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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庶妃-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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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既然称外祖母为故人,那么想必年纪也不小了。世人只知国师来历成谜,不知其所有,故而本世子妃心中疑惑,才有此一问,还望国师不吝解答。”
国师看了她半晌,才道:“本座这些年大多闭关,也太久没人问过本座的年纪,这许多年,连本座自己都快忘记了。”她似有些怅然,“只是当年成帝聘本座为西戎国师之时,本座才大好年华。历经三载帝王,先帝在位不过寥寥几年,当今圣上在位已然二十余年。这样算起来,本座如今也年过半百之余了。”
她看向秋明月,“如此回答,世子妃可满意?”
秋明月含笑点头,忽然又问:“国师似乎擅长丹青?”
众人又是诧异,这又是什么问题?不过听她这么一问,众人这才发现,方才国师拿出来那幅画所描绘的女子果真是栩栩如生。这等画工,世所罕见啊。某些精通此道的,不由得眼露赞赏。
凤倾璃眼睛一亮,已然知道秋明月的目的,她这是想要拆穿这位国师的身份。高兴之余,却也有隐隐的担忧。
国师眼神变了,上座的太后脸色也变了。死死的盯着国师,眼神里隐隐有杀气。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国师很快恢复了镇定。
“谈不上精通,不过闲来之时随意所作,等不得大雅之堂。”她手指一动,那幅画已经卷了起来。
“说起丹青,本世子倒是想起一个人老。”凤倾璃在她收画的时候突然开口了,他眉眼温润,笑意柔和,完全不若最初对端木清出手狠辣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是个温文儒雅的翩翩佳公子,令人倍生好感。这满座的闺秀,不可避免的再次红了脸。当然,其中也包括记不住教训的端木清,几乎是痴迷的看着凤倾璃。
秋明月心中暗自叹息,妖孽果然在哪儿都祸害人。
国师周身隐隐升起暗沉之气,却不言不语。
凤倾璃又道:“久闻国师通晓天下事,想来应该听说过‘燕居夫人’吧。”
燕居与大昭先帝纠缠太深,旁人说起此人必定要在太后心中留下疙瘩。由凤倾璃说出来,上面那两位由于愧疚,自然不会多加责罚。
这就是他的体贴之处了。
秋明月回头看他,眼眸隐着笑意。她能解决的事他不干涉,她不能解决或者会留下隐患的事,他帮她解决。
果然,燕居夫人四个字一出口,场面瞬间静默如死水。太后脸色发沉,孝仁帝眼神有些暗,周围的百官面色也变了变。当年先帝迷恋燕居,弄得朝堂大乱险些招致不可平息的祸乱。直至晚年,才逐渐稳定了朝政,却仍旧有祸患,也简介导致了二十余年前的宫闱政变。
提起这个女人,大昭的官员可谓同仇敌忾,此时脸色都有些发青。
凤倾璃不理会国师,继续说道:“燕居夫人擅长丹青,且画工如神,凡所亲笔绘画,无一不栩栩如生。然而,无论后人怎样模仿,却不堪其风。便是天下第一公子,也莫能窥探其分毫。世人传言,燕居夫人尤其擅长山水画,其绘画之景物,令人仿若身临其境,流连忘返,不知所以。更奇妙的是,她的画能招蜂引蝶,引起自燃共鸣。所以无论后人怎样模仿得惟妙惟肖,都不能得其真传一二。”他眼眸流转,笑意倾泻。
“可是据本世子所知,燕居夫人之画笔墨很是特别。哪怕是陈旧多年的画作,也能崭新如一。”
他说到此处,定定的看向国师。而周围的人已经隐隐从他这番话中察觉出了什么,不由得都微微变色。
“方才国师说你手中那幅画是十多年前所作,可纵然本世子不精通此道,也能看出此画崭新倒像是日前所作。不过既然是十多年前,国师定然不会记错。那么本世子倒是疑惑了,这燕居夫人临摹之画,据说其笔墨乃是一绝,世上再无第二人可窥其一二。”
他脸上笑意隐隐,眼神却含带杀气,周围百官已经个个面色生寒,犹如面临战场,只待鸣钟击鼓就能宝剑出削斩敌于首。
国师沉默。
秋明月却在此时开口了,“说起来,这燕居夫人名动天下,入籍只怕也过了半百之龄了吧,倒是与国师同辈之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差说那一句,燕居夫人就是西戎国师了。
“最后一个问题。”
秋明月此刻越发轻松自在,仿佛看不见周围剑拔弩张。
“国师可否告知名讳?”
大殿再次沉寂,人人屏息。
孝仁帝和太后已经彻底沉了脸,眼神波涛暗涌。
国师死死盯着凤倾璃和秋明月,这两个小辈,从一开始就在合谋算计她。从一开始秋明月刻意让她拿出画卷开始,就步步紧逼,如今就是要利用她这个作画从不假手他人也习惯性用自己独特的笔墨。从前这是她的骄傲是她的荣耀,此刻却成为了揭露她真实身份的重要证据。
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今日算是领教到这句话的含义了。
也怪她大意,以为今日之局乃是自己布下,天衣无缝,其他人都是自己的棋子。怪不得那丫头承认得那么爽快,原来却是打的这个主意。
枉自她成名几十年,算计半生,曾搅得大昭动荡不安,逼得肖素鸢不得不将自己的小儿子交给他人抚养,母子成仇。又匿名做了西戎国师,享誉西戎上下爱戴尊若神明。
她这一生传奇,今日却被两个小辈毁于一旦。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哈,不过没关系。
她的传人,理当如此。有心计有谋算,连她这个纵横风云几十年人都不得不佩服这小丫头的心思细腻。
有如此才智城府,才能单得复国大任。西戎那些死了的皇子皇女都无堪大用,死了也好,省得日后她懒得自己动手。
最初的愤怒平息后,她倒是不着急了。
“哦?世子妃想说什么?”
这小丫头,拆穿自己的身份对她也没好处。就凭她们俩的关系,如果今日秋明月在众人面前拆穿了自己,只怕日后也难以在大昭立足。
没关系,反正她这次来大昭就是要带走这丫头的。她做了几十年的隐形人,如今暴露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无论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这丫头必须跟她走。她倒是要看看,这丫头如何逃过此劫。
秋明月的确不怕,她今日打定主意要玉石俱焚。她自然想过,拆穿燕居的身份惹怒了燕居会将两人师徒之名暴露。然而那又如何?只要自己死不承认,燕居没有证据,而且她如今又是别国国师,谎言被拆穿,又是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居心不良,就不信孝仁帝就这样算了。
再加上二十年前这个女人在大昭捣的乱,新仇旧恨加起来,不信这个女人还能活着走出大昭。
深吸一口气,秋明月冷淡道:“本世子妃只是很好奇,国师和燕居夫人是什么关系?”
国师不语。
秋明月冷笑,“或者本世子妃应该问,在西戎享誉全国上下尊荣奉若神明无所不能却身世成谜的国师,和同样神龙见首不见尾却一样神通广大燕居夫人是同一人?”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极轻,然而却如石破天惊,砸破了此刻绷紧压抑的气氛。门外已经有侍卫持刀而立,个个凝眉肃杀。西戎的使者以及端木清早就变了脸色,从方才秋明月一个个的问题下来,此刻他们就算想装傻也不行了。
西戎国师,来历成谜却又自成帝以来颇得几位帝王看中,甚至先帝体弱无法亲临政事,没有设立太子监国,却将朝中大事全权交给国师处理,可见对其重视程度。然而国师之能已在西戎所有人心目中凝固成形,没人怀疑国师的任何所作所为,只有无限的尊荣和崇敬。
国师的尊贵和神秘也让他们忘记了关心国师的来历。然而此刻三国会晤,有人首次对国师的身份提出质疑并且还分析得条条有理,实在让他们想要装糊涂都难。
众人不一的目光中,国师却轻轻笑了起来。
“方才本座说世子妃的外祖母是我朝长公主,世子妃说本座一面之词不足以取信。然而此刻世子妃怀疑猜测本座身份,不也一样是一面之词?”
“国师说得很有道理。”
秋明月也不急,反而款款大方的站了起来。
“所以,本世子妃还有这最关键的最后一问。”她目光笑意忽而转冷,“国师既然说本世子妃污蔑于你,那么就请国师展露真颜,也让我等观摩观摩国师的无双风姿。国师身份尊贵,素来受西戎百姓爱戴,自然是坦荡之人。既然如此,又何必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莫非,国师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国师真颜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更或者,国师被本世子妃不幸言中。国师和我大昭人人唾弃视为仇敌的燕居夫人,真的乃同一人?”
场面静默,端木清早已吓白了脸色。而那些文武大臣早就忘记了方才国师说的关于西戎长公主的身世,如今个个如临大敌,全都死死盯着国师。
国师不动。
却有人忍不住了,“世子妃说得对,国师既然坦荡,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倒是平白让人误会,毁了国师清誉可就不好了。”
“老夫多年前曾观摩过燕居夫人画作,于国师手上那幅画笔墨画工毫无二致。国师若不是燕居夫人,难道是燕居夫人传人?可是国师的年龄,却又与燕居夫人同辈,这又如何解释?”
众人质问嘈杂,脸色不善,语气越发凌厉逼人,平安侯端着酒杯慢悠悠的说道:“本侯曾有幸和燕居夫人过过几招,方才国师与璃儿交手,所用的武功倒是和燕居夫人极为相似。如此,我那侄媳妇的分析也不无道理。”
到得此刻,国师已经是众矢之的。
秋明月瞧准时机,冷笑高声道:“国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呵呵国师真是大才啊,苦心孤诣谋算那么多年,几十年前搅得我大昭差点内乱。随后又隐藏身份做了西戎国师,妄图抹杀从前种种。这也罢了,如今在我朝太后大寿之时,两国联姻之际,却无端端的口出妄言,说什么我外祖母乃西戎长公主一说。”
她眼神轻蔑口气冷漠,“我外祖母生来便是扬州人,且因生得美貌,早年在扬州红及一时,扬州人人知晓其名。方才国师却说找寻多年才在扬州找到我外祖母,岂非胡言?前脚五公主蛮横逼迫我夫君休妻,后脚国师就说本世子妃外祖母和母亲乃西戎皇室后裔,还妄图以此为借口将本世子妃带到西戎。接下来国师是不是又要说,西戎皇室后裔流落大昭,德蒙照拂,愿意与大昭永结联盟互不侵犯,特此让五公主嫁我夫君为妻,两国共享繁荣?”
国师死死盯着秋明月,然而她的话却字字都入了大昭朝臣的耳朵,每个人脸色越发难看。
“呵~国师当真是好算计。四十年前先帝英明没成中了你的奸计,如今你又故技重施不但想要毁我大昭与轩辕结盟,又妄图想将你一国公主嫁到我大昭做卧底,窃取机密或者从中作梗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其心之毒,丧尽天良。”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特别大声,几乎贯穿了整个殿宇,也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怒和仇恨。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一时大意被本世子妃找出了破绽。我大昭泱泱大国,贤明者众,岂能中你这毒妇之计?”
她冷冷逼视,目光决然而冷冽,像打磨的刀锋,森寒凛然。
“四十年前火锅之乱,四十年后你又妖言惑众想要颠覆我大昭朝堂。司马昭之心,人人得而诛之。”
之字还未落下,身侧忽然风声一过。凤倾璃已然飘了出去,平安侯也同时扔出了酒杯,却是攻击国师身后两个随从。与此同时大殿内几个身影也飞身而起,齐齐攻向国师。
国师将身边的端木清推开,身影一闪便开始与凤倾璃等人交战。大内总管高呼护驾,禁卫军立即闯了进来,殿内瞬间惊惶一片,到处都是女子的惊呼声和惶恐声,人人四处奔跑寻找安全之地。冷香已经挡在了秋明月面前,轩辕逸和轩辕文玉也被保护了起来。
混乱中,去突然响起一道淡雅温润的声音。
“燕居夫人再妄动,晚辈就不保证贵国公主的性命是否无忧了。”
凤倾玥!
秋明月闻声望过去,却见凤倾玥稳稳的坐着,连端酒杯的姿态都不曾变化分毫。然而端木清却在他身后,被人掐住了脖子,脸色发白。
“国师,救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怔了怔,谁都没有想到这样混乱的时候凤倾玥却先一步挟持了端木清。国师根本没有将端木清的死活放在心上,然而也有片刻的失神。下一刻她就反应过来,却不想高手过招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也能让对手占尽先机。平安侯突然抽出一柄薄剑刺向国师的腰间,薛雨华攻她的后背,镇南王攻她身侧。她先必过平安侯的剑锋,又一掌劈开薛雨华的攻击,身子一转镇南王一掌劈空。然而凤倾璃的掌风却已经临近,她面色微变。身边的人都被御林军和荣亲王等人缠住了,她只得硬着去接。
然而凤倾璃却收回掌风,顺势单指发力,随后身子一闪就退到了秋明月身旁顺便解决了两个想要挟持秋明月的黑衣人。
抬头看过去,却听得一声空灵脆响,国师脸上的面具从中间裂开,露出一张绝色的容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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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第二卷快要完了,呼呼
第七十六章 身份暴露,玥是容烨?
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仿佛炸破黑夜里的烟花,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又仿佛雪地里怒放的寒梅,冷且傲。从额到下巴,从眉到眼,沿着高挺的鼻梁衍生至嫣红而丰润的唇,每一处,无一不完美精致到令人目眩神迷。一眼望去,倾国倾城。
世上女子万千,倾城绝色者不在少数。然而她的美不同,除了本身精致绝伦的五官之美,还附带有经历岁月磨砺的美。深邃,且冰冷。
特别是她的眼睛,仿佛砸破银屏的碎玉,清凌凌寒澈澈让人一眼生畏。
大殿陷入了短暂的静寂之中,御林军不知道何时已近停了下来,所有打斗都停了下来。倒不是因为被她的美丽所摄,若单论五官之美,秋明月绝对比这个国师更胜一筹。而是——
“凌燕,果然是你。”
太后深吸一口气,冰冷的话伴随着森然的冷冽和浓浓的杀气吐了出来。
已经被揭穿了,燕居倒也不再掩饰。只见她勾唇一笑,眼波流荡如春柳拂花,只一眼便摄人心魂。她抬手,手上的手套脱落,露出柔嫩白皙未经岁月雕琢的纤纤玉指。然后再用那剔透晶莹的手指掀开帷帽,一头长发飘逸落下,如丝般飞舞。她再解开披风的带子,披风滑下,露出紧身黑裙包裹的玲珑身段,仿若少女亭亭玉立。
亮丽的眼,朱红色的唇,黑色的衣衫,立在大殿中央,万千琉璃珠光洒下来,竟似开在地狱里的彼岸花,妖冶而魅惑。
她双手负立,缓缓回头看向太后,红唇抿出一线笑意。
“四十年了,难得尊贵的太后还认得本座。”
她一开口,声音已然不复之前的粗噶尖锐。她的声音很好听,轻柔却又钢骨琳琳。一字字慢吞吞的,却又无比清晰入耳。
“国师。”
已经被抓住的西戎使者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国师怎么会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
“你便是化成灰哀家也认得。”
太后咬牙切齿的看着燕居,继而又有些疑惑。
“几十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样子,果真是妖孽转世。”
“呵~”
对于太后的讽刺燕居不怒反笑,“所以说你见识肤浅不懂我祖辈世世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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