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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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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居然背叛我!”,“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你滚!给我滚!”之类,待她含泪绝望地离去后,同样悲痛的大叔一个人关在房中,借酒消愁,深情而绝望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忍不住恶寒了一把,上前一步大怒:“大叔!你说话,给我说话!可是不准说那些刻毒的话!”

邪战没有反应,没看她。

怎么这样?!前一刻还和她在床上深情缠绵,坦诚相吻,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反应!

云初君又开始想象——大叔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最后只用一种绝望痛心的眼神一直一直望着她,背景万千繁花飘满天,大叔长发飘萧,几根发丝凌乱地遮住了眼睛,最终转身绝望地离去,飞花落地,白衣临风飘展

她被自己的想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抖上三抖,又上前跨了一步,怒了:“大叔!为什么要沉默?!为什么不说话!你那是什么反应?说话啊!”

邪战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转眼看过来。

她忍不住想到了最惨烈最血腥的场面——她终于在大叔的沉默中爆发了,抽出亦生等其中一个人身上的刀子,或者拔下头顶上的发簪,狠狠戳上了自己的脖子,血溅三尺!大叔凄厉大叫她的名字,抱住她倒下去的身子,弥留之际,她一直用悲烈失望的眼神望着大叔,一边吐血,一边含恨颤说:“大叔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我以死明鉴我的清白我要让你后悔痛苦生生世世”最后,她流血过多,在大叔凄厉的沉默中灭亡了

云初君狠狠地又抖了几□子,恶心地上前又一步,怒吼:“大叔,你再不说话,我、我死给你看!”

邪战终于惊吓了,迅速转脸看她:“君儿!别!”

她恼怒:“那你为什么都不说话!”

他不由苦笑了一下:“我害怕。”

“你就是不信我!”

她动作快得像鬼魅,一瞬间扑到了邪战的怀里,他丝毫没有防备,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腰狠狠撞上了身后的桌子。领口忽然一紧,云初君怒气滔天地紧揪着他,眼睛亮得惊人:“大叔怎么可以这样!刚才还和我在床上亲亲缠绵,现在这么快就变脸!我只问你——信不信我?”

床上亲亲缠绵

邪战的脸颊瞬间涨红了:“我也只问你——君儿爱不爱我?”

大厅里的人一瞬间恶心了。

他红着脸,腾手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慢慢俯下脸。

被当做空气的几个人又恶寒又含羞,看得差点瞪出眼珠子。于潋滟气急得快发飙了,她的媳妇儿!她宝贝儿子的心爱姑娘的贞操是不是已经毁在这个大魔头的手里了?!

“君儿,我信你”

两人鼻子对鼻子,眼睛看眼睛,潮热的呼吸吹在彼此的脸上,两颗心狂奔乱跳。

“可是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爱不爱我?”

好恶心太恶心了!

所有人受不了地捂住心脏,想呕又吐不出。于潋滟终于发飙,以一种未来婆婆的口气打断:“云初君是吗?我是连无赫的娘,今日你一定要和我们回剑人山庄!”

缠绵的气氛又被打断,邪战实在不爽,放开怀中的人,笑道:“凭什么?”

于潋滟斩钉截铁:“凭我是她婆婆!”

连轲拉了她一把,“潋滟,别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她瞪过去,“赫儿喜欢她,做娘的当然要为他做主。相公,你不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和你很像么?就冲这相貌,天生就是来当我们连家的媳妇的!”

云夙和邪战顿时微变脸色,邪战下意识握紧了云初君的手。

看着于潋滟脸上的王霸之气,云初君捏捏眉心,朝云夙望过去:“美爹爹,你真是好眼光!”

云夙忽的别开脸,脸色阵青阵白,沉默不语。

连轲很斯文道:“云兄,潋滟一向爱胡闹,你也见怪不怪。此事确实是我们不对,赫儿并无此意,潋滟爱子心切罢了。其实此次前来,我私下里有话同你说。”

“相公!你怎么这么说话!”于潋滟不服气,一心只想怎么把宝贝儿子的心爱姑娘从邪战手里抢过来。

云夙冷声道:“我们两个没话好说!你们请回吧!”

连轲也不恼,始终很和气:“云兄,私人感情放一边,此事确实很重要,我们可否找个地方谈谈?”

沉默片刻,云夙勉强答应:“好吧,就在这里谈。”

连轲看了看厅里其他人,显得很为难。

“舅舅,你们谈。”

眼神示意剩下的四人,邪战牵着云初君的手,离开了大厅。

·

时在中春,阳和四起。

邪战和云初君两人默默无语地牵着手,并肩在廊道里走,心扑通扑通地跳,谁也没敢先开口。自从今日差点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两人之间相处的气场很微妙地改变了。

默默走了一段路,邪战忍不住又问了:“那个君儿,你还没回答我。”

云初君茫然抬头看他:“什么没回答?”

白皙的脸上渐渐浮起了红晕:“就是就是那个那个”

真是疯了!又没勇气问了!

云初君看了他很久,结结巴巴的话令她蹙了眉,许久忽然反应过来,表情非常别扭,像被烫着般甩开他的手,同样结巴地怒吼:“不、不许你再问那个问题!”

快速握住她的手,邪战不容她躲避:“不,我要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云初君用力睁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索性一脚踩上他的脚背,痛得他松了手,“君儿,你”

“大叔,你先别问这个了。反正反正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就是了!”

语罢,云初君拔腿飞快地跑了。

邪战愣在当场,连脚上的痛都一瞬间如同浮云,飞向了九霄天外。

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女人对男人的不一样么?是吗?是吗?!是吗!

他很纠结地想不通了。

冷不防,身后有人喃喃说:“有没有发现,小姐和连轲夫妇长得挺像的,尤其是老尊的情敌,长得特像。”

“我也发现了,难道这是上天的旨意,小姐生来就是连家的媳妇?那尊主不是”啊!好悲剧,好惨烈的恋情!

“世上所有虐恋纠缠的三角恋都是一奸再奸,奸出来的,最后的结局,不是两死一疯,就是两活一死,要么就是两人缠缠绵绵到天涯,另一人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这段三角恋需要多么强悍的意志力,经历多么强大艰巨的考验啊!”

“你们每次嚼舌根都当本尊主不存在,是不是?”邪战冷冷剜过去,“滚!”

四个人浑身一哆嗦,立刻闭嘴,转身跑了,“咚”一声,风去撞在墙上,身后的人紧跟着撞上他的人。

风去头晕眼花地流着眼泪:“畜生!又压我!”

“好好的,你撞什么南墙!昨晚上你睡觉压着我,扯平了!”雨来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头晕眼花地飞奔。

“禽兽啊!!”

“别骂禽兽了!再不快点跑,小心尊主变禽兽折磨你!”



邪战抬手按下额头暴跳的青筋,努力维持淡定优雅的姿态,却猛地被人一把拽住手臂,一张骚包脸瞬间放大在他的视线里。

忽然从大厅里冒出来的云夙老泪纵横地,很煽情地望着他。

他诧异:“舅舅,这么快谈完了?”

云夙紧紧握住他的手,悲怆地恳求:“邪战,我的好侄儿,舅舅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邪战蹙眉抽了抽手。

“关于那件凶杀案,你就当放了个屁,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啊呜,这几章一直在不停地狗血啊!

急需撒狗血,你们知道的,狗血之后是什么

女人心,如何摧

邪战挑眉:“舅舅知道凶手?”

“这个我也不确定。”云夙白着脸道,“总之总之你就别管了,舅舅我会有分寸的。”

邪战沉默了片刻,试探:“凶手是柳青妩?”

云夙立刻摇头:“不不不,绝对不是!”

他笑了一笑:“那么确定?舅舅认识柳青妩?”

云夙被噎了一噎,眼前的侄子笑得春暖花开:“舅舅,本来我没打算追究这件事。可是,舅舅这样一说,侄儿我非得查清楚不可了。”

他愕然,恨不能抽烂自己的嘴巴:“为什么?”

“好奇罢了。”邪战拍拍他的肩,安抚,“舅舅放心吧,查到凶手,我只默默记在心里,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云夙不确定地求证:“你不会把他送到剑人山庄吧?”

“这个么看心情吧。”说完,转身便走。

云夙气得直跺脚,一把扯下头顶上的孔雀翎,愤愤地踩上好几脚,踩得稀巴烂。看着远去的背影,眼睛猛地一亮。

他迅速奔上去,侧身挡住去路,端了一脸的奸笑,不怀好意。

“邪战,舅舅忘了和你商量一件事。”

邪战停下来看他,“说。”

云夙慢吞吞地搓搓手,然后才道:“那个今天你也见到姓连的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了,舅舅是想,十八年过去了,我们抢了他们的女儿,是不是该”

“舅舅想做什么?”邪战一瞬眯了眼睛。

云夙不紧不慢道:“那个连贱货找女儿找了十八年,舅舅看着心里挺愧疚的,初君小娃也有权利知道她的亲生爹娘,所以打算把实情说了,你可有什么意见?”

邪战面色阴沉:“舅舅有胆就说一句!”

云夙抖擞精神,得意洋洋:“这个嘛看心情吧。”

静了片刻,邪战忽然笑了:“君儿最恨的是她亲生爹娘,我敢肯定,第二个恨的人肯定是舅舅你。你要是告诉君儿,说不定她会更讨厌你。”

一听到最后一句,云夙不禁悲从中来。

不不不,绝对不能被初君小娃讨厌!这个世上,如果于潋滟是他年少青春时的心头肉,那么现在,初君小娃是他中年时期的小心肝。

“舅舅要不要现在就去告诉君儿?”邪战柔和地笑,如同天上一朵白云,“要不侄儿陪舅舅一同去?”

“你!”云夙狠狠地挠挠头,手指着他,“算你狠!”

邪战边笑边抬手掸去他肩上的灰尘:“舅舅,千万别做君儿讨厌的事。”

咬牙切齿地瞪瞪瞪,云夙真想揍烂他的贱嘴,打掉他的大牙。那日他在初君小娃房中看到的捧着野花的傻男人,一定是他的幻觉!

瞪了老久,他忽然又幸灾乐祸地挖苦:“哼,初君小娃也不见得有多喜欢你吧!”

邪战一僵,脸上笑容迅速退去。

云夙不由更得意:“瞧你这模样就是了!相思门谁不知道初君小娃把你当成第二个爹,哦哈哈哈!”邪战脸色越发寒碜,他笑得更加风骚张扬,“她叫你什么来着?哦,大叔!邪战大叔!哦呵呵呵~~~有哪家姑娘叫心爱男人大叔的,不是舅舅挖苦你,三十岁的男人还像一个青涩的小伙子,哦呵呵~~难怪初君小娃不把你当男人看!”

“大叔,邪战大叔~~”学着云初君的模样,云夙作势往他身上靠去。

邪战冷了一张脸,忽然转身,大步走了。

云夙在他身后像一只风骚的老凤凰,叉腰狂笑。

哼!叫你威胁我!

晚上的时候,邪战想着白日里舅舅的话,烦躁加烦躁,郁闷加郁闷,连晚饭都只吃了一点点。云初君问他哪里不舒服,他也只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禁受伤了,便离开了饭桌。

在房中来回踱步许久,终于忍不住,拉开门去找云夙。

直接推开房门进去,云夙果然又在镜子前搔首弄姿,试穿刚新做的衣服,又是火鸡一样的鲜红色,在黑夜里血色发亮。

“你来啦。”早料到他会来,云夙转头看了他一眼,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邪战,帮舅舅看看,好看不?”

呃,又是大红色,好像一只变种的红凤凰,反正都是大红色的衣服,一样的风骚过人,有什么区别?

云夙在镜子面前又转了一圈:“怎么?不好看?”

有求于他,邪战勉强地点头:“还好,这一身红衣真华丽。”

云夙笑如春花,拿过镜子前的孔雀翎,随意插在发上,“今天说的话估计有些长,你先坐坐。”

邪战点头坐下,问道:“舅舅晚上还要出去?”

“不出去。”又将孔雀翎拿下,取过玉色的发簪戴上,镜子前的人看了一会儿,发出感慨,“啧啧,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邪战默默无语地拿过杯子,倒了一杯茶,默默无语地喝下。

真是个老骚包!

云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了许久时间,才在他对面坐下,倒了杯茶。

“这么晚来,有事?”

邪战很犹豫,烛火下的脸色有些红。

“舅舅纵横情场多年,那个怎么样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云夙喝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像君儿这样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云夙一拳打在他的脑门上,“侄儿啊侄儿,你有没有见过女人?你怎么这么笨!初君小娃虽然是个大美人,可是要温柔没温柔,要情趣没情趣,泼辣刁钻任性得很。呃,你别这么瞪着我,她虽然是我的心肝儿,但这是实话。邪战啊,你应该多认识认识其他的姑娘。”

邪战摸了摸脑袋,冷哼:“像你这样?难怪当年会被甩。”

云夙怒了:“你这老小子!舅舅是为了你好!”

“舅舅是在迫害我。”到处留情的男人没好下场,就像舅舅你这样的,快五十了还是条光棍。

“舅舅问你,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个?看你一脸傻相怎么就还不明白?就是那个——上。床!”

邪战沉默了,片刻,低声:“没有。”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实践了。

云夙恨铁不成钢地狠拍桌子:“难怪初君小娃对你不上心,舅舅不是想教坏你,对待一个女人,就应该辣手摧花。还有,瞧瞧你现在的死样子!”

拿过镜子,逼近他的脸:“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模样了!”

邪战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然后摸了摸脸,没什么不一样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迷人。

放下镜子,云夙捧住他的脸颊,左转右转了几下:“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一样,你应该在自己的脸上多花点心思。”顿了一下,他指指自己的脸,“你看舅舅我,快五十岁了,这脸蛋还是水嫩光滑,光彩照人,女人见了我没有不心花怒放的。什么道理,你明白了吧?”

邪战抬手揉了揉额角。

好吧,他承认他没有舅舅那么明艳照人,那么风骚,他实在不想再拿出当年他被甩的事实来打击舅舅。可是,他不得不提醒一下。

“舅舅,君儿不喜欢火鸡一样的男人。”

“火鸡?”云夙怔了怔,不由想起初君小娃小时候,她搂着他的脖子咯吱咯吱地大笑,说她喜欢美爹爹,可是不喜欢像骚包一样的美爹爹。

顿时涕泪交加,愤愤不平:“没眼光的小娃!我如此这般那般得倾国倾城”

“舅舅,”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我回房休息去了。”

“咦?这么快?”云夙惊讶,看着邪战起身飞快地走出了房间,“哎!舅舅我还没传授你追女三十六计呢!别忘了,辣手摧花,一定要辣手摧花!”

邪战匆匆走在廊上,途中,他不禁想起了舅舅的话。

是不是按舅舅的说法,对待女人要辣手摧花?好像好像的确应该这样,每次两人情不自禁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有成事。

该怎么找个机会辣手摧花呢?这真是个艰巨棘手的事邪战揉了揉发疼的脑门子。

·

半个月的时间,对其他人来说一眨眼就过去了,对邪战来说,比半辈子的时间还长。

这段日子,他的小君君处处躲避他,一见到他,就立刻捂脸绕道而行,连个叫她的机会都不给。而他自己,则深陷在怎么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对她辣手摧花而无法自拔。

一日,雨来捧了一堆书过来,贼兮兮地说:“尊主,属下看你这段时日郁郁不堪,小姐也是。”尊主和小姐两人的气氛很诡异,很压抑啊,搞得门里的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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