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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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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眼底的罪孽更加酴醾。“不是?!”
“我希望你爱我,就像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
他忽然笑了,连眼底也染尽了笑。“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我一时语塞,咬着唇别过脸,不再面对陌生的他。
“言言,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索求的唇又落在我颈窝,他灼人的指尖滑过我寸寸肌肤,一路向下,停留在我的腿间。血液里的酒精好像被他一路点燃,烧成了绮丽的虚无,我急切的喘息,呻~吟不绝
似乎我被我的呻~吟声蛊惑,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在我难耐的闪躲中,顺势将我压倒在绵软的床上,唇舌的温润沿着指尖过处,重新再侵略一遍。
当那噬骨般的热吻落在双腿间,我再也无法承受,身体如同被推到虚无的顶端,想要他填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顾不上羞耻,我解开他腰间的浴袍带子。
我从来没这么期盼过他的占有,即便如第一次的疼痛,野蛮,即便被他啃骨噬髓,我也想要。
我挤入他的怀中,轻轻磨蹭着他的火热,柔软的胸口抵在他紧实的胸膛,心跳声贴得很近,很紧
“我想要你。”
他真的满足了我拉着我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早已膨胀的欲~望全部没入我的渴望。
“啊!”那空无的感觉骤然被涨满,天翻地覆的快感轰然炸开,剧烈得无法想象。
他在我战栗的抽搐中疯狂的冲撞,没有痛苦,只有快乐,快乐到一片空白,快乐到毫无知觉,我咬着唇,努力压下差一点多口而出的呼唤:哥,我爱你
快慰感爆发的快,消失得也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停下动作,望着依旧颤抖的我,拇指轻轻抚过我被咬得泛红的唇,“言言,真的想叫,就叫吧。”
我眨着迷茫的眼,望着他。
他笑笑,指尖理过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眉眼间又见那熟悉怜惜和宠溺,“没关系,叫了二十年了,我也听惯了”
混乱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我才懂了他的意思。
幸福化作泪水,莹润了眼眶,我扑到他怀中,一遍遍说着:“哥,我爱你”
结婚一个月了,我想不出任何称呼能取代它,因为哥哥这两个字,已经和他的人一样,刻进我心底,抹不去了。
他扶着我起伏的背,“我明白。”
对岸的灯火,有些已经熄了。
涔涔江水,朦胧了夜色的瑰丽。
之后的欢爱,太过激~情,他拥着我的背,在我的呼唤和呻~吟声中,毫不犹豫的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激烈。
直到,我坐在他的身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他深邃的黑眸变得混沌,累积的快感尖锐同时的爆发,浩瀚的夜空被漫无边际的灯火照的一片繁花似锦。
亲密无间的距离,刻骨铭心的缠绵,我们彼此凝望,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一种读不懂的情绪,那似乎不是发泄后的餍足,而是在释放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渴望
后来,他埋首在我胸前,我轻轻抚摸着他微湿的发丝。夜很静,我们能清楚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我很满足,却并不明白,他不爱我,为什么会与我有那么刻骨铭心的一场缠绵。
许多年后,我才懂得,那源自于男人本能中原始的征服欲,那是男人脑下垂体瞬间分泌出的一种产生快感的激素,听起来高深莫测。
其实,在我们这些凡尘俗世的男女眼中,它还有个特别通俗易懂的名字,叫——爱情。
只可惜,那一夜我还不明白。在他又一次把我压在身下,意犹未尽想要再尝试一遍时,我还可笑地问他。“你不是没办法跟自己的妹妹同床共枕吗?”
他微怔,随后自嘲的笑笑。“有些事说的时候可以冠冕堂皇,亲身经历的时候,真不见得那么高尚”
我笑了,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哄我,我都一样开心。
折腾到不知几点,我累得全身瘫软,一味地求饶,他才放过我,拥着我睡下。
我们再次醒来,已是中午,我睁开眼时,他已经醒了,半倚着床头看着手机,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炽热的阳光映了一室夺目的光芒,我拉了拉胸前的被子,遮住乍泄的风光。
“睡醒了?”他放下手机,看向我。
“嗯。”
“饿不饿?我让餐饮部给你送午饭上来吧。”
“午饭?”我一看天色,急急忙忙坐起来。“糟了糟了,我上班又迟到了!”
虽然只是实习,也不能天天迟到。
我抓过他的浴袍披上身上,正准备下床,他突然从背后搂住我。“你不用去上班了,我估计,你的老板一定以为你整个通宵都在加班。”
“加班?”加班到他床上,“除非他得老年痴呆。”
“他比谁都清醒。刚刚你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我帮你接了。”
我拿起还在枕边的手机,上面果然有个已接来电,号码我没见过,但看前四位,应该属于公司固定的号段。“该不会是”
“听声音是陈经理。”见我瞪大眼睛等着他的下文,他很善解人意地继续说下去:“我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不方便接电话,问他有什么急事没有?他说没有,只让我转告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两天。’”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博信公司一向不允许员工无故请假的。我急忙从他怀中爬起来。“你没说你是谁吧?”
“我需要说吗?你认为他听不出来?”
也就是说我又被逮个正着了!
“哎!这年头想掩饰点奸~情怎么就这么难!”我一头栽回床上,蒙上被子。“算了,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还没睡醒,我再睡会儿。”
他从被子里把我抱了个满怀,“我陪你”
“你不去工作了吗?”这可不符合日理万机的景漠宇的作风啊。
“我需要忙的已经忙完了,这两天没有日程安排。”
“那你是不是有时间陪我了?”
他点头,“一会儿你睡醒了,我带你去西湖喝茶,好不好?”
我连连点头。
脑子虽沉沉的,可一想到杭州的美景,西湖的风光,想到我们牵手走过断桥,走过九曲长廊,心就像长了草一样。在他怀里换了几个姿势都睡不着。
在我准备换第N个姿势的时候,他终于兽性大发了,翻身把我压住。“睡不着?”
我弯着眼睛,点头。“是啊,要不我们现在去喝茶?”
“不急”
他的手探向我的胸前。
又在阳光灿烂的正午折腾了好一阵,我瘫在他怀里,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
大概是饿坏了,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胸口闷闷的,手脚酸软麻痹,再被他折腾下去,我肯定要虚脱了。
他倚在我肩上深深吸气,“我喜欢你的味道”
“是么?”我耐不住好奇,“闻起来是什么感觉?”
“以前闻到,心里很暖,现在闻着越来越诱惑。”
我赶紧推推他。“那你千万别闻了,我真的快要饿死在床上了。”
他的手机响了,他伸手去拿电话,我趁机爬去浴室洗澡。
热水漫过欢爱后的痕迹,微微的灼痛,我关小了水流,我正犹豫着还要不要用沐浴乳,隐约听见景漠宇的声音传来。“什么?你们几个男人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女人”两个字,一下子刺痛我的神经。
我轻轻关了水,将门推开一点缝隙,悄悄看出去。景漠宇僵直地卧室的门前,额前的血管因愤怒而泛青。
“我不想听解释!”他的声音压低了些,握着手机的指骨却越发的白。“马上去找,我给你们一天时间,就算把整个A市给我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
正欲挂电话,他忽然又想起什么,问。“她身上还有药吗?”
“”
“嗯,我下午回去。”
结束了通话,他又拨了一个电话。“马上订一张最早回A市的机票不管什么舱都行!”
果断挂断,他又在手机上拨号码,对方似乎没有接通,他焦躁地一遍遍挂断,再打,再挂断。
是的,焦躁!这个我从来没有在景漠宇身上见过的情绪,此刻正清晰地反应在他的肢体语言上。
不用再猜测,我已经可以断定让他一遍遍拨不通电话的女人是谁。
我裹上浴袍走进卧室,明知不该问,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的关心。“发生了什么事?”
他转身面对我,已不复刚刚的失态,只淡淡的微笑。“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没事儿,我很快会处理好。”
看出他不想说,我没再追问。只默默看着他迅速穿上衣服,又迅速在我额上吻了一下。“言言,我有事要回去处理,明天再回来陪你。”
听他的语气,他坚信自己明天一定能回来。而我,不太相信。
可我没有反驳,微笑着点头,“不用急,处理好再回来,我会等你”
他想说什么,迟疑很久,终于没有说出口,展开双臂紧紧抱住我。这个拥抱算什么?我想不出来,是不舍?是抚慰?还是抱歉?
我累了,无心去猜测了。
他走了,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心口和呼吸都是一窒,我按着胸口努力吸气,那疼痛越来越剧烈,我扶着墙壁站稳,虚汗一滴一滴从额心渗出来。
我以为是饿坏了,可餐饮部送来的午餐我吃了几口,不但没有缓解不适,反倒更加重了疲惫感。
景漠宇的电话打进来时,我连手指都不太灵活,拿了几次才把手机拿起来。
“我没什么事,只想告诉你一声,我要登机了。”他说。
“哦。”
“吃过午饭了吗?”
“已经送来了,我在吃。”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些。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才继续:“如果我明天没有回来,你别再等我了,回公司好好实习。”
他的语气令我倏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我甚至有种错觉,这将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最后一次通话,他好像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
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我打车奔向机场,可我跑进出发航站楼的时候,飞往A市的航班已经起飞了半个小时。
我马上买了下一班航班的飞机票。
我不想挽留他,我只是想告诉他:就算他选择和许小诺在一起,也不需要离开。我可以跟他离婚,我可以成全他们。不能做夫妻,我还愿意做他的妹妹,就算离了婚,我们还可以做亲人。
他不能走,不能丢下我和爸爸。
在机场候机四个小时,我登上飞机已经是傍晚,天边的晚霞血一般殷红,我轻轻抚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忽然发现它的尺寸与我的手指契合的非常完美,几乎毫厘不差。
是巧合?还是他太了解我了?
飞机抵达A市,云如同浓墨一样深沉,雨还没下,不时有雨珠坠在手上或脸上,让人猝不及防。
或许因为天色不好,排队打车的人很多,队伍排的很长。排队的时候,我拨了无数遍景漠宇的电话,他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我拨了马叔的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不想让爸爸担心,又不知道景家还有多少人可以信任,我拿着电话翻了几遍通讯录,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只有齐霖。
等待音想了不到两声,电话就通了,他还没开口,我已等不及问。“你知不知道景漠宇在哪?”
“你找他有事吗?”他的语气有些生硬。
“是,我有话想跟他说,可他的手机打不通。齐霖,你一定知道他在哪,你告诉我!”
齐霖冷哼一声,“你老公为了找一个女人,差点把整个A市翻过来,弄得惊天东西,我想不知道都难!”
“他到底在哪?!”
“在医院。”
“你说什么!”眼前一黑,手机差点滑落,我急忙用两只颤抖的手拿稳手机,才听见齐霖接下来的解释。
“你不用担心,你老公没事,是许小诺割腕自杀了,正在急救。”
许小诺割腕自杀了
我好似存在于梦魇中,没有了知觉,周围的阴沉沉的云,耳边全都是齐霖这句话在来回旋绕。
许小诺自杀了!?究竟是怎样一种爱和绝望,让她连生命都想放弃她可曾想过她家人的感受,想过景漠宇的感受?
死亡,很容易。
死去的人不会痛苦,真正被死亡之痛折磨得痛彻心扉的,是活着的人!
这是一个从小失去妈妈人最深刻,最真切的体会。
“在哪家医院。”我问。
“好像是红十字医院吧,言言,你在哪呢?你回A市了?”
“”我哪里还有心思回到他问题,直接挂断电话。
我赶到红十字医院的时候,许小诺脱离了危险,送去了病房。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心的松了口气,因为我不会看到景漠宇痛彻心扉的表情,和追悔莫及的样子,这比什么都重要。
站在病房门外,如同隔着整个世界。
里面的世界,无声无息,却充斥着沉重的情意。
许小诺躺在病床上,白色的衣裙被鲜血染红,白色绷带缠紧的手腕无力地垂在床边。而景漠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米白色的衬衫的胸前,也被染了大片大片的血红,看位置应该是抱着她时染上的
她说:“为什么要救我?已经决定了不再见我,不去机场送我,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他垂首看着地面,一只手垂在身侧。“为了我这样的人,你认为值得吗?”
从我的角度看,看不见他垂下的手。我忙向前一步,才看见他的手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伤口没有包扎,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暖黄色的地砖染了一摊鲜血。
我踉跄着退后,不敢再看第二眼。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景漠宇和许小诺真的没有什么!汗,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答应的两更终于完成了,伸伸腰,累死我了!
感谢大家踊跃留言,送点数要一个个来,别急哈,超过25个字都有的。
☆、生死
我踉跄着退后,不敢再看第二眼。更不敢去想是什么样的急切和惶然;让他把自己伤成这样;可能他真的用手去抢下那把刀。
病房里安静了片刻,许小诺忧伤又绝望的声音传来:“我不想你再为难我知道;景家的人容不下我;不想见到我你才不得不把我送去美国。”
“”景漠宇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我本来也活不了多久;你何必再为我费心”
他总算开口,打断她的自怨自艾。“美国的医疗条件和疗养环境更好些;很适合你养病。”
“可我不想去;”许小诺哽咽着哀求。“你让我一个人在美国生活;无亲无故;客死异乡;我宁愿现在就死了,至少,我还可以死在你身边”
这样卑微的恳求,我连听都听不下去了,转过身慢慢离开。
我记得她说过,她是个将死之人,想要的并不多,和心爱的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可以远远看他一眼,就足够了。
而我,却连她这个最卑微的要求都没有满足。
她说景家的人容不下她,其实,是我容不下她,是我不想她出现在我眼前,是我逼得她别无选择,走了一条绝路。
有人说,爱情是自私的,我今天算是深切体会了。
一个人走出医院,逼自己不要再回头,不论多爱,我绝不能再做别人爱情故事里的女配。
阴云压在头顶,零零落落的雨滴打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每走一步心口的刺痛更加剧一些,连呼吸都是痛的。
我按着胸口,自嘲地笑着:“景安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连这点伤心都承受不了,连这点痛苦都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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