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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危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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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放下听筒,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脸上一片冰凉,我竟然吓哭了?!顾不上他人的异样眼光,我转身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奔向那该死的南大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狂奔中的我不断的问自己,可是心里又乱又怕,什么主意也想不出。只是麻木的跑;好不容易赶到校门口,忽然又害怕的几乎要回头溜掉,因为我想我看见“他”了。
穿着黑色紧身T…Shirt,,半长的头发用发胶粘在头皮上,打扮的象混社会的青年的人侧坐在一辆黑色重型机车上。虽然不记得容貌,但我隐隐约约知道这就是他——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我。
我强忍住恐惧走过去,马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他墨镜下的眼睛肯定是可恶的嘲笑。
“你想怎么样?”
“上车吧。”
我僵立在车旁,“你直说好了!”
“在这儿说给所有人听?你会不好意思的吧?”他狡黠的笑着。
我不知所措了,一团混乱的脑袋做不出合适正确的判断。
“上来吧!”他笑的胸有成竹,像是晓得自己会胜利。
即使前面是陷阱我也只能跳了,他了解我的弱点,我绝望的想,两腿乖乖的移了过去。
重型机车异常沉闷的轰鸣吓的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一路上飕飕的风刮的人睁不开眼才让我想起我和他谁也没带头盔。
从没体验过的可怕速度……
等到下车时我头晕眼花,两腿一点力气都没了。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环境又被一路拖进电梯,半强迫的进到一间乱豪华的房间里。
这位我至今仍不知名的先生伸开双臂在黑色大理石铺地的客厅里转了一个圈,向我展示一个过去只能想象的豪华场面。
光是这一个客厅就差不多是我那寒伧的家的全部面积,更不用说一件件的名贵家具……我虚弱的站在墙角的盆栽植物旁拘束的不敢动弹。与其说我害怕陌生环境不如说我无法适应豪华。
为了掩饰紧张我又干巴巴的重复那个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喜欢百事还是美年达?”他文不对题的反问,语调轻松无比,让我觉得自己象个傻瓜。联想到莫名其妙就被带回事发地,我不禁羞愤难忍的叫起来,“你还想怎么样?想要什么?!那天,那天我喝醉了才……”
“我知道。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可是现在我对你很有兴趣。”
这句话的潜台词不就是我想和你上床吗?我脸上一片火热。“我没兴趣!”
“那我就把录影带寄到Y大的纪管会。”
“不要!你不要……”我急出了眼泪,对这个威胁人时还保持虚伪笑容的恶棍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凭这盘带子被学校劝退应该不是难事吧?”
“求你…不要……”
他攫住了我的绝望,语调甜蜜的在一旁低语,“我想再尝尝你的味道。”
我惊惧的向后退去,背一下触到了墙。哪里还有路……
片刻后我在他的逼视下低下了头,“你会把带子给我是不是?”
“那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他微笑。
做一次和做十次都一样,我已经肮脏的无法救赎了,我绝望的想,只要忘记地点,时间,人,就当又做了一场梦。一场恶心的梦。
我用眼神询问他要怎么做,他胜利的笑了笑,殷勤的为我打开浴室的门,眼睛里全是野兽一样掠夺的凶光。
“好好洗干净。”
我心中一紧,回身紧紧关上了门。
我下意识的把会用到的地方也清理过,心里迟迟没有没有勇气走出去。
正对着镜子发抖,门“哗”的打开了。我猛抬头看着闯入者,紧张的全身僵硬。
“走吧,要我抱你?”
我吓的向后大退一步,强装镇定的把抱着胸的胳膊放下。反正都是要脱,那么现在一丝不挂的走出去也不算什么。
他饶有“性”趣的看我“坦然”走进卧室,顺手在我屁股上推了一把,顿时让我的镇定全盘瓦解,我吓的站立不稳跌坐在床上,“你干什么?!”
我惊慌的声音都变尖了。
“你说呢?”他反问着,身体欺了上来,一双手直接攻向我的下部。
这是Ray以外第一个人触碰到我私处,羞耻和紧张让僵硬的身体出奇敏感,反应也惊人的大,我脸颊上烧起了一片火。
我慌乱的要扭身逃开,可是那人如蛇般越缠越紧,不留丝毫空间。很快我便无法反抗的有了欲望。
Ray从来不会花这么长的时间“照顾”我……那双娴熟又温柔的手将一个个火苗四处传播。
“啊,你快一点!”我强压下想呻吟的冲动要求他快点结束,反正只要他插进去就行了。他认为我已是饥渴难捺。
“还是这么性急。上次我慢了一点你骂的可凶呢。”说话间他的手滑到了我后方,脸埋在我两腿间,不停的舔弄我的分身。
“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那儿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却有办法就是不让我射出来,反而更加刺激越来越敏感的裂缝里面。
我要发疯了,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也推不开他。眼泪和透明的体液流个不停。
“想不想做?”
“想!求你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几乎是欢呼出声,指甲在他身上掐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一根手指猛的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个刺激让我一下射精了。
喘的象刚跑完一千米,我眼神迷蒙的看着他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的身体,不禁发出惊叹。
“坐上来!”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两腿间的玩意朝气蓬勃的一柱朝天,立刻明白了。
羞耻心在欲望与好奇心面前不堪一击。他分开我的臀部,手指将口水涂在肠壁上充作润滑剂;我忸怩了一下,对准位置乖乖坐了上去。
好不容易,他的“家伙”才进去一半,我却已经疼的不行了,额头上全是汗。这种姿势带来的疼痛简直要让全身的血管都爆掉,被串在竹签上的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受不了那种疼了,惊慌失措想站起来。
他见我退缩,扶住我腰的手突然就用力按下去,涨的好粗的分身刀子一样“滋”的一下刺到深处。我立时倒抽一口凉气,全身都僵住了。
“动啊,”他催促我,我只能微微摇头。那种疼就象有把刀从尾椎沿着脊梁骨一直划进大脑里,小穴口燃着大火又被撑到要崩毁,我片刻之间便疼的脱了力。
没有办法,他只得猛的抱着我将位置颠倒过来。我仰躺着,腿架在他的肩上。
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过,我那儿肯定要坏了……
他帮我手淫,让我迅速勃起,然后乘着我兴奋时握住我的胯部猛烈的抽插起来。我觉得自己是他手中的一张纸,耳朵恍惚听到身体被撕开的声音。
疼的死去活来,刺激到G点以后又舒服的说不出话,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洗礼下我恍惚又回到了与Ray一起渡过的夜晚,手脚失去自由、从背后被强行插入……我像个受虐狂一样兴奋的神智恍惚。
他在我体内射精前我就达到了高潮,高叫着将热液撒在他身上。然后他也猛的释放了。
我瘫在床上,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想象着几秒前的情景,兴奋的又勃起了,简直象机器一样迅速干脆。这让他嗤笑出声。
“没有男人让你这么满足过吧?”
“你喝醉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可是你的XX比嘴巴老实的多,我只是用摸的你就那么带劲,不是同性恋是什么?”
我觉得苦涩的气愤,硬起来的东西也象受了打击一样没精神了,“别碰我!”
“生气了?不好意思承认?嗯,我要说你很漂亮,皮肤这么好,简直象女人……尤其是屁股,嫩的还会弹手。最迷人的就是后面的这个小洞,它这会儿可是很贪心,能吞下我一个拳头呢。”
“把手,把手拿出去!”他有三根手指在我身体里。松弛的地方被撑开还是很痛,我觉得自己又要射精,不禁低声下气起来了,“不要……”
他真的抽出了手,但立刻把自己已勃起的分身插了进去。我说不出话,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全身都酥软了。
“‘小荡妇’,不想对镜头笑一个吗?”
“?!”沉醉中的我努力睁开眼,欲火立刻被那张脸上的残忍表情扑灭。他伸出手指,“在那儿,那儿,摄象机可是一直对着你呢。”
我惊恐的抬起头,果然看见有个模糊的黑色三脚架样的东西立在离床不远处。我立刻向那边爬去。
他在我奋力爬到床边时猛的抓住了我的腿,把我拖了回去。手指几乎把我的肉都掐掉下来,我痛的大叫。
因为受力部位是大腿内侧,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红紫的淤痕。
“嫩成这样……”他舔了一下伤处,很轻松的化解了我的反击。
“谢谢你的合作。那天晚上没拍是我的失误,今天可以弥补遗憾了。”他下床取出录影带得意的在我面前摇晃。
我真是个十足的傻瓜,为什么一开始就对他的每句话深信不疑?我愤怒的盯着那张邪气的脸数秒,因为心中羞耻的上升不得不低下头去,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泪水流在我的手臂上,好冰凉。
他的语调忽然变成了哄小孩般的甜腻,“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想要你时你就来。只有这么少的要求。你做到了我就为你好好保存这盘带子。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做的好我会给你奖励的……”
这算什么?当我是男妓还是狗?嘴拙的我愤怒的不知该怎么反驳。他又来抱我,我奋力挥着手臂想打开他。
“我要回去!你放手!”
“不用那么着急,先看看带子怎么样?了解一下自己的本性也是件很有趣的事么。”他这样说着硬把我抱到了客厅。
我被逼着跪在冰凉的地上看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惟恐我看不清,他还把我放在电视机前。
图象清晰的让我害怕的发抖,那张象A片女主角般陶醉的脸是……我?!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手里抓着自己的阴茎,……听不见声音,但看的出我叫的十分卖力。
“怎么样?”
“…我不要看!不要看了!”我拼命挣扎、挥动拳头,想一拳砸碎那面“魔镜”;那样的人决不是我!拳头被抓住了,身体也被死死抵在冰冷的电视柜上,我挣扎无力,放纵自己的哭起来,恨不得死去。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就是喜欢和男人做爱么。听话,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只要你听话…”
“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
他像念魔咒一样在我耳边说个不停,全是关于我醉酒那晚的“精彩表现”,他反复强调那是种本性的流露。
我哭的精疲力尽,再也无法想任何事,只是神智混乱的一遍遍告诉自己阮非决不是他描述的那个人!可是,那个录影带中沉溺于性爱的人又是谁?……
软软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要害,我泪痕未干下身却又开始兴奋了。这样的我又开始“本性流露”…
6
我现在对“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了深刻入骨的了解。只因为我想在死前放纵一下,结果变成了想死也死不了的局面。
那个人——Samon,用一卷不堪入目的录影带威胁我。如果我违背他一点点意思,他就会把复制的带子寄到学校和我家中。他不知通过什么途径把我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曾经为了无法忍受别人的漠视和流言而自杀,现在受到这种对待却不得不忍着眼泪承受。Samon说,如果我自杀,他一定会在我死后把录影带公布,让我死了也背个臭名声。我不敢想象到那时流言会如何可怕,孤单一人的妈妈该如何承受……
我要做的就是接到Samon电话召唤后去他床上服务。每周总有两三天我不得不外宿。我的外号也因此变成了“Call Boy Ruan”。
常常被折腾到几乎连路也没法走。Samon的性欲强盛的恐怖,每次我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巨棒下。我有时怀疑他是故意在床上这么疯狂,为的是看我第二天的丑态。
越温驯受到的伤就越少,我任他在床上摆弄,……Samon对此很满意,他大方的给我钱做奖励。这个住高级公寓的家伙一次就大方的给五百块。
五百块!对失去工作,不得不每顿吃半份素菜的我来说决不是小数字!有了钱我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不用天天吃芹菜了!
可我不是在卖淫,不能收这种“服务”后的“奖励”。自尊在悲惨的叫喊,尽管因为主人营养不良而分外衰弱,为了我人格里仅存的一点东西,我忍痛拒绝了Samon的钱。
他便用了另一种方式回赠我在床上的“精彩表现”。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给我配了隐形眼镜,从里到外买了全套的新衣,把我拖到美容院做形象设计。钱象水一样流走,我心痛无比,尽管那不是我的钱。
很快我就明白Samon是在用种恶劣的兴趣将我打扮的象暴发户一样光鲜,让所有人不齿。这种藏着恶毒的“善意”让我不寒而栗。我面对的是个远比Ray卑鄙百倍的恶棍。
在床上我是只温驯到没有情绪的绵羊;穿上衣服,离开床,我总会有意无意的沉默到冷淡。我对这个男人又恨又怕,敬而远之,Samon对我这种态度“称赞”为:“公私分明。”
Samon有条恶毒的舌头是我对他认识到的第二点。我对他的讽刺几乎没有抵抗力,只能被蛰的遍体鳞伤。有一次他问我,“你是混血儿吧?”
因为不是在床上,我觉得没有义务回答便保持沉默。接下的恬不知耻的话语让我到死都忘不掉。
“我花钱不就是为了你这张四处勾引人的脸和淫荡的屁股么?我想知道这么一点情况也是应该的吧?”
我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抠出他阴阳怪气的眼珠子,却差点被捏断了手。
不会有保护神,我得保护自己。我没在“卖淫”谣言据说“被证实”的说法里再去自杀,我不想倒在这个人故意让我走的路上。
Y大的校花是国贸三年级的苏美娟,最人妖的就是我——机电系二年级的阮非。这是至少三个系中人所周知的笑话。
我的脸就是很中性,皮肤就是这么白,身材苗条的过分,看我不顺眼的人尽管说吧!没有Y大的空气我一样能活。我不动声色,Ray却沉不住气了,他无法忍受我脱离他的控制。
数日后,他决不“凑巧”的在我经常去的一个教室门口拦住了我。当时是午饭时间,四下都没有人。我下意识的想逃,他一把扯住我,把我拖进男厕,用力按在墙上。我顿时就象昆虫标本一样动弹不得。
黑色的眼睛愤怒而贪婪的扫过我的脸,像食肉兽一样凶猛。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放手!听到没有?!”
“…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记得规矩了。”他的嘴贪婪的啃咬着我的唇,让我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心“怦怦”的跳的好象要蹦出喉咙。身体开始热起来。
沉浸在吻中的我冷不防吃了记耳光,这才发觉自己已勃起了。
“贱货!你勾搭上了多少男人?!卖了多少次屁股才让他们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你每个星期都要出去卖是不是?!”
“不关你的事!放手!”我轻蔑的看见他眼睛嫉妒的发红了。
“我告诉你Ray,别想再控制我!我们没任何关系!”
“啪!”他居然又打了我一个耳光!我顿时像野猫一样发起怒来,这口气我已经憋了很久了!疯狂让我平添了几倍的力量,指甲抓伤了他的脸,他捏住了我的手,几乎要把我的手指扭断;我便抬腿在他要害处狠命一击,这下他瘫软在地上动不了了。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Ray!我不在乎!”
喘息未平的我抛下这句话,恨恨的看了一眼他转身就走。如果这一击会让他以后不举我也不会内疚的。
“贱货!……妈的……”Ray蜷在地上大骂,也不怕有人听见。
不知怎么此后几天我都觉得被一双痛恨的眼睛注视着,回过头去看时又没有人。
晚上九点十分,我正在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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