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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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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此时,非满楼大门外忽然闯进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今年得榜第一的连无赫!

一过招,定情物

全场死寂,数双眼珠全都齐刷刷地看过来,已有女人激动难抑,还未尖叫先昏死过去。

连无赫迅速向周围逡巡了一圈,女人们艳羡爱慕的目光,统统视而不见。此时,他心中压抑着滔天的怒火,脸上的肌肉依旧瘫痪不动。

无人敢靠近,无人敢出声,连无赫他来做什么?

“连美人!”忽然,楼上一声清脆的叫声。所有人包括连无赫都齐刷刷地仰头望过去,只见一间厢房的窗户边上,一人正懒洋洋地坐着,一条腿在窗下晃荡,一头乌黑的青发无风自扬,她手中正拿着连家传说中的家传手镯。

“不是刚才投票的少年吗?”人群中有人说道。

云初君这一声叫,已经惊动了正搂镜哀叹的邪战,房中白影一飘,飘到窗口,拨开三颗头颅,望去。只见那个叫他得了单相思的云初君扬起一对手镯,对楼下的连无赫春花似地娇笑。

“连大美人找的是这个吗?哦,我记得我明明留了一封信,难道你没看见?”

手镯?留书?

这个独特的方式不常见,楼下所有人第一个联想到了老板口中那个专爱拿别人定情信物的云初君。

那么,现在这个在窗边喝酒的人,不就是

“云初君!”连无赫一声冰冷的叫唤,道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猜想。云初君一声轻笑,“我在!”

她抱着酒壶懒洋洋地起身,忽然掠到楼道间,坐在二楼的楼梯扶手上,倏然顺着滑下来,扬起了一头飘扬的乌发。她脚步不稳地来到连无赫面前,朝他举起酒壶,喷出了一口醇香的酒气。

“这对手镯挺漂亮挺值钱的,大概可以卖好几锭银子。”伴随着她的话音,又有几个女人抽过气去。

“拿来。”连无赫卖弄着他失调的面部肌肉,平静的眼波藏着锐利的锋芒,“我可以饶你不死。”

“初君。”又是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在二楼,男人女人们不约而同抬头,二楼的一个窗口,一个白衣男人风情万种地倚靠着,脸上风情万种地笑着,人群里已有人认出。

“大大魔头!”一个男人惊恐地大呼。

一瞬间,非满楼所有的男人们全都跑光,除了连无赫几人。剩下的女人们,眼睛个个都放出了无限大的水波,捧颊抽气,邪邪战!

连无赫冷冷抬眼,云初君无辜仰头,立刻小媳妇样地憋声:“邪战大叔”

四大首席弟子叹气:又来这一招

这是她一贯用的伎俩,可是,今天这一招似乎已经不管用了。

邪战直接从窗口跳下来,稳稳地落在她跟前,一把拉起她的手,神情出奇得肃穆:“刚才是你投的他一票?”

身后四大首席弟子面面相觑,如果这一招不管用,第二招,投怀送抱。

云初君十分狗腿地窝在他怀里,周围迅速杀出无数双嫉妒抓狂的目光。

“邪战大叔,其实呢其实呢,这个我也不好随便胡说,也不敢乱说。”邪战目光爱怜了,温柔了,无数女人心碎了,“说吧,有我在,我为你做主。”

四大弟子叹气,如果尊主心软了,第三招,梨花带雨。

云初君瘪瘪嘴,抬头,眼眶里沾满了泪花:“邪战大叔,其实我是受人威胁,有人不满大叔你年年榜上第一,嫉恨了。”

四大弟子惆叹,尊主正中下怀,再笑必定颠天覆地。

连无赫眯起了眼睛,正对上邪战充满微笑的眼睛,眼中有杀气!

邪战拍拍她的背,然后将她揽在身后,看着连无赫,笑得十分和气:“我今日定为你讨个公道。”

只是一眨眼,白影一闪,白光从袖口呼啸而出!众人还未来得及开清楚状况,非满楼里所有的桌子椅子瞬间四分五裂,老板痛哭流涕地嗷嗷直叫,眼巴巴地看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大厅里闪电来去,从里面打到了外面,从地上打到了屋顶上,从屋顶打到了天上。

云初君弯起了唇角,朝外面大声喊道:“谁赢了,我就嫁给谁!邪战大叔,加油!”

一声喊,外面飞来飞去的白影出手更加卖命,毫不留情。

雨来摇头:“不觉得最近尊主变得越来越蠢了么?”

亦生点点头:“应该是年纪大的缘故,脑袋不好使了吧。”

靳曜冷哼:“恋爱中的人通常特别犯蠢,即使强大如尊主,也不例外。”

风去轻飘飘地无力一叹:“为什么你们都不饿?小姐,我想吃肉。”习惯性地对身旁的云初君讨点食物,却猛然发现身旁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哎,小姐又不见了,你们不去找吗?”风去无力地说,他已经饿得眼前白花花一片,连最后的希望都被泯灭了。

三人望望外头打得不可开交惊天动地地两人,又望望身后,只觉眼前同样白花花一片。

今晚是不准睡觉,还是不准吃饭?还是跪搓板?或者换点新花样?

风去直接倒地不起,昏迷前心心念念地惦记着:难道今晚又不能吃饭了?!

这厢,云初君一个人跑到相公馆去找莲清公子。莲清是相公馆的琴师,生得风流韵致,怒时若笑,视而含情。但这些都不是云初君看上他的理由,令她心痒痒的是莲清迂腐中带着阴狠,顽固中带着偏执。

她常叹气:唉,真是一个矛盾体啊!

不巧的是,今日莲清公子不在,她只得作罢。不过相公馆的俊秀佳男个个生得如同春晓之花,令她流连忘返,她在莲清的房间里一待就到了午夜。其间调戏了六个小倌。

云初君打算再回剑人山庄,这个时候,莲清回来了,两人在房间的门口迎面撞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初君揉揉撞疼的额头:“想你了,就来看你了。”

莲清皱皱眉,她比上一次看到的还要开心,似乎日子过得很滋润:“这里不是一个姑娘该来的地方。你喝酒了?”

“想管我?”云初君拿出扇子,摇了一摇,笑嘻嘻地问。

莲清眉宇间的川字更深,不再理她,径自进了房间。云初君立刻跟在他身后,对他的态度很不满:“喂,我来看你,你怎么老不爱理人?你至少也得说点‘云妹妹你变漂亮了我好想你我真的想死你了让我香一个’之类的话吧?”

“一个正经的姑娘是不会对一个男人这样说话的。”莲清脱下外套,准备脱里面的衣服,“例如现在,一个男人在脱衣服,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能在男人房间里。”

云初君啧啧地笑:“你到底是不是相公馆的小倌?”

莲清忽然停止换衣服的动作,转过脸来看她,眼神有些涣散。云初君微微眯起了眼睛,每次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出现这种眼神。

他整个人就像一个谜,这是她看上莲清的最大理由。

云初君收起扇子走过去,近距离看他,他居然还在发愣。她扇子摇了摇:“哎哎,承认我漂亮就直接说嘛,有必要这样看着我?”

莲清从她的话里猛然回神,不自在地别过脸,只道:“云姑娘,你可以回去了。”

云初君眨眨眼,走近几步:“回去之前一定要做一件事。”

“你要做什么?”莲清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香一个。然后你说‘云妹妹你下次一定要来哦我会很想你的’,我再回去。”

虽然这对于一个身在相公馆,却死守男女廉耻之礼,满身迂腐酸气的闷骚男人来说,很困难,但她就是喜欢捉弄他。

但是,她差点忘记了,这个迂腐顽固的闷骚男人必要的时候,是十分阴毒的。

于是,香香变成了香肠。

云初君捂着又肿又厚的嘴唇,大着舌头愤怒:“你是五毒教的吗,你又使毒!”

“半个时辰时候,会自动解毒。”莲清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没对她下断肠毒已经不错了。

“不用。”云初君肿胀着嘴巴,从兜里拿出一瓶解药,涂在嘴唇上。只消一刻钟的时间,毒就解了。莲清惊讶地挑眉,她笑眯眯地摇扇耍风流,“不要太小看我,只要我尝过一种毒,我就知道这毒的成分。所以,莲莲,你尽情对我使毒吧。”

她踮起脚尖,鼻尖对他的鼻尖,阴测测一笑:“嘿,今晚你逃不过本姑娘的手掌心。”

莲清后退一步,耳根子有些热,有些燥红,口中发狠地说:“男女授受不亲,别逼我下断肠毒,一步就死,制解药是需要时间的。”

“男女授受不亲?莲莲,你讲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可爱。”云初君摇着扇子笑得和流氓一样。

“下流!”

“啧啧,本姑娘姓下名流。莲莲,赶紧让我香一个。”

她步步逼近,莲清步步后退,袖子下的手紧紧握着什么东西,云初君摇摇扇子:“怎么还不下断肠毒?再不下,清白不保哦!”

莲清却在这个时候忽然闭上了眼睛,不动了,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云初君收了扇子,有了小女儿家的娇嗔不满:“不玩了,没意思。本姑娘不喜欢强迫别人。诺!这个还你,今天我只是来还你东西的。”

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莲清睁开了眼睛,是上次她从他头上拿走的发簪,临走之前说是什么定情信物。

“还你啦,我知道这支发簪对你来说很重要,况且我已经有了新的定情信物。”云初君从怀中取出一对手镯,扬在他眼前,“看,很漂亮,是不是?这可是连家的传家手镯,沉璧。”

莲清忍不住蹙起了眉,眼睛紧紧盯着她:“你知道什么叫定情信物吗?”

云初君拉开一把椅子,撩开衣袍倜傥地坐下,懒洋洋地靠在桌上摇扇子:“不就是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用来送对方的礼物么?”

“那你知道定情信物是不能退还的吗?”

“这个我倒没听说过。”

莲清凉凉道:“你完了,你一定要做连家的媳妇了。”

忽然,屋顶上头,喀拉一声,好像是瓦片碎裂的声音。

莲清吃惊,抬头看:“什么东西?”

云初君也抬头,满不在乎:“应该是猫吧。”她忽然继续说,“既然定情信物是不能退还的,那么把发簪还给我。”

莲清来不及握紧手中的发簪,已被她快速夺去,他愕然。

“我现在手上只有两样定情信物,我概不退还,我一个人既然不能做你和连无赫的媳妇,那么你们两个统统嫁给我吧。”

莲清惊愕,看着她收起手镯和发簪。屋顶上忽然又一声喀拉,云初君抬头:“今晚的这只猫,好像很大个。”

这次轮到莲清不在乎,他开始对云初君循循善诱:“云姑娘,我这支发簪区区几两银子,值不了几个钱,算不了数。但这对手镯,对于连家来说意义重大,听说连无赫从小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云姑娘,夺人所爱,不是一个好姑娘所为。”

“是吗?他有未婚妻?”云初君歪着脑袋,“好像也有道理。”

莲清稍稍舒眉,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放弃了,原本以为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死缠烂打,不把对方弄到手誓不罢休,云初君对他就是这样。

可是,她是云初君。

“但邪战大叔说过,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好。我绝对不会把手镯还给连无赫!”

屋顶上传来“喀拉喀拉”几声。

“云姑娘,强扭的瓜不甜。”

“本姑娘就是喜欢强扭的瓜。”

“喀拉”又一声,这一声似乎比先前大了许多,两人这才惊觉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约而同仰头。

“屋顶上好像是个人。”莲清皱眉,警惕地说。

云初君看了一会儿——

“我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身形一闪,莲清低头时,房中已经没了人。

屋顶上,埋伏了五个人,正是相思门的尊主和他的四大首席弟子。

邪战手捏着碎裂的瓦片,望着天空沉思,喃喃低语:“原来,小君君喜欢强扭的瓜”

雨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提出建议:“尊主,属下觉得您应该对小姐采取强硬手段,比如,强取豪夺,女人通常喜欢霸气的男人。”

亦生点点头:“尊主,属下也赞同。小姐就知道调戏男人,您应该回去好好收拾她,立刻把她吃了。女人对第一个男人印象都非常深刻,非常迷恋,甚至永生难忘。”

靳曜抚额,暗忖:堂堂相思门的大弟子,居然在屋顶上这么不入流,好丢脸。

风去抬起手臂握起拳头,无视三人鄙视的眼神,笑眯眯地说:“只要有吃的,尊主做什么说什么,属下都支持你!”

周围一阵小风刮过,四人只看到一道白影急速飞离。漆黑的夜幕下,如同一道瞬忽明灭的闪电。

他们很欣慰,尊主终于有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

强扭瓜,纯情叔

云初君一直觉得她是全天下最悲哀的女人,她从一出生就嫁给了一个大她十二岁的老男人。虽然这个老男人长得花容月貌,经常的时候,令她垂涎不已。

可是,她才十八岁,韶华碧玉,当是青春萌动、热血昂扬的少女,正处在桃花朵朵开的发情阶段。她和邪战大叔不光有年龄的代沟,还有语言的代沟,更重要的是,在她的潜意识里,邪战大叔一直是慈父和相公两结合的矛盾体存在。

天大地大,她敢说没有人比她更悲哀。

随着年龄增长,云初君也渐渐明白,相公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数种滋味陈杂,相思门所有人都知道她好色,专调戏男人,尤其是长得漂亮的男人。相思门所有的男人都被她占过不大不小的便宜。

其实一开始她是装的,并非真好色,为何要装?

云初君那个时候就想,她和邪战大叔,一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的,一个是被迫娶的,两人都心不甘情不愿,实在太辛苦。万一她和邪战大叔不适合,岂不是两人都痛苦,所以,她决定要成为一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这样,邪战大叔就会一纸休书把她给休了。

可是,装好色装得太多,装得时间太长,她也就稀里糊涂的真好色了,开始对美色难以抗拒。发现弄假成真时,这个好色的毛病已经改不过来了。

尤其是近几年,云初君觉得,每每看见邪战大叔这个老男人的时候,内心就会聚起一股小小的邪恶感。

但,她听相思门弟子说,她云初君大小姐从小就有这个毛病。

不管是先天性还是后天性,这个好色的毛病,她是改不了了。

·

漆黑如墨的夜晚,小小的娇影飘逸穿梭。慌慌张张从莲清房间里奔逃出来的云初君叹气,反正,她云初君就是一个悲剧。

逃了一段路,她觉得有些累,看看身后,黑漆漆的,似乎没有人追上来,云初君这才停下来喘上一口气小憩。

唔,这几年她调戏男人的本领长进了,可是她的轻功却一直那么瘪三。什么时候她能像邪战大叔那样运起轻功来帅得掉渣。

“初君。”

通常大叔高兴的时候,她是君儿;生气的时候,她是初君。但她从相思门弟子的口中得知,邪战大叔对她还有另外一个肉麻恶心的称呼,小君君。

无论哪种称呼,她都觉得很悲痛。

“初君。”

哎?大叔?!

云初君从万分悲痛中回过头来,污漆抹黑的夜色里,邪战那身修长的白色身影飘逸儒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她立刻羞羞答答样小步走近,尴尬地唤道:“邪战大叔,嘿呵。”然后手指黑乎乎的天空,干笑,“今天的星星好漂亮,大叔也出来赏星?”

邪战却愣了一下,呃,每每叫她初君的时候,她不是应该投怀送抱梨花带雨的么?

其实,他大黑夜追过来是有战略在身的,他想既然小君君喜欢强扭的瓜,他就强扭一下。当她投怀送抱的时候,他要装矜持;当她梨花带雨的时候,他要装冷酷;如果小君君扑上来香他,那他就勉强接受吧。

“邪战大叔?你怎么了?”云初君看他在发愣,奇怪。

邪战回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忽然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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