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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大家"闺"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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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子!」书院仆从柳青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柳青,什么事跑得这么急?」柳宇翔放下手,转向气喘吁吁的柳青。
  柳青手里拿着一封信,恭敬的双手送上。「大公子,这是师府仆役方才送来的信,说是师二少给大公子的急件。」柳青解释。
  访阳的急件?莫非和那黄士贤有关?已经半个多月了,不知道事情处理得怎样?
  柳宇翔接过,柳青沉默的退下。
  飞快的抽出信,师访阳飞扬的字体映入眼帘,愈往下看,眉头便愈紧蹙,眼底的忧心便更甚。
  李羽尧赶到的第二天,其护卫便查到黄士贤的踪迹,今日稍早时,终於将人逮到,没想到黄士贤诡计多端,最后还是被他逃脱,师访阳在信中提到,黄士贤是往这山上的方向逃,且已经得知目击证人在他这里,他猜测黄士贤很可能打算来杀人灭口!
  看来最近他得多注意她一点才行。
                  第五章
  小语紧张兮兮的在钱静如四周走动、观察,太奇怪了,这两天,小姐竟然都很安分守己,没出去惹是生非耶!
  她应该庆幸,应该觉得开心、欣慰,但是这些情绪并没有出现,她只想到:完了,她家小姐肯定是生病了!
  「小语姊姊。」钱静如突然开口。
  「是,二小姐。」小语立即上前,关心的问。
  「小语姊姊,某人的未婚妻是不是就代表以后要嫁给那个某人当妻子?」
  「原则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是这样没错。」小语点头。「二小姐,您为何突然问这种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柳宇翔的未婚妻,小语姊姊觉得」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哦!」小语闻言忍不住失笑,旋即闭上嘴,不好意思的望着她家二小姐。「二小姐别误会,小语不是觉得可笑,而是」
  看着钱静如了然的表情,小语说不下去了。「我很抱歉。」
  果然把她和柳宇翔摆在一起,确实是很可笑,所以她才会搞不懂,为什么柳宇翔会喜欢她!
  「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像柳宇翔那种人,就应该配大姊那种姑娘,对吧!」钱静如懒懒的说,一想到柳宇翔和大姊站在一起的样子,她就觉得胸口闷闷的。
  垂眸望着自己的手,污垢已经清洗乾净,可是并不白皙,也不修长,指甲也秃秃短短的;再想到大姊那双白皙纤细的手,合该那样的手才适合放在柳宇翔的手中吧!
  钱静如郁郁寡欢,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不开心,唉
  小语惊恐的瞪着钱静如,叹气了?她刚刚听见她家二小姐叹气了?
  「二小姐,小语去帮您请大夫!」小语当机立断,转身就走。
  钱静如回过神来,一脸迷惑,望着还在摇摆敞开的房门,小语姊姊刚刚说了什么吗?请大夫?
  「等一下!」钱静如赶紧追了出去。「小语姊姊,站住!」大喝一声,叫住了小语的步伐。
  「二小姐?」小语赶紧跑了回来。「二小姐,您干嘛出来?病了就在房里歇着啊!小语马上去请大夫回来。」
  「我没生病,谁说我生病了?」钱静如一脸莫名。「再说请问小语姊姊,这里是山上,你要到哪里请大夫?」
  「我可以禀告柳大公子,请他」
  「不用了,我没生病。」钱静如再次强调。
  「可是我觉得二小姐肯定是病了,您这两天这么安静,又很没精神,刚刚竟然还叹气了」小语愈说愈觉得不对。「二小姐啊!以前您受了风寒,烧到整个人热烘烘的时候,也还是到处撒野,天啊!您这次一定病得很重」
  「够了,小语姊姊,闭嘴。」钱静如翻白眼,这小语姊姊大概巴不得她病人膏肓,好让她早日解脱,不用再伺候她了。「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生病,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想事情?!」这个答案似乎远比生病还让她错愕,难道「二小姐,您刚刚说『未婚妻』那件事,难道是真的?」
  钱静如瞥了小语一眼,转身拖着脚,无精打采的走回卧房。
  「二小姐、二小姐」小语赶紧跟上。「您倒是说说啊!」
  走进卧房,砰地一声往床铺一倒,钱静如连开口都懒。
  「您这样太奇怪了,二小姐,老实说,我真不习惯」小语微微一叹,原来自己是劳禄命啊!
  是啊!她也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为什么突然没劲儿?
  不过是手嘛!就算不好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功能正常最重要了,不是吗?更何况一直以来她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注意过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会突然在乎起来了?
  抬起双手平举在眼前,钱静如瞪着它们,脑袋里又想起柳宇翔那双与她强烈对比的手,以及接触的一刹那,那从指尖、掌心透过来的,微凉的温度。
  「二小姐,您的手怎么了吗?」
  「小语姊姊,你的手让我看看。」钱静如翻身坐起。
  小语狐疑的伸出手。「二小姐,您在学习看手相吗?」柳大公子在教她这种课程吗?
  「没有。」钱静如低应。
  小语的手因为干活儿,所以并不像大姊那般白皙柔嫩,但是很乾净,指甲也剪得很整齐,看起来也算好看。
  反观自己视线落到自己的手,就算已经乾净了,这种圆短的指头,参差不齐的指甲,看起来就是碍眼极了。
  讨厌,不就是一双手,她这么在意未免太无聊了!
  「啊!算了、算了,不想了。」钱静如决定抛开这种让她迷惑不解的问题,郁闷不适合她,既然想不透,就代表了解的时机末到,就像以前,她若问爹、娘什么问题,爹、娘总是回她: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
  她想,这应该是相同的状况吧!
  「咦?二小姐您要上哪儿去啊?」
  「我要到溪边抓鱼烤鱼,乍膳就不用等我了。」钱静如挥挥手,一溜烟便跑得不见踪影。
  唉!还是这样的二小姐她看了习惯些,不过想到二小姐回来的时候又会变成什么样子的时候,小语又是一脸愁眉,真是矛盾啊!
          
  午后一阵短暂雷雨,让山上的气温又降了些许。
  柳宇翔拿着一叠从爹、娘那儿收回来的单据,缓步从「登天梯」拾级而下。
  回到书房,整理这个月书院的帐册,依照单据誊写入帐,眉头微蹙的望着帐面,这个月的支出增加不少,再加上爹又擅自聘了一位先生分担授业课程,不仅月俸高,爹还答应让他先支领,若非有小东西那笔庞大的「东修」进帐,书院这个月的财务可真的要吃紧了。
  那位新来的先生他尚未见过,他会找个机会去了解一下那位先生授课的情形,是不是值得付出这么高的月俸。
  将今日书院的事务处理完毕之后,已是未申交替时辰,他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心思不自觉的飘向了那个小东西。
  听说这两天小东西都在房里没外出,也没来找他,为什么呢?
  是因为那天那个他不明所以的原因吗?
  不过这样也好,外头有只恶狼躲在暗处,她安分点,也安全些。
  起身来到窗边,院子泥地还是一片湿濡,园中几株翠竹经过洗涤,看起来更加的翠绿,突来一阵风,竹叶随风飘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杀!杀!杀!
  心头陡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眉头微拧,返身走回桌边,从抽屉拿出一个龟卦,敛眉静神,摇了数下,倒出里头的卦钱。
  伸手微微拨弄铜钱,眉头更凝。
  大凶、水祸、血光之灾
  柳宇翔心头忐忑,收好龟卦,起身走出书房,直接来到钱静如的寝房,抬手敲门。
  一会儿,小语将门打开。「大公子?」小语讶异,一张俏脸又悄悄的红了。「大公子有事吗?」
  「小语姑娘,静如妹妹在吗?」柳宇翔开门见山的问。
  「哦!」小语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老实说小姐又到后山鬼混了。
  一看小语的表情,他就知道钱静如不在,她何时出去的?「小语姑娘,请据实相告。」
  看出她的犹疑,柳宇翔追问。
  「二小姐说她要到溪边抓鱼,午膳不回来了。」小语只好老实的说,随即又赶紧补救道:「不过小姐这两天都很安分,真的,她都乖乖的待在房里,哪儿也没去。」
  「我知道了,谢谢你。」柳宇翔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水祸吗?
  他知道钱静如不会泅水,所以和她有关?再加上黄士贤藏匿在附近,难道
  不!别胡思乱想了!
  柳宇翔喝止自己,正打算赶往溪边,迎面走来一名中年男子。
  「柳大公子。」中年男子一见着他,立即拱手一揖。「听山长说,大公子想见我一见?」
  「您是?」柳宇翔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焦乱的情绪。「刘夫子?」
  「正是,不知大公子有何指教呀?」
  「指教不敢当,只是想了解一下先生授课的情形,不过」心里急着想到溪边找寻小东西,没有心情处理这事。「对不住,眼下我有急事,改日再与先生赔罪,告辞。」
  顾不得礼仪,匆匆道了声歉,便越过刘夫子,急急的往溪边奔去。
  刘夫子目送他离去之后,算了一下时辰,轻轻一笑,悠哉地转身往回走。
  「静如!」来到溪边,没有看到人影,他高喊一声,也没有回应。
  不在这里吗?
  他四下仔细探看,往下游追踪下去,愈接近下游,溪流更加湍急,他知道这条溪流最后连接一席飞瀑直贯而下。
  「静如——」他边跑边喊,期望得到一些回应。「静如——」
  山林回荡着他的声音,可是却依然没有钱静如的声息。
  他加快脚步往下游奔去:心里有股前所未有的焦躁,不愿去想小东西或有不测,但是那想法却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
  突然,眼角余光瞥见溪中一根长柱形的石旁一道漂浮的身影,他猛地停下脚步仔细看去。
  是她!真的是她!
  「静如!」
  钱静如觉得抱着石头的手臂已经渐渐麻木、失去知觉,就在她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天籁般的声音。
  抬眼朝溪边望去,果然看到那个在她濒临死亡境界的时候,一直在她脑袋里出现的身影。
  「柳宇翔」她低哺,接着扬高声音,「柳宇翔!柳宇翔!咳咳」不小心呛了水,剧烈的咳了起来。
  「撑着点,我马上去救你!」柳宇翔脱下外衣和鞋袜,直接跳入溪里,卖力的朝她游去。
  这里已经离瀑布不远,水流很急,让他前进得倍加困难,消耗掉更多的体力,不过还是让他游到了她身旁。
  他一手攀住石柱,一手圈住她的腰身。「我抓住你了!」
  「柳宇翔」钱静如害怕的喊着,她爬树翻墙各种绝活儿都难不倒她,偏偏就是学不会泅水,加上刚刚那种在水里无法呼吸,差点窒息的恐怖感觉,让她对水产生了畏惧。
  「小东西,别怕,慢慢松开手,抱住我。」柳宇翔冷静的说。
  钱静如点点头,听话的慢慢松开攀着石柱的手,下一瞬间,整个人被带进他的怀里。
  「抱住我,别松手。」柳宇翔交代,感觉到她再次点头的动作,他环顾四周,决定游到对岸,那里距离比较近。
  他慢慢靠着石柱移动,接着手一放,奋力游向对岸。
  「哇啊——」钱静如尖叫一声,差点被湍急的溪流冲走,立即紧紧的攀住他。
  柳宇翔被她紧紧的一勒,差点没气,两人被冲了数丈距离,他及时抓住对岸下垂延伸至溪面的树干,免去被冲下瀑布的危机。
  「静如,冷静点,我一定会救你上岸的!」柳宇翔冷静的给子保证,自己的体力已经耗到极限,若不赶快让她上去,恐怕两人都会灭顶。「听我说,你从我身上往上爬,抓住树干爬到岸上去,你很会爬树,这难不倒你的!」
  钱静如抬头往上看,不小心喝了几口水,呛咳了一会儿,努力照他说的做,在他的帮助下,她终於爬上树干。
  「快爬上岸。」柳宇翔立即说。
  「好。」钱静如手脚并用,在他推力下,慢慢的往岸边爬。
  突然,身后的助力消失,她立即往后一瞧,反射性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脱了力差点被冲走的柳宇翔。
  「柳宇翔!」钱静如两腿紧圈住树干,用双手使尽吃奶的力气抓住他的手,对着他大喊,「爬上来,柳宇翔,你不准放弃!我攀在石头上一个多时辰,我也没放弃,所以你来救我了,不要放弃,我一定能拉你上来的!」
  「放手吧」柳宇翔力竭的说,手腕传来的力道强得让他吃痛。
  「放屁!我死也不会放手!」钱静如觉得眼眶有些热,大声的威胁,「你如果不上来,我就跟着跳下去!」
  「静如咳」呛了水,咳了一阵。
  她的心意让他感动,她的威胁
  不,不是威胁,他知道她是说到做到。
  他向来处变不惊,视生死为常,面临死亡依然能坦然对之,像是凡事无谓,实则因为人生太过无聊,生与死似乎没什么差别,可是如今
  乏力的扬睫,透过一阵阵的水幕,看到她发红的眼眶,以及因为过度施力而胀红的脸和惨白的唇。
  如今有她进入他的生命,他的生活才刚开始生动了起来,而她的人生也才开始,他可不能就这么拖着她下黄泉
  看来不努力不行了,费力的踢动已经无力的双脚,在她的帮助下,费了好大的劲,几次差点被急流冲走,最后终於也攀上树干,两人前后爬上了岸,无力的躺在地上喘气。
  好一会儿,钱静如才慢慢的爬了起来,跪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心头觉得酸楚极了,泪水不听使唤一直往下掉。
  「别哭,我没事」柳宇翔无力的安慰。
  他不说还好,一听到他的声音,她便哇哇哭了出来。「我我差点害死你了」
  她哽咽的自责着。「我果然是个麻烦,只要我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麻烦,这一次我差点害死你,下一次又会发生什么事啊?」
  抬起依然颤抖无力的手替她抹掉流出眼眶的泪水,发现抹不乾,只得放弃,乾脆将她揽在自己胸膛上。
  「我现在不是还活着吗?你听,我的心跳是不是怦怦的跳着,别急着杀死我啊!」柳宇翔温柔地说。
  「可是可是」钱静如摇着头。「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差点就」
  「我很开心呢!静如妹妹。」柳宇翔微笑。
  钱静如错愕的抬起头,双手搭在他的胸膛撑起身子,看着仍喘息,却还对她绽放温柔笑靥的柳宇翔。
  「怎么可能?我害你差点死了,你怎么可能会开心?」
  「因为你平安无事啊!」柳宇翔轻笑,伸出手温柔地为她将落在脸颊的湿发勾到耳后。「我们都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真的吗?因为她平安无事,所以就算她差点害死他,他还是因为她没事而开心?
  这个人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可是她喜欢他,真的喜欢他啊!
  就算是因为他对她好,但是她不认为会有另外一个人让她这般喜欢——就算那个人对她好也一样!
  「小东西,告诉我,你怎么会落水的?」稍稍喘过了气,柳宇翔问。
  「有人从背后把我推下去的,我只来得及看到是个高大男人的背影,不过没看清楚是谁。」钱静如想到自己差点就淹死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紧张的状况解除后,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遏抑不住的开始颤抖。
  「乖,别怕,已经没事了。」柳宇翔立即将她揽在胸膛,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我在这儿,没事了。」
  「柳宇翔,我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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