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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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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腻了,换个逼草不行啊!”这句话惹火了他老婆,他老婆叫来所有亲戚,当街痛扁他,旁边就有警察,可那警察听了王一根说的混账话,懒得管,最好这个混蛋玩意被人打死,王一根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最后他老婆决然跟他离婚,其他女人知道他如此无情无义,也都不跟他来往,他现在跟乌龟仓一样,除了玩那种认钱不认人的小姐之外,其他良家妇女都不屑于搭理他们。
这对难兄难弟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勾搭在一起到处坑蒙拐骗,碰瓷更是常事,骗来的钱要么赌博,要么找小姐,没做任何正经事。
乌龟仓和王一根斜眼撇着陆鑫,疾步往陆鑫这边走过来,乌龟仓手里还有模有样地拿着一个小巧的香炉。
平时陆鑫不像有钱人,没被这两个家伙当成过目标,跟这两个家伙没打过交道,不过经常听他们的恶名,看他们两个人的架势,心里就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拿出手机,开启录像模式,放在袖筒,拔腿就要绕过他们。
乌龟仓看陆鑫准备绕路离开,赶紧迈步往陆鑫前面走,距离陆鑫将近一米的时候,他就猛地往陆鑫身上撞过去。
陆鑫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往后面退出两米开外。
乌龟仓用力过猛,扑通一声摔倒地上,手里的香炉摔得粉碎。
他望着碎裂的香炉哀嚎道:“我家祖传的宣德炉啊,被你撞碎了!”
乌龟仓从地上骨碌爬起,就要上前扯着陆鑫的胳膊:“你赔我”
陆鑫连忙往后退,冷哼道:“有话好好说!别拉拉扯扯的!”
乌龟仓狞笑道:“你走路不小心,把老子祖传的宣德炉撞的粉碎,我前两天找专家鉴定过来,拍卖价至少十万起,我看你个穷大学生混日子也不容易,这样吧,你给我五万块,或者那个跟五万块等值的东西,咱们就两清了。”
尼玛,不就是惦记着老子那五万块彩票!陆鑫瞥了不远处那个彩票店,心里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冷冷一笑:“我这里有一张顶呱刮彩票,中了五万块,还没兑奖呢!”
乌龟仓和王一根相视一笑:“把那张彩票给我们,这事就算了了。”
陆鑫被这两个混蛋的愚蠢给逗乐了:“我凭什么给你们呢,宣德炉是明代宣德年间设计制造的铜香炉,是历史上第一次运用黄铜铸成的铜器,,根本不是你们手里一摔就碎的陶瓷炉,你们这小香炉根本是你们刚从瓷器店杨老板那里买的吧,拜托你们这些碰瓷的,出来办事之前多读点书,有点常识再出来,你们这么不专业会被人鄙视的!”
“草,不管怎样,你都把我的香炉撞碎了,撞碎了你就要赔!”乌龟仓狞笑道:“把你那张彩票拿过来!”
“摆明你们是要讹诈我了!”陆鑫眯着眼睛冷冷地说道,要是熟悉陆鑫的人就会明白,一旦陆鑫眯起眼睛,他就下了狠心,那个得罪他的人将会非死即残。
就在这时,从一旁走过来一个穿制服的人,趾高气扬地说:“是不是讹诈,不能你说了算,要我说了才算!”
陆鑫瞥了一眼那个家伙,穿着一身警服,斜斜垮垮,还歪戴帽子,一点人民警察的仪表都没有,再细一看他的警服,这家伙就是个协警,再看他岁数已经三十多岁了,不可能再转为正式编制了,就是传说中的临时工,出了事就成了有背景的正式工的替罪羊,可面对普通百姓,他们却有十足的优越感。
本来协警是属于专业的群防群治队伍,不具有行政执法权,协警必须在在编民警的带领下开展各项工作,在涉及需依法定职权才能完成的任务时,只能由在编民警完成,协警仅起辅助作用。从法理上讲,协警拥有的只是权利而非权力,此权利与一般公民所享有的没有差别。
但很多协警没有自知之明,在心理上把自己等同于古代那种衙役,面对人民群众的时候吆三喝六,时常勾结一些不法分子做些违法勾当,看来面前这个协警就是一个典型。
陆鑫冷冷一笑:“警官,这难道不是讹诈吗?”
第91章 沈一菲出马
称呼一个协警为警官,对他是极大的抬举,那个协警本来脸阴沉得像是他老婆给他戴了十几顶绿帽子似的,听陆鑫那样称呼,他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不过他始终牢记着自己等下能分到的钱,上下打量了陆鑫一眼,从陆鑫简单的穿着上,他判断得出,这就是一个到三江集团工作没多久的大学毕业生,没什么背景,最好欺负,便阴笑道:“你撞了人家,把人家祖传的景德炉撞碎了,当然要赔钱了!”
陆鑫眯着眼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个协警刚过来还没跟乌龟仓、王一根了解情况,就说自己撞碎了祖传景德炉,肯定是跟乌龟仓、王一根串通好的。
陆鑫心里明了,急中生智,想出一个整治这几个混蛋的办法,呵呵笑道:“既然这位警官这样说了,那我就认了,你们不是想要五万块嘛,我这五万块奖券领的时候要扣税的,到时候就不够五万块了,那你们岂不是亏了吗?”
三人齐声道:“没关系,我们不介意!”
陆鑫眯着眼睛,淡淡看了那个协警一眼:“关你什么事,你说不介意!”
乌龟仓狠狠瞪了那个协警一眼,示意他别露陷。
那个协警连忙分辨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不介意。”
他们当然不介意了,花几十块钱买个香炉,能敲诈到四万多块,每个人能分一万多快呢。
陆鑫还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你们吃亏了不太好意思吧,这样吧,我姐姐有钱,我让她带钱过来,五万块她还是能拿来的。”
那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谅这个小白脸掀不起大浪,便点点头:“好吧,给你姐姐打电话吧,让她带钱过来!”
陆鑫拿起手机,拨通三江区刑警队副队长沈一菲的电话:“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玩顶呱刮刮中了五万块。”
沈一菲今天在警局值班,她的领导念起她是常务副市长沈亚洲视同亲生女儿的侄女,不敢让她冒任何风险,从来不把任何刑事案件交给她办,总是让她坐办公室,一心想要破大案要案的沈一菲从公安大学毕业以后,整天坐在刑警队办公室里,跟后勤女警没什么区别,郁闷坏了。
毕业一年多,她只办成三件案子,其中两个案子还是陆鑫交给她的,其中一个周毅手下三个混混试图车仑女干李璐,另外一个是陈振鹏飞车抢劫周雅的白金钻石项链,这两个案件都让沈一菲颇为扬眉吐气了一下,毕竟现在总体治安还算不错,很难遇到像样的案子,沈一菲能破获两个案子,也算没有辱没警察的职责。
沈一菲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之际,突然接到陆鑫的电话,极为兴奋,心道这小子又给我送功劳来了,接通电话却听到陆鑫说他玩顶呱刮中奖了,意兴阑珊,懒洋洋地说道:“你中奖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会分给我一点吗?”
当着乌龟仓三人的面,陆鑫不能说的太清楚,以免打草惊蛇,便笑道:“姐,我刚中了五万块彩票,出门没几步,就撞了人,把人家的宣德炉撞碎了,人家那个宣德炉可是文物呢,拍卖价至少要十万块,人家看我是大学没毕业多久,就可怜我,只收我五万块,要不姐您先拿五万块过来”
沈一菲看模样是女汉子,心思却很灵巧,不然不可能考上公安大学,她马上就从陆鑫的话语里揣测到了实际的情况,是那些人碰瓷敲诈陆鑫。
她顿时兴奋起来,陆鑫这小子真不错,又给我送功劳。
她赶紧叫起几个值班的刑警,跟着她一起赶往三江集团的单身公寓。
在等待沈一菲赶来的时候,陆鑫就跟那三个人聊天,旁敲侧击问清楚他们的情况,同时也有稳住他们的意思。
陆鑫从谈话中得知,那个协警叫倪马科,跟乌龟仓、王一根一样,都是三江集团的老职工子弟,中专毕业后享受老职工子弟优先进厂的政策,进入硬质合金材料厂做机修工,有次有一个原件是进口的,说明全是英文,倪发科搞了半天也没看懂是什么名字,结果就将原件名称的前四个字母f—u-c—k作为名称报了上去,闹了一个大大的笑话,得了一个fu-ck倪的外号,后来有人觉得把fuc-k倪马作为他的外号更适合,每当倪马科出现的时候,就有人称呼他法克泥马。
说来也奇怪,自从倪马科有了法克泥马的外号以后,他妈妈就一改前二十年的贤良淑德,拼命地给他爸爸戴起了绿帽,他妈妈马春兰保养很好,看起来比他爸爸年轻了十几岁,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一旦发春,所向披靡,倪马科发现到他家里的陌生叔叔越来越多,有几次他还看到有几个比他小几岁的年轻男子满意地从他妈妈的卧室里出来。
闹出那个大笑话以后,倪马科不好意思再在厂里面待了,就让他爸爸给他托关系,到三江集团临近的荷塘派出所里做一名协警。本来倪马科只要稍微努力一点,去参加公务员考试,通过了也能转正成为正编警察,可他根本不是那块材料,看到公务员辅导材料就打瞌睡,结果混到三十多岁还是一个协警。而且因为他经常伙同乌龟仓、王一根那两个人坑蒙拐骗碰瓷敲诈那些从外地赶来三江集团办事的客户,民愤极大,派出所差点开除他,最后碍于他爸爸亲戚的情面,才勉强留下他,他还不知收敛,继续和乌龟仓、王一根混在一起。
倪马科和乌龟仓、王一根把陆鑫围在中间,防止陆鑫逃走,他们一边警惕地望着陆鑫,一边胡乱地聊着天。
手机上响起短信声,陆鑫打开一看,是沈一菲发过来的:“我马上到,先把你的彩票给他们,构成敲诈勒索的既定事实!”
本来沈一菲这样做是违反规定的,不过她发出去以后就删掉短信了,陆鑫收到短信看完以后也随手删掉了,乌龟仓那三个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第92章 抓捕(求推荐票!)
陆鑫放下手机,冲乌龟仓三人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姐姐不来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这背包里就有五万块,我现在拿给你们!”
他担心乌龟仓三人等下被警察围住会狗急跳墙撕毁彩票,所以改用现金敲定证据。
乌龟仓三人现在还没看出陆鑫是蓄意引君入瓮,把他们敲诈勒索的罪名敲死的,还喜滋滋地向陆鑫伸出手,他们的表现应验了一点,利令智昏!
陆鑫本来在背包里放了六万块,准备去市中心商业区给沈亚芳、李璐母女买项链、手机的,现在正好用来整治这三个混蛋。
这三个家伙喜滋滋地接过那五万块,乌龟仓手里捧着三叠,王一根手里捧着两叠,倪马科眼巴巴地想要拿过来一叠,却顾忌陆鑫发现他们是串通一气的,强忍着没拿,却不知道他拙劣的表现早就落入陆鑫的眼帘。
那个彩票店老板苗光年也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乌龟仓和王一根手上的钱,按照约定,他要分两叠的,不过他担心乌龟仓、王一根那两个家伙说话不算话。
乌龟仓三人心满意足,转身要走,就在这时,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而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倪马科看到那辆警车,脸色发白,赶紧大叫道:“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沈一菲从警车上跳下来,一个箭步跳到倪马科面前,飞起一脚,把倪马科踹翻在地,把他按在地上,飞快地给他戴上了手铐:“早就听说这一带有个外号法克泥马的协警胡作非为,败坏警队声誉,今天总算抓住你的现行了!”
乌龟仓、王一根脸色大变,狠狠地瞪着陆鑫:“尼玛阴我!”把手中的现金往怀里一揣,撒腿就往单身公寓前面的树林里跑。
沈一菲的两个手下急忙从警车里钻出来,拦住乌龟仓、王一根:“你们敲诈勒索财物,数额较大”
乌龟仓、王一根纵然再蠢,也知道碰瓷行为一旦被定为敲诈勒索罪,将要被除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他们以前碰瓷都是量刑标准三千块以下,就算被警察抓住了,也只是说服教育,不会被逮捕,这一次他们见钱眼开,利令智昏,一门心思搞走陆鑫的五万块,却忘了这远远超出了敲诈勒索罪量刑起点三千块。
他们可不想在牢里呆上三年,赶紧撒开腿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乌龟仓胖乎乎得像只乌龟,跑起来却很灵巧,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而王一根平时呆愣愣得像根电线杆,现在跑起来像是一头毛驴,都跑得很快。
沈一菲留下一个人看管倪马科,带着她另外两个手下追捕乌龟仓、王一根,陆鑫惦记着被乌龟仓、王一根揣走的五万块,也跟在沈一菲身后,一起追赶乌龟仓和王一根。
乌龟仓、王一根是三江集团老职工子弟,在这里生活了二三十年,对这一带地形比较熟悉,他们东拐西拐,七绕八绕,跑到一处闹市前面,只要他们跑进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的闹市里,警察再想抓住他们就难了。
乌龟仓、王一根看到马上就能逃入闹市,很快就能逃脱警察的追捕了,心里很是高兴,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个家伙竟然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相视而笑的时候,不知道从那里飞过来一块废铁料,猛地砸在乌龟仓的脑袋上。
乌龟仓被那块十几斤重的铁料砸在头上,头破血流,头昏脑涨,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瞬间昏厥过去。
王一根看乌龟仓被一块废铁料砸倒,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往两侧楼房看去,他不明白那块砸倒乌龟仓的废铁料到底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他愣了一下,回头看沈一菲越追越近,知道自己要赶紧跑进闹市区里,不然肯定被这大胸女警追上,肯定会被关进监狱捡肥皂,便赶紧撒腿往闹市区跑。
王一根眼看就要跑进闹市区里,突然感到脚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整个身子以狗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磕得头破血流。
沈一菲的两个手下跑上前,把乌龟仓和王一根扣上手铐。
陆鑫刚才用控金异遥控废铁料攻击那两个人,拿捏着力道,力道恰到好处,把那两个人渣砸晕却没有让他们受很重的伤。
那两个警察把他们头上的血迹擦干,血就凝住了,不流了,这两个人渣也醒了,沈一菲便让她两个手下押着那两个人往单身公寓的方向回转。
陆鑫一脸苍白,满头大汗,靠在一个铁栏杆上,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着栏杆,专注地吸收着铁栏杆内部神秘的金属能量。
他今天用隔金透视的控金异能用得太频繁了,耗费了大量能量,使得他头晕眼花,浑身不舒服,在被碰瓷之前他从彩票店前面的铁栏杆上吸收了一点能量,身体好受了一点。
他刚才又用控金异能去遥控一个八公斤重的铁废料和一个一公斤的钢筋去攻击乌龟仓和王一根,体内金属能量消耗过度,现在身心俱疲,极其不舒服,好像是被一个巨丑无比巨胖无比的女人蹂-躏了七天七夜一样!
陆鑫真切地感受到透支异能的可怕,以后要量力而行了!
沈一菲本来还在疑惑那块砸昏乌龟仓的铁废料和绊倒王一根的钢筋是陆鑫扔的,但看陆鑫一脸苍白满头大汗地靠在铁栏杆上,忍不住扑哧一笑:“你还是不是会金钟罩的武功高手啊,才跑几步路啊,就累成这个样子了!”
吸收了一会儿金属能量,陆鑫的精神好了一点,苦笑道:“今天帮厂长搬家,累坏了,又喝了好几斤白酒,醉得很!”
沈一菲信以为真,没有再继续追问是不是陆鑫扔东西搞定那两个碰瓷人渣的,上前搀扶着陆鑫,柔声道:“虽然你很不舒服,但这次事关系我们警队的一个协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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