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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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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弟子直接飞上了二楼,雨来忽又飞回来,拎起小二的领子,“二楼哪里?”

“左、左边。”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雨来扔了人,又飞上二楼,和其余三人一道往左边,最左边的房门开着,里头有三个人,邪战,莲清,非满楼老板。

四大弟子停下,两左两右守在门外。

非满楼老板头上包着一块白布,正抱着一只死去的鹦鹉痛哭流涕,一边摸着它的头一边流着鼻涕哭喊:“吾之所爱,痛失所爱,为吾之心痛哇!飞来飞去落谁家,黄昏鸟雀悲!”

念到动情处,他便停下,看向面色乌阴阴一片的邪战,说:“尊主,您老问的是连无赫还是云初君?”

听到那个老字,像被泼了盆冷水,邪战心情顿时恶劣。

“问得自然是云初君。”连面瘫死了最好。

非满楼老板擤了擤鼻涕,抱着死鹦鹉又开始埋头大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鸟不同。羽毛落了,有再长的时候,鸟儿骨枯,却不能还生!”

哭到这里,他又抬头,“尊主问的事,小的可以猜到。按照非满楼的规矩,一条情报一两黄金,一条八卦五两黄金。不过这个尊主身份不同可以择价而沽。”眼看着邪战眉头皱了起来,他立刻成了缩头缩脑的小样儿,连连摆手,“这点小事,尊主就不用了不用了!”

邪战看着他,不语,眉皱得越发深,已经快不耐烦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吾之所爱去向何方!”话一顿,道,“尊主,小的只能告诉你,昨晚似乎”他很认真地数了数手指头,想了片刻,又道,“昨晚加上云初君和连无赫,一共来了六个人,五个姑娘,一个男人。四个姑娘是眉青派的,另外一个姑娘是云初君,剩下的男人就是连无赫了。”

说话那么啰哩八嗦,邪战听得拧眉了,眼睛微眯,又有杀气在眸底下攒动。

“后来呢?”

非满楼老板又开始大哭,摸着死去的鹦鹉头,像泉水一样飙泪:“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吾之所爱,汝去向何方?哦!吾之所爱!”

邪战和莲清两人听得很想拿刀砍了他,就在邪战准备一掌劈他天灵盖的时候,嚎哭中的人忽然抬头,眼睛像剑一样雪亮。

他激动道:“后来,惊鸿飞掠,飞檐走壁,四只白骨精紧追而上,挥舞长剑,四剑齐杀,气吞山河!云大美人被逼悬崖,娇弱无力,刷刷刷刷被连砍四剑!鲜血四溅!一招飞鹰剑,一招蜘蛛爪!云大美人身受重伤,风萧萧兮落悬崖——”

话未完,房间里已没了人影。

“哎哎!我还没讲完呢!”非满楼老板叹气,“人家连大盟主也在崖底下。唉,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请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邪教魔头、武盟霸主、风尘公子——就此三人恩怨纠缠,虐恋情深,强取豪夺!邪魔与小妻,霸主和红颜,公子与美人,发展出多条复杂残虐,抵死缠绵的恋情嗯,这个题材不错。”

他一把扔了手中的死鹦鹉,扯下头上的白布,拉开窗户朝楼下扯直了嗓子喊:“小宝!快!赶紧写条幅!明早儿给老子挂在大门口,一张门票五两银子!”

楼下的店小二抬头,窗户被关上,又忽然被打开,老板钻出一颗头在楼上大叫:“用鸡血写上‘武林旷世之恋’,记住,一定要用鸡血,务必用鸡血!效果!效果!”

店小二忙不迭点头,二楼的窗户又合上。

·

月亮渐渐被云层隐去,只有零星几颗星星闪着残弱的光。山间的风似乎变大了,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听在连无赫的耳中却死一般的寂静。

眼前一片漆黑,几根树枝在他眼前垂下来,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不敢走得太远,只在离原地几丈远的地方找人。

只是过了没多长的时间,云初君却忽然无故消失了。

是被狼群叼走了么?

“云初君!”他提着剑,赤红着眼睛在附近一直打转,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现在他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镇定和冷漠,很无神、无助。

“云初君你在哪里!”

笨蛋,如果被狼叼走了,她不会喊救命吗!

耳边的风簌簌吹过,冷透了他的全身,连无赫很颓丧地靠在了一棵树上,颓然地闭了眼,发着抖深呼吸,手心里全是汗水。

如果,如果她真的被狼叼走了一想到这里,他只觉胸口很钝痛,很闷,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令他一瞬间觉得心很灰败。

“嘻嘻!怎么样?着急了吧?”

头顶上一个柔软的声音忽然笑嘻嘻地问。

熟悉的声音,让人听见就很闷很烦躁的声音,可是,连无赫却觉得,在此时听到这个声音,很动人。

半个身子从他头顶上倒挂下来,脸对脸看着他,云初君笑得很得意,很张扬。

四目相对,连无赫却双眼无神,确定了眼前的人,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脸色骤然阴沉。

云初君从树上翻跃下来,朝他微微倾身,眯眼盯着他脸看:“连无赫,这辈子从来没被人这样耍过吧?”她现在最讨厌像他这样的人,从骨子到血液都像一块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见过的人,不带他这样拽的。

一只手突然勒住她的腰,用力一扯,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了树上,背脊抵着粗粝的树皮,有些疼。

连无赫冷冷地看她,眼中簇起了火苗。

“这样很好玩吗?”

因为对象是他,确实很好玩。可是,好像玩过头了。

云初君咽了咽口水,低声:“那个连无赫,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谁让你一醒来都不感激我的,不带你这样的。”

两只手按住了她的肩,一张脸满满逼近,连无赫赤红着双眼瞪她,“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很着急,很害怕!”

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口齿间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脸上,他的眼神看起来很认真,云初君愣了。

呃?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流着眼泪扑上他抱住他,感动得痛哭流涕,以娇弱无助的女尖音哭喊对不起我错了?

好恶心,算了吧,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云初君,下次别玩这种把戏了。”脸渐渐朝她压低,阴沉的双眼变得温柔了,像水一样,语气也变得温柔了,像软绵绵的云一样,“知道吗?会把人逼疯”

她不大适应温柔的连无赫。

云初君有些紧张地看他,缩了缩肩膀和脖子,双手用力一推,把他推出几步远。

“喂,你想做什么?我已经有大叔了,轻薄了我,小心大叔把你轰成烂渣渣!”

连无赫不说话了,用她看不懂的眼神凝视了她一会儿,别过身,扔下一句话:“找到休息的地方了,走吧。”

他走得很快,云初君站着不动,她敢确定,这个世上变脸的速度最快的,一定是连无赫!

吐了一口气,她透过树缝望了望黑漆漆的天空,忽然觉得有些颓丧,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只和大叔分开了两天而已,她却觉得异常想念大叔。

“还不走?”前头的人停下来叫她。

她应了一声,大步跟上去。

好狗血,好肉麻

之后的几天,两人一直在山洞里度过。连无赫依旧对她爱理不理,或者客气疏离,那天晚上她看见的温柔连无赫好像只是她眼睛进水后出现的幻觉。

反正,连无赫的脾气一向都是这样,她也无所谓。

所以,这几天里,他出去找出路,她在山洞的附近找些可以吃的果子,两人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实在冷得不行,她才会毫不讲理地紧霸在连无赫的身侧,依靠着他汲取暖源。

第一夜,连无赫极度抗拒,用言语表达心中的不满。

第二夜,他用无比犀利的眼神瞪她警告她。

第三夜,他还会挪挪身体,保持两人的距离。

最后一夜,连无赫索性管自己闭上眼睡觉了。

最后一天的早上,云初君还做着和大叔鹊桥相会的美梦的时候,从山洞外面进来的连无赫果断地把她抖醒,说是找到出去的路了。

她捂了悟惺忪的睡眼,朦胧开眼看他,显得很没精神。

“找到了?还以为你和那些所谓正派人一样,只长肉不长脑,连条出路也找不到。”

连无赫略微不快之色,不满了。到底是谁整天窝在山洞偷懒不同他一起找的?

他蹙眉:“走吧。”

云初君从草堆上爬起,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跟着他一道出了山洞。

经连无赫刻板匮乏的形容后,她大概知道了,这条唯一的出路在他们落崖地点那条小溪上游的不远处,上游是一片瀑布,瀑布十分厚重,所以落崖的人根本不知道水帘内其实是一个山洞,通向另一条捷径。

两人飞身穿过厚厚的水帘,进了洞内,里头是一条地道,盘旋而上,正好可以容纳两个人并肩而过。

黑漆漆的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两个人清晰的呼吸声。

“我怀疑,其实你早就找到出路了吧?”云初君追上,和他并肩走,“我觉得你好像很讨厌我,怎么不趁发现捷径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离开,把我甩了?”

“这是小人的行为。”

她撇撇嘴:“不觉得你有多君子。那天晚上如果我不推开你,你是不是就要吻我了?”

连无赫耳根子一下子炸红,火热一片,庆幸乌黑黑一片,根本看不到。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云初君呵呵一笑,“你这人就是表面闷骚了点,其实内心比火还热。哎,我很好奇,你那么闷骚,你和你那个未婚妻是怎么相处的?”

不会大眼瞪小眼干闷一整天吧?

她和他在崖底下只相处了这么几天,她就受不了他少言寡语的性子了,凡是都不说,只用眼神表达。娘咧,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意会得了。

“听说,你的未婚妻是个丫鬟,哦不是,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鸿霄殿的杀手,是吗?”她充满好奇地问,“既然是杀手,她一定和你一样,沉默寡言,冷漠冷血,只会用眼神杀来杀去。”啧,真是绝配呐!

在连无赫的面前,似乎她就像一只唧唧咋咋没完没了的麻雀,显得特别聒噪。

“她叫小艾,是不是?到底是不是?喂!为什么都是我在唧唧歪歪,你都不说话的!”手肘用力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以示不满。

一双眼骤然转过来,在漆黑的洞里,又利又亮。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否则,我杀了你!”

呃,果然他曾经遭遇到未婚妻的背叛和抛弃的伤心事,导致他愤懑在心,始终无法忘怀。虽然这次没像上次那么变态,像掐鸭子一样掐着她的脖子。

云初君不再揭他的伤疤,默默无语地同他并肩走。

前面依稀有白光照进来,她不由兴奋地大叫:“连无赫,有光!快到了!我们快到外面了!”她兴奋得扯了连无赫的袖子直往前冲。

可是——

当他们劫后余生一样站在洞口的时候,整张脸都乌黑了。

面前有一座吊桥,链接着另一个山洞,洞与洞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人那么长。

两人走出第二个洞时,看到又一座人长的吊桥,脸色有些发青了。

走出第三个洞,两个人的头顶都在冒烟了。

云初君终于彻底地明白了,什么叫山外有山,洞外有洞。

她与连无赫一共穿过了六个洞道,每个洞道向上盘旋,走出最后一个山洞的时候,阳光大照,刺入她的眼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平地,恰巧是她落崖的地方,地上还有她和那四个女人打斗过的痕迹。

“居然就这样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云初君忍不住感慨。

“立刻回山庄。”他消失的这几天,江湖上不知道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指不定个个都趁机在拉他的后腿,拖他下台。

云初君点头,那个傻大叔一定很着急。

拨开洞口四周人高的杂草,正准备回山庄时,她看见相思门的四大首席弟子全都站在崖边向下观望。

“雨来风去!靳曜亦生!”她大叫着奔过去。

四个人同时惊愕地回过头,看她跑过来。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找我的?”呃,怎么这四个人看上去这么沧桑?

四人点头,神情变得有些诡异和迟疑。

“大叔呢?”

四人面面相觑,雨来抬手指指崖下面:“尊主跳下去了。”

跳下去了?

她呆了一呆,“他跳下去找我?”

四人又点头,表情很悲催。尊主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来了,他们不敢告诉小姐这个坏消息。

云初君看了看崖底,又看了看他们四个人,暴怒:“让大叔一个人跳崖?你们怎么不跟着跳下去!”

四个人伸直了脖子往下看,不禁缩缩脖子,亦生小声说:“尊主动作太快了,我们根本来不及跳”又不是集体殉情,干嘛搞得那么悲壮。

风去忽然瘪嘴,皱脸想哭了:“尊主都好几天没上来了,悬崖那么深,肯定活不成了!呜呜呜~~~~”

“什么?好几天?!!”云初君气得想把他们一个个都踩扁了,“世上还有你们这么傻的人么!大叔几天没上来,你们不会下去找他啊!”

暴怒地大吼着,她心在发抖,手在发抖,全身都在抖了,眼眶里沾满了温热的泪水,一滴泪珠子落下来。

“小姐,你别哭啊!我们怕我们都跳下去了,尊主却上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雨来忍不住也想哭了,他抹了抹眼睛,哽咽,“尊主会没事的,小姐也不是也活着上来了么”

她怒道:“那是因为我有他这个肉垫垫着!”

一直沉默的连无赫蹙眉看她,什么叫肉垫垫着?

风去一下子亮了眼睛,眼中燃起了熊熊希望:“连盟主被小姐压着都没死,尊主身轻如燕地跳下去,一定会没事的!”

“你什么意思?”沉浸在极度悲痛中的云初君瞬间抬起头来,用眼神狠狠地戳他,“你的意思是说,连无赫被这么笨重的小姐我压着还不死,是个奇迹?拐弯抹角说我胖?要死!你这个死胖子,以后我再也不给你带好吃的了!”

“君儿?”

一个年轻温润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下一刻狂喜:“君儿!”

云初君一下震住,望向左边,阳光从那人的背后照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辉,闪着似喜似悲的光芒。

“大叔!”

又惊又喜地奔过去,纵身扑进邪战的怀里,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以为你死了!”

邪战怀住她,双臂很用力,声音艰涩嘶哑:“我也是。”

奇?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埋怨:“干嘛那么蠢跳下去!”

书?沉默,他终于开口:“我很害怕所以跳了。”

网?“害怕还要跳!如果你少胳膊瘸腿了,信不信我休了你!”

“我信。以后别再不声不响从我身边消失了。”

云初君从他胸口抬起头,两人四目相望很久很久,久到雨来等四人以为两个人被太阳晒石化了,邪战忽然说:“君儿瘦了。”

她渐渐笑开,伸手摸摸他的脸,“大叔也是,看你下巴都长胡渣子了!”

他静静地,令人透不过气地凝视她,“那可以吻你吗?”

“不要!”

“为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啦!”

“害羞了?”

“是啦是啦!大叔好讨厌!”



不远处的几人偷偷地观望着,雨来不禁喜极而泣:“好狗血!好肉麻啊!”

风去哭倒在雨来的背上,手狠狠地揪着他的衣服:“呜呜呜~~~好感动好兴奋”

“死胖子!滚开!”雨来一把扯落背上的人,扔在地上,瞅了瞅周围,纳闷,“连无赫人呢?”

靳曜用剑指指下山的方向:“他走了。”

亦生若有所悟:“大概觉得自己气场不合,嫉妒了扎眼了难受了,才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吧?”

雨来叹气:“没办法,这就是灰炮命!”

·

因为连无赫的失踪,剑人山庄已经乱成一锅汤,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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