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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军少:冤冤相暴何时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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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红色的灿烂火花在半空中炸开,丛云熙被吓了一跳,莫骏阳急忙捂住她的耳朵。
接下来的二十多分钟,莫骏阳就站在丛云熙身后,陪着她看夜幕里一朵朵烟花盛放。丛云熙的唇边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眉眼平和地抬头展望,似乎是很高兴的样子。
丛云熙高兴,莫骏阳就更高兴了。他本来是想带丛云熙再看一会儿别人家的烟火再上楼,却看见丛云熙盯着小孩子手里拿着的烟火棒,一脸羡慕。
于是莫少掏出钱包,拿出大钞,像个诱骗正太的怪蜀棃一样地冲上去,强迫交易地从人家小孩手里抢来了他老婆想玩的东西。
但是莫骏阳不敢让丛云熙自己玩这个东西,他怕丛云熙烫伤自己,于是就握着她的手,拿着烟花棒,亲手点了,然后在空中挥舞。
这么幼稚的事儿莫骏阳原来是死都不会干的,他一个没事儿就爱看蘑菇云的人,对烟火这种小场面根本不屑一顾。但是因为他的丛云熙想看,那就是毫无杀伤力的烟火棒,他也心甘情愿地陪着玩。
“好漂亮”丛云熙轻声喃喃,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依偎进莫骏阳怀中。
莫骏阳的心跳顿时飙升,他顺势搂住丛云熙的腰,好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这是丛云熙第一次主动靠近他,愿意跟他有身体接触。
所以他兴奋地说话的声音都有一点儿发颤,“那我们再玩一会儿再上去?”
“嗯。”丛云熙乖乖点头,“熄灭了呢”她可惜地看着手里的烟火棒燃尽,莫骏阳笑着又点起一支来,“你愿意玩,回头我多买点儿回来。咱们天天点着看。”
☆、甜蜜(13)
当晚莫骏阳扛着椅子牵着丛云熙上楼,心里从未有过的踏实兼满足。他这么些年的春节很少有这么温馨的时候。通常要么是回莫家点个卯,然后就跟四九城的哥们凑一桌;要么就是在海口晒着太阳喝椰汁;再往前那还是在军队里,要替战士站岗守门,或者就是出去执行任务。
丛云熙的春节一般是极为忙碌的,谁都知道这时候是三薪的,加上四九城的农民工大把地回家过年,有很多行业都缺人,短工不仅容易,而且现钱结算。丛云熙曾经创下了一天连跑四份工作的佳绩,从凌晨到凌晨,脚不点地,喝水的工夫都是挤出来的。
而今时今刻,至少丛云熙和莫骏阳都能过一个安安稳稳,不需奔波劳碌的年了。晚上回家之后莫骏阳把浴室里的一切安排好,然后把丛云熙送进去洗澡。他自己站在阳台抽了根烟,回屋换掉了衬衣长裤,刚往身上套了个无袖背心,就听丛云熙在浴室里一声惨叫。
莫骏阳抓着睡裤跑过去,在进浴室的前一秒双脚跳起,好歹将睡裤穿上身,然后推门,“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嗯,嗯”丛云熙闭着双眼,站在浴缸里四处摸索,“疼”她身上都是泡沫,几乎挡不住优美的曲线。
莫骏阳倒吸了一口冷气,下半身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一边心想着:这简直是玩情趣诱惑啊!一边开了花洒,“迷眼了?”他跨进浴缸里,抓住丛云熙的手,“别动,我帮你冲。”
“好痛”丛云熙的声音混合在氤氲的水蒸气里,飘忽而失真,莫骏阳定了定神,将花洒调到最小,然后把自己的手淋湿,先把丛云熙脸上的泡沫抹干净,然后一点点地清洗她的双眼。
丛云熙的眼睛很疼,她扶着莫骏阳的手站稳,任他的双手轻柔地将她的眼皮拨开,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洗掉不小心揉进去的洗发水。莫骏阳觉得差不多了,便问,“应该冲干净了吧?还疼不疼?”丛云熙点头,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眼睛还是十分不适。她试着睁开双眼,眼前模糊,只能看见一片影影绰绰。
“下回买不会刺激眼睛的洗发水。”莫骏阳抓着花洒,“闭上眼睛,我帮你冲干净。”待丛云熙依言照做,他手一抬,温热的水流从丛云熙头顶浇下,将全身的泡沫瞬间冲走。
莫骏阳窃喜,虽然现在能看不能吃,不过过年还是要给自己一点儿福利的,饱饱眼福也是好的啊!他道貌岸然地教育丛云熙,“洗澡的时候不要揉眼睛知道吗?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也冲一冲。”
结果丛云熙湿淋淋地从浴缸里出去,走到衣架边上穿衣服,莫骏阳站在浴缸里色迷迷地欣赏,脸上还挂着无限猥琐的奸笑。等丛云熙出了浴室,他立刻垮下了脸:老婆就在几米之遥的地方,却能看不能动,他好好一个气血方刚的汉子,再这么憋下去非得得病不可!
☆、甜蜜(14)
他站在花洒下面冲水,忽然想起了詹小蝶。那天在兰亭阁里,也是水汽环绕,接着他又想起那一袋药片还在他的衣服口袋里面放着,詹小蝶那天说什么来着,“别太憋着自己”?
晚上丛云熙都自己主动让他抱了,身子又让他看了个光,不会在□□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给他一巴掌的吧?莫骏阳心猿意马,思绪越飘越远,冲澡足足冲了快一个钟头才出来。他打衣服口袋里翻出詹小蝶友情赠送的药来,连着丛云熙需要吃的药一起,带着一杯水一块给丛云熙送了过去。
丛云熙没发现莫骏阳的小把戏,盘着腿坐在□□,把药吃了,然后把杯子还给了莫骏阳。莫骏阳早就计划好了招数,他假借要帮丛云熙吹头发之名,赖在丛云熙的房间里,耐心地等待药效发作。
等把丛云熙的长发完全吹干,又是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丛云熙的身体越来越热,她扯着自己的领口,呼吸急促起来。
莫骏阳将吹风机收起来,一只手按到丛云熙肩上,大尾巴狼一样地道晚安:“好了,睡吧。”
丛云熙双颊泛红,双腿也不知为什么轻轻磨蹭起被子来,她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眯着眼睛看莫骏阳。
这下算是彻底把火点着了,莫骏阳饿虎扑食地将丛云熙往□□一压,操!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自己,他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他急切地去吻丛云熙的嘴,动作依旧是霸道的,丛云熙仰着头由着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挑逗翻弄,毫无拒绝之意不说,甚至还给了他一些温柔而轻浅的回应。
深深的法式吻持续了许久,唇瓣分离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莫骏阳从来没有这样投入地吻任何一个床伴,丛云熙那被药物跳起来的欲·火得到了稍微的慰藉,也十分满足。她抬头抚摸莫骏阳的脸,手指顺着他的鼻梁滑下来,然后被莫骏阳拉住。
莫骏阳笑得很坏,很痞,让人很难想象他那张正经无比又时常带着怒火的脸上能有这么一种老流氓的表情,他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人的衣服都脱掉,然后拽着丛云熙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身上,不断游走。
丛云熙的手被他拉着,在自己身上不断地触摸,她全身都在发烫,这样的摸法根本吃不消,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好像一条蛇想要攀附上莫骏阳的躯体一般。莫骏阳赏心悦目地观赏了一会儿丛云熙销魂的样子,听得她一声带着带着呜咽的喘息,终于也忍不住了,他将丛云熙抱起来,什么前戏都来不及,直接将她按到自己腰上。
“啊”丛云熙努力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可是手却是发软无力的,莫骏阳亲吻着她的胸前,诱惑般地哄劝,“乖,乖,你坐下来就不痛了,嗯?”他的大手揽着丛云熙的腰背,安抚一般地轻拍了两下,又绕到身前将她的双手拉起。
“唔”莫骏阳的下体彻底进入的时候,丛云熙恰好低下头,被伺机而动的莫骏阳吻了个正着,连叫喊声都没能发出,就直接被他狠狠地动作撞得头晕目眩。
☆、甜蜜(15)
讲良心话,从十八岁第一个女人锻炼到现在,整整十年,莫少的床技,那不是小好,是大好啊!虽然一直处于被人伺候的状态,但是莫少是何等聪明的人(至少是在这件事儿上),见过的花样又多,本人又身经百战,对付一个被下了药还清白得只和他一个人上过床的丛云熙,那是太简单了。
当他开始动用自己的全部技巧取悦一个女人的时候,几乎是可以所向睥睨的。你想想,一个身高一米八七,健硕的前特殊军种人士,又是在交际圈长出来的公子哥儿,放低了姿态用身体去交换一个女人的□□,这买卖自然干的过的,而且保证收益大于投入。
何况丛云熙还被下了药,会自动地将肢体的感觉以十倍的倍率放大传达到脑神经。丛云熙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软了,要靠着莫骏阳的双手支撑才能稳住。他的动作太过激烈,让丛云熙连喘气都觉得费劲,骑乘的体位需要下面的男方腰力强劲,莫骏阳平日里锻炼他那八块腹肌的时候心里肯定存着非分之想呢!
丛云熙实在撑不住了,往前一倒,整个人趴在了莫骏阳身上。莫骏阳对于扑过来的柔软身躯很是满意,他搂着丛云熙,在她耳边低语着某些虽然不堪,却极为调情的话,丛云熙被他抚弄着身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唇齿间模糊地叫他的名字。
莫骏阳一个激灵,完全把持不住了,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丛云熙哼了两声,手撑在他胸膛上慢慢坐起来,长发贴着脸颊,眼神迷蒙着看他。莫骏阳嗓子干渴,声音有些低哑,脸上得意异常,语调懒洋洋地继续调戏:“满意吗?”
丛云熙看了他一会儿,缓缓地一笑,压下腰慢慢地俯身靠近他,“啵~”她的唇在他的唇上沾了一下,碰出细微的声响,然后离开,接着再吻上去,再离开。莫骏阳对丛云熙只给自己这么点儿奖励很不满,他突然坐起来,紧紧抱住丛云熙,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刺。
丛云熙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然后就双手环住莫骏阳的头,无法再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这一夜,莫骏阳和丛云熙总算是找了新婚夫妻的状态,功德圆满。
次日丛云熙在莫骏阳怀里醒来的时候,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莫骏阳被她推醒,“你,你怎么会在我□□?”丛云熙问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认真。
莫骏阳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差点儿爆发,想起丛云熙的认知障碍来才勉强把火压回去,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然后从她房里逃之夭夭。
逃也逃不了多远,伟大的莫少在自己房里抽了根烟平静了一下情绪,然后就去厨房给丛云熙准备早餐了。一边切菜一边悔恨地想:早知道做了她还不记得,昨天实在不该用药,强上就好了嘛!反正丛云熙打不过他。
莫少,您把刘嘉慧住院总的医嘱记到哪里去了?
☆、甜蜜(16)
丛云熙被莫骏阳折腾了一夜的结果自然是起不来床,缓了一天之后已经是年二十八了。莫骏阳觉得家里过年的东西虽然已经准备齐全,但人好歹也都有点儿新年新气象,于是带着丛云熙去了某工作室,让人给丛云熙剪头发,做SPA。
发型师捏起丛云熙的头发来看了半晌,回头说,“莫少,您家夫人这头发得做个保养了!这都分叉成蚂蚁上树了!”
“那就做呗。”莫骏阳打着哈欠,“怎么好看怎么来。”
“那还是得剪短了,您夫人这头发真是没得救。”发型师啧啧有声地拿来毛巾给丛云熙围上,“保养也就是稍微让它比现在顺一点儿,要是想弄出效果,还是得推倒重来。”
丛云熙镜子前面,看着发型师拿着剪刀在她头上比划,突然来了一句,“不剪。”
莫骏阳随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杂志,“她说不剪就不剪了,我也喜欢她长头发。”他翻开杂志,又打了个哈欠,“反正人交给你们了,给我往最好看了捯饬。”
于是整个工作室跟得了圣旨一样,几个人围着丛云熙团团转,发型师这边刚把人送去洗头,那边就有按摩小妹拿了精油开始准备双重作业。
等发型师开始给她弄头发,又有专业的美甲师凑上来给她修手。丛云熙的手很漂亮,指甲却剪得很短,美甲师做完了基础护理,就问,“要不要给您做个光疗甲啊?”
丛云熙不解地看着她,美甲师误以为她觉得自己在搞推销,于是解释道:“您的手非常好看,就是指甲太短,弄个光疗甲上去做出来效果会比现在更好。”
于是丛云熙点点头,美甲师立刻跟发型师预定了她下面的时间。发型师给她上了营养发膜之后让助理给她按摩着,美甲师抓住时机,让助理把丛云熙推到美甲那边,趁这个时候给她弄光疗甲。
照紫光灯的时候,丛云熙无意识地看了自己的手一眼,五指平平地展开,上面有紫色的光晕。
好熟悉的场景但似乎,又和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丛云熙觉得她的手现在这个状态以前是有过的,但是她想不起来,那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下。
美甲师检验了一下她的右手,然后开了另一台机器,将她的左手也放到了紫外线灯底下。
丛云熙的耳边忽然响起了某种声音,起初是模糊而混乱的,到后来慢慢变得有规律起来,一串一串的音律都是她弹奏过的钢琴曲。她看着自己的手,回忆中的场面渐渐清晰。
她穿着长裙,坐在舞台之上,神情倨傲,面前是黑白的键盘,聚光灯打在她身上的瞬间,她的手重重地落在钢琴上,猛地发出了极为难听地一个和弦。
丛云熙一皱眉,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弹出这样难听的声音来?她手一动,美甲师急忙提醒,“千万不要动,指甲还没有定型!”
“我不要这个!做了这个还怎么弹琴?!”她脱口而出,几乎是在嚷。
☆、甜蜜(17)
美甲师吓了一跳,看她已经将双手从紫光灯下抽出,才扑过去好生劝慰:“好好,那我们就做个单纯的法式,小张,先送她回去洗了发膜!”
丛云熙也被自己的行为搞得混乱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了弹琴,她看到自己坐在聚光灯下的钢琴前面,她会弹钢琴吗?她听到的那些旋律都是她会弹的曲子吗?
莫骏阳这时候已经在沙发上打起了盹,丛云熙几乎是一从美甲间出来,就看见了他,然后,她想起了一切!
躲到云南,仍然没能逃脱这一劫,她仍然被莫骏阳牢牢地捏在手心里,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型师以为她有什么不适,问:“您没事儿吧?”
丛云熙蓦地张开双眼,以平稳无虞的语调说,“没事。”然后再次被安置在镜子前,继续弄她的头发。她的目光,从镜子里注视着熟睡的莫骏阳,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几乎要把他千刀万剐。
既然已经醒了,她就不会允许自己再在他身边待下去。既然华兰不能管好她的儿子,那么该她实行自己的计划了。
莫骏阳足足睡了三个小时才醒,一睁眼就看见丛云熙的头发已经被造型师弄成了时下最流行的梨花头,还染了个深深的栗棕色,衬得她的脸愈加白皙。于是莫少很开心地打赏了发型师,在众人恭送下带着丛云熙回家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丛云熙已经醒了过来,她封闭着的记忆已经全部打开,从新回到了那个冰山一般并且痛恨着他的人。他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丛云熙的表情仍然是木呆呆的,只有他问话的时候,她才会偶尔回答两句,表现出来的仍然是有认知障碍,并且十分依赖他的样子。
未达目的,穷尽何种手段都誓不罢休。
从这方面来看,莫骏阳和丛云熙倒是惊人的相似。两人在家里相安无事了整整一天,丛云熙在自己屋里重新整理好了她的逃离计划。
大年三十,天降大雪。
刘嘉聪,蒙江各自在家了吃了晚饭,才到莫骏阳和丛云熙共同生活的房子里。两人都带了不少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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