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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楼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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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近水楼台
作者:奶酪桑
文案:
     “不要走……”宁简言听见那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

没走啊,只是帮你寻人。

。。。。。。

机缘巧合下,宁简言与曾经的同窗——季家的小少爷同住了一个屋檐下。

这季家的小少爷自小便是一副倨傲神情,一双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对谁向来都是不拿正眼瞧上一眼。

这样一个人,却不知为着什么,竟与宁简言同住了一起。

古风甜文一篇,欢迎各位大大入坑!


内容标签: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简言,季逢春 ┃ 配角:赵吟,赵大娘,兰儿 ┃ 其它:近水楼台,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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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宁简言跟季逢春同岁。
  这位季家的小少爷自小便是一副倨傲神情,一双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对谁向来都是不拿正眼瞧上一眼,对于学堂里每□□夕相对的小伙伴,也是一贯的冷傲做派。
  要说同窗五载,也合该有一两个叫得上名的,无奈他生性散漫,附和他的人倒是不少,也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戏里的好搭档,到了戏外,就又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小小年纪便能如此深知人情世故,也实在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三月微风正徐,湖边柳树刚抽出鹅黄新芽,几对青灰的鸳鸯交颈划过水面,不远处的学堂里传来一阵阵朗朗的读书声,叫人不无感慨世风安定,学风正浓。
  只是如若仔细分辨,便能听出那朗朗的读书声其实并不尽然。
  “谁、到底是谁画的!”
  三尺教台上,只见夫子手里抖落着一幅画,气的吹眉瞪眼,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稳。
  台下一阵骚动,有几人小声嘀咕,有几人暗自低下了头,又有一人哼笑一声不做言语。
  “我再问一遍,是谁画的?赶紧站出来,否则等我查出真相,决不轻饶!”
  戒尺敲得噼里啪啦作响,显示着此时夫子愤怒的情绪。
  事态好像严重了,交头接耳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大家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再轻易动弹。
  眼角余光中,宁简言这才看清斜躺在地上那幅罪魁祸首的画。
  画中貌似是一男一女两名,极细的墨线填了一半的白纸,画中男子修身束发,女子婀娜窈窕。作画的笔法简单,却把人物神情描绘的如此传神,单单分开来看绝对称得上佳作,可画的内容—
  实在不容直视,只见俊逸男子一手抵在女子肩头,一手往下,却是放在了女子酥胸上,那女子含羞带拒的表情,真真是描绘的淋漓尽致。
  脸顿时红成一片,宁简言不敢再往下看,虽说这画画的是笔法可赞,可这画里的内容,也难怪夫子如此大怒了,毕竟学堂乃圣贤之地,带这种东西进来,想想都免不了一顿责罚。
  不过看这阵势,说不定真的怪罪下来,挨一顿毒打也是难免的了,唉,不知是谁这么大胆,还是赶紧自求多福吧。
  戒尺依旧噼啪作响,年过五旬的夫子怒不可遏,扬言要把肇事者揪出来扭送到自家府上,交给家长严加处置。
  学堂里气氛紧绷起来,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有些人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不大的空间不时传出一声椅子挪动的声音。
  靠窗的座位倏然传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有人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抽气与惊呼。
  夫子看到那人时明显顿了一下,语气竟不似先前那般强硬,“季逢春,你好大的胆子,不知学堂是不容玷污的圣地吗?竟敢拿这等□□之物到处宣扬,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最后一句分明是给那人摆清罪名的机会。
  只见那季家小少爷眼角一瞟,悠悠吐出话语,“男欢女爱乃是再正常不过,夫子您先前不是也教导过我们‘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连夫子都这么教了,学生出于好奇,就斗胆描了一幅让各位同窗一同鉴赏鉴赏,这也没什么不对吧?”
  话是不羁,举止态度更是肆意。
  “你、你你!”
  “你”了半天的夫子却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官家的子弟本就不好管理,刚入学时还算乖巧,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大事小事开始花样百出不停闹腾,三天两头整出个败坏玩意来让人恼怒不已,可无奈碍着人家家势显著,就算出了事也不能像对待别的孩子一样,骂不得更是打不得。
  想想这季家的小子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越想越觉得憋气,怒击攻心,只觉两眼一昏,脚下一软,登时倒在了地上。
  “哼”,季家小少爷拂袖而去。
  留下几个平时上赶着巴结的赶紧追了上去,又有几人在他走后冲到了台上。
  宁简言见状摇了摇头,真是说不得啊说不得。
  这年季逢春14岁,宁简言也是14岁。
  宁简言记得,其实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还是有那么一点钱财的。
  那时娘身体还很安康,爹经营了一家药铺,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其乐融融,街坊四邻们也都相处的非常融洽。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娘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起,全靠爹爹每天悉心照料。
  那时他才刚懂事,连做饭都要站到板凳上去捞锅铲,谈何做家务,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最简单的事情。
  可是饶是爹爹如此尽心尽力,娘还是在三年前走了。
  那之后的日子,便一直是他跟爹爹两人渡过,也不知爹爹是因为劳累过度,还是思念成疾,三年之后,爹爹也跟随娘离去,只留下他一人,还有一间小小的药铺。
  刚失去爹的那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娘走的时候因为还有爹在,心里再难过也是有依靠的。可是爹爹也去了,对于宁简言来说就如同天塌了下来,可是却没个帮他顶着的,沉重的感觉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此后到学堂向夫子请了一段时间假,给爹爹料理后事。
  等处理完杂乱的事情,再次回到学堂,心境却不似以前那样平静,坐在那里读书写字,人虽在,心却早已不知游到了哪里,再也无心看书。
  知道以目前自己的现状,再读下去也是枉然,宁简言主动向夫子提出了辞学。
  记得当时夫子感叹了几句,说道好好一颗苗子就这样毁了,也就放他回了家。
  回了家的宁简言便开始着手继承爹爹留下来的家业,虽说不大,以后自己的生活却全靠在这间药铺上,而且这是爹生前留给他的,不可能放任不管。
  “宁兄,我来给我娘抓药,还是按之前那方子。”
  说话之人正是宁简言在学堂读书时的同窗,自从自己走后这人便来家里找过他,一去就跟自己讲了一大堆道理,无非是劝自己重新回到学堂之类。当时宁简言还有些纳闷,以前读书时也没见有多么热络,怎么这会儿一走倒成了自己的说客?
  宁简言记得,当时自己笑着拒绝了这人的好意,这人还着实懊恼了好一阵子,让他没少费心劝解。不过从此以后,因着三五不时的来往,到如今,两人的关系竟比上学时还要好。
  “伯母身体好些了没,现在还经常咳嗽吗?”
  “不怎么咳了,比以前好多了”,赵吟面带喜色,“多亏了你的药,不然我娘也不会好这么快!”
  听闻此话宁简言不好意思地笑笑,“是你的方子好罢了,我只是照方抓药”,手一伸递过去,“喏,药拿着,记得代我向大娘问声好。”
  应了一声,赵吟接过药,眼睛东瞄西瞄,却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
  不等宁简言开口询问,赵吟一脸神秘的往前凑了凑,“你听说了吗?”
  故意卖了个关子,惹得对面的人立即好奇地问道,“听说什么?”
  于是赵吟便讲了开来,“还是那季家的公子哥儿啊,真是变着法的跟家里人作对,这次又因为进京赶考的路上半路逃跑,被他父上大人抓了回去,狠狠修理了一顿逐出家门,听说到现在都不让他进家门半步,还命令家丁一个都不许给他留门,说是让他思过,等彻底想通了再认他这个儿子!你说说,有权有势的,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也是难为他家里,真是白白糟蹋了。”
  宁简言听后淡淡一笑。
  读书人,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着将来能落个榜上有名,以便混个好名声,也好光宗耀祖。想起曾经自己年少时也想过要好好读书,待将来出人头地,谋个一官半职,也算是为父母脸上争光。现在回想起来,如今这梦想早已随着父母的离去渐渐淡忘。
  也亏了这季家少爷,家中世代为官,兄长现在朝廷任职,姐姐也嫁到王爷府中,以这么优势的条件,却愣是不去利用。
  要说季逢春风流随性,近几年也是出了名的,之前同窗那会儿只知这人孤傲散漫,不受约束。
  随着现在药铺中人们多多少少的往来,少不了你一言我一语,而作为城中有名的大户人家,被谈论肯定不在少数,慢慢的,宁简言便知道了许多有关季家小少爷的传闻。
  比如季家小少爷不喜读书,成天跟一群纨绔子弟风流快活,却偏偏画的一手好画,□□中数一数二的画匠看过他的画都对他赞不绝口。
  比如季家小少爷又不知因着什么,被家父命令吊起来打,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血印子都浸透了半边锦袍。
  比如季家小少爷突然换了个口味,这次带着个小倌回了家,把他父亲气的扬言要断绝父子关系。
  等等等等。
  宁简言发现,现下城里谈论最多的就是季家,而且别的不谈,偏偏季家小少爷,那个跟他有过同窗之谊的季逢春是人们嚼舌根嚼的最多的。
  这些消息就像长了翅膀,过不了几天便自动自发地飞到了自己耳朵边,让他这个天天待在药铺不出门的人,在听到季逢春这三个字的时候都能说上几句。
  到了打烊的时间,宁简言收拾东西关了药铺。
  正待转身离开,一个黑影忽然“咚”的一声,斜斜栽倒在了离他不远处的青石板上。
  宁简言当时就傻了眼,心里哆嗦着,不会是条命案吧,伸出脚在半空停了半天,一会儿伸出去一会儿又缩回来,来来回回小半柱香的时间,腿都酸了,总算是心一横,鼓起勇气上前踢了一脚。
  地上的人立即伸出一只手在空中胡乱扒拉了两下,嘴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呓语。
  宁简言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连大气都没敢出。
  赶紧蹲下身子要拉住那个人,谁知刚弯下腰,一股浓浓的酒味顿时扑面而来,呛得宁简言一阵猛咳。
  费了好大劲终于把那人从地上扯到墙边,宁简言让那人靠着,借着点月光,在一片黑暗中仔细盯着那张脸分辨。
  这人,不就是今天赵吟口中刚刚提起过的麽。
  宁简言站起身,向四处张望着,既然喝了酒,那应该会有人陪同才对。
  谁知刚挪了一下脚步,脚踝处就被一只手抓住。
  宁简言吃了一惊,低头向下看去。
  “不要走……”听见那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
  没走啊,只是帮你寻人。
  宁简言有些好笑,堂堂季家小少爷竟然醉的不省人事,动了动,脚踝处传来的紧缚感顿时让他移不开脚步。
  “不要走……”底下又传来一声吟咛。
  “你先松开,我不走。”耐下性子跟倚在墙角的某人商量,一边拿眼睛四处搜寻。
  “不要走……”
  醉了酒的人似乎什么都听不见,只一个劲的重复那句话语,手下依旧紧紧攥着对方。
  秋风吹过,纵使前天才刚入的秋,这个时辰却顿觉一阵凉意。
  四周漆黑一片,连个过路的行人都没有,哪里有半个他要寻的人。
  思量了一下,宁简言蹲下身子。
  “还是先回我家,等到了明早再另做打算。”
  语罢伸出手来,“能站得起来麽?要不要我……”
  话还没说完,就忽觉左侧肩膀一沉,差点没给压趴下。
  顿时哭笑不得,那人倒是十分自觉,半个身子已然压在了自己身上。
  真是公子脾性,纵然头脑不清醒,依旧能够凭着本能知道怎么个使唤人法。
  幸亏他家离药铺不远,来回也就小半柱香的时间,不然以季逢春全身的重量,还要靠着薄弱的月光仔细分辨不让那人细皮嫩肉的身躯磕了碰了,宁简言就是再多吃两碗饭也难保把人拖回家。
  东拉西拽总算是把人弄回了家,把人放在自己榻上,一屁股歪在堂屋的椅子里,宁简言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邋邋遢遢,连着里衣都被汗水浸了个湿。
  烧水添柴,先是帮着季家小少爷稍稍擦洗了一下,待把那人收拾干净合衣睡下,宁简言才就着用剩下的热水擦拭了一遍身子。
  将自己的床铺让给了季逢春,宁简言把父母生前的那张床榻给整理了出来。因为平日里每天都有打扫,屋子跟床也算干净,并没有费多大事。
  等到全部整理完,已是后半夜。
  想着明天还要早早起床,宁简言便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看了某位大大的文后一直都想尝试写一篇古风文,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话说写古风真的好吃力啊,感觉脑细胞都耗了一半。。。。
  这篇可能不会天天更,但至少会两天更一次,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章

  第二天天还没亮,宁简言就爬了起来。
  先是到里屋看了看,季家小少爷睡得正沉,身子大张着,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半个被子都被压在了身下,剩下的半边拖拖拉拉快要钻到地底下。
  哭笑不得地给这人拉好被子,心里想着还是等天亮时再回来叫醒他,宁简言便打水洗漱,早早出了门。
  昨夜天后半夜下了一场雨,出门时闻到了一股雨后泥土的清新气味,空气也是湿湿润润的。
  宁简言自小便喜欢这雨后的感觉,每次下雨心里都会不由得欢喜。盼着等雨停了,门口那两颗老槐树便会越发油亮,一推开窗子,一股自然的清香便会扑鼻而来,这还不够,还要打开大门才行。打开大门,便会有路过的邻居街坊,三三两两,有的朝自己笑笑,有的肩上挑着刚摘出来的新鲜蔬菜,听见他们嘴里说着隐约的话语。
  开了药铺,便开始忙着抓药配药。
  城中住户很多,来往的人更多,于是总少不了哪家有个小病小痛的。
  在这浓浓的药草香中,宁简言也数不清过了几个寒暑,只记得一眨眼,这药铺便成了自己一个人的,而家里也剩下他一个人。
  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看看外面太阳都快正中了,那人恐怕早已走了吧?
  正想着,手里收拾着东西,打算关了门回去看看,门口处便进来了一个人。
  来人一身雅白长袍,外罩青灰色绣金丝薄纱衫,长发用碧色镶宝石发扣高高束起,真真是衣冠楚楚,一派风流。
  宁简言微一愣神,瞬时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议论,还没等听清楚,那人便越过众人,两手一揖,向他走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宁兄。”
  言语间眼角含笑,态度风流。
  还以为这人已经走了,没想到竟找到这里来,宁简言有些吃惊。
  在一片嘈杂声中宁简言将季逢春拉到一边,“既然醒了那我便放心了,只是昨夜看你醉的厉害,捎带着收留一夜,没什么的,不用放在心上。”
  说完便微微低下头,等着对面那人再客套两句后离开。
  “诶,这是说的什么话,宁兄没有嫌弃季某,季某必要感谢宁兄的款待才是”,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
  摇晃着手中的折扇,摇了两三下时忽然停住,嘴角一勾,道,“宁兄,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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