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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学生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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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哇!”苏笑笑端着饭碗,眼睛扫到什么,情不自禁的叫道:“今天有清蒸桂鱼啊!”
  她的话音刚落,冷易立刻皱起眉头,他下意识的望向身边的男人,却见他只是低头吃饭,什么话也没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多吃菜,少说话!”冷易皱眉,夹起一块鱼肉放进苏笑笑碗里,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苏笑笑自然明白冷易的意图,可她也不是无心说的那句话,她小心的观察着冷濯的神情,却见他半点表情也没有,看不出喜怒,当真半点也窥探不出他的心思。
  这个万年冰山的心思,真是难猜啊!
  颓然的低下头,苏笑笑索然无味的吃着饭,心里默默黯然。哎,这下惨了,她要怎么帮莫晚?完全无从下手嘛!
  傅玉望着孩子们不断变化的脸色,只是低头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用过晚饭后,苏笑笑帮着婆婆收拾碗筷,冷易和冷濯两兄弟在客厅里似乎商议什么事情,神秘兮兮的模样。
  不多时候,冷易便带着苏笑笑离开,并没有给她过多开口的机会。虽然苏笑笑看不透,可是冷易心里很清楚,有些事情,谁也帮不了,只有当事人自己去解决!
  冷濯回到卧室,按照习惯先去浴室洗澡,等他换好睡衣出来,卧室的房门恰好被人敲响。
  扣扣——
  “进来!”冷濯转头朝着门边看了眼,随口道。
  傅玉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轻轻推开房门走进来,她雍容的脸庞依旧,眉宇间带着深深的笑意。
  “妈,您怎么上来了?”看到来人是她,冷濯快步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牛奶杯,扶着她到沙发里坐下。
  傅玉转头笑了笑,语气温柔:“你晚饭没吃好,给你送杯牛奶,趁热喝吧!”
  冷濯眉头轻轻皱了下,不过却没有反驳母亲的话,一直以来,在母亲面前,他都不会伪装自己的感情,端起牛奶,他几口喝光。
  傅玉抬手摸摸他的头,脸色忽然悲伤起来:“你的伤”
  见她一脸担忧,冷濯忙的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低低一笑,声音低沉下来:“妈,你别担心,有言昊在,没事的!”
  忍不住摇摇头,傅玉脸色暗了暗,她握住儿子的手,沉声道:“你还在生莫晚的气?”
  男人内敛的双眸闪了闪,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脸色紧绷:“妈,我们不说这个吧。”
  望着他瞬间低沉下去的脸色,傅玉轻轻笑起来,一下下轻拍着他的手背,道:“儿子,妈妈在这有段日子了,也听到很多事情!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她,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冷家,你也不会惹上那些事情,也就不会”
  “妈!”冷濯抬起头,看到母亲微微发红的眼眶,他目光迥然:“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如果没有你们,也许十五岁那年,我就已经死了!”
  听到他说起这些往事,傅玉心里更难受,她深吸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笑:“妈妈相信命也信缘分,虽说我们母子不是亲生的,可咱们的情分丝毫也不比亲生的差。儿子,妈明白你的心,也明白你的恨,可是你毕竟还年轻,年轻气盛的时候最容易做错事!这也是妈妈最不放心你的地方,等到你到了妈妈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会看开很多事情,人这辈子不过几十年,饶恕才是最能化解心魔的良药,在对待霍家的事情上,妈妈支持晚儿的做法,她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
  冷濯下意识的抿唇,冷峻的侧脸紧绷,虽然他眉头一直皱着,却并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听着。
  见他平静的低着头,傅玉终于松了口气,她拉过儿子的手,道:“妈明白你心疼你母亲的死,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就算霍家人都死了,你母亲也活不过来,而且她的本意也绝不希望你去报仇。这些年,你处心积虑的谋划,妈阻止不了你,可每天都在为你担心,如今霍家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顿了下,傅玉抬起头,定定望着他的眼睛,沉声道:“儿子,霍家人也是你的亲人,虽然你不愿意,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你们身上都流着相同的血。你本性怎么样,妈妈心里最清楚,如今你心里的那股恨也发泄出来了,往后的事情你必须想清楚,会让自己内疚的事情,咱们绝不能做!”
  “妈”冷濯低低叫了她一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俊逸的脸庞染满哀戚,他卸下防备的时候,眼睛纯净的犹如天边最亮的那颗星辰。
  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助,傅玉深深叹了口气,抬手环住他的肩:“答应妈妈,这些话你要听到心里去,不要让妈操心!”
  冷濯神情幽暗,内敛的双眸闪了闪,他双眼望着前方的某一个点,许久后才“嗯”了一声。
  虽然他的声音不情不愿,可傅玉听到他答应下来,还是忍不住笑起来。这些年,她一直都在为这件事情忧心,如今他终于有所收敛,当真让她松了口气。
  想到此,傅玉忍不住又多说几句,“儿子,妈妈在唠叨两句,有时候爱一个人,也要让她明白你的爱,你总是把爱藏的那么深,她怎么看得到?”
  眼见着母亲站起身离开,将房门轻轻关上,冷濯沉寂的双眸动了动,他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那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热宝,是她留在这里唯一的东西。
  伸手将热宝拿出来,冷濯背靠着床头,低头望着手里的东西,深邃的目光不自禁的滑向这张大床,眼前浮现出很多细碎的画面。
  他捏开她的嘴,强迫她吞下药流的药片,她疼的脸色苍白,紧紧环住他的腰,低喃:“别走,抱紧我。”
  她还说:“冷濯,我好痛”
  在拉斯维加斯,她以为他被关在电梯里,急得大叫:“你们把电梯的门打开,我丈夫有幽闭症,他不能呆在里面!”
  他生日的时候,她忘记准备礼物,不安又愧疚的娇声道:“老公,生日快乐”
  原来属于他和她之间的所有,他都能够如此清晰的印刻在脑海深处,想忘也忘不掉。
  倾身躺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冷濯目光深邃,他怔怔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俊美的脸庞忽明忽暗,他忍不住翻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他深吸一口气,曾经属于她的气味,已经越来越少,是不是真的就要消失殆尽?
  
  莫晚躺在床上,眼睛睁不开,她身体不停的发抖,意识也渐渐迷离起来。耳边忽然想起一声轻唤,她微微掀开眼皮,只能看到景琛的脸放大在眼前。
  虽然脑袋混沌,可莫晚还是忍不住想,他是怎么进来的?
  “莫晚?”景琛伸手摸摸她的头,只感觉她的温度滚烫,他站在大门外足足敲了一个小时的门,可没人搭理他,万般无奈下,他只能找来房主将门打开。
  眼见她人似乎都烧糊涂了,景琛沉下脸,伸手扶起她就要去医院,却被她皱着眉推开。
  莫晚虽然全身无力,可是意识还是清楚的,她不想去医院,无意识的推他:“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
  她说话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景琛顿时皱眉,如果他强势的带她离开,她自然也是挣脱不过,可他看到她那双发红的眼睛,竟然松开拉着她的手。
  重重叹了口气,景琛将她安放到床上,见她身上温度很高,只能转身又去买药,将各种特效退烧药他全部买回来,他从中选出疗效最快的给她灌下去。
  折腾完后,已经是凌晨三点,景琛见她温度还没有褪下来,也不敢离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眯了眯眼。
  第二天早起,景琛揉着酸疼的脖子站起身,他走到床边看了看她,伸手摸了下额头,那种高温已经褪下来,也让他松了口气。
  见她高烧退下来,景琛转身先去浴室洗了把脸,而后又迈步走进厨房,开始找些清淡的东西。他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只能拿起车钥匙,出门去买。
  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莫晚清醒过来后,往身边扫了扫。她依稀记得,昨晚好像见到景琛,可是这时候,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她转头看了眼床头柜,又见到上面摆满了药瓶。
  微微叹了口气,莫晚似乎猜测到什么,可她没力气起床,只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药力还没有散去,她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只是想要睡觉。
  再度阖上眼睛,莫晚慢慢进入梦境,她好像置身在一处华丽的宴会厅,周围演奏着优雅的钢琴曲,她穿着白色的晚礼服,局促不安的站在大厅中央,想要寻找到她的目标。
  眼前豁然映入一张眩目的脸庞,莫晚只记得,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便是望见那双深邃明亮的双眸,璀璨犹如天边的繁星,那是一双她所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
  只是那双墨黑的瞳仁太过幽暗犀利,她看不清他眼底深藏的东西,一直都看不清,从来都没有看清过。
  梦里的场景倏然转换,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等她眼前再度清晰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手里举着一把枪,将枪口危险的抵在太阳穴,歇斯底里的问他:“你爱我吗?”
  她亲耳听到他说,“爱,我爱你!很早前,我就爱上你了。”
  我爱你——
  “唔!”
  莫晚拥着杯子坐起来,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从梦中清醒过来。她坚硬的转了转头,这才发觉窗外已经暗沉下来。
  “醒了?”听到卧室里有动静,景琛迈步走进来。
  抬手抹掉头上的冷汗,莫晚看到他走进来,乌黑的翦瞳闪了闪,她正要开口说话,可景琛已经先她一步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掌心的温度恢复如常,景琛紧蹙的眉头松下来,沉声道:“出来吃饭。”说完后,他转身走出卧室,去外面准备东西。
  听到他几乎命令式的语气,莫晚撇撇嘴,只好掀开被子下床,先去梳洗,而后走到餐桌边坐好。桌上摆着白粥,还有几道精致的素菜,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做的。
  见她愣神,景琛将她面前的勺子拿起来,递到她的手里,“快吃,凉了不好吃。”
  莫晚笑了笑,接过勺子开始喝粥,她瞟了眼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经是晚上八点钟,难怪景琛没有动筷子,他应该早就吃过晚餐的。
  用过晚擦后,莫晚虚软的身体终于恢复过来力气,她将碗筷收拾好,拿起厨房洗干净。等她折身回来后,才发觉景琛站在阳台外面。
  望着他幽暗的背影,莫晚眼眸闪了闪,她拿起外套穿好,这才走到阳台外面。
  听到她的脚步声,景琛猛然回过神来,脸色立刻沉下来:“你怎么出来了?快点进去!”
  “外面的空气真好!”莫晚站在阳台,仰头望着夜空,深吸一口气,并没有听他的话回去,“让我站一会吧!”
  看到她那副模样,景琛眼底幽幽闪过什么,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好吧,只能十分钟。”
  莫晚轻轻笑起来,她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乌黑的翦瞳带着笑意:“景琛,谢谢你。”
  “我们之间,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谢!”景琛眼神暗了暗,虽然是调笑的语调,却又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失落。
  对于他的话,莫晚笑而不语,她望着夜空闪亮的星辰,情不自禁想起什么,声音低了下去,“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景琛愣了愣,嘴角轻弯,勾起凉薄的弧度:“不相信!”
  轻轻点了点头,莫晚嘴角微勾,脸颊瞬间涌起一丝落寞,她眨了眨眼,眼角似有什么闪过:“我以前也不相信”
  景琛并未理解她话里的深意,只是从她眼眸深处看到一抹深深的落寞,如此的明显展现,竟连掩饰都难以掩藏。
  莫晚敛眉,怔怔出神,直到乌云将明亮的夜空遮住,她才收回远眺的视线,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道:“其实绍晴姐人不坏的,你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没有料想她会忽然提起这个,景琛幽深的眼眸沉了沉,他低低一笑,道:“如果她留在身边,总有一天会成为枯萎的花朵。她想要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她!”
  “为什么不可能?”莫晚皱起眉,忍不住问他,其实她不明白,为什么霍绍晴那么爱他,可他却一直都会无动于衷。
  景琛轻不可闻的笑起来,他撇撇嘴,脸上的神情沉淀:“莫晚,这世上的事情,并不是每件事都能有为什么?!”
  莫晚噤声,心头五味杂陈,她低下头,目光禁不住暗下去。曾经有人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也爱着自己。
  可这么兜兜转转一圈下来,她才终于体会到,原来这种幸福,真的很难,难怪这世上有如此多的人,都是不幸的!
  “好了,十分钟到了。”景琛看了眼腕表,毫不留情的将她从阳台拉进来,将剩下的退烧药拿出来,他交待好用量和时间,便离开她的家。
  目送景琛的车子离开,莫晚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其实和他接触多了,这才发觉他的为人也并非很坏,只是浪荡习惯了,无拘无束。可他能够潇洒放手,那么霍绍晴呢?
  哎,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那是一场荒唐。
  第二天清早,莫晚睁开眼睛,又能全心的投入生活中。她步行到公司上班,精神饱满的安排工作,好像那一场高烧,将她所有理不清的头绪,终于疏通流畅。
  将年终总结报告送去会议室,莫晚又下楼来取笔记本,她绕过长廊的时候,眼角扫过一抹人影,让她脚下的步子倏然顿住。
  杵在原地望过去,她盯着那抹身影良久,而后才迈步走过去。
  亦步亦趋的走在他的身后,莫晚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看,内心却一下子平静下来,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沉淀下来。
  男人颀长的身影挺拔,他坚定有力的步伐稳健,俊美的脸庞噙着一抹复杂的神色,其实他早就察觉到身后跟随他的那道身影,可他始终也下不定决心。
  冷濯内敛的双眸沉了沉,他往前的步子倏然顿下来,不过却没有回头,依旧维持着背对她的姿态,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收紧。
  眼看着他停下脚步,莫晚脸色一变,她下意识右转,将整个身体隐藏在转角的位置。她扬起头,透过屋顶透明的玻璃砖,能够看到他站在原地,紧蹙的眉头。
  深深吸了口气,莫晚将眼底的温热逼回去,她定定望着他眼底的纠结,嘴角溢出一抹苦苦的笑意。她心里明白,有些事情已经做出选择,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垂直九十度的位置,他和她,一人分作一边,那道白色的墙壁,隔绝掉两道身影。
  冷濯怔怔杵在原地,深邃的眼眸起伏难平,他墨黑的瞳仁幽深如海,泛起的一阵阵波澜,终于回归平静。
  冷濯抿着唇,转身后退回去,那双锐利的眼眸扫射过去,却不想眼底一空,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好看的剑眉紧紧蹙起来,他呆呆望着那处空空的角落,眼神许久都没有移动过
  又是一个阳光晴好的日子,莫晚早起走出家门,她刚刚走出楼门,就看到外面站在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莫小姐,我们总裁要见您。”黑衣人挡住她的去路,声音低低的。
  莫晚一惊,下意识的皱起眉,冷声道:“你们总裁是谁?”
  “LW集团总裁,请您上车。”黑衣人目光幽暗,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将她强势的压上车,甚至都不给她开口求救的机会。
  被迫坐在车厢里,莫晚心知挣扎无用,她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手机在这辆这里,竟然没有信号。
  黑色轿车穿过市中心,一路往郊外而去,莫晚坐在车里,脸色铁青,她转头望着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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