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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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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我还是难以控制的呻~吟出声。
  侍应生犹豫的声音又起:“景天的景总和,朋友”
  “他不是预定的V1哦”他顿悟的声调消失。
  我的声音却在音乐声中断断续续响起。“不,不行,别这么,深哥,哥”
  绚烂如烟花般的高峰突然袭来,我再也无心顾忌其他,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一味配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轻吟。
  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信那是我,我怎么会主动摇晃着身子去迎合他,亲吻他,还自动将自己的胸前的小巧送到他口中,让他以唇齿给我更深切的快乐那一定是幻觉。
  天翻地覆的高峰过去,我的身子如泥一般软在他怀中,收缩的余韵未过,神经敏感得不容任何轻触,可他却不肯停止,将我放倒在沙发上,抬高我的双腿,狠狠进入。
  “哥我,不行轻一点”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速度,可依旧让我难以承受。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哀求,没有阻止他,反倒让他更加变本加厉,直到又一次将我推向了飘忽的天堂
  “哥我”
  “言言”他轻触着我的脸,眼中再也不见以往淡漠和自持,只剩被欲~望浸染的渴求,还有紧蹙的呼吸。“说你想要”
  “我”我虚浮地应着。“我,我想要。”
  他带着兴奋的速度和冲撞激荡我压抑不住的火热,我忘情地抱紧他。“哥,我想要你,我想”
  这一夜的缠绵犹如烟花一般,引燃,猝然爆发,在空中绽放出铺天盖地的光芒,光芒又在黑夜中渐渐平息,淹没,最终将灿烂的光芒镌刻在记忆的最深处,永难磨灭。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他拂去我额边的薄汗。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他问我。
  “我也说不清,”我缠着着他的手指,“应该从很小的时候吧。反正,自从有男生给我写情书开始,我就认定——除了你,我不会接受任何人。”
  他的眼光闪了一下,似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有区别么?还不是早点被你拒绝”
  “也许,我不会。”
  我不禁好奇:“为什么?”
  他理了理衣服,“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我当时想着找个机会一定要问清楚,后来就忘了,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对爱情与婚姻的看法是完全不同的。
  
  我和景漠宇回到包厢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男人早已喝得醉意熏熏,女人的K歌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见我和景漠宇回来,有人笑着看表,“呦!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吗?!”
  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景漠宇充耳不闻,优雅地倒了杯水,递给我。我正口渴,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喝完之后,不小心撞上齐霖深深探索的目光,我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恨不能把脸藏进杯子里。
  景漠宇拿回差点被我捏碎了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一半,拉着我在卓二少身边的空位上坐下。
  “景少,你不能喝了说嘛,又没人逼你,用得着跑出去躲酒吗?”卓二少拍拍他的肩膀。
  有了台阶下,他自然适时转移话题,“刚才真的有点醉了,去醒醒酒。”
  “哦,现在醒了吗?”
  “清醒多了。你们在聊什么,好像聊得很热闹。”
  有人接话。“闲着无聊,聊聊婚姻。都说婚姻是个坟墓,这年头,真不知是该主动躺进坟墓,占个位置等死,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以后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管是现在躺在坟墓里等死,或是以后死无葬身之地,都无所谓,”景漠宇伸手帮我拉了拉微皱的裙摆,又握住我的手。“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甜言蜜语!我笑得一整晚都合不拢嘴。
  后来,大家有说有笑有酒有色聊到黎明时分,才有些疲惫,各自散去。走出PASSION,路上已无行人,只剩下无人欣赏的霓虹灯独自旋绕,齐霖站在无光的暗处,身边已不见了温婉可人的美女。
  “上车吧。”景漠宇为我拉开车门。
  我正欲上车,齐霖从暗处走过来,对我说:“言言,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也正好有几句话想跟他说,我看向景漠宇。
  听见他说:“我在车里等你。”,我点点头,默默跟着齐霖走向PASSION旁边的街边转角。 
  “我决定明天回意大利了。”齐霖开口,他的神情比黎明前的天色还要浓重。
  “明天?这么快!”
  “已经晚了,我有个设计图,上个月就该交的。” 
  本来我有很多话想说,听到他说要走,我便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
  他却对我说了很多话,他说,他原本以为我嫁给景漠宇不会幸福,因为景漠宇那样的男人太冷淡,太理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他怕我选错了路,怕我付出了那么多,终等不到我想要的
  后来,他又听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更担心我会被他伤害。所以,他才会不管什么规矩,什么道德,一味地劝我离婚。
  他还说:“言言,今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我才相信你是对的,他不是不爱你,只是需要时间去适应你们现在的关系是我多虑了。你那么聪明,那么了解他,你当然知道怎么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隔着幻彩的霓虹,我望着齐霖,第一次发现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花花公子,他甚至比很多男人,比景漠宇更懂得爱。“齐霖,没有爱上你,只怪我上辈子没修来那个福气。”
  他笑了,狠狠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别不知足啦,你知道么,我认识的景漠宇,对所有的女人都是冷冷淡淡,就算到PUB也不过是为了陪我们玩玩,没见他真对哪个女人产生过兴致。我们这些人还曾经跟他开玩笑,说他可能某方面有缺陷,才会对女人这么冷淡,他也不否认,一笑了之今天,他那样冷静的男人都能为你理智尽失,迫切得跟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他为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才高兴?!”
  高兴?!我不心疼死才怪呢。
  “齐霖,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愿意为了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女人。”
  齐霖摇头,“我可没有那么高的精神追求,看见你过的开心,我就知足了!”
  “”我忽然不知说些什么,好像什么言语在他面前都不过是苍白的安慰。
  “好了,我该走了,再不走,你老公又要吃醋了。” 他笑着吻我的额头,送我最后的祝福,“言言,我祝你们白首偕老!”
  齐霖走的时候,晨曦初露第一抹白,我看着他走远,只觉得被一个男人这样深切地爱着,真的很满足,如果这个男人是景漠宇该有多好不,我马上在心里打消这个念头,我已经拥有很多,不能再贪得无厌得奢望更多,贪得无厌的人最终会一无所有。 
  
  一辆车缓缓滑到我身边,停下。
  我转头,看见景漠宇在对我笑,笑容让PASSION的灯火暗淡无光。
  “他说,他明天回意大利。”
  “他终于放手了。”
  “嗯,”我坐上车,很认真对他说。“哪一天你想我放手,千万别把戏做的这么足,我的小心脏可没他的强健,你只要搂着她在我面前晃一下,我会立马放手,并真心实意祝福你们”
  他瞥我一眼,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你要是哪天想让一个男人死,也不用把戏做这么足,你搂着他在我面前晃一下,我马上就会实现你的愿望!”
  “我发现你讲的笑话特别好笑。”我笑得嘴角都快抽筋了,“我爱听,你以后多说点给我听” 
  “系上安全带。”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非要写的口味这么淡,主要是,神马呻~吟,抽~插,高~潮类的关键词都不让写,写了就河蟹,我真的没办法在不出现这类词汇的情况下,写出一篇重口味的,清淡也有清淡的好处,有利健康。


☆、吵架

    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结束,躺在床上美美睡到阳光普照;这是我毕生最大的精神追求。可这一次;我的精神追求接连被某男人打断了三次。
  第一次,我刚刚睡着便被骤然的冷意惊醒。我睁开眼;见景漠宇正在剥我的睡衣;我迷迷糊糊看看灰蒙蒙的天色,“三更半夜;你在干嘛?”
  “你睡衣上的蕾丝划皮肤,我帮你脱了。”
  “哦。”我配合着动动手脚;让他如愿以偿做完想做的事。
  又睡着没多一会儿;我忽然又觉胸口某一处被磨蹭得又麻又痒;丝丝缕缕的燥热自身体深处攀升;我半眯着眼睛一看;一只不属于我的手正罩我的胸口上,指尖把原本柔软的小巧蹭得如樱桃般殷红。
  我再次迷迷糊糊问他:“你在干嘛?”
  “摸起来挺好玩儿的。”
  “哦。”好玩也不带这么玩的。我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摆脱了他的手,继续睡。
  正要入梦,身体忽然一沉,我又被吵醒。转头一看,他正从背后环住我的肩膀,手搭在我胸前,轻轻搂着我连续被打扰了三次,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于是,我转守为攻,一头扑到他怀里,脸贴在他胸口,手搂着他的腰,把他抱个严严实实。“快点睡觉,不许乱动!”
  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合,让他再无下手之处,他才安安分分地搂着我睡着
  不知睡到几点,我们睡得正甜,莫名其妙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吵得我脑子嗡嗡响。
  “这是谁啊,一大早打电话。”我捂着耳朵抱怨。
  景漠宇伸手摸到了枕边的电话,看了一眼来电,立刻挂断,搂着我继续睡。
  世界才清净了几秒,电话又响了,见他看都没看直接挂断,我顿时睡意全无,眨着眼睛看他微蹙的眉峰。
  “怎么不接?”我问,那是他的私人手机,号码只有他认为重要的人才知道。“是谁打来的?”
  “没什么事,睡吧。”
  电话第三次响起,看他又要挂断,我索性直接抢过他的手机,接通。“喂,您好!”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女人纤细的声音,那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的声音。“你好!”
  我缓了口气,舒缓一下心口的闷疼。
  我自认,凭我的身份和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有资格说点什么,于是我问:“我是景漠宇的太太,请问你是?”
  “我,我姓许,我有点事想找他,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接电话?”
  我瞥了一眼正半倚在床头平静地看着我的景漠宇,看出他没有接电话的打算,我只好说:“许小姐,他已经连续挂了你两次电话,你还猜不出他方不方便吗?”
  我本来是想说:“他正在陪我睡觉,你说方不方便?!”,考虑到她孱弱的身体和脆弱的心理素质,我忍了没说。
  电话里传来不稳的呼吸声,见他经不得风霜雪雨的小情人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住,我心底泛滥而出的同情心让我的语气软了些:“许小姐,这样吧,他的确不太方便接你电话,你如果有什么话想跟他说,我可以帮你转达一下。”
  “好吧,”她幽幽说:“麻烦你帮我转告他,我决定去美国了,走之前我想再见他一面。”
  见面?!一想到他们在医院里默然相对的场景,我握着电话的手不断缩紧,因为我怕自己会随时把电话摔在景漠宇的脸上。
  作为景太太,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失态。我努力压下胸腔中燃烧的怒火,端着一个合法妻子该有的姿态,好言相劝:“许小姐,你决定去美国的事情,我会帮你转告他。但是,至于见面,我想没那个必要了。他若是真想见你,不用你打电话,他自然会去,他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强求呢?”
  “景太太”许小诺的声音哽咽着,柔得快要拧出水来,“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没有资格提这样的要求。可我,我真的很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对他说最后一句话我没别的企图,我只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我真心想告诉她,既然没有资格要求,就别提这样的要求,见了又怎么样?!过的不好又怎么样?他终究是别人的老公,与她何干?!
  可我也爱过,也尝试过死亡的绝望,我在黑暗的雨夜,何尝不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见他一面,想对他说一句话。
  一个将死之人的期盼,无论多过分,都是值得尊重的。
  我说:“好吧,我会帮你转达!”
  “谢谢你!”
  “不客气!”
  挂断了手机,我甩手把电话丢给他。“她说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去吧,去见她吧。”
  “我不会去见她。”景漠宇断然拒绝。
  “你以为你不去见,她就能死心吗?她还不是一遍遍打电话找你,想尽办法见到你。”我不想生气,怒气却不自觉爆发,我不想冲他大喊大叫,声音却不自觉提高。“景漠宇,你要是真跟她没什么,这一次就去跟她把话说清楚,把关系给我断的干干净净。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或者听见关于你和她的任何事!一个字都不想听见!就算她死了,你也不准去收尸!”
  他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言言”
  “你还是放不下她?”
  “不是。”景漠宇拉住我的手,想要解释,盛怒中的我挥手甩开。口口声声没有任何关系,其实,他到底还是做不到,到底还是放不下她。
  “我不想听废话,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句:能,还是不能?!”
  “言言,你不了解许小诺,她做事喜欢走极端,我没法确定她将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并不了解许小诺,但我相信,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对一个女人做到绝情绝义,又怎么会甩不掉她?一切的为难不过是个借口。
  “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我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抓过衣服裹在身上,转身下床。他想从背后抱住我,被我快一步闪开。
  他更快一步,扯着我的手臂用力一拉,扯着我跌回床上,直直跌进他的怀里。“言言,你别再任性了好不好?”
  “任性?!我让自己老公跟前任情人断绝所有来往,不要纠缠不清,这是任性吗?”如果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任性,我反问他:“那么,你昨天在齐霖面前装作与我百般体贴,千般恩爱,又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是为了让齐霖死心,别再跟我纠缠不清吗?!”
  “言言,事情不可以一概而论,许小诺和齐霖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或许,只是在你心中的位置不同吧。”
  “不是的,许小诺帮过我,所以我对她有过承诺,我会照顾她,保护她,陪直到她死为止。”
  “你对她做出过这样的承诺?”我与景漠宇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向遵守承诺,言出必行,所以他绝对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做任何承诺。这样的承诺,对他来说,太重了。
  “我当时没有考虑到会跟你有今天,否则,我绝对不会答应她。”
  “依我看,你是后悔没有早点娶了她,那样你就不会被迫娶了我。”
  他被我噎得好半天没说出话,最后,长叹了口气,“言言,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你想听讲道理吗?好,我跟你讲道理。”我挣脱他的拥抱,与他面对面直视着对方。“你和许小诺过去怎么样,我不追究,你说你们没什么,我也可以相信你,但是,她这样动不动打电话来,动不动哭哭啼啼说要见你,你让我怎么视若无睹?!景漠宇,你如果觉得这是可以容忍的,我没意见,我现在就飞去意大利跟齐霖谈谈理想,谈谈人生,方便的话我们也可以谈谈赌约的问题” 
  “你!”他彻底无语,见我作势要走,他急忙拉住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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