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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惊世亡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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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内力,可以让自己有尊严的去反抗。
强劲的刀风,直劈而来,黎苏大惊,身子向前一扑,趴在马背上,满头青丝瞬间凌乱飞扬,头上发簪被刀锋击中,“叮”地一声折为两段飞了出去!透明几不可见的细微烟尘在空中迅速飘散开去,丝丝柔滑的暗香浮动,黑袍男子的眼光,蓦地一暗,眼见那大刀就要砍断女人的脖子,他手指微弹,只听见“呛啷”一声,寒光凌厉的大刀顿时飞了出去,摔得四分五裂。
黎苏惊魂稍定,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枚黑棋子!
“打扰本王下棋,着实该死。”俊美冷漠的黑袍男子,漫不经心地冷笑。
黎苏心一冷,这男人出手,不是帮她,只是觉得来人打扰了自己?
“你是什么人?”一黑一蓝两个练家子,见如此高手,都不禁一惊,连忙退后一步,警惕地瞪着他。
“你不配知道。”他竟然微微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却成了追命的阎罗。话音刚落,马车前的几名侍卫已经飞身扑了上去,与二人缠斗起来。不过须臾之间,两人已被击中倒地。
黎苏眼见方才还凶神恶煞追杀自己的两个男人倒面前,血泊尽染。一身黑衣的侍卫一剑刺入他胸口,鲜血汹涌,他瞪大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原来这世上什么律法严明全是空谈,苏沁能私设公堂,强加罪名于苏漓,王爷也能草菅人命,掌控他人生死。所有生存法则无非一个,弱肉强食。
“你说你是苏相如之女苏漓?”
冷冷的话音传来,将黎苏的思绪生生地扯了回来。她抬起头去看他,这男人脸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看着她的眼瞳,深暗不可测。
她不由得心沉如海,“是。”低头回应,脑子里念头丛生。
“既然是相府千金,怎会出现在这荒山之中?”他的目光隐有深意。
黎苏立刻下马,柔弱一福身,说道:“小女子今日本要去慈心庵,不料被这两个贼人暗算,多亏王爷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底下护卫上前道:“王爷,这两个贼人如何处置?”
他笑意深冷,淡淡道:“查清底细,就地掩埋。通知京都府尹一声即可。苏漓,”他眼光转向她,平静无波:“既然你是相府千金,上车来,本王就送你一程吧。”
黎苏微微皱眉,方才他冷眼旁观,根本没有因为自己说出身份而出手相助,此刻却突然愿意相送,是何缘故?是什么让这个冷酷的王爷改变了主意?她百思不得其解,脚下却没迟疑,缓缓地往马车走去。走到那蓝衣贼人身旁时,黎苏忽然看到自己的发簪断成两截隐没在草丛之中,空气中异样的气味让她心头微震。这香气似乎是沉门的独门迷药醉兰?苏漓一介弱女,在相府中毫无地位,何来这样的沉门迷药?
脚步一顿,黎苏心头疑虑丛生,没有想到身旁的蓝衣人拼死了最后一口气,突然一扬手,尖锐的暗器划破沉寂,闪电般地朝着黎苏的后背飞去。
立身在黎苏身前的黑衣侍卫一惊,挥手在黎苏后背一拍,黎苏身子立刻凌空飞起,直往那马车扑去!
黎苏心头大惊,车前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在黎苏眼前瞬间放大她直直地扑到黑袍男子的身上,两人就势跌进马车里,车帘缓缓飘落而下,仿佛也不忍叫外人,将这春光一览无遗。
黎苏眼前一黑,马车内的光影骤然暗了下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余留下狂乱难歇的心跳声,还有红唇上,那如遭电击般的柔软触感
黑袍男子好似也是无法相信,他身子僵直,只瞪着眼,死盯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子,明知道应该将她一把丢出车外,砍下她的头!可该死的,他就是无法伸手去推开她!这感觉,是如此熟悉,竟然是他在梦里百转千回,也遍寻不着的那种滋味。
是真,是假?如梦,似幻。
他轻喘一声,无法控制自己,任由内心深处的焦渴引领,舌尖轻轻地探了出去,在红唇上缓缓滑过。见她没有反应,他毫无来由地心生不满,不再试探,双臂一箍,紧紧将她揽在怀中。强悍的舌尖,灵活无比地顶入红唇中,撬开贝齿,好似从不知食饱为何物的饕餮一般,用力扫过她娇柔如花瓣的唇舌,不肯放过半分,极力挑逗着,诱哄着,邀她与他共享这蚀骨**的滋味。
黎苏昏昏沉沉,快要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大脑短暂的缺氧过后,她的意识瞬间清醒,见面前黑袍男子沉醉其中的神情,顿时羞愤无比。她无法挣开他强悍的怀抱,情急之下,贝齿叼住他的唇瓣,死命地咬了下去。
“嘶——”黑袍男子吃痛,猛地停住动作,惊怒非常,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竟敢咬了他!黎苏气喘嘘嘘,娇躯趴在他身上,青丝如瀑,飞泻在粉面两侧,只露出一小部分艳若桃花的肌肤,双眸如醉,就快要滴出水来,红唇微张,这神情对他仍有着说不出的致命的吸引力。
☆、第九章 深沉难测
他的眸光,写满**,情动使他鼻尖上冒了微汗,唇齿间吹出的热息,轻拂在黎苏的脸上,滚烫灼热。她竭力的调匀气息,心中稍有些瑟缩,有些无措。即便那日面对东方濯的无礼,她也从未有过此种退怯之意,为何?这感觉,好像很熟悉?两个人瞪着眼,一动不动,任由彼此狂野的心跳,在这一方天地,激情跃动。
不知这样互看了多久,黑袍男子的眸光,渐渐冷了下来,手臂缓缓地松开。指尖覆上唇,有些疼,虽没见血,却已有齿痕。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一下,她咬得可够狠!黑袍男子闪电般出手,扼住了黎苏的喉咙!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指间慢慢缩紧,黎苏被他掐得说不出话,心头又惊又怒,这王爷难不成是个疯子?先是借机占她便宜,下一刻却快要将她活活掐死!他的手,好似铁铸一般,她怎么扯都扯不动,情急之下,黎苏伸出另一只手,拼命地去推黑袍男子的胸口,却正拍在一个小小的硬物上,咯得她掌心生疼难忍,飞快地缩回了手。
她惊怒焦急的样子,似乎令黑袍男子心情十分愉悦,他轻轻扬起唇角,完全不似先前的冷笑。这笑容好似春风吹过大地,万物初开。黎苏的心,瞬间骤停,有一刹那的失神。这该死的男人,笑起来还真好看!
黑袍男子慢慢收手,撑起身子,靠着车壁懒懒地坐着。他脸上仍然带着高深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神情在暗光流动的车内,有些莫测难辨。
黎苏大口地喘气,极力平复内心的惊惧,抚上细致的脖颈,那上面仍有他手指的余温,在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不是做梦。只听黑袍男子冷声问道:“你是谁?”
黎苏警觉抬头,他探究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身上打转,明显对她的身份有所质疑。她昂起下巴,冷冷回道:“我方才就告诉过你了。”
“苏漓?”黑袍男子挑眉,轻轻摇头道:“你不是。”
黎苏心中大惊,警惕地反问道:“你见过苏漓?有何证据证明我不是?”
黑袍男子定定地看着她道:“丞相苏相如有两女,长女苏沁娇俏可人,性情刁蛮,活泼外向;次女苏漓,传言相貌丑陋,胆小怕事,从不出门半步。你告诉本王,你,到底有那一点像她?”
这男人对相府中的事,似乎了如指掌。是了,他是个王爷,必定与苏相如相识。如今朝中皇嗣之争,风起云涌,两位皇子纷纷寻借各方势力,巩固自己根基。其中与相爷府交好的王爷
“你是镇宁王东方泽?”黎苏心一沉,脱口问道。黑袍男子讶异的目光,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真的是东方泽!大婚时的情景,仿佛又历历在目。那日,她与他,隔了一层盖头,见面也不识。今日巧遇,才得见真容。
“你还不算笨,猜得出我是谁。”东方泽眸光微闪,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黎苏低眸不语。
“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东方泽不松口,他可没那么好打发。
过了半晌,黎苏苦涩的开口道:“王爷,你信不信,人在经历一些事后,会一夜之间开了窍,性情大变?是,我以前确实很胆小,直到面临生死关头,才发现逃避根本没有用!只会让欺凌你的人,更加张狂无忌。你方才见到的苏漓,的确不是相府中传言的我,我得在大夫人和我姐姐面前,学会伪装。”
东方泽眼光微暗,却未答话。
黎苏咬牙又道:“今日我被人追杀,便是我姐姐派人做的,她巴不得我立刻就死,永远不要再出现她面前!就因为传言我是一个不祥之人,就因为她讨厌我,我就该死?!”
黎苏的语气倏地高昂,飞快将挡住左侧脸颊的发丝拂开,露出了那块殷红如血的印记,瞠大的双眼里,满是恨意,自己无处申诉的冤屈,与今日苏漓所受之欺辱,叠加在一个灵魂,终于无法承受,爆发。
东方泽眸光一凛,盯着她脸上那块印记,没有说话,这女子,当真是苏漓?他思量半刻,淡淡道:“这世上,有些事没有为什么,因为,谁都没有答案。”
黎苏微怔。他的话那样深沉,以致于她一时竟没回过神来。
“本王可以送你回府。不过,本王要先去摄政王府走一趟”他话没说完,黎苏倾身急切追问道:“摄政王府?就是黎苏明玉郡主的那个王府?”她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没想到东方泽竟然要去自己家。
东方泽眉梢微扬,掩不住一丝诧异,这苏漓怎么突然语无伦次的?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冷静机智,不由笑道:“怎么晟国还有第二个摄政王爷吗?”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黎苏连忙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解释道:“不是我与黎苏小姐曾有过数面之缘,她不嫌弃我庶出的身份,与我结为手帕交我前几日听说黎小姐成亲了,她现在怎么样?”
东方泽诧异道:“你不知道?她已经死了。本王今日便是要去祭奠黎小姐芳魂。”
“什么?!?”虽然明知会是这个答案,黎苏仍然心如刀绞。
“这件事京都城内已经人尽皆知,黎苏婚前失贞,自杀身亡。”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婚前失贞!自杀身亡!黎苏僵直如石,全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干,紧紧捏住的十指,咔咔作响!
“你,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我也想去拜祭一下黎小姐。”她望向他,眼底燃烧着愤怒与悲痛。
东方泽眸光一闪,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突然起身走出马车,车外山风拂过,将浓重的血腥气悄然吹散,山道上两具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之前一切从未发生,只有侍卫依旧肃静守卫前方。
正当黎苏想再说点什么来让他答应自己这个请求时,车帘外却传来他意外的,冷冷的声音:“好。”
黎苏心中一沉,此人,比之前她所见过的任何人,都高深难测。
☆、第十章 重回王府
摄政王府,朱门深重,气派庄严。门头,皇帝钦赐的一方牌匾,本就极尽尊荣,此刻被阳光一照,那烫金的“黎府”二字,更是金光耀目,气势无边。
扮作小厮的黎苏,脸上抹了些黑灰,就算是熟人,此刻也怕是难以认出是她,默默跟在东方泽身后,走在她曾经无比熟悉的道路上,内心苦涩之极。周围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熟悉,近在眼前,却似远在天边。府中的气氛,压抑沉重,再没了从前的欢声笑语。想必父王和母妃因她的死,定是悲痛欲绝。稍后相见,她该如何解释她的借尸还魂?父王和母妃,又能否接受得了这样离奇的事实呢?
径自想着,不知不觉已到正厅门外。忽然觉得不对劲,抬眼一看,前面无人!引路的小厮,不知何时已经退下,而东方泽,竟然在她身后停住了脚步,望向她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思量。
深沉难测。这是他给她最深的印象。
自从他莫明答应带她进来开始,所有的事似乎便尽在他的掌握,包括她以脸上胎记不愿让人受到惊吓为由,乔装打扮,他也未置微词。似乎早看出她不愿让王府的人轻易瞧出端倪,却乐于不点破。
黎苏蓦然心惊,连忙低头,退到他身后。东方泽回头看了她一眼,未发一语。抬步迈向正厅。
正厅主位,摄政王黎奉先正低头饮茶,面色沉着,动作极为缓慢,似是在耐心等待着什么。黎苏一眼看到父亲,连日来所受的委屈忽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眼眶微微泛红,一声“父王”几乎脱口而出,却因外人在而强自咽下。
“镇宁王?!”一见来人,黎奉先微微一愣,似是颇感意外,起身迎道:“王爷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
东方泽拱手道:“不敢。郡主芳华早逝,实在可惜,人死不能复生,摄政王请节哀。”
黎奉先叹息一声,欲言又止,半晌竟说不出话来。只听一人道:“对黎府来说,此事,未必是件坏事。”
乍然听到这个声音,黎苏蓦地僵住,迅速抬头望去,只见这主位之右,坐了一个华服男子!
容颜俊朗,气质高贵,身穿锦缎华服,淡紫颜色,以银线锁边,色彩本就明亮,再与这王府里四处充斥着的素白沉痛的色彩相对比,愈发显得尊贵耀眼,刺目非常。
黎苏的心,似是突然被人勒住,一时竟透不过气来。这堂前高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辱她休她弃她赶她出府的静安王东方濯!
她才刚死没几天,东方濯便神色自若地与她父亲对面品茶,面色这般坦然,毫无愧悔之色!
空气中茶香缭绕,清新沁人心脾,想必他手里端的是今年才下的新茶,没准儿连皇宫都还没有吧!黎苏越想心里越是愤恨,不禁胸膛起伏,心潮汹涌,如沸水翻腾,恨不能立刻上前,夺过他手中的茶水泼到他脸上。
仿佛感受到她的恨意,东方濯竟抬眼朝她看过来,黎苏心下一惊,忙垂下眼帘,只听东方泽笑道:“二皇兄也在!想不到二皇兄如此情深意重,对待休弃之妃,也不忘旧情,前来悼念,真是令人佩服!”
笑容深沉,语气暗含薄讽。东方泽略略转头,目光别有深意地打量着东方濯鲜亮的衣饰。
东方濯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瞥了眼黎奉先,口中冷冷道:“黎苏之事,本王与摄政王自有主张。不劳六弟费心!”
“哦,那是本王多事了。二皇兄不要见怪。”东方泽不以为意地坐了,下人立刻奉上茶来。
只见黎奉先目光几不可见地一沉,淡淡道:“镇宁王光临敝府,不知有何贵干?”
身为外姓王爷,黎奉先曾随当今皇上征战天下,功勋卓著。十数年前,皇帝突发重病,当时朝堂不稳,内忧外患,为稳固朝局,皇帝迫不得已在朝中重臣的推举下封其为摄政王。如今虽然皇帝早已康复,但黎奉先仍然地位尊崇,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中之人无不巴结。本来黎府与静安王东方濯联姻,百官皆以为,太子之位非东方濯莫属,谁知中途竟横生变故。
东方泽淡淡笑道:“本王惊闻明玉郡主芳华早逝,摄政王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必悲伤难过,因此特地前来探望,不过,看摄政王的气色当无大碍。”
黎苏听着东方泽微带嘲弄的口气,抬眼看了看昔日对她疼爱有加的父亲,确无多少悲痛后的憔悴之色,心里渐渐沉了下去。
黎奉先道:“蒙镇宁王挂心,本王随皇上南征北战多年,生死离别,早已看淡。今小女不幸离世,本王虽心痛难抑,但也明白逝者已矣的道理。”
“摄政王能做如此想,本王也深感欣慰。”东方泽脸上笑着,嘴角却噙了一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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