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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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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给过他很多的机会。”后面的话,我不知道是在对律师,还是对自己说,“婚礼的现场,我看见他抱着那个女人,我给了他机会;新婚之夜我求他留下,他都不肯,我也给了他机会;新婚第二晚他就去了那个女人的别墅,凌晨才回来,我也给他机会我昏倒在雨夜差点死了时,他守在那个女人身边,我还是给他机会;我为了保住孩子在医院安胎的时候,他去高级会所和那个女人约会程律师,如果他是你的丈夫,你还会再给他机会吗?”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文哲磊递了我一张纸巾。我接过来,擦擦鼻翼上流淌而下的泪水,继续说:“他不签字算了,我要起诉离婚。至于直接证据,我有三个人证可以证明他在荟轩私人会所的2001号房与那个女人共处浴池。房间里还熏了助性的熏香,导致我的孩子”
  我深呼吸几次,才说:“这些我的医生可以作证,这样还不能证明他出轨吗?”
  程律师说。“既然你决定了要离婚,我会尽力而为,帮你搜集足够的证据。只不过以景先生的经济实力,这场官司恐怕很难打,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
  挂了程律师的电话,我又打给了爸爸,爸爸一听我的声音,马上就是劈天盖地的埋怨和责怪。“言言,你到底跑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漠宇到处找你!”
  “他现在在你身边吗?”
  “没有,他正在逐个疗养院找你呢,也不知道找到哪个城市去了。你到底在哪?快告诉我,我马上去接你。”
  文哲磊的眉头又锁紧了,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心律糟糕成什么样子。我缓了缓情绪,才对爸爸说。“爸,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你要是不帮我,你可能永远都看不到我了。”
  “好!好!你别吓我了,不管什么事,爸爸一定帮你!”
  “我想你马上以董事长的身份召开董事会议,撤销景漠宇在景天的一切职务,由我来暂管景天。你冻结你名下的所有财产,一分钱都不要给他用,他有几张银行卡在我们卧室床边的抽屉里,你把那些卡都收起来,别让他找到。还有你的人,都不许再为他做事还有,你往我卡里打一百万,我要交疗养费。”
  我一连串地说完,爸爸好久才从呆愣中回过神。“你是不是还在生漠宇的气?好,你要是这样可以出气,爸爸帮你出气,不过你一定要马上回来,你知道爸爸多担心你!”
  “你照我说的做了,我就回去。”
  爸爸只当我是任性,对景漠宇根本狠不下心,也就由着我。“好,我现在就去办。”
  两天后我在A市的报纸上看见了我想看到的消息。
  爸爸果真召开了董事会,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景漠宇逐出景天。报纸上还说,从始至终景漠宇都没露过面,对景家的作法也没有任何表态。
  其实我知道,以景漠宇的能力,我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将他逐出景天,他一定是无暇顾及这些变化,又或者他也和爸爸一样,只为了让我出气。
  不管什么原因,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场离婚的官司,我会打的顺利很多。
  五十万通过网上银行转给了程律师,三日后,我接到程律师的回音,她说她收集到不少有利的证据,有信心打赢这场官司,末了她迟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刚刚见过景先生,他让我转告你——你想怎么对他他都能接受,他只希望你早点回家。”
  眼泪一滴滴掉落,沁湿了膝盖上写满了“婚”字的纸。
  文哲磊今天第三次来查房,帮我收了湿透的纸,折好放在一边。
  “这么坚决要跟他离婚,只是因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他问:“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结婚那天没有离婚?知道他去了那个女人的别墅,还没有离婚?”
  “我的孩子没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孩子保不住的。”
  我转过脸,看向窗外,又说了一遍。“我的孩子没了”
  他叹了口气。“你的病情基本稳定住了,我问过妇产科的医生,他说孩子胎跳停止,建议你尽快做药流。”
  我捂住小腹。明知道已经无法挽救他,还是希望他能多存在我身体一刻,就像保存着一份最后的安慰。
  “胎死腹中的时间超过四个星期以上,孕妇可能会出现血液凝固功能受损的并发症,你好好考虑一下。”
  第二天,我在妇产科做了药流。
  那个过程很疼,真的很疼,疼得我忘了疼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骨与肉在一下下剥离,鲜血淋漓。
  我一直在哭,一辈子都没流过那么多眼泪。我一直在想他,一辈子都没这么想过他。
  疼痛漫无边际地蔓延,好像永远不会停止。我蜷缩在床上,嘴唇被咬得流了血,汗水和泪水湿透了长发,身下更是染了一整片绝艳的红色。
  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模糊中,我感觉到有人抱着我,我知道那不是他的味道,却闭着眼睛抱紧他,对他说:“哥,走吧,去找你的亲生父母,去娶你真心爱的女人我会坚强,我会照顾爸爸,我会管好景天,我会幸福你,别再回来。”
  血流不止中,我觉得越来越冷,我抱得更紧,我真的特别想听那句话。“你爱过我吗?你能不能用三个字回答我?我很想听”
  “我爱你!”
  眼泪一串串落下,有这句话,我没有遗憾了!
  虽然我依稀知道,说这句话的人并不是他
  
  踏着A市的第一场初雪,我在法院门口看见了多日不见的景漠宇。
  他瘦了好多,轮廓瘦得更加棱角分明,但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骄傲丝毫没有因为落魄而减弱。
  “你来了?”我淡淡地问。
  他什么都没说,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急促地呼吸落在我的颈窝,“言言,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放假,加更一次,你们开心不?开心就多留点言,让我写的更有动力。


☆、晋江独家发表

    景漠宇什么都没说,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急促地呼吸落在我的颈窝;“言言,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抱的太过用力;牵动了我还未愈合的疼痛,心口疼得窒息;眼眶疼得滚烫,我咬着牙一忍;再忍。
  程律师就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看着我们。
  茫茫的初雪一片片坠落在地;融进泥泞。我木然被他抱着;木然伏在他肩头;眼前除了茫茫白色,什么都看不见。
  “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我平静而缓慢的开口:“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为什么我们以前在一起那么开心,现在走到了连看一眼都觉着累的地步,后来我想通了——我们的婚姻就是个错误。”
  他扳着我的双肩扶正我的身体,直视着我被化妆品粉饰得无懈可击的脸。“言言,你要我说多少次?!我和许小诺。”
  “你和许小诺没有什么,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用再说了。我今天来法院,只想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文哲磊一再警告我控制情绪,不要太激动,所以我今天的声音很平静。“我们的婚姻太仓促了,没有相爱,没有相处,只是为了负责任,你就决定守着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你不觉得这才是最不负责任的做法吗?!”
  “我”
  他刚要开口,我又马上打断他。“别说你是为了我也别说你对我很好,你知道么?嫁给你这五个月,是我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五个月!看在我们二十年的感情份上,放过我吧!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我想,换做他对我说出这番话,我绝对会狠狠扇他一个耳光,然后马上签了离婚协议书砸在他脸上。
  可他没有,他只是无言地看着我,眼神逐渐从惊愕变作伤痛。
  “哥,让我们重新做回兄妹吧!”我一根根掰开他落在我肩头的手指,将他一个人丢在雪中,和程律师走向法院灰暗的大门。
  “言言。”
  我的脚步更快,不想听他说任何话,可我还是听见了。“我已经没办法再把你当成妹妹了”
  
  因为法院接受了程律师提出的不公开审理申请,这是一场离婚案并未公开,法庭里除了法官,双方的律师和当事人,别无他人,所以显得格外安静。
  按照程序,法官先进行诉讼调解,面对他程序式的调解,我态度坚定不移:“我已经决定要离婚了。”
  他又看向景漠宇,景漠宇的回答同样的平静而坚定。“我不同意离婚。”
  命运真是很有趣,一个月前我还和景漠宇在人前百般恩爱,现如今我们坐在原告和被告的两端,隔着难以言诉的爱恨情仇,多么讽刺。
  调节失败之后,我的离婚诉讼正是转入举证审判阶段。法官按照程序让双方律师一一呈上了证据,程律师不愧是资深的离婚律师,准备相当充分,除了我给她的景漠宇和许小诺的照片,近期的通话记录,她还找到了景漠宇为许小诺支付高额医药费的证据,其中包括一张许小诺在某医院妇产科做人流手术的刷卡签字存根,程律师特别指出上面草签着景漠宇的名字。
  我低着头,握着笔在纸上一遍遍写着分离的“女”字和“昏”字。景漠宇也一直沉默的听着程律师有理、有力、有节的控诉。
  “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养在豪华别墅三年,为她支付了三年的医疗费,在婚后还将她送去美国疗养,找机会去美国看她除了他爱这个女人,还有什么可以解释这些行为?”
  
  “怜悯?那么将自己父母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送给她,这也是出于怜悯吗?妻子在医院安胎,你去高级私人会所的包房与她见面,这也是出于怜悯吗?”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被告,从法律上讲,我的当事人曾经是你的妹妹,你曾说过,在你心目中,她永远都是你的妹妹为什么,你会突然和她结婚?”
  这个问题,让景漠宇放在桌上的手骤然收紧。
  他的律师说,这涉及个人隐私,他的当事人不便回答。
  程律师看我一眼,见我点头,才说:“因为你喝了被人下过药的酒,与我的当事人发生了关系,你才被迫与她结婚,我说的没错吧?新婚之夜,你还对她说过,你根本没有办法和你的妹妹同床共枕,我说的没错吧?”
  我手中的笔在写满字的纸上画出一条长长的裂痕,再也无法复原。我抬眼,对上景漠宇像刀锋般冷冽的目光。
  我知道,我有些残忍了,可不残忍,又怎么能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上生存。
  
  不知是这些证据和证人证词很有说服力,还是程律师的辩驳字字句句如利剑一般剖开了暧昧的本质,亦或是程律师找人帮忙托的关系起了作用,总之,法官的态度有着明显的倾向性。
  虽然辩方律师一再强调这些所谓的证据证词都无法给出直接的证据,证明景漠宇在婚内有出轨行为,但法官还是采信了那些指向性非常明显的证据。
  直到最后,景漠宇的律师已看出局势已定,劝他认清形势,与其做无谓的抗辩,不如在财产分割方面争取应得的利益。
  景漠宇冷冷勾起嘴角。“我不需要。”
  因为辩方放弃争取任何权益,法官最终做出了判决——夫妻感情确已破裂,调解无效,法院判决准予离婚,在财产分割方面,同意原告的诉求,原告名下的财产属于婚前财产,归原告所有,不予分割。
  临走前,我对程律师表达了真挚的感谢,告诉她剩余的律师费我会尽快付给她。她捧着厚厚的一叠资料,真诚地看在着我:“景小姐,帮你打赢了这场官司是我应尽的责任,不过我真心希望我没有赢,因为我看得出你很爱他,而他对你的爱,更深如果你坚持离婚,是因为他和许小姐的关系,我只能说,在法律上那些证据根本证明不了他婚后出轨。如果是其他原因”
  她顿了顿,估计是想到了送我们来法院的文哲磊,唇边的笑意有几分嘲弄。“我无话可说。”
  我笑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刚刚听到景先生委托律师提出上诉。很抱歉,二审的时候我希望你再找其他律师,我还有其他官司,帮不了你。”
  “我明白。”
  。。。。。。。。。。。。
  找不到一丝胜诉的喜悦,我走出法院的大门。
  铺天盖地雪白落满了法院庄严肃穆的门前,我喜欢这冰冷,它会把悲伤冷冻到麻痹。
  刚打开车门,景漠宇追了上来,抓住我的手。
  滚烫的掌心紧握着我的手腕,雪花落在他眉睫,渐渐融化,我第一次在他黑眸中看到那么浓烈,那么不加掩饰的痛楚和眷恋,“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我没有挣扎,回以平淡的微笑:“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法官。是他不相信你,是他把景家的一切判给了我。你不服,可以去上诉——如果你认为这很光彩。”
  “法官不了解我,你也不了解我吗?”
  我看着他。 “其实,我也不了解你”
  驾驶室的车门打开,斯文有礼的文哲磊从车上走下来,撑起把伞为我遮住眼前坠落的雪花。“当心感冒!”
  我接过他手中的伞,笑着说。“谢谢,你再等我一下。”
  景漠宇的手一点点松开,没有再继续无谓的挽留,纵然一无所有,他依旧骄傲,依旧做不来低声下气的恳求。
  我转身离开,一分钟都不想停留。
  “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眸,不屑地冷笑:“景漠宇,等你有本事拿回来的那天,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车子从景漠宇的身边滑过,夹着风雪的气流吹乱他单薄的衣襟。
  他一定很冷,因为他的脸色比雪更苍白。
  手机响了,来电无显示,我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急切又不发沉稳的声音,“景小姐你好,我是吴瑾珉,我刚刚才看到你发给我秘书的Email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照片你是在哪里找到的?你认识他吗?”
  “我认识他,他是我父亲二十四年前收养的孩子。”文哲磊的视线从前方转回来,颇有兴致地研究着我的表情,我装作没看见,继续说。“当时,他只有一岁。”
  “景小姐,关于他的事,你还知道什么?能告诉我吗?”
  “很多,比如他的血型是RH阴性A型,他的腰间上数第四根肋骨处,有一块胎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是他父母留给他的。”
  吴瑾珉的沉稳全部化作急躁。“他在哪里?我现在能见他吗?!”
  “当然可以,他在中国的A市他叫景漠宇。您应该很容易找到他。”
  等我挂断电话,文哲磊才开口。“你坚持要跟他离婚,不会是为了他的亲生父母吧?”
  收回看着倒后镜的视线,我侧目看他,“文医生,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心内的专家,心理学的问题不属于你的专业范畴。”
  “心意相通,我不解开的心理问题,又怎么能治好你的心脏病?”
  “我心理没问题。”我说。
  “现在看来,的确没问题。”他笑着点点头,换了话题。“现在去哪?”
  我又看看倒后镜,“去你住的酒店吧。”
  他的眉目一弯,眼底流露出几分特殊意味的兴致。“我住的酒店?!”
  “我心脏不太舒服,需要你帮我检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俺没离过婚,木有经验,在网上差了很多资料,貌似离婚程序是这样的,如有错误,请专业人士指正就好,不要批评啊!


☆、剧变

  天色暗了,茫茫的雪没有停歇的迹象。
  我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前;耳边的手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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