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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个拥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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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回答,靳歙疑惑看去,抬头时嘴角仍挂着温柔的笑容,眼中却满是担心:“怎么了?伤口痛?”说着走了过去坐在林佑身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伤口。
“没事。”林佑轻声说。
靳歙稍稍放下心来,帮林佑把外卖盒打开,勺子递到他手边。
“谢谢。”林佑轻声道谢,默默地吃着粥。
因为林佑两手都受了伤,吃的有些困难,靳歙几次想开口说喂他,却又怕太过唐突吓着了人家。
饭后,靳歙拿了一个止痛片和一杯温水给林佑,说:“吃一颗止痛药,吃了之后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下班了我就送你回学校。”
林佑犹豫了一下,说:“休息就不用了,我先把工作做完,下班了能自己回学校。”只是这次要坐公车不能走路了。
“我说休息就休息,你在上班的路上出了意外,属于工伤,休息是应该的。”靳歙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这份温柔里还有不容拒绝的强势:“把药吃了,然后休息,我会送你回学校。”
林佑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靳歙,外表虽然温柔,骨子里却霸道地让他害怕。无奈,只能乖乖听话,吃了药就小心的躺在了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双腿有伤他只能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
“乖。”靳歙揉了揉林佑的头发,然后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条薄被盖在他的肚子上,“吹着空调肚子容易着凉,盖着被子吧,小心不要弄到膝上的伤。”
林佑愣愣地点点头,同样的,他对靳歙的温柔更没有办法应对,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令他陌生的心慌。
靳歙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开始对着电脑写起诉状。
林佑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就这么直挺挺的躺着直到靳歙开恩让他起床,可是当耳边传来敲字的“噼啪”声,身体却放松了下来。可能是打字的声音有催眠作用,也可能是那颗止痛药发挥了效力,林佑觉得身上的伤不那么痛了,意识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靳歙写完一份起诉状抬头看向沙发的方向,不禁失笑,小孩那直挺挺如僵尸般的睡姿已经变了,现在是面向他侧躺着,身体像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左手叠右手微微握成团放在下巴边,原本盖在肚子上的被子已经盖住了上半身。
靳歙微笑着起身,放缓了脚步走到林佑身旁,把快要蹭到膝上的被子轻轻拉高,然后蹲在沙发边,伸手点了点林佑的鼻尖,轻喃:“小混蛋,真是让人操心。”
林佑鼻子动了动,没有醒来。
☆、第十章
林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睡眠很深的人,等他醒来时自己已经在车上了,而车已经开进了校园。
“醒了?”靳歙握着方向盘,无比熟悉的在校道上缓慢行驶。学校放假了,校园里的学生很少,留在学校的几乎都是家住得远又不出游的学生。
林佑茫然地揉揉眼睛,显然还不是很清醒,看向车窗外愣愣地问了一句:“怎么回学校了?”他是怎么律所里出来的?
“早就下班了,我叫过你,见你睡不醒只好抱着你离开,开车送你回来了。”靳歙微微笑着,嗯,用蚊子差不多大的声音叫了声“林佑”也算叫过了吧?他真的没有欺骗未成年。
叫不醒?!林佑又使劲儿地揉了揉脸,不可能!他知道自己从小睡眠就浅,一点点的响动都能让他惊醒,怎么可能靳歙叫过他了他却醒不来!
“我,我睡得很死吗?”林佑小声问,侧过头怀疑地看着靳歙,就算他听不见靳歙叫他好了,当时这个过程中自己被搬动怎么可能没知觉!
“嗯。”靳歙神色如常地点点头,没等林佑再次发问便自顾自地解释道:“可能是给你吃的止痛药有安眠成分吧,我常常胃疼,第一次吃这个牌子的止痛药也睡了很久,不过药效倒是不错。后来用久了对药性有了免疫也就不困了,你第一次用,大概也和我以前一样。”所以睡不醒很正常,被偷亲了不知道更正常,他真的没有欺负未成年!
原来是这样!林佑下意识地想用手掌搓搓大腿以缓解紧张感,还没碰到裤子就想起来自己的手受了伤,又悻悻收回,一时间只觉得更紧张了。
“你是几号宿舍楼的?”靳歙已经把车开进了宿舍区,问道。
“九号楼。”林佑回答道,现在的他只想快点回宿舍,摆脱这个靳歙!
“九号?”靳歙挑挑眉,然后轻声笑了出来。
林佑偷偷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笑什么。
过了一会,靳歙在九号楼前停车,林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车门,艰难的挪动着两条腿下车往宿舍楼走去,然后头也不回去地说了句:“谢谢靳律师再见!”
靳歙看的好笑也不阻止他,转身自车后座提了一袋子东西,才打开车门下了车,晃晃悠悠地跟在林佑后面。
楼底下的宿管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正坐在值班室里跟自己下棋,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看到林佑一身的伤以为他碰上打劫的了,吓得棋也不下了赶紧跑出来。
“这位同学,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要不要报警啊?”老头子拦在林佑面前,盯着他的手手脚脚看。因为靳歙怕包扎了伤口愈合慢,就只给他伤了伤药,让伤口看起来更狰狞。
“不是不是!”林佑赶紧摆摆手道,“这是我不小心摔的,不是遇到打劫的了。”
“老李头。”靳歙提着一大袋东西出现在林佑身后,微笑着跟老头子宿管打了声招呼,很是熟稔的样子。
林佑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宿管和靳歙认识?亲戚吗?总该不会是朋友吧?!
老李头抬头望去,正看到靳歙笑眯眯地看着他,先是一吓,再然后就是高兴地直接上前捶了靳歙一拳,激动道:“怎么是你小子!都多久没回来过了,自从你住去了研究生楼,除开毕业那会来看过我老头子,就再也没来过了!”
对啊!林佑恍然,靳歙也是从这里毕业的,这么说他以前跟自己住在同一号楼?
“没办法啊,律所刚刚起步,很多事情忙都忙不过来,我都好几个月没回家了。”靳歙一边解释一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直接把整盒抛给老李头。靳歙抽烟,但是没有烟瘾,只有工作压力大的时候会抽一抽。
“呵呵。”老李头也不推辞,乐呵呵的接过,说:“那你今晚怎么过来了?”
靳歙微笑着伸手搭在林佑的肩上,林佑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靳歙说:“我弟弟被车撞了,所以送他回来。”
“哦!原来这小同学是你弟弟啊!”老李头看了林佑一眼,道:“我说怎么伤得这么重呢,原来是出车祸了,肇事司机抓到了没有啊?”
“没,让他给跑了。”靳歙没好气的说,揉了揉林佑的头发道:“我弟弟傻里傻气的,被撞了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那人早跑了。”
林佑僵直着身体,想躲也不敢躲。
“现在的人心啊!唉!”老李头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我先送我弟弟上去了,等安顿好了他咱再好好聊聊。”靳歙一边说一边走到林佑身前,半蹲下身子。
林佑瞪着靳歙的宽厚结实的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艰难道:“你、你干什么?”
“背你上去啊!”靳歙回头也瞪了林佑一眼,理所当然地说:“你的腿能爬的上去吗?”说着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林佑道:“来,帮哥哥把袋子拿好。”
“不用!”林佑低头不敢看老李头的反应,“我自己能走。”
“你这傻小子哦!”老李头看着别别扭扭的林佑,好笑地说:“你还跟自己哥哥客气啊?赶紧上去,就你这伤,自己走上去天都亮了!”说完直接拿过靳歙手里的袋子,然后推着林佑上前。
林佑踉跄了两步靠近了靳歙的背上,一个不留神就被抓住了腿弯,靳歙猛地起身把他稳稳地背在背上。
靳歙颠了颠林佑,开玩笑般道:“傻小子比女孩子还轻啊!”
“哈哈哈!你弟弟瘦过头了!”老李头笑着把袋子递给林佑,林佑面红耳赤地接过,两手虚虚地搭在靳歙背上,挺直了腰背不敢乱动。
“先走了啊!”靳歙跟老李头打了声招呼,直接往楼道走去。
靳歙轻轻松松地背着林佑走了一层楼,寂静的楼道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你住第几层?”靳歙往第二层开始爬的时候问,他当然知道林佑住第几层,可是怕被林佑怀疑只好装作不知道。
“。。。。。。第七,703。”林佑轻声说,心里却在冷笑,不是要装英雄么?爬不死你!让你笑话我让你捉弄我!
“也是七楼啊!当年我也住七楼,702。”靳歙毫无压力地背着林佑继续往上,脚步沉稳气息平稳。
“嗯。”林佑有些敷衍的应了声,他怎么不累啊?体力就这么好吗?
靳歙也不在意,继续道:“我说,你上半身一直这么悬着不累吗?我不介意你伏在我背上的。”从背上林佑开始就感觉到他的上半身跟自己一点接触都没有,靳歙觉得很神奇!
我介意!林佑气的头都要冒烟了,干脆把腰板挺更直不理他,心里期盼着七楼快点到。
“真的不伏?万一摔下来我可不负责。”靳歙继续逗他。
“要你管!”林佑小声嘀咕,说完脸就热了,干嘛说得跟撒娇似的?!头一撇,气呼呼的林佑打定主意不再理会靳歙。
靳歙勾着嘴角笑,也不再说话了,脚步越放越慢。可是走的再慢,楼梯也是有尽头的。靳歙脸不红气不喘,只是颇为可惜地撇撇嘴,还想再背着小孩久一点呢。
林佑则是松了口气,终于到了!
走到703门口,靳歙把林佑放下,林佑掏出钥匙开门。尽管很不情愿,林佑还是请靳歙进屋休息一下,反正宿舍的人都走光了,让靳歙进去坐一坐也不怕尴尬。
林佑的宿舍属于六人宿舍,上下床,床头安了个漂亮的床头柜,带小书架的那种。靠门的地方则是六个并排放的木衣柜,走道中间放了六张桌子和六张高凳子,桌子上堆满了书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林佑把手上的袋子放在桌子上,有些局促地看着四处打量的靳歙,道:“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水。”林佑拖着腿去那自己的热水瓶,靳歙却拉住了他,把他按在凳子上,说:“我不渴。”说完又看看表道:“都八点半了,先吃饭,吃完再给你洗洗伤口。”
林佑疑惑,吃饭?又要下食堂吗?那背他上来干嘛?!
靳歙直接拿过那个大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个密实饭盒。
林佑瞪大了眼睛,透明的密实饭盒里盛的满满的粥!林佑惊讶地看着靳歙,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别这么看着我,我趁你在车上睡觉的时候去给你打了粥,怕外卖盒装不稳就去买了个饭盒装着。看,一点都没有漏出来。”靳歙拿着盒子献宝似的晃了晃,然后放在林佑面前给他打开,说:“这是咸骨粥,好吃补钙又营养,还热着呢,快吃。”说完又递了一个小勺子给他,还找了张废纸铺在林佑手边,好让他把骨头吐在上面。
“吃啊。”靳歙拍拍盯着他发傻的林佑道,然后站了起来问:“哪个桶是你的?”
抓着勺子林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低着头扒拉了口粥,味道很鲜,咸度刚刚好。听到靳歙的问题心不在焉地回道:“桶身有名字。”
靳歙走到放日用品的墙角找到了用黑色油墨笔写着“佑”字的蓝色塑料桶,提起就往外走。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林佑根本没注意到靳歙拿着桶出去了!
过了五六分钟,靳歙听着满满一桶热水进来,林佑听到响动望去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干什么啊?”看着那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又问:“你哪来的热水啊!”
“给你提热水啊。”靳歙不在意地说,“幸好这层楼的管理员还是以前的那个,不然还真不给我热水。”Z大的惯例,无论冬夏,放长假了男生宿舍楼一律不供应热水。
林佑彻底无语了,得,那个管理员又是靳歙的熟人。
“我都出去老半天了你怎么才吃了这么点啊?”靳歙看着林佑的饭盒,连一小半都没有!
林佑一怔,赶紧低头喝粥。
靳歙把热水放好,坐在林佑身边,轻声问道:“不喜欢吃?”
林佑赶紧摇头,脸上又开始冒热气,结结巴巴道:“喜、喜欢。”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粥了,怎么会不喜欢?
“喜欢吃就吃快点。”靳歙拍了拍林佑的头,“不然水凉了就不能泡脚了。”说完又起身,找到两个写着“佑”字的脸盆,问:“哪个是洗脚的?”
林佑一直低头喝粥,含含糊糊道:“大的那个。”靳歙笑着放下了小的那个。
林佑紧张又害怕,靳歙为什么对他那么好?给他买粥,背他上楼,还给他打热水。从前也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但不是在这些小事情上,而是给他买名牌,给他买昂贵的电子产品,给他数不过来的零花钱。但那个人,只让他觉得恶心排斥,因为他知道那个人对他别有用心,怀着龌龊的用心。那靳歙呢?他究竟记不记得自己?他对自己也像那个人那样吗?
靳歙把洗脚水倒好,又问:“哪条毛巾是你的?”
“蓝色没有花纹的。”林佑塞了一个头骨头进嘴里慢慢啃着,眉头越皱越紧,如果靳歙怀着同那个人一样的心思,那他一定是想起自己来了。要是这样的话他大可以用那段黑历史威胁自己做他想做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接近自己呢?
靳歙把晾在阳台的毛巾收了下来,然后搭在桶沿放好,做好一切后又转回了林佑身边坐下,抓起那塑料袋那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全是药。
林佑一边猜测着靳歙的心思一边喝粥,倒是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了?”靳歙看着林佑一笑,说:“先擦洗一下,然后把伤口给你洗洗,我去药房问了,像你这样的伤口在这么闷热的天气里要一天洗一次,然后上药才不会感染。”说完就给林佑洗湿了毛巾拧干递给他。
林佑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靳歙,果然和那个人是一样的!
“怎么了?”靳歙疑惑地看着林佑,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当下便一笑,转了个身道:“那我转过去,你擦完再把毛巾递给我,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
林佑瞪大了眼睛,他不看?林佑愣愣接过毛巾,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靳歙到底想干什么?
等林佑擦洗完,靳歙才转过身来,开始细心地把之前涂的要擦掉,用双氧水给他洗伤口。
伤口没有早上那么痛了,林佑这次只是皱了皱眉。眼睛不经意到正在给他上药的手,修长的十指通红,不止手指,连手背都是红的!林佑一震,看向那桶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水,这种天气的热水,能烫死人!靳歙却连眉头都不眨地一次次伸进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林佑眼睛有些热,心里问道:靳歙,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到底记不记得我?你究竟在想什么?
靳歙把云南白药汀涂在林佑的瘀肿处,说:“其实我家里有一瓶十几年的跌打酒,比这还好用,明天我给你带来,揉上个十来天就好了。”涂完把药一收,笑道:“好了!”
“谢谢。”林佑咬着唇道。
靳歙温柔地笑笑,起身去把洗脚水端来,先伸手探了探温度,才说:“温度刚好。”说完,径直捧着林佑的脚放进了水里,这次林佑没有丝毫挣扎。
靳歙站起来拿起饭盒,说:“我先去把饭盒洗了。”
林佑目送着靳歙出去,眼中情绪复杂,心里更是泛起了惊涛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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