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欢喜。只是人前不好露出形态,当下只出宫去了。
那御驾行至坤宁宫,步辇才落地,赢烈也不待人搀扶,自家便先行下辇,快步入内。
一路过去,宫人跪了满地,赢烈正眼也不瞧,径往后殿奔去。
才至殿下,穆秋兰与王旭昌早已迎了出来。才待行礼,赢烈早已不耐的将手一挥,免了此举,问道:“昨儿晚上皇后还同朕说了半日的话,怎么到了今晨就又不好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穆秋兰见皇帝声色俱厉,心中虽胆怯无比,仍是硬着头皮道:“回皇上,昨儿晚上皇上走后,奴婢还进去同娘娘说了一阵子的话。娘娘神色看着不大好,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睡下没多久,便发起热来了。奴婢也不知是何故,只好请了王太医来诊治。”
赢烈闻听,脸色就不大好看,又问王旭昌道:“什么缘故?”王旭昌拱手回道:“经臣诊断,娘娘这是气急攻心,心火引动了肺热。臣也不解,昨日早间臣与娘娘诊脉,娘娘心神也还平稳,怎么一日的功夫就这般紊乱起来。也不知昨儿晚上出了什么变故,竟让娘娘这般烦心。”
赢烈听了这话,面色大变,思及昨夜走时与萧清婉说的那几句话,心中甚是不安,又懊悔无及,一股子的怒气生生打了回去,一时又无话可说。
这般站了半晌,穆秋兰与王旭昌不知皇帝何意,只垂首侍立。正自惴惴不安之际,却听赢烈忽然问道:“那依你所见,皇后这病症,可能治愈么?”王旭昌赶忙回道:“昨儿一早来与娘娘看诊,见娘娘脉象已趋平稳,本是大有指望的。不料昨夜又出了这等变故,现下臣也不敢说了,只好等天气转暖再瞧了。若到天暖和时,娘娘的病能好一半,病愈便有望了。如若还是这样拖着,只恐只恐”他话至此处,忽然说不下去了。
赢烈厉声问道:“只恐怎样?!”王旭昌连忙跪了,说道:“只恐不虞。”
这话才落地,赢烈立时便喝道:“混账!皇后才这般年轻,得了些微毛病,你便医治不好。你这太医院首脑,到底是怎么当的?!朝廷养你,又有何用?!”王旭昌叩首连连,撞地有声,嘴里却还说道:“娘娘得的是心病,若心结不能开解,臣无能为力。皇上若要治罪,臣也是无法可施。皇上既如此说,不如另请杏林高手为娘娘医治,臣静候发落。”
赢烈听了这话,勃然大怒,然而这王旭昌的医术乃是太医院之冠,倘或将他治罪,这太医院上下更寻不出一个能与皇后治病的人来。何况,萧清婉这病症,也是他招惹出来的,如何能厚着颜面迁怒旁人。忍了几忍,拂袖令这二人下去,他自家往殿内行去。
走到堂上,宸贵妃正在内室门前守着,见他进俩,起身上前淡淡的道了个万福,便在一边站了,一字不发。
赢烈脸上讪讪的,向内室张望了一眼,说道:“朕进去瞧瞧,可好?”宸贵妃说道:“娘娘没醒,皇上还是不要进去了。看了又能怎样,只是徒增烦恼。”赢烈碰了这个钉子,倒没了脾气,半日又问道:“缊儿和琳儿可还好?”宸贵妃淡淡回道:“难为皇上还记着,也没什么。”
赢烈无话可说,只得在堂上坐了。宫女送了茶上来,宸贵妃也只做不见,任凭宫女送了上去。赢烈接过茶去,吃了两口,见竟是白水,便问道:“怎么是水,内侍省连坤宁宫的份例也敢克扣了不成?”宸贵妃说道:“皇后病着,又不能吃茶,皇上又连年不来了。宫里的情形,皇上最明白不过的,常日里门可罗雀的,备那么多茶又给谁吃?”赢烈听了这话,只是讪笑道:“你动辄就要排揎朕,朕晓得你是替皇后不平,这话却说颠倒了。既是皇后病了才不备茶,又同平日里有没客来有什么相干了。”
宸贵妃笑道:“原来皇上也知道颠倒,皇上既然知道,怎么行起事来又恁般颠倒?皇后病的这样沉重,皇上不知说句软和话让她高兴,反倒还要来招惹。弄的人半夜又发起热来,这竟是棺材铺里跳脚——恨人不死么?”赢烈变了脸色,说道:“宸妃,朕一再忍让,你莫要放肆过了!”宸贵妃冷笑道:“臣妾放肆也不是头一日,皇上今儿才知道么?若是妹妹这次有个什么好歹,臣妾这条命不要也罢了。”说毕,便背着身子在一旁凳上坐了,呜呜哭泣起来。
赢烈见状,心里倒后悔起来,走到宸贵妃跟前,扶着她的肩说道:“罢罢,是朕说话重了。现下皇后已然不理朕了,你再与朕翻了脸,那越发没趣了。朕也是心里念着皇后的病,未免焦躁了些。你素来比你妹妹更稳重些,进宫时日也更长,熟知朕脾气的,怎么今儿也这样使起性子来。”说着,又叹道:“你同皇后的姊妹情分,倒极是深厚。怪道她有什么事,总是交代于你。”
宸贵妃哭了一阵,方才渐渐收了泪,拿帕子擦了脸,听皇帝这样说来,又泣道:“臣妾家里自小没有别人,只和妹妹两个一道长起来的。现下虽有个小兄弟,却也没见过几年,年岁差的又大,虽有个姐弟之名,其实情分薄淡。妹妹小的时候,十分依赖于臣妾。打从会走路说话起,就跟在臣妾身边,差不离日常梳头穿衣的事,都是臣妾亲手操持的,丫头们反倒不大上来。后来有一年冬季,亲戚家的兄弟姊妹来玩。因下了雪,几个人在后园子里扑雪人,妹妹也跟了过来。因她年纪小,大伙都不愿带她玩,在雪地里四散跑开了。妹妹就追在我后头跑,一没留神,就跌在雪里一块石头上。扶她起来时,她跌的满口是血,一面哭一面大喊姐姐,身上的大红丝棉袄在雪地里好不精神。臣妾自那时候起,就说日后必然不让妹妹再受一分一毫的委屈。谁知到了如今,眼看她遭受这样的磨折,却一丝儿办法也没有,这心里怎么不难过!”
赢烈倒是头一遭听说这样的故事,又听她这样说来,停了半日,才说道:“总是朕不是,待她好时,朕必然与她陪个不是。”宸贵妃说道:“只怕皇上有口无心,今儿说了明儿便忘了,到了后个儿又不知生出些什么法子来欺负人了。”赢烈甚是窘迫,只笑道:“让你恁般说的,倒叫朕没话了。”宸贵妃说道:“皇上但凡退一步,又哪至到这般田地?偏生娘娘也是个执拗的脾气,真真叫人好不省心。”
说着话,春雨自里头出来,说道:“皇上、宸贵妃娘娘,皇后娘娘醒了。”赢烈听闻,立时起身,疾步入内。宸贵妃尾随其后,也慢慢走了进去。
入内,却见萧清婉果然醒了,正倚在软枕之上,面上潮红褪尽,两鬓发丝紧贴,似是出了不少的汗。
赢烈走到里头,见她醒来,十分欢喜,嘴里却说不出话来。萧清婉见是他,便将头转了开去,不肯言语。
正自僵持,宸贵妃也走了进来,见状也不理会皇帝,径自上前在床畔坐了,握着萧清婉的手,笑道:“娘娘醒了,可觉得好些了?”萧清婉这才回过头来,向她微笑道:“身上爽快些了,只是没有力气,头目又晕眩的很。”宸贵妃说道:“你还病着,又才发过烧,哪里会舒坦!”说着,将手在她额上试了试,见烧已退了,便念了声佛号,说道:“可算退了烧了,早起就听这宫里送信,说你夜间又发起热来,好不焦心!”言罢,因问道:“可想吃些什么?”萧清婉点头道:“倒是有些饿了,却想不出要吃什么。这一阵药吃的比饭多,可是吃倒了胃口。”宸贵妃笑道:“就知道这般,我一早吩咐厨房炖了清粥,还有些清爽小菜,养病最相宜的。我去给你端来。”说着,就起身要去。
萧清婉才说叫宫女去,却一个没扯住,宸贵妃早已去得远了,独剩了赢烈一个在屋里。
赢烈见这姊妹二人相谈甚欢,自己只是插不进话去,正焦的不知如何是好,恰好宸贵妃起身去了,连忙凑到床畔,硬挤着坐下。萧清婉强不过他,只好让他坐了,只是垂首默然。
赢烈皮着脸笑道:“同你姐姐在一处,就说也有笑也有,得朕过来,就不理会了。说起来,咱们才是夫妻,你这样冷落丈夫,什么道理。”萧清婉不语,赢烈见屋内无人,索性将她环在怀里,百般揉哄。
萧清婉终究熬不过他,方才说道:“皇上也不用这般,好一阵歹一阵,想起来真叫人觉得乏味的很。不如早早丢开了手,还痛快些。”赢烈与她脸贴着脸,腮并着腮,凑在她耳边说道:“什么丢开手,朕昨晚上说的话,你全没听进去么?”
第二百六十七章
萧清婉垂首道:“那么;臣妾昨儿夜里说的话,皇上有没有听进去呢?”赢烈面色微愠;旋即展颜;向她低声道:“你心里当真没朕了不成?”萧清婉不肯言语,赢烈拉了她的手,不住的摩挲;又低语道:“咱们孩子都有了;又何苦中道分离呢?就算你不肯顾念朕;又忍心丢下两个孩儿没人照看么?”
原来,赢烈昨夜离了坤宁宫;回至养心殿一夜也不曾睡去。乍闻萧清婉有求去之意,赢烈虽一时盛怒无比,然而消气之后,又觉既惊且惧。他虽可将萧清婉禁锢宫中,却也深知她性情刚烈,倘或迫得急了,竟使她当真撒手人寰,那可真是追悔莫及。
思来想去,忆及往日萧清婉那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也只得自降身份,拉下颜面,慢慢磨转她回来。
萧清婉耐不住他磨蹭,只得说道:“皇上今日倒是好说话,只是这般又有何益呢?今日好了明日又恼了,无休无止,兜兜转转,有什么意思?臣妾晓得皇上心思,那疑心病犯起来,就是天王老子,也要算计防范的,何况只是小小的臣妾?臣妾在皇上眼里,同那些嫔妃也没什么不同,想想也是好没意思的。”
赢烈说道:“哪有此事,你是朕的发妻,与那些嫔妾又怎会相同?自你入宫至今,朕如何待你,你也该看在眼里。”萧清婉哼笑了一声,说道:“臣妾自然看在眼里,皇上待臣妾那真是旷古绝今。便是连小家小户的两口度日,还一心一计,不猜不疑。皇上则是动辄有个风吹草动,就要疑在臣妾身上,不弄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的。皇上待臣妾,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一席话,说的赢烈面红耳赤,顿了顿,才说道:“朕往后再不疑心于你了,可好?你也莫要再说分别的话了。”萧清婉点头笑道:“这话皇上一早便说过了,说了好几遭了呢,有哪一次是达成了的?说了没两日,就抛诸脑后,待事儿来了,第一个又是疑心臣妾。臣妾可禁受不住皇上这等相待!”她缠绵病榻已久,身上乏力,说了这半日的话,顿觉神乏身倦,支持不住,只得倚在赢烈怀里。
赢烈见她虽是病容满面,但退了往日的气势,倒越发显出娇柔慵懒来,更兼媚眼含嗔,妙语柔音,别有一番撩人媚态。不禁惑动了心神,低头在她颊边亲了亲,低声道:“这可是好了,都有力气和朕顶嘴了。”萧清婉推了他一把,却因身上无力,不曾推动。
正在此时,宸贵妃亲手端了托盘进来。
原来,她蓄意耽搁了一阵,算着时候差不多两人说上话来,方才走回来。又不想人来打搅,也没叫宫女服侍,自家将粥饭端了来。
一进屋,果然就见这两人正腻在一处说话,遂快步进来,笑着说道:“才走开一会儿,你们就搂到一搭里去了。这样不好么?这两年来你们两个也不知在执拗些什么,叫我等赔了多少小心,那般劝着只是不听,说多了还要惹祸。如今没人劝,你们自家又好上了,真是叫人没话可说的。”
赢烈讪讪一笑,才待说话。萧清婉却正色道:“姐姐这话差了,我自来就没同皇上置过气,分明是皇上不睬我。既要不理会,索性硬到底才好,这样子反复无常,算怎样?”一面说,一面竟滴下泪来。
赢烈见她哭起来,登时慌了手脚。宸贵妃走去拧了一条帕子,递与赢烈。赢烈接过,便替她擦脸,又轻声道:“朕再不会如此了,你也休哭。才王旭昌说过,你这病是打心结上起来的。还不快将心放宽些!这才略好些,若是又将身子哭坏了可怎好?”萧清婉泣诉道:“伤了便伤了,横竖不碍着皇上什么事儿!”赢烈故作怒容,斥道:“婉儿,你再这般,朕可就恼了。”萧清婉说道:“皇上恼不是,臣妾怕那些?又不是头一遭了!”
赢烈无奈,只得望着宸贵妃求援。宸贵妃会意,上前笑道:“娘娘先吃饭罢,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同皇上争理呢。”说着,自家先笑了起来。萧清婉不置可否,宸贵妃便将粥碗端了过来,又向赢烈使了个眼色。赢烈自然领悟,连忙接了过去,莞尔道:“今日,朕服侍皇后一遭儿。”萧清婉将身一扭,冷笑道:“皇上折煞臣妾了,臣妾可不敢领受!”说毕,便望向宸贵妃。才待开口,宸贵妃却忽然说道:“时候不早了,那几个孩儿醒来瞧不见我,还不知哭的怎么样哩,我可得去瞧瞧了。”言罢,竟不辞行,扬长去了。
萧清婉叫她不回,只得又招呼宫婢。熟料这些人得了宸贵妃的吩咐,于皇后的呼唤充耳不闻,一个也不见进来。萧清婉又急又羞又怒,开口斥道:“这些个奴才,我病了一时,便都懈怠起来,竟喊也喊不来了!得我好时,必定一个个罚起来才是!”赢烈闻听大喜,连忙说道:“待你好了,要罚多少都有,眼下还是养病为上。”说着,便亲手盛了一勺清粥,送到她口边。萧清婉却情不过,屋内又没旁人,料知也强不过他,只得张口吃了。赢烈见她心意转圜,心下十分喜欢,连忙又盛粥夹菜,服侍她吃了这顿饭。
因萧清婉身在病重,脾胃虚弱,不能食用荤腥,故而厨房炖的是清粥。虽是如此,熬粥的汁子却是用母鸡吊的高汤,其内又放了许多滋补药材,炖了几个时辰,又滤了几次,才得了这么一碗粥。一顿饭毕,萧清婉得了滋养,身上便长了几分力气,面色也渐渐红润,眸中光彩复现。
赢烈将粥碗拿去搁在桌上,又走回床畔坐了,拉着她的手,却又不说话。萧清婉被他瞧得满身不自在,只得开口说道:“皇上只顾瞧怎的?臣妾病的蓬头垢面,跟鬼也似,有什么好看!”赢烈笑道:“你便是鬼,也是艳鬼,世上多少人心甘情愿被你缠死哩!”萧清婉面上羞红,嗔道:“只知说这些风话来取笑人,哪里还有个一国之君的样子!早先那等耍威风使脸色与臣妾瞧,现下又来做出这副模样,叫臣妾哪只眼睛看得上!”说毕,便啐了一口。
赢烈见她发起火来,再不似先前那般不理不睬的冷冰模样,亦不再提废后一事,心里倒高兴了,又虑她身在病中,不宜劳碌,便说道:“你先歇着,待午后朕再瞧你。”言罢,又扶她重新躺下,替她将被子盖了严实,方才出去。
皇帝去后,萧清婉也觉神思乏倦,闭上了眼睛养神,宫人便渐渐进来收拾了碗盘。
少顷,青莺端了药碗进来,走到床畔轻轻说道:“娘娘,该吃药了。”萧清婉听见这声,娥眉先自一皱,便睁了眼睛,说道:“这几日躺在这里,这苦水也不知倒进去多少,活活将人苦煞罢了,这病也还不见大好!”青莺笑道:“老话说,良药苦口。又一话说,病去如抽丝,哪得那般容易呢!前头若不是娘娘硬拖着不肯请大夫,又哪里能到这个地步?娘娘打小就怕吃药,这讳疾忌医的毛病也不知多咱时候才肯改过呢!所幸因祸得福,皇上又肯来咱们坤宁宫了。这几日瞧着皇上的样子,那心里还是很看重娘娘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