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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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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盟主喜欢云初君吧?”
连无赫停下脚步,面无表情转过头,开口:“滚。”
呼啦啦,四人如鸟兽散,连大盟主多年累积的面瘫功夫和威力不是造假的。
四人又滚回原来的那块草地上。
“喂,你们在做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他们吓了一跳,往声音处抬头看去,却见云初君晃着腿坐在树枝上,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小魔头!你来做什么!”
云初君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当然是来还手镯的。”她从袖子里拿出沉璧,“不过从脚上取下来的时候好像有点坏了,反正只是娶媳妇用的,不要带手上就是了。”
手下一甲看着那对发着幽光的手镯,很心痛:“盟主不会娶媳妇了,坏了也倒好”
云初君愕然:“为什么?”
手下一甲支支吾吾,言辞闪烁:“反正不会娶就是了”
云初君想了一想,问道:“难道是因为连无赫的未婚妻?”
四人登时悚然,迅速摇头,又迅速点头,几次摇头点头之后,手下一甲忽然苦脸哀求:“我家盟主身世悲惨,情场失意,云姑娘,云仙子,求求你不要来招惹我家盟主了。”
·
经过一系列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之后,云初君有些琢磨明白了。
连无赫在六岁之前,活得相当坎坷悲惨。他还在亲娘肚子里的时候,亲爹就抛弃了娘俩,他刚满五岁,他老娘就被人一刀砍死了,他成了孤儿,沦落街头乞讨为生,尝尽世间冷暖
总而言之,连无赫从娘胎里钻出来时,就一直过着可悲可泣的凄惨小日子。
直到六岁那年被武林盟主连轲无意间看上,一眼瞧出连无赫这孩子资质非凡。那时候的连轲夫妇正处在丧失爱女的情绪低潮期,于是收了他作义子,取名为连无赫。那时候的连无赫就已经得上了面部肌肉失调的毛病。
连无赫相当得连轲夫妇的宠爱,出奇得勤奋刻苦,日夜操剑,终于茁壮长成一个性格冷酷、长相俊俏的面瘫少年。
青春时期的连无赫少年英姿勃发羽扇纶巾,萌动了无数颗少女的芳心。在他十八岁那年,剑人山庄招了一个丫鬟,娇俏可人面若桃花,瞬间挑拨了连无赫那颗无比纯良的少年心。
两人一见钟情,再见倾情,三见深情。于是,少爷与丫鬟,便是那样的开始,如同一切说书人口中的故事那样,美好而飘渺。
少年英雄,丫鬟美人。一个是未来的武林盟盟主,深情霸气,另一个是明珠玉露一样的娇俏丫鬟,温柔娇憨。
丫鬟捏花一笑,少爷振剑长啸虽然两人身份不登对,但依旧羡煞了山庄里的所有人。
连轲夫妇不拘小节,从不看重什么门当户对,便做主让两人在连无赫弱冠之年成亲。
但事与愿违。
那丫鬟竟是第一杀手组织鸿霄殿的杀手,收钱做事,混入剑人山庄当丫鬟是来砍连无赫的项上人头的。
从那以后,连无赫的爱情观彻底被颠覆,做人行尸走肉,做事冷酷无情,面瘫的毛病日复一日的严重,连带着还患上了面部抽筋中风的毛病,最后终于到了面瘫死绝的地步。
一代未来新好相公被扭成了无情无心冷酷男。
云初君终于明白,连无赫的性格是从小养成的。
她忍不住一阵唏嘘:“没想到他挺可怜的。”
手下一乙点头:“我们四个人从小就侍奉盟主,算是看着他一起长大的。盟主遇到那样的事,真真是痛在我身,伤在我心呐!”
云初君一声叹息:“难怪那次问他未婚妻是哪家千金,他居然说大概死了。”她转过脸,问,“连无赫的未婚妻到底死没?”
手下一甲点头,又摇头,“应该死了吧。反正背叛鸿霄殿的杀手,据说下场都不得好死。”
“算了,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我不欺负他了,你们把沉璧还给连无赫吧。”
云初君扔下手镯,走了。
回院子的路中,她时而沉思,时而叹息,为连无赫所遭到的不幸感到难过,想到这几日自己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捉弄他,心中越发得愧疚。却也感同身受,她和连无赫一样,也是个孤儿,但她有一个疼爱她的爹爹,虽然很不负责任;还有一个宠她宠得恨不能掏心挖肺的邪战大叔,与连无赫相比,她觉得自己幸福多了。
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云初君边走边叹,在最后一道廊口转了个弯,一抬头就看见邪战倚在房间的门口。
她微微一笑,小跑上去,“大叔怎么还没睡?”
邪战只笑:“在等你。”
“哦,靳曜他们都睡了?”一脚跨进门槛,云初君快步走到床边,粗鲁地脱鞋脱袜,然后一骨碌爬上床,“邪战大叔,我们也睡觉吧。”
邪战一动不动地站着,笑容转为愕然,接着惊喜。
小君君,要和他洞房?!
然而,忽然一瞬间,邪战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强扭瓜战略,于是,他不得不装矜持了。
“君儿,孤男寡女一起睡,恐怕不大好,会惹人非议。”
云初君翻白眼:“大叔,你好奇怪。我们以前不是经常睡一张床的么?”
邪战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那时候还小,现在长大了,不一样。”
云初君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甜甜地笑:“乖,大叔,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邪战移动了一小步,犹豫不决,内心天人交战。——睡?还是不睡?哦,天哪!要死!
“大叔!过来!”实在受不了,云初君朝他勾勾手指,“大叔都几岁的人了,还那么别扭!我又不会吃了你!大叔真讨厌!”
邪战最害怕什么?他最害怕他的小君君说讨厌他,于是,毫不犹豫地,邪战连鞋袜都不脱就跳上了床。
“大叔——你居然鞋袜都不脱就上来,脏死了!”
一声暴怒,邪战立刻脱了鞋袜,身子一骨碌捂进了被子,裹得像只毛毛虫。
“大叔,我盖什么!都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跟我抢被子!你连衣服都不脱!”
云初君一把扯了他身上的被子,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脱了外套、里袍邪战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好像快脱光了,再脱一件,大概就只剩肚兜了吧
他既兴奋又红着脸颊,无措地看着。他的四个属下说得对极了,他活了三十年,其实无比纯良啊!他堂堂邪教相思门的尊主何时见过活色生香的姑娘在他面前脱衣服?
真是见鬼,别再脱了
只可惜,云初君脱得还有一件袭衣袭裤就钻进了被子里,翻了个身不理他了。
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邪战舒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衣,慢条斯理地躺下,慢条斯理地侧身,眉眼弯弯地盯着云初君的背。
不要说他老男人猥琐,他就喜欢看着小君君的背。
可是看着看着,邪战渐渐觉得不对了,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呼吸也变得粗重索性翻了个身,死死盯着窗口,双眼发直。
还是不行!
邪战又翻过身来,眼盯着云初君的背,袭衣有些透明,隐隐透着肚兜粉红色的带子,还有雪白的肌肤
忍不住了要死!
他又翻了个身。于是,邪战就在这样来来回回翻了好几个身,欲。火难耐,每翻一个身,木床就发出一声“吱呀”,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余韵。
隔壁不停被噪音吵醒的四人终于不堪虐待,扯了嗓子大叫:“尊主,都那么晚了!就算你俩是第一次,也别那么激烈好不好!别那么折腾行不?”
邪战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该翻左还是翻右,索性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了,双眼盯着床顶口中开始喃喃:“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云初君忍无可忍,瞬间坐起,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大叔吵死了,讨厌!”
邪战默默流泪:“”
荡春情,凶杀案
被云初君踢下床,邪战不得不躺在冷冰冰的桌面上,心猿意马地睡了整整一个晚上,一夜春梦。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很不幸地闪了腰,出去的时候步履有些蹒跚。
他边走边捏着腰,想起昨晚,心中略微有些感伤。昨晚他被小君君嫌弃了吧?踢得那么狠。
刚出门就和隔壁的四个弟子打了个照面,四人皆无比怨怼地看了他一眼,邪战脸瞬间一红,低头握拳低低咳嗽了一声,神情十分不自在。
靳曜雨来亦生风去四人又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腰上,神情复杂。
闪腰了?想不到尊主这把年纪依然血气方刚龙马精神,真能折腾只可惜岁月不饶人。
雨来想了想,终于斟酌着开口:“尊主,那个其实吧,可能方式不对,所以您的腰不大好使了。这个尊主应该认真学习一下夫妻相处的绝密技巧。”
“”
邪战瞬间抬头看他,眉头紧皱,然后笑了,似乎在认真地考虑他的话。
雨来再神情复杂地说:“那个尊主,属下有几本书和画册,您要不要好好看看?”
“”邪战好似有些无措,接着微笑掩饰,一本正经道,“嗯,也好。”然后准备回房拿东西,忽然又回头,“书看着头疼,拿几本画册来吧。”
十分正经儒雅地勾唇微笑,邪战负手进了房。
四人站在房外,八只眼睛对看,雨来抽了抽嘴角,满脸凝重:“我只是随便说说,想不到尊主真的怎么说呢?像尊主这种纯情老男人已经绝种了吧?”
亦生却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其实尊主在这方面挺笨拙的,但也不能笨成这样啊!”
·
房中,檀香萦绕,香气馥郁。
回房的邪战拿过桌上的银丝带,随意松垮地束好发,看见床上的人抱着枕头还在呼呼大睡,不禁笑了笑,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望着熟睡的人,邪战的面色渐渐柔和,将五指插。入云初君浓密的发丝里,缓缓抚摩。
望着沉睡中的娇颜,邪战不禁想起了昨日下午云初君因为他哭倒在他怀里的情形,心中渐渐泛起了些微的甜蜜和欢喜。
他的手指从发中抽。出来,抚摸她的脸颊,缓缓低下头在她的脸上印下轻轻一吻。
“君儿,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大叔,你好讨厌”
云初君却在这个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惺忪着睡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娇憨地笑:“真是貌美如花啊!大叔”
靠得那么近,云初君身上传来的少女幽香引得邪战一阵心猿意马,他不由再低下头去一些,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大叔,我要亲你一下。”
云初君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对他微笑。
邪战脸色顿时燥红,惊愕地眨眨眼,然后顺从地闭上了眼,迫不及待地等了半天,两片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好吧,算是吻吧。可是,他很失望。
云初君已经醒了,仍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近距离地看着邪战这张脸,那眼神天雷勾动地火。他被看得红透了脸颊和脖子,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一些些,两片唇瓣几乎要碰在一起了。
他在等,等小君君的嘴唇凑上来。
“大叔,我能不能再亲你一下?”
云初君眨着眼睛。
邪战立刻点头,再次顺从地闭上了眼,一颗心仿佛要蹦出胸口,砰砰直跳,等了半天,柔软的唇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真的、十分的、很失望。
云初君十分满足地放开了他,两眼笑得眯成了弯弯月,完全没有注意到邪战沉暗的眼神,以及脸上满满的失望。
邪战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满腔的情。欲渐渐溢满,点了火却不灭,真的很令人抓狂啊!
真想一把搂过佳人抱在怀里,狠狠地吻。可是还没到时候,还没确定小君君的心意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大叔?你的手好烫!”迅速穿好衣服的云初君跳下床,触及他的手时吓了一跳,“难道昨晚冻着了?大叔,对对不起。”云初君顿觉愧疚,心急之下从他的手,摸上了他的身,接着又摸上了他的脸,最后伸手直接摸进了他的衣襟里试探温度,手指像蛇一样灵活。
邪战身子一僵,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忍受非人的折磨,是世上最讨厌的。但,不可以不可以!剩下的他要留着以后再做
眼看着衣襟里的那双手快摸到腰部的时候,门外忽然一阵敲门声,是雨来的声音,很暧昧。
“尊主,你们完事没?连无赫的人来报,剑人山庄好像出大事了。”
邪战立刻抓紧衣领,慌慌张张地逃了,手僵在半空的云初君愣上一愣,歪了歪头,奇怪,也跟着出门,刚跨出门槛就接收到四道暧昧复杂的目光。
雨来看她许久,第一句话就问:“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云初君点点头,神情相当愉悦:“好啊,好得狠。”接着微拢了眉毛,表情忧虑,“可是,邪战大叔似乎不大好,难道昨晚得了风寒?”
亦生慢吞吞道:“小姐,可能尊主年纪大了点,一下子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刺激,身子承受不住了吧。这次回去,小姐可以让人弄点什么虎鞭之类的给尊主补补。”
云初君莫名,“这个和得风寒有什么关系?”
靳曜凉凉道:“尊主身子骨太虚了。”
雨来嘿笑建议:“其实这和方式有很大的关系。属下觉得你们两个都应该好好学习一下夫妻相处之道,嘿呵,小姐,夫妻之道是一个技术活,需要长期磨练”
云初君神情有些古怪,终于听明白了,气得几乎要跳起来:“你们!我和大叔什么都没有!”
四个人立刻闭嘴,很识趣,不再说话,呆呆望着云初君羞愤走远的背影。
这年头的老男人怎么那么蠢,可是也不能蠢到这种地步吧。
·
相思门一行人到达剑人山庄议事厅的时候,厅里已经站满了乌压压的一片头壳,邪战几人刚进门,各门各派个个神情愤怒凝重地瞪向他们。
大厅中央躺了一具尸体,脖子上勒出了一条印痕,双眼翻白,面部青紫,一看那副扭曲的死样就知此人把自己吊死在了剑人山庄某棵老树上或者房梁上。
雨来不禁沉痛叹气:“如此作践自己,有什么好想不开的,最近几年正派中人死亡率那么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邪魔!别装模作样了!”光明派其中一名弟子泪流满面,手指着邪战几个人,厉声,“师伯一生光明磊落,从不干偷鸡摸狗之事,你们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惨无人道,为什么要杀了我师伯!我要和你们拼了!拼了!”
语罢,那弟子操剑就想冲上来砍人,被光明派掌门杨风乾一把按住肩,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邪战冷哼了一声,也不恼,只若无其事地微笑,如同拂过花枝的春风。
四大弟子却怒了,就算是邪教,做人也有原则的。
亦生怒瞪:“分明是他自己吊死的,干我们什么事?”
光明派弟子绷着脸,个个都捏紧了剑柄,随时准备冲上去讨口气:“师伯为人一向开朗,好端端地怎么会上吊自杀,一定是你们这些个邪魔!”
雨来冷哼一声:“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们师伯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人吊死了呗。”
“就是,你们有什么证据认定我们就是凶手!”
这时光明派掌门人开口了:“姚进师弟是昨晚死的,这里在场的各位都同住一个院子,有不在场的证据,只有你们相思门住在山庄的后院,无人得见。”
“哦,原来这就是连大美人的安排?”
屋顶上传来一阵轻笑,所有人抬头,只见一身粉红罗衫的云初君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房梁上。
“让邪战大叔他们单独住在后院,原来这就是你们正派中人打算嫁祸的计谋?”云初君从梁上一跃而下,与邪战并肩而立,明眸带笑地望着坐在上座的连无赫,“连无赫,想不到你这么卑鄙无耻。”亏她还掏了一颗热乎乎的心同情他,可怜他。
连无赫远远地、隐忍地看着她,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道:“云姑娘,在下从来都不是一个无耻卑鄙之徒,讨伐相思门,在下一定会堂堂正正地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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