已经特地去换个较成熟的发型了,还是被认作16岁(我咧!!!)的”高中生”= =|||。。。。。。。。。问题是我哪里像了???长期作息不正常兼用眼过度兼stress造成的眼袋黑眼圈,粗糙皮肤,烂成一团的内脏。。。。。。照镜N遍,我还是无法理解!!!
24。
这家平日标榜走高级路线,严禁菸酒、暴力滋事的会员制拳击俱乐部,如今却弥漫著浓得化不开的烟味。客人早走了大半,留下来想看热闹的也已被老板劝走,衣著光鲜的年轻男子无力倚在吧台边,看著拳击场中心剑拔弩张的场面,唉声叹气。
这些硬体设施可都不便宜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优良俱乐部形象也毁於一旦,他实在会被裴这家伙给害死。
「喂,需不需要帮忙哪?」他不顶认真的懒懒喊道。
对方阵仗可不小,有好几个叫得出名号的职业打手,带头的那个少爷他也认得。纪家之前不是才被修理得满头包吗?没想到这纪峰居然不顾父亲立场执意要来寻仇,而且鼻子倒灵,失踪一阵子的裴难得出现在拳击场,他後脚也跟著到了,还带著这麽一大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十、二十、三十好个夸张阵仗,就为了对付「一个人」而已。男子冷笑一声,看来纪少爷上回不只是肋骨,连下面某个部份也一并被打断了。
「滚。」裴程上身赤裸,没有戴任何护具,即使他刚结束一场拳赛。
喧嚣音乐中,他冷睨面前叨著菸喃喃不知在说些什麽的家伙,燃著的菸头随著嘴唇蠕动上上下下摆晃,碍眼之极。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那根菸抽出来,反著方向再倒插回去。他立刻就这麽做了。
「OK!你慢慢享受吧,赔偿费用咱们日後再算。」男子心疼的掩上被踹坏的大门,阻隔里头传来的惨叫混乱声响。
啐,以为人多就有用啊?如果他们再早来些,有幸亲眼目睹方才那场裴和外国职业拳击手的比赛看过後若还有人愿意留下来找死,他高大少就改跟他姓。
从未看裴的心情差成这样过。至於”特地”选在这时候上门踩地雷的蠢蛋,自然也没什麽好同情的罗。
「框啷!」
有点沉闷的玻璃碎裂声爆了开来。一名染金发少年手持一截酒瓶呆立原地,原本因偷袭成功而洋洋得意的表情,在看到男人瞟来的眼神後化为乌有。
毫发未伤?怎麽可能?这可是一整瓶未开封啤酒结结实实砸在头上他难以置信的後退一步,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桀骜脸庞终於浮上一层恐惧。
「真难喝。」裴程修长的五指爬梳开湿透前发,舔了舔唇道:「这味道让我想吐。有种敢拿这玩意打我,就要用高级点的酒,否则罪加一等。」
随著最後一字吐出,金发少年整个人应声而倒,无遮蔽的背脊直接撞上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少年痛到连声音都叫不出,当场晕了过去,一汪殷红色缓缓自身下淌出。
「一起上,省得浪费时间。」
裴程看也不看的将昏厥少年一脚踢下擂台,比平常色泽更浅的眼眸扫向另一方众人集结处。越过重重拿著各样武器严阵以待的家伙们,最後定格在某张力持镇定的苍白脸孔上。
「再来就是你了。」他眯起眼说道。人有206块骨头,既然断五根肋骨还不能满足纪少爷,这回他当然不会再让他失望。
「干嘛还呆著?快上啊!把他逼到角落狠狠打!」纪峰瑟缩了下,随即激动的挥舞拳头大叫:
「怕什麽?我们人这麽多,不可能打不倒他!就算他再强也不可能!」他歇斯底里的一再强调,彷佛在为手下也为自己壮胆。
对於在老大鼓舞下又开始动作的虫子们,裴程的回应,是拾起滚落於地的一只金属球棒。
待在门外优抽菸的男子,发觉里头似乎不再传出哀嚎声後,嘴里胡乱哼著的曲子也停了下来。
可以进去了吧?不知他的宝贝俱乐部这会儿乱成怎样手才搭上门,一连串诡异至极的碰碰巨响突然透门而出,震得他手上的菸登时掉落下来。
不会吧??他连菸头正烧著他裤脚都没知觉,放在门上的手掌颤抖著,竟有一瞬间不敢推开它。
对射击运动也有参一脚的他,再明白不过那惊人巨响是代表什麽。
三声如果他记忆没有错乱的话。
「枪声」——响了三下
25。
「中枪!?这该死的怎麽回事?他到底要给我惹多少麻烦才甘心!?」
「大哥,你冷静点」
「裴先生,对不起,是我太过大意没看好他,早知道对方身上有枪,我一定」
「他头部中弹,右肩、腰部被射穿,目前失血过多正在抢救中,还没完全脱离险境」
「快call脑外许主任!子弹可能还留在头里面!」
「血库的血不够了!哪位亲属可以马上捐血?」
「我!我和他血型一样。」
「别乱来了大哥!你才刚动完手术对不起,我来吧!」
急诊室里一片混乱,所有人皆踩著急促步伐不断来去,暂无人有多馀心思去理会也茫然随救护车前来医院的纪峰。
这场後来被员警形容为「血流成河」的暴力斗殴事件,唯一一个无恙的人,正是他。
纪峰毕竟只是个富家子弟而不是道上人物,虽在身上藏了把枪,但也只是为了威吓之用,根本没想过要用它。只是情况实在失控的出乎他所有意料之外——
已经找了那麽多帮手了,还特地花钱请来职业级的,却全被对方一个人打成重伤。极度恐惧下,他掏出了最後的武器,歇斯底里大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可是那个人就像是没听见,也没看见他手上的枪似的,沾染著一身手下们的血迹步步进逼
接下来他的记忆有数秒钟的空白。等他回神时,他发现自己竟仍是完好的,暴虐可怖的野兽已经被遏止住了,异常安静的伏卧在血泊中。方才的彻底失控局面,就像是一场幻觉般只有那刺鼻的烟硝味及血腥味,飘散在沉寂的空气里久久不散。
他抖瑟著持枪怔立,惊恐圆睁的双目虽然被空气刺得痛了,还是无法眨动一下。他是这场流血事件中最後一个仍站著的人却也从此坠入深不见底的巨大梦魇里,万劫不复。
「我不是故意的全部的人都快被他打死了我不得已才开枪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医院的忙乱持续著,那个人究竟是生是死,犹是个谜。纪峰根本不敢面对现实,只能蜷缩在一角,双手抱头不断重复的喃喃自语。
直到警察来将他带走。
「大哥,你觉得再这样下去好吗?」
状况暂时稳定後,裴程随即接受头部手术,将仍留在体内的子弹取出。裴胤玄偕同兄长坐在手术室外,望著那道冰冷的玻璃门,眉峰紧皱。
同样的场景,不久前他才刚经历过而已。接受手术的人被麻醉就没知觉了,手术室外的人却每一分每一秒受尽煎熬,他们又如何能理解?
「你想说什麽?」裴胤思半闭眸回了句,抬起手伸向空无一物的衬衫口袋似乎欲拿菸,随即又颓然放下。
「你明白我想说什麽。」裴胤玄沉思半晌,道:「程中枪这事,不只你觉得荒谬,我也无法置信。而且不是只有一枪,是整整三枪——一个『外行人』打的三枪,全部正向命中。」
「」
「我很後悔,关於程的事你也是吧?大哥。我们不该强迫他的,他从来不是会乖乖顺从的人。」
「这只是意外,与那无关。」
「无关?别自欺欺人了。」裴胤玄微哂的瞥了眼犹自嘴硬的大哥,眸中毫无笑意。「难道真要见了棺材,你才掉泪吗?」
「你闭嘴!」裴胤思闻言脸色陡沉,在这种时候,他根本听不得任何不吉利的话语。
「只要他能安然度过这关,好好活著,就算他要和男人结婚又何妨。」似乎过於漫长的手术时间令人不安,裴胤玄收回投於紧闭门扉上的目光,难掩神色疲惫的喟叹:
「我已经想通了。程和那少年间的关系,不是我们可以斩断的别忘了,他是你儿子啊,你们的死心眼,根本如出一辙。」
下一篇是方。HBL也快接近尾声了。。。。。。??
最近除了忙还是忙。。。。。。 》
26
这事件後来被彻底压下,裴胤玄在得知弟弟的手术无虞後,随即著手进行封锁消息的动作,虽然有部分媒体知情,但无人报导。向来低调的裴家近日唯一的新闻,就只有裴胤思罹患癌症又成功开刀切除这件事而已。
就连协扬校内,也没有半个老师或同学知情。遑论人远在国外的方柏樵了。
从冠军赛结束後就一直没有来上课,之後更传出休学消息老实说不论是他的同班同学或是篮球队队友,都没有人觉得奇怪。
裴程给人的感觉本来就和这所普通高中格格不入,唯一能让他待著的理由既然消失了,他不再出现似乎也是理所当然不过留下一则协扬校史上的传奇後便立刻「走人」的行径,还是让许多人傻眼,不少因HBL而成为他球迷的女生更是失望之极。
“队长你知道吗,不光女同学,连新来的年轻女老师甚至保
健室小姐,都在问我裴同学去哪了,为什麽要休学、我们
私下还有没有一起打球等等钰青更可怜,听说他们班女
生超缠人的= =|||唉问题是我们也根本什麽都
不知道啊”
自从开始通e…mail,雷天伟每天都会写信来,聊些学校和球队的琐事。之中提到裴程休学再无音讯的事,方柏樵看了,心底自然又掀起一阵小小波澜。
虽然,这一点都不令人意外。这样的结束,其实已经比他所想像的要平和太多了
「那一天」他对他咆哮的话,他都还记得。要过多久之後才能忘记,他也不知道。
奶奶的病已有好转,海洋的另一端父亲催他早点返家的讯息不断涌来,他原本想待到联考前再回去的,现在看来应该是不必要了吧。
这里真的很好,自小到大始终不变的蓝天绿地,湖边小屋,一直是他的锺爱。但他还是想回去。从来没这麽想过。
在瑞士待了约一个月後,方柏樵向奶奶和叔叔一家人道别,准备搭机返回台湾。
在机场,姬娜忍著欲夺眶而出的泪珠,语气认真的道:
「哥,你等著!再过不久我会去台湾找你,去看你那个菸盒的主人到底长什麽样子!」
「别闹了,姬娜。」方柏樵皱眉。从她发现那菸盒後,就天天拿这话题烦他,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东西也是直到返国前一天,她才肯乖乖归还。「根本没有那个人。你好好在瑞士照顾奶奶,不要乱跑。」
「明明就有!讨厌,都到最後了还不肯跟我说实话你们吵架了吗?还是你根本没把我这个妹妹放在眼里啊?」姬娜吸著鼻子瞪他,她一固执起来,脾气简直跟牛有拼。「不管,下次我去台湾,你一定要带我去看她!」
她好想知道那女生长得是何模样能让柏樵哥看上,想必是很棒很漂亮的人吧!她甚至连他的皮夹都偷偷探过了,却没有找到半张照片。
「来,打勾勾!」她伸出纤长小指,一脸执拗。
看来姬娜还真打算跟他耗在这。方柏樵望眼机场大钟,叹了口气,终於稍稍让步。
「那个人」
他顿了顿,看到姬娜立时睁大双眼专注聆听的神情,只得又道:
「我们已经没有在一起了。就这样以後别再提了。」
咦?分手了?姬娜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当场愣住。只见方柏樵向她摆摆手,提起行李预备登机。
「你那你干嘛还这麽宝贝那个菸盒啊?难道你还忘不了她?什麽嘛!你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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