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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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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今夜月色正好,不如你就从了为父吧。”
  
  楼羽歌勾起一抹笑,主动勾住他的腰,送上一个诱惑的吻,“求之不得。”
  
  于是,一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文的最后的最后一章,可能我又要停一二天来存文

另外,我实在是不会写那啥,很是清水,但也没办法,亲们就将就着看吧ORZ

但是,大楼小楼是真正圆满了




57

57、司易凡中毒 。。。 
 
 
  楼羽歌就这么被吃干抹净了,很疼,那是肯定的,因为他听说第一次的人都会疼,多几次就关系了,不舒服,当然有,不然他也不会再床上挺尸,但更多的则是甜蜜。事后他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开始想,爹爹的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连必要的药品都已经准备好了,难道是有很多经验?可是他待在爹爹旁边十几年,也不见他有什么情人,而且爹的样子,怎么着也是他被人压,额,其实也不是,自己不就是被他压么
  
  一定是柳叔教的,也只有柳叔才会教他,可是这种事情要怎么教,难不成让爹爹现场观摩,不,也不可能呀,柳叔小气吧啦的,怎么可能让爹爹看冷叔叔的身体
  
  楼羽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已经把人家吃干抹净的楼美人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把楼羽歌翻过来。
  
  楼羽歌轻挑起眉,道:“爹,你还不够么?”
  
  对于一个第一次的人来说,他已经索求过两次,好不容易现在沐浴完毕,舒服地躺着休息,他怎地又开始不安分,毛手毛脚起来。
  
  “宝贝儿,我像是那种人么?”
  
  “不像你本来就是。”
  
  楼渐忧甚为委屈,“我不过是想替宝贝儿检查检查哪里有伤着,你柳叔说,第一次要很注意。”
  
  见他一脸的不信,楼渐忧在他腹部垫上枕头,打开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涂在手上,开始探入(此处河蟹)检查,他检查的十分仔细,一寸寸地擦过楼羽歌连耳根都红透了,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愿抬起。
  
  “爹,柳叔是不是教你很多东西。”
  
  他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
  
  楼渐忧不禁莞尔,低头在他赤LUO的脊背上吻下,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果然见他颤抖一下,将枕头抱的更紧了。他的手轻轻在他腰间推拿,笑道:
  
  “你若是想知道,回头问你柳叔去”
  
  皇甫新就在门口转来转去,手里的信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他们从牛头山回来,在房里已经呆了一天,说是楼羽歌身体不适,饭菜都送到房里去吃,明明是楼渐忧被绑票,怎地楼羽歌不舒服,鬼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他又在门口转了一个大圈,敲门吧,不好,有可能被针射成刺猬;不敲吧,也不好,芙菸楼还有个人躺着,还有一条命呢。他正思考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清清浅浅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师公,你在门口转了一天,不累么?要不要进来坐坐?”
  
  皇甫新刚想脚底抹油开溜,门却打开,楼渐忧笑眯眯地站在里面,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样子是不能退缩了,而且老狐狸一副甜蜜的要死的样子,也没什么危险性。他挺直胸膛,进到房里。虽然窗户开着通风,但怎么也不能一时半刻驱除那股淫靡的气息,看来昨晚真是春光无限好啊。
  
  楼羽歌还趴在床上,若不是那个地方疼,他才不会以如此丢人的方式见人。
  
  皇甫新掩着嘴咳嗽一声,实际上是为了掩饰唇边勾起的那抹暧昧的笑,他明知故问道:
  
  “乖孙,是否是腰疼?”
  
  楼羽歌白了他一眼,“不然你试试?”
  
  “我可以试试?”
  
  皇甫新眼冒金星,转而望向楼渐忧,还有意无意地送了几次秋波。楼渐忧转过身,背对着楼羽歌,方才笑眯眯的神情顿时变的冷若寒霜,隐约又拿出银针的态势。
  
  变脸比翻书还快,渐忧上辈子一定是女人,皇甫新心中暗暗道,不过如果他再不正经下去,难保不会真的变成刺猬,或者被楼羽歌扔出去。
  
  他很快就收起那副猥琐的样子,“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为了引开楼渐忧的注意,他马上把手中的信递给他道:“夜九遣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楼羽歌看楼渐忧的眉头越来越皱,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出什么事了,爹爹?”
  
  楼渐忧坐到床边,扶起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又给他掖好被子,道:“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你司伯伯受伤,现在正躺在芙菸楼呻吟呢。”
  
  楼羽歌紧张道:“受伤?他怎么会受伤,严重么?”
  
  楼渐忧拍拍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据说是奄奄一息,不过你放心,祸害遗千年,他若是轻易死掉,就不是司易凡。”
  
  “我们要不要赶回去,师公的医毒都高明,叫他给伯伯看看。”
  
  “不急不急,”楼渐忧啄了啄他的唇,觉得他家宝贝儿着急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我说过他死不掉的,不信你问师公。”
  
  见楼羽歌望向自己,皇甫新顿时变得淡定了,他坐下来,锤锤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渐忧不愧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他说的是,司易凡要是轻易死掉,就不是司易凡,他的生命力顽强地可以跟蟑螂媲美,更何况还有冷寒秋在,他若真是中了西域四魔的毒,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也不知自己早上怎地脑子一塞,没有想到这一层,哎,可能是没吃早餐的缘故吧。
  
  “我赞成你爹的说法,放心,你司伯伯坚强的很,况且现在还有人陪在他身边看着他,我想他不会希望自己死后,有人会追到阴曹地府里去。”
  
  “哦?那人是谁?”
  
  楼羽歌顿时来了兴趣,他一直以为司易凡喜欢的是爹爹,没想到他在外边还有喜欢的人么?至于他为何追着爹爹不放,他现在想通了,可能是司易凡单纯的对爹爹有保护欲吧,毕竟任谁看见爹爹可怜的样子,都想展开怀抱拥着他的。
  
  楼渐忧见他顿时来了精神,摸摸他的发,轻笑道:“你可要做好准备,他是个很特别的人。”
  
  真是越说就越想见到那个人了
  
  “那我们几时回去?”
  
  皇甫新的眼睛在他的身体上暧昧地一瞄,“我看,还是等你伤好再说吧,哈哈。”
  
  楼羽歌的脸又变成了火红的番茄,把头埋到楼渐忧的怀里。楼渐忧此时也是一脸的笑意,拥着怀里的人,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呢。
  
  




58

58、解毒 。。。 
 
 
  “喝药”
  
  “不喝”
  
  “你”
  
  “如何?”
  
  司易凡抬着头,与眼前的人对视,像要英勇就义的英雄,丝毫没有以前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灰暗的气流在房间里涌动。最终,还是司易凡先眨眼,败下阵来。
  
  那人又重新把汤匙送到他嘴巴,柔声道:“喝吧。”
  
  司易凡的眸光动了动,努努嘴,乖乖地喝下去。
  
  冷寒秋看腻了,如此场景,每天都要上演个两三次,还连续上演将近半个月,任谁都会看腻,得亏他耐性好,才没有受不了地想将此无聊的二人扔出去。
  
  “还有心情吵架,那说明身体并无大碍呀。”
  
  皇甫新乐呵呵地进来,看着床上那个明显还在闹别扭的人,笑道。
  
  “师父”
  
  司易凡十分激动,毕竟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已经销声匿迹十多年了,连只言片语都没跟联系国,他还以为他死在哪个温柔乡里了呢。他想纵身飞扑给皇甫新一个熊抱,奈何他刚做了飞的姿势,那人就按住他,并杀过来一记眼神飞刀。
  
  司易凡不爽地回瞪他,不过他们僵持没多久,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在皇甫新身上。
  
  “师父,多年不见,您老还是一样英俊呀。”
  
  “那是当然。”
  
  皇甫新自恋起来的德行跟司易凡是一模一样,不愧是相处多年的师徒呀。楼羽歌心里暗想道。
  
  他又打量起坐在司易凡身边的人,自从他进来,除了刚才他按住司易凡,就没见他动过,坐在那儿跟块石头似的,也不说话。由于他一直背对着他,楼羽歌始终看不清他的容貌。
  
  虽然看不见面貌,但楼羽歌猜他一定是绷着脸的,因为他的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几乎要把四周的空气全都冻住。楼羽歌缩缩身子,怪自己没有多穿件衣服。
  
  亏得楼渐忧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准备衣服,给他披上,免得身体还难受,又经过舟车劳顿的宝贝儿得风寒。楼羽歌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他,望着他小绵羊一般的神情,楼渐忧一挑眉,伏在他耳边道:
  
  “宝贝儿,你是在邀请我么?”
  
  楼羽歌立刻低下头,安分地缩在他的怀里。不知为何,他觉得楼渐忧有些不一样,似乎,成熟了很多,难道经过那事之后就变得成熟,不对呀,他爹又不是女人。
  
  “师父”
  
  司易凡向皇甫新伸出手。我不能扑过去抱他,总不能限制他来抱我吧。他向旁边坐的人甩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那人略略侧过身,挡住皇甫新,面色不悦。
  
  皇甫新负着手在房内踱了一圈,悠悠然道:“你这样挡着,我如何解毒?”
  
  那人适才不情愿地起身,让位给皇甫新,又狠狠地瞪着司易凡,那眼神里充满警告。
  
  皇甫新又命令道:“一屋子的人怪不清静的,渐忧留下来,你们都出去罢。”
  
  楼渐忧疑惑地望望皇甫新,要说不安静,就属楼渐忧最不安静了,“我爹不会医术,他留下来做什么?”
  
  “这你就不知了。”皇甫新负着手,挺直胸膛,学着夫子的口吻道:“这解毒的过程呢,会有一点疼,你爹呢,好比一剂麻药,后面么你懂的。”
  
  楼羽歌还想说什么,但还来不及说,就被冷寒秋拉着出来了,冷寒秋也是没办法,他实在是不想每天看两上次以上的场景,早点摆脱。
  
  他们出来后,一直坐在司易凡床边的人也出来了,那是一张冰山脸,往那一站就有股寒气。那冰山脸跟冷寒秋相似,但比冷寒秋更冷偏他还一动不动地盯着楼羽歌,连眼睛都没眨过。
  
  楼羽歌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应该没什么脏东西,可他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呢?他裹紧身上的衣服,还是说他有盯着人看的爱好。
  
  “你是楼渐忧的儿子。”
  
  那人终于开口说话,声音跟冷风似的,吹的人直打哆嗦。他想起在路上,楼渐忧曾说过,司易凡每次见到他都跑的飞快。不跑能行么,不得生生冻死啊。
  
  楼羽歌点点头,往冷寒秋的身后站了站,冷寒秋也自动将他护在身后,指着那人道:
  
  “这是我哥,冷寒冬”
  
  嘶,这名儿起的也够冷的,冻死人了,而且。。。而且他竟然是冷叔叔的哥哥,难道都是冰山脸,但哥哥显然比弟弟更胜一筹。
  
  冷寒冬上上下下地打量楼羽歌,嘲讽道:“狐狸竟然能生出小绵羊?”
  
  楼羽歌疑惑地看他,“谁是狐狸?我爹?”
  
  “哥,”冷寒秋向他递了个眼神,“我们在这儿说话,里面可都能听见。”
  
  潜意思就是说,你若是随便乱说话,给楼渐忧听见,你就真的只能去阴曹地府找司易凡了。冷寒冬是个聪明人,他又岂不知冷寒秋的意思,又问道:
  
  “京城到芙菸楼应该不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吧。”
  
  潜意思就是指责楼羽歌他们不尽早赶过来,让司易凡多受了几日的苦。楼羽歌自然也听明白,可他总不能说,我爹和师公都说司伯伯的生命力顽强,所以不急着赶路吧?看眼前的人脾气好不到哪去,万一打起来,伤着爹爹可怎么办。
  
  “因为,我生病了”
  
  楼羽歌说的十分小声,冷寒冬不悦地望着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冻住。
  
  冷寒秋是知道答案的,楼渐忧摆明是记着上次司易凡害他跟羽儿之间闹了误会的仇,所以才故意不紧不慢地从京城回来,让司易凡多受几天罪。可他也不能说,否则按冷寒冬的脾气司易凡会有很大的麻烦。
  
  楼羽歌在冷寒冬的‘深情’注视下过了两个时辰,门终于开了,楼渐忧迫不及待地跑出来,将楼羽歌搂在怀里,上上下下地检查他有没有冻伤。
  
  “宝贝儿,冷么?”
  
  “嗯,有点。”楼羽歌扯扯他,“我有些累,想要回房休息。”
  
  楼渐忧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点头道:“好好好,回房休息。”
  
  冷寒冬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真的是楼渐忧?”
  
  跟印象里眯着眼,总爱算计别人,勾起淡淡的笑的时候,就有人遭殃的老狐狸楼渐忧可是一点都不一样呢。
  
  “你没看错。”冷寒秋拍拍他的肩,“你很快就会见识到更多,到时候可别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能在15W字的时候完结此文,另开新坑,啊门




59

59、试探 。。。 
 
 
  冷寒秋虽然嘱咐过冷寒冬,让他千万要做好准备,别被某些场景震惊到。但眼前的场景实在很难令他不震惊。
  
  老狐狸楼渐忧正缩在他家宝贝儿子的怀里,喝着他家宝贝儿子送到嘴边的汤,一脸的幸福模样。一双狭长的凤眼里满含桃花,几个凝眸间,秋波暗送,显然是赤果果的勾引。
  
  这。。。。这真是老狐狸楼渐忧么?会不会是楼渐忧的双胞胎兄弟?
  
  冷寒冬对楼渐忧是真是假甚为怀疑,在他看到楼渐忧在楼羽歌的嘴角啄了一下的时候,终于面部抽搐,这是他表达震惊最大限度。按司易凡的说法便是,他的脸冻了千百年,解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对于除司易凡的之外的任何事情,从不变换表情,楼渐忧算是头一个。
  
  “渐忧,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司易凡半靠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楼渐忧喝掉本属于他的那锅鸡汤,还用那么甜蜜的方式,摆明了就是想让他嫉妒。都怪冷寒冬,说什么鸡汤太油腻,不适宜刚解完毒的人食用,让他错失美味。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寒冬,很不巧地冷寒冬也转头来望他,四目一对,瞬间天寒地冻。
  
  楼羽歌打了个冷颤,知晓二人间的冷战拉开序幕,推推楼渐忧,轻声道:“爹,我们上别处喝去吧。”
  
  楼渐忧不慌不忙地直起身子,把楼羽歌手中的汤匙送到自己嘴边,然后喝掉里面的汤,发出极大的声响,他的眼角瞥着司易凡,看到他的面色较之刚才更加灰暗,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楼羽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收回以前的想法,他爹不仅没有变的成熟,反而更幼稚了,好端端地跟一个病人较劲儿,也不知司伯伯是哪里得罪他了,哎,着实可怜。
  
  他轻叹一声,拉着楼渐忧走出房间,若是多待一刻,只怕会被冷气冻死。
  
  刚一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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