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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凤凰赴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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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晨娇道:“以往来到永平宫都是这样啊,难不成姨母会因这点小事而责怪晨娇?”
卢太后不禁笑出声,看向身侧的庄曼凝,道:“你看庄贤妃端庄娴雅,哪像你这般骄横,都年近四十的女人了,还是一派大小姐的摸样。”
庄曼凝柔声道:“太后娘娘过奖了,曼凝应该向皇后殿下多多学习才是。”
卢太后微微一笑,“贤妃一向谦虚有礼。”
魏晨娇的目光忽而转向庄曼凝,上下打量了这个女人,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窈窕端庄,亭亭玉立,显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看着那副淡然的神情,魏晨娇对她更是不满,“无论如何的谦卑有礼、端庄贤淑还是失了宠,圣上现在可是对那个苏晴依宠爱有加,心都被她收走了。”
庄曼凝强作笑颜,道:“苏贵妃国色天香,圣上对她宠爱有加那是自然的,曼凝已不敢再奢望其他,只要圣上开心,曼凝一切满足。”
卢太后面露欣慰之色,毫不掩饰对她的满意,这令魏晨娇愈发不快。
“听说那个苏贵妃可是个冷美人,整日冷着脸对着圣上。这个女人真不识抬举,圣上不过是一时图个新鲜玩玩罢了,她还真把自己当个宝。”
卢太后愤然道:“也不知那个妖女给煜儿灌了什么迷汤,连朝政都不顾。”
魏晨娇接着火上浇油,“可不是。圣上整日想着见苏贵妃,为了到昭阳宫都不与大臣们议事,今日上朝没多久便速速退了朝,这事儿都被人传得沸沸扬扬了。”
庄曼凝开口道:“只怕长此下去会使朝臣们心寒,君臣关系紧张,日后更是永无安宁。苏贵妃缠住圣上是小,但关系到外廷却是大事,太后娘娘切不可让她祸乱朝廷啊。”
卢太后点头道:“还是庄贤妃细想周全。”
魏晨娇越发愤然。
她深知庄曼凝这一番话不仅道出她关心秦煜,并且顺着此话题,让太后将苏晴依视为殃及江山的红颜祸水。
两人刚走出永平宫,只听一声命令在身后响起,“庄曼凝,你给本宫站住!”
她闻声转身,不料被魏晨娇打了一个耳光。
“你也配在姨母面前议论圣上!”魏晨娇瞪大了双眼,怒视她道:“少在太后面前嚼舌根,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直至看见魏晨娇离去的背影,侍女莲葵才拿出手帕,想擦拭她嘴角上的血迹,却被她一掌隔开。
庄曼凝望向魏晨娇的背影,眸中顿显怒意,“我倒是想看看,这个皇后的位置她还能坐多久!”
随着一声巨响上空绽放缤纷花朵,呈现似天女散花般的绚丽。
苏晴依端坐在秦煜身旁,却无心观赏烟花夜景,视线偏转看向柳文生,二人不经意地四目相对,美目正巧触上他的眼眸,心下微微一酸,随即转头不再视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道旨意征召她入宫,生生将这段姻缘拆散,曾经的山盟海誓皆为历史。但她相信他明白自己的难处,因为这世上了解她的人除了自己便只有他了。
正在她心下思量,一只暖暖的大掌紧握她的纤手,将整只小手都包裹住,“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脸色也不好,是不舒服吗?”秦煜柔声问着,眸中俱是关切之色。
苏晴依侧头看向秦煜,见他眸中含有款款温情,流露温柔情真,倒让她对这个帝王充满了愧疚,“臣妾有点头晕想回寝宫歇息。”
这次摆宴还有绚烂的烟花皆是为她而设,但她的心却不在这里,秦煜自然是看得明白,因此就让她回寝宫休息,并宣了御医前去诊治。
宫婢将红线一边系在苏晴依的脉搏,另一边递给柳文生,隔着轻纱幔帐,他问了很多关于病症的问题,她亦是一一回答。
二人一问一答,面上波澜不惊,随后他站起身行至桌案,取来一张纸,执笔写出几行字。
“下官开了些方子,服下即可,娘娘无需担忧。”他将墨色未干的纸张递给宫婢,对着纱帐内的她躬身一揖,“那么,下官告退。”
语毕,正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一声不舍的挽留,“慢着!”仅仅两个字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威严,像是命令。
苏晴依对身侧的侍女道:“青珠,你先下去吧。”
青珠轻轻应了一声,随即退出宫室。
冷漠的神色让苏晴依觉得站在面前的并不是自己心爱的男子,而是一个陌生人。
“我知道你还在埋怨我,还在责怪我,可是我也是出于无奈,为了父亲,为了苏家,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立在原地不敢直视她,轻叹一声,道:“够了,不要再说了,既然一切都已成定局,说再多又有何用。”
柳文生不愿多说,缓步走向房门。
苏晴依痴痴凝望他的背影,说道:“无论如何,我会将这段情深埋于心底,永生不忘。”
他驻足,微微侧头,很想说,我也一样,却终是开不了口。
佳妇妒妇(4) (2501字)
齐王府
萱诚推开房门见到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站在衣柜旁,似在整理衣裳,萱诚只觉得女子的背影很熟悉,便向前走去细细看了她的侧脸,唤道:“宁心姐姐?”看到女子转身,萱诚才确定是她,“宁心姐姐真的是你!”
宁心心中一阵欢喜,立即跑上前去拉住她的双手,道:“萱诚,你在这里,你真的在这里!如果不是郭嬷嬷让我来齐王府送衣服,只怕你我这辈子都无法相见了。”
萱诚展露许久未曾有过的笑颜,“没想到你会来这儿。”
宁心淡然一笑,转头望向内室的软榻衾枕,问道:“我可以去进去看看吗?”见她点头应允便朝卧室走去。
掀开珠帘走进卧室,坐在床榻一角,感觉及软舒适。
“妹妹竟然能住在这么漂亮的房里,过去我在轩国当采女的时候,也没用过这么舒适的床。”
萱诚微微叹了口气,“做王爷的婢妾又有什么好!”
宁心起身道:“那也好过呆在官妓院。”
听到“官妓院”三个字,自然想起了昭惠公主。
她始终疑惑,姐姐若是想见自己定会想尽办法到齐王府看望她,可直至今日都未曾见过姐姐一面,萱诚难免担忧,姐姐是否是因为病情恶化才不能来这里。
“数月都没有见过姐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也不知病情是否痊愈,我真的很想念她。”
宁心垂眸,想了很久才开口:“其实昭惠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一句话恍如晴天霹雳,萱诚愣了许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宁心含泪道:“昭惠身患重病,再加上受了刺激,因此卧病数日都不见好转,所以她就”话到这儿便再也说下去,萱诚已经明白她后面要说的话,自然也不敢再听下去。
没想到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姐姐终是离开了自己,可是她连姐姐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更没有人告诉过她姐姐离世的消息,萱诚心痛不已,连连几日都吃不好睡不好。
秦赫也曾历过与亲人的分离,所以更加清楚萱诚的伤痛,但是他不懂她心中的悲愤与怒火,想到母亲和姐姐的惨死,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能报仇,不能发怒,只能呆在王府中做名奴妾,想到这儿,她心中愈发不甘。
“既然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牵挂,为此而伤心难过。”这口气不像是在安慰人,倒像是看惯了怨妇而有些不耐烦。
“怎么会不难过,我们是同父同母所生的亲姐妹,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没想到她也离我而去,不知往后的日子里还会有谁陪伴在身边?”
这番话倒令秦赫愣了半晌,陪在她身边的除了她的姐姐就没有别人了吗?
他不禁在想,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个出于无奈住在并不想呆的齐王府,一个为了一己之私将一具空壳放在身边;论夫妻却无夫妻情意,更没有给萱诚名分;论知己,两人的心却隔千座山,虽然近在咫尺,但像是万里之遥。
秦赫见她许久无言便开了口,却道出十分不中听的话:“你应该感谢本王,若不是本王纳你这个奴做妾,或许你会像你的姐姐一样做官妓,不对,她还不如妓”
“你闭嘴!”萱诚不愿再听这些刺耳的话语,立马起了身,冲他喊道:“我姐姐的悲苦是谁造成的,不都是你们这些绍国人,若不是你们这些皇室官僚,我姐姐和母亲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秦赫见她眸中满是怒火,直直地盯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知道萱诚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恨看似衣冠楚楚实际贪恋美色的皇室宗亲与大官小吏,即便如此,她也只能将满腔怒火积于胸口,选择隐忍。
虽然不知秦赫去了哪种风月之地,但萱诚却是无心问他,用完膳后原本想走出房门散心,却被慧兰制止,萱诚气极,一向会看脸色的慧兰自然看出了她的不悦,于是说道:“姑娘,不如奴婢随您一起去吧。”
萱诚转身道:“不用了,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到外面走走。”见慧兰面带迟疑,也知道她的为难,“我只是想出房门散散步,不会离开齐王府,你就呆在房里或者到别处,总之不要跟着我。”
她知道自己的话有些重了,不过倒是摆脱掉了这名侍女。
萱诚独自一人走在齐王府内,虽然已经熟悉了府邸,却还是走到一处陌生的地方。
在前方不远处有一间房,那间房看似荒废了很久,应该很少有人来过此地,可是如此破旧的房子,却听到了房内的声响,很轻很浅。
萱诚心生好奇便向房屋走去,渐渐地,声音愈发清晰
现在已经是夜晚,深暗的房内只有门外幽蓝的月光照着她前行,虽然萱诚有些心颤,但还是执着地顺着声音指出的方向走近。她心下不禁疑惑:以为无人的房间为什么会有动静,是猫是狗,还是里面住着什么人?
脚步愈来愈靠近,才听出是敲打铁牢的声音,难道是里面关着什么人吗?萱诚更加不解,希望很快揭晓心中的疑问。
“有人在吗?”萱诚边走边问着,心中有些胆怯,脚步声不敢放大。
她发现敲打声越发清晰,像是在指引着自己朝那方向走去。
忽然,萱诚见牢内有一名女子的身影,她披头散发,青丝遮挡大半个面容,只有那双眼睛还有鼻和唇显现在萱诚面前,双手也被砍了下来,被血淋淋的白布包裹着。萱诚忽地发出一声惊叫,内心惶恐不已,随着她的惊喊整个屋子也随之震响,空敞的房内不断有回音传入耳边。
女子被关在铁牢内,牢牢地困在里面,萱诚不知这名女子为何会关在这里,若是犯了错也不该是关在齐王府而是在大牢中。可是这个人被砍下了双手,受到如此摧残难道是齐王妃将她关在了这里?萱诚终是回过神,想问清楚,可是只听女子嗯嗯啊啊地叫着并未言语。
“你是谁?”萱诚见她不语,饥瘦憔悴,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饿了?”
女子连连摇头,张口似要对萱诚说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萱诚缓缓凑上前欲细听,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话,直到目光探进她的嘴里,才知这名女子是被割去了舌头。
萱诚又惊又怕,问道:“是齐王妃做的?”
女子哭着点头。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萱诚彻底慌了。
她不能说话,萱诚唯有猜测,心下思索许久,却始终得不出个答案。
佳妇妒妇(5) (3221字)
吕静携几名侍女亲临到萱诚房中,慧兰没想到齐王妃会来,急忙上前去跪向她,吕静见慧兰慌乱的样子,又不见萱诚的身影便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萱诚姑娘在哪儿?”
慧兰道:“她说出去散散步,走走”
“散步?走走?”吕静冷哼一声,“想必是趁王爷不在,跟哪个男人私会去了吧!”
慧兰继续跪着,不敢言语。
萱诚回到房内忽见吕静坐在面前,不知怎的,看到她的瞬间脑海中突然浮现关在暗房的女子,萱诚不由战栗,心中有些许恐慌。
虽然她有些胆怯,却仍是故作平静,微笑道:“已是深夜了,齐王妃不去休息倒有闲情来我这儿。”
吕静放下手中的茶杯,抿嘴一笑,“是啊,已经夜深,王爷又不在府中,你倒是更有闲情出去散心了。”
她越发摸不透吕静的话,直言道:“萱诚不知王妃此言何意。”
“都这么晚了,不知萱诚姑娘是和什么人去散心?”
萱诚淡然道:“只有我一人。”
“一个人岂不孤单。”吕静似乎话里有话。
萱诚垂眸不语,而吕静却不依不饶,“我听慧兰说你与一名男子私会,可有此事啊?”
萱诚瞪大双眼,抬眸看向慧兰,也许是主仆之分的关系,虽然她的眼神并未显出怒意,却使慧兰不禁害怕,连忙向萱诚摇头否定了一切。
她转头看向吕静,道:“齐王妃,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况且,萱诚绝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
“可有人为你作证?”见萱诚哑口无言,吕静心中十分快意,“你一个人自然是说什么都行。既然你不肯招认,那就休怪我不义了。”笑意渐渐消去,只听她命道:“来人,把马鞭拿来,我要亲自教训这个贱妇!”
左右闻命上前架住她,用绳索将萱诚捆于墙柱,“好你个吕静,竟要对我动用私刑!”萱诚动弹不得,惟有纵声大喊。
“我想知道你的贱骨头有多硬。”
吕静一鞭抽去,狠狠抽向她雪白脸颊
连连哀嚎声传入耳边,鲜血透了衣衫,盖不住那一道道血痕。
良久过后,吕静终于停手,对萱诚道:“只要你如实招认,我便放了你。”
萱诚清楚她想让自己屈打成招,“没有的事我又如何实说?你休想在我身上泼脏水!”话语间不失力度。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皮肉是不是比你的嘴还硬!”
她抡起马鞭正欲挥向萱诚,却被赛敏制止:“王妃万万不可继续下去”
吕静侧目看向她,冷冷地道:“怎么?难道你也想与我作对?”
赛敏忙道:“奴婢绝无此意,若是王妃再继续下去,只怕在殿下那里不好交代。”
吕静怒视萱诚,道:“她就是有殿下撑腰才敢如此嚣张,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日后岂不骑到我的头上!”
房内哀嚎不绝,撕裂般的惨叫声传到房外
“住手!”
众人闻声转去,只听门被推开的巨大声响。
吕静见门前站立着一个高大身影,不由睁大了眼,怔怔望向那名男子,“殿下?”
秦赫上前夺过她手中的马鞭,吼道:“出去!马上滚出去!”
“可是殿下,她”
“够了!”秦赫不愿听吕静胡言,便立刻制止,“本王叫你出去,没有听到是不是?”
吕静张口似是还有话讲,但看到他那张愤然的脸便不敢多言,只有带着侍女们离开。
房门缓缓推开,一张清丽的面孔从门后扫过,萱诚看向她,惊讶地唤道:“赛敏?”
赛敏缓步近前拿起案上的药水,对身侧的慧兰道:“让我来吧。”
萱诚侧目看向她,问道:“你来这里给我上药,就不怕齐王妃知道以后因为我而为难你吗?”
“奴婢若是怕,就不会来这里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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