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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下又不会怀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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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生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朝夏宜冲过去。他本来就有点后怕腿软,碰上夏宜只怕皮再糙、肉再厚也不耐抗啊。
  夏宜打架时下手够狠,他学了几年截拳道、跆拳道等等武术,每种武学都讲究“礼仪”二字,但是要想在他身上体现出习武之人的文明礼貌,那他一定直接回你一记重拳。
  夏宜一手用力按在那人手臂上的绷带处,本以为能让对方的伤口裂开、疼个跳脚,结果遗憾地发现好像不起什么作用。
  飞机头趁着夏宜和那个男生缠斗的空挡,一脚踩在付宁后背想要跳出单间,付宁湿嗒嗒的后背上立马出现一个鞋印。
  飞机头是想跑,哪知一跳出厕所单间就被夏末一脚绊倒,直接从单间里摔下两级阶梯。他的下巴嗑在地板上,心里还侥幸背后垫着付宁。
  听到飞机头喊那声“一起上”的时候,夏末就等在门侧,手里抄了一个放在备用水龙头那边的水桶。
  飞机头趴在地上刚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夏末手里就拿着备用水桶直接套住他脑袋,外带一脚朝水桶狠狠踢两下,飞机头顿时只觉得好像飞机坠落一样头晕目眩。
  至于夏宜那一边,夏末根本就不担心。
  近攻出拳,远攻踢腿,夏宜只把那人当猴子耍。
  那人几次被戏弄之后,一瞅准机会就冲上去牵制住夏宜的拳头。虽说“近拳远腿”,但是不代表近攻就踢不了腿,夏宜提起膝盖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击,放着那人跪地不起。
  夏末想要扶着付宁站起来的时候,却被付宁一手轻轻推开。
  夏末手里一空,愣愣地看着付宁。
  夏宜可无心注意夏末和付宁两人之间出现什么感情纠纷的问题,他径直朝飞机头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背上,等到另一只脚离地数秒之后,夏宜这才从他背上踏过去。
  刚刚经历了背部压着70多公斤重物的飞机头,只觉得腹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双手颤巍巍地推开脑袋上的水桶,这会儿脑袋还晕疼着。
  夏宜忽然意识到后边有个人影想要偷袭,他稍稍侧身,状若没有防备被那个最先倒地的男生一拳擦过脸。
  夏宜扯动嘴角。
  校保安赶过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这一幕。
  厕所里遍地狼藉,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三、四个保安上前制服那个偷袭夏宜的人。
  夏宜抬起手背轻轻碰了一下被擦破的嘴角,微微牵动一下就疼。
  当夏宜从电话里听到夏末情况不对,又想起中午陈希刚说过“他们现在遇到点儿麻烦”的时候,独自一人来找夏末之前就已经通知了校保安。夏宜不仅是报案者,还是学生会会长,校保安理所当然对他的话没有半点疑虑,不说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夏宜挨揍,就是那个浑身脏兮兮、有气无力的最大受害者,总归一看也知道是哪一边的人吧。
  事后,夏宜动用学生会的权利向校方和校内外压制这件事情,对内对外均传是校园暴力,四个做犯者有两个在校生被勒令退学并开除学籍,另两个由于是外校人,惩处待议,最后四个人也都被校保安部送去少年拘留所。
  付宁在保安部的休息室里喝了一杯温开水,又用毛巾擦了头发和衣服,他一声不吭,对于校保安人员的问话也只是选择点头摇头,或是最为言简意赅的单字回答。不管任何人提出带他去校医处检查身体,都被付宁一句“没有大碍”给婉拒了。
  付宁背靠着软椅歇息,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力气,不多一会儿就主动提出要回家。
  落日余晖,拉长身影。
  付宁一步一挪,走的辛苦,脸色也显得很苍白。
  夏宜刚出来外面打了个电话,通知学生会内部等着开会的成员散场,会议改期。夏宜倚在保安室的门边,看着夏末跑上去拉住摇摇欲坠的付宁,但是夏末却再次被付宁有意无意地推拒开,夏宜不由得微微敛眉。
  夏末心里自是感觉得到付宁微妙的态度,不明所以却又无措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听起来像是关心问候的话,但不是每一句“你怎么了”都会换得别人一声“我没事”的。
  付宁心里明白夏末并没有错,他对自己也够好的了,他怎么能埋怨夏末呢。
  付宁想苦笑,心里却只剩苦涩而完全笑不出来。
  他此时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付宁低着头,径直便想走开。
  夏末挡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所有妥协,说:“你至少要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付宁的眼睛里闪着水光,抿紧嘴唇继续往前走。
  夏末又一次拉住付宁,表情无助无奈又无措。
  付宁对这幅表情并不陌生,因为他每一天都是以这幅表情度过的。
  付宁抬起头,脸上扯不起任何笑容,索性转过脸去,不看夏末。
  良久,付宁总算牵动嘴唇缓缓开了口,他哑着声说着自嘲自笑的话:
  “你知道我的人生有多悲惨吗?”
  “我好不容易趁他们没有留心逃进厕所的单间锁了门……”
  “我为自己争取了求救的机会,拨通陈也的电话,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
  即使不看付宁的表情,从他的声音里也听得出泫然欲泣的无助,透着深深的无奈和不甘。
  付宁这十多年来,每次遇到不公平的差别待遇都会故作轻松地安慰自己;然后激励自己要更加努力。因为他总相信着“努力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那个时候付宁又惊又怕,外面的人使劲撞着门板,大声威胁破骂,满嘴脏话。付宁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好不容易拨通了陈也给他的求救电话,结果手机里,却传来熟悉的客服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再拨。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not exist; please check it and dial later……”
  有谁能够想象,在付宁当时的处境听到这一句话,会是什么心情。
  “这个世界,唯一公平的就是不管对谁都存在着不公平”这句话他牢记于心,但是生活接二连三在他身上发生不公平待遇,命运却依旧逼迫他要继续打碎牙齿,含血吞下去。
  这种事情,又有多少人能够办得到?
  付宁这次轻易地挣开夏末的手,一步一步缓慢而坚持,朝着门口的方向渐行渐远。
  天色将晚,灯火寂寥。
  留下夏末一人,独自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勤更什么的,等我出差两个星期回来再接再厉了orz 躺平任踹。儿子终于攻入媳妇领地了,憋了这么久好心塞,我写这么含蓄就这几百字不会再锁了吧,我心拔凉(┬_┬)
  付宁已经走远,连背影都望不见了。
  夏宜从夏末身后慢悠悠地走过来,他站在夏末身旁,循着夏末的视线望去的不过是空无一人的校道。
  夏宜瞥了夏末一眼,说:“我已经通知学生会的成员了,会议暂停,另待通知。”
  夏末没有回头,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陈也的恶作剧让付宁坠入深渊,他从没想过陈也会是这种人,既然无心帮忙就不要故作姿态啊,为什么还要给付宁留个空号。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有一会儿,夏宜施施然地问起夏末:“你是同性恋?”
  夏末惊讶地回过头,夏宜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夏末脸上吃惊的表情顿时化为苦涩,道:“是,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被你看不起,我也无话可说。”
  其实就在刚才,夏宜进去厕所的时候,刚好听到里面传来一句“陈也的人”,他心里早已确定了七八分。这会儿夏宜听了夏末的话,反笑道:“我现在要去酒吧,一起去?”
  夏末从未去过酒吧那种地方,但此时心里堵得慌,急需找个方式发泄。他突然渴望去酒吧那种喧哗吵闹的地方,那种在大人眼里意味着堕落与腐朽的地方,他也想放纵一下,去那里感受与他自己格格不入的一切。
  夏末微微扬起嘴角,酒窝浅浅,回过头应道:“好,我们一起去。”
  夏宜带夏末去的那家酒吧有些特别,至少和夏末通过各种媒介所了解到的、和他自己所想象的酒吧很不一样。虽然里面灯光闪烁刺眼,却不见性|感妖|娆的美女舞者;虽然里面歌舞嘈杂,震耳欲聋,但不见打扮成女仆、兔女郎的服务生——取而代之的,是台上台下清一色的男性舞者和服务员。
  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这里更像是同性恋聚集的酒吧。
  夏末惊讶之余,隐隐多了几分紧张害怕,他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夏宜背后,但是不管怎么缩小存在感,两人身上的校服无疑是现场的亮点。虽然明文规定未成年人不得进出酒吧等成人场所,但是门口的公关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末跟着夏宜坐在吧台旁,正对着的调酒师画着妖冶的眼妆,冲夏宜抛了个媚眼,道:“小鬼,来点什么?”
  夏宜冷冷淡淡地应道:“一杯玛格丽特,一杯蓝色夏威夷,再来一支冰镇啤酒。”
  夏末犹豫了一下,轻声问夏宜:“这里……有没有无酒精鸡尾酒之类的?”
  夏宜挑眉道:“放心,喝一口不会出事的。”
  尽管夏宜又高又帅,看起来家里也不会穷到哪里去,但是服务生就只是站在一旁注意着夏宜。一般来说,坐在吧台点酒的并不需要服务生上前提供服务,但如果服务生对某个客人实在是很感兴趣,自然也会想方设法上去搭讪,只是大概是看到两人身上的高中校服太过显眼,所以才没有人缠上来。
  毕竟就算勾搭上一个学生,也不像傍大款,能有多大钱途呢?大家都是明眼人,不做亏本事。
  如此这般,夏宜和夏末两人自然是乐得落个清净。
  这会儿酒吧的人并不是很多,毕竟华灯通明的夜生活才是主场。
  面前摆放着两杯鸡尾酒,高跟杯装饰优雅,鸡尾酒颜色清澈透亮。
  夏末挪了挪椅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掺杂了几种基酒的液体,颜色是蔚蓝大海般的湛蓝色,却又澄清透明。
  别人都说喝酒是一种发泄,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夏末却觉得头脑更加清醒。最近的事情接一连二串在一起,一件比一件累人,直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夏末手里拿着酒杯,手臂撑在桌子上,手背抵着额头。此时放空自己坐下来想一想,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都在忙活什么。
  酒吧里此时流淌着平缓的悲伤音乐,灯光汇聚的台面上,一支乐队倾情演奏。
  坐在夏末旁边的夏宜,也是闷不吭声地只顾喝闷酒。
  轻扬忧伤的音乐在耳畔萦绕,撩拨人的心事。
  都说喝闷酒最容易醉人,夏宜此时倒也觉得醉了才省心省事。
  夏末喝了两小口酒,越发觉得心里头压抑,想起邱林曾跟他说过的夏宜的事情,一时就憋不住话。他胳膊肘碰了一下隔壁的夏宜,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学长,你为什么带我来这种酒吧?”
  夏宜转过头来看着夏末,挑着眉明知故问:“这种酒吧?”
  夏末点点头。
  夏宜晃着杯里的酒,低垂眼睛,看着杯中摇动的液体,忽然就对夏末说:“我之前很看不起同性恋的。”
  夏末还没开口,夏宜就又自言自语地继续道:“因为我以前的发小,他……也是同性恋。”
  记忆中嫌少揭开的那些零星画面不停切换,那天夏宜被几个酒肉朋友互相怂恿来到市中心最繁盛的同性恋酒吧,万万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自己的小学同学吴梓健——他一身服务员的衣服凌乱不堪,正坐在一个西装男人的大腿上,两腿大开夹着那男人的腰腹,搂着男人的脖子,低头嘴对嘴哺酒。
  这个画面对于夏宜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夏宜知道吴梓健出生在单亲家庭,家境贫穷,神志不清的父亲后来更是终日酗酒,但夏宜也不曾想过他会去做这种贩卖尊严的事情。吴梓健和夏宜本是小学六年的玩伴,纵使初中不在同一个学校,但是两人关系还算好,偶尔也会有联系,此刻见到吴梓健的丑态,夏宜只觉得丢了自己的脸。
  酒吧里灯光叠影摇曳,同样是这间酒吧,但是这里已经换了装潢,早已变得物是人非。这间酒吧留给夏宜的只有苦涩和追悔莫及,陷入回忆的夏宜闷了口酒,低沉的声音没了平时的冷静:“我当时气疯了,觉得他的行为对我来说是一种背叛。”
  夏末放下酒杯,安安静静地听着,这时才轻轻开口道:“所以你从那时起,就觉得同性恋恶心?”
  夏宜继续给自己灌酒,并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忽然变得安静。
  夏末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你那个朋友……现在断绝联系了吧?”
  夏末这句话一问出口,只见夏宜不由自主地握紧桌子上的啤酒瓶,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才幽幽地开口道:“他已经走了。”
  夏末好奇地问道:“他去了哪里……你不知道?”
  夏宜抬起头,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苦笑着说:“他是跳楼自杀的。”
  夏末一愣。
  夏宜回忆起那日,他在酒吧大闹一番,自以为是地用尽办法报复他,给他难堪。吴梓健见到他的时候满脸惊慌,但后来他还是追着自己跑出来了。吴梓健低声下气地和他解释,结果只是被他狠狠揍了一拳。
  夏宜居高临下地看着吴梓健,面无表情地说:“恶心的东西”。
  吴梓健捂着脸,终于忍无可忍地哑声吼道:“没错,我喜欢的是男人,可你以为这是因为谁呀……”
  他的声音嘶哑。
  夏宜一声无言。
  吴梓健晃悠悠地撑着地面站起身,抬起头扯出一个笑容,看着面前的夏宜就像看着店里的其他客人一样,笑容放荡勾引人,却是说着与之相反的话:“我不会在你面前恶心你的,放心。”
  夏宜当即愣在原地。
  在这之后,夏宜早把关于吴梓健的一切联系方式全都删掉了。只是过了一个多月后,夏宜才偶然之间看到吴梓健在十几天前给他发的邮件。邮件很长,细数了吴梓健的心酸。具体内容就是吴梓健因为发现自己暗恋夏宜而失神落魄,抱着迷茫的心理去了同性恋酒吧,那时候的同性恋酒吧还很混乱,见到单身进出的人,有些品性不好的顾客就会对其下手。而那一次,吴梓健就被下药迷晕了,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赤||裸着全身,全身不堪地躺在酒吧的后门口。
  暗恋还没得及告白就惨遭此祸,吴梓健觉得自己没脸再出现在夏宜面前。没过多久,吴梓健又因为妹妹住院没钱做手术,被别人循循善诱去酒吧当服务员。经过先前的事情,吴梓健早已自暴自弃,又碰上妹妹急需用钱,吴梓健最终答应出台卖身……
  夏宜看完邮件之后,发了疯一样跑去那个酒吧,却再也找到吴梓健了。夏宜听到一个和吴梓健相熟的酒保提起道,吴梓健跳楼的前几天,他的妹妹因为手术失败而先行一步。酒保擦着酒杯叹气道:“兄妹俩这一走,他老爹酒精中毒又是迟早的事,最后留下一间破房子都该让亲戚朋友们争得头破血流了。”
  夏宜表情呆滞地后退一步,碰倒了在他身后经过的服务生的托盘。
  两杯红酒掉落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坠地的玻璃声很清脆,红酒溅到旁边人的裤脚,惹起别人的不满和谩骂。
  没有人替吴梓健感到惋惜,大概也只有夏宜知道,妹妹是吴梓健支撑下去的唯一支柱,妹妹去世了,那么他也没有理由再继续过着这种令人厌恶并且自我厌恶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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