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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楼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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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隐约有些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改变。
却不知这份感觉从何而来,只是莫名有些心安,有些雀跃。
“你就没有什麽要问的麽?”
一路上把话忍到现在,前脚刚跨进大门,季逢春就再也忍不住的出口反问。
“念安,原来是你的字麽?”只听那人呆呆地道。
这问的是什麽话,现下要紧的是什麽,这人难道还没看清楚麽?
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
季小少爷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依旧淡然的某人,这性子,若是把他卖了,只怕还会呆呆的站在一边乖乖替人数钱罢!
想到这,顿时心生怨念。
上前一步,一把捞住尚呆在旁边的宁简言,随即一片嘴唇便吻了下来。
“唔……”
被那人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宁简言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后退。
竟然敢逃,季小少爷皱起好看的眉,把怀里的人攥的更紧,一记吻似是要把人吃掉。
终于放开被自己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某人,看那人脸上红成一片,一副余惊未消的样子,抹了抹嘴角,顿时像是得了多大便宜。
昏黄的光亮填满一室温暖,两人相对站着,沉默不语。
“曾经,我一直很在意你。”终于,宁简言缓缓开了口。
“那现在呢?”
似乎急于知道答案,猴急的季小少爷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
抬了抬眼,却始终没有与那人对上。
面上闪过一丝不甘,咬了咬唇,认命般的,宁简言道,“现在也是一样。”
勾起唇角,眼角眉梢里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季小少爷挥起终不离手的扇子,道,“呵,本少爷当然知道!”
最终还是等不及那人的询问,自己主动讲了出来。
原来季府的老爷,也就是季逢春的父亲,早在几年前便回了乡,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家老小,以及大半仆从,只留下季家大少爷以及季逢春还在府中。
其实季老爷头几年还在府中的时候确实管教甚严,也曾使用过家法,只是季小少爷对此丝毫不放在眼里,屡次不改之后,季家老爷便从此甩手,不再过问半毫,把大大小小的家事都推给了季家大少爷。
因着从小与大哥关系融洽,二人年龄也相仿,所以对于小弟的事情,如若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季大少爷一般很少过问。
早在之前便听自家小弟口里时常提着一个人的名字,原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过多在意,后来直到季逢春要把人带回家去,季大少爷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是没有听过把人带回家的,可是听说小弟竟要一个男人回来,做大哥的立时坚决反对。
只是后来,不知季逢春用了什麽方法,季大少爷竟然同意肯让那人带回家来。
于是,人还未放到自己跟前,就只听季逢春每天反复嘱咐。
季大少爷也是明理之人,知道再说什麽都已经无用,看了看那个人,便没有多言。
“所以说,有些流言是万万不能信的”,揽住宁简言的腰,不动声色地把那人往自己身上拉的更近一些,季逢春嗤笑道,“当本少爷不知道麽,被我爹吊起来打,哼哼,他倒是看见了麽!”
“不过——”
拖长了腔调,向来上挑的眸子微一眯起,“这次本少爷倒是真的无家可归了。”
“为什麽?”
不是好好地说的,也没见吵起来,怎麽会无家可归?
“当然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你,本少爷会白白吃这么多亏,受这么多气,到头来还落了个无家可归麽?”
假话却也能说的如此当真,要是搁从前,那人向来不屑于此,现下却一脸面不改色。
心中微一动。
不知从何时起,这人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只见季逢春两手一摊,叹着气,道,“现在本少爷可真是身无分文,往后只能要你来养活了,哎。”
“嗯,我会的。”
宁简言点点头,认真的答。
愣愣的,向来对答如流的季逢春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满脸的惊讶表情。
过了会儿,一把抱住说了那些话的某人。
“那可就说好了,往后的事谁也说不了,或许是一辈子也说不定。”
“嗯,我知道。”
“不许悔改,即使改了,本少爷也绝不同意!”
“嗯,我知道。”
。。。。。。
门内气氛正好,门外鞭炮正闹,一个身着褴褛却依旧面上祥和的老人拄着拐杖,缓缓消失在墙角,只留下一句朗朗上口的俗语。
说的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撒花!
关于宁简言与季逢春这对个人还是挺喜欢的,不过写着的时候自己也怀疑过纠结过,给朋友看,朋友的评价是太过平淡,没有太多波澜,可能是本人性格原因吧,一直是偏爱平淡中带点温馨的文风,所以当时就没有多想,只想把自己所想的写出来,哎,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这种。
话说最近学生党是不是快开学了?还是奋力补作业中?总感觉最近人少了好多,番外会在明天放出来,然后就彻底完结啦!
废话有点多,主要是心情比较激动,哈哈,滚走~
☆、番外之 两个人
宁简言,真是应了这个名字,自小便是不多话的样子,即使要说什么,也都是只讲了该讲的,从不多半句言语。
这样一个人,却是与季家的小公子住在了一起,为此,邻居街坊,稍微熟识一点的,或多或少难免有些疑问。
也难怪,一个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一个是家境普通的小户人家,这样两个在众多人眼里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关系如此亲密?
厚道老实的邻里不免有些担心,季家小少爷那种风流脾性,如今与宁简言住在一起,这朝夕相处下去,还不把生性善良的宁简言带坏了去?
而外面那些毫不知情的人士想象力更加丰富,听说宁家家境只能算得上普通,如今家中又只剩下宁简言一个,那宁简言是用了何种本事,竟让眼高于顶的季家小少爷屈居宁家,实在是可疑,并且,听说这宁简言在父亲刚过世便辍了学,莫不是。。。。。。
风言风语多了起来,渐渐便会传到当事人耳朵里,好心的街坊邻居也开始忿忿不平,纷纷劝说着宁简言。
“简言哪,那季家小少爷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毕竟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实在不行就让他回自个儿家去罢,在这里一直住下去也不是个长事不是?”
对于这些话,宁简言只是笑着摇摇头,心意他领了,却也没有说什么。
父母亲去世后便一直是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过去,中间经历的自己也都扛过来了,对于别人说的那些话,便让他说去罢,宁简言并不觉得有什么困扰。
这天天色尚早,宁简言独自在店铺忙活着,一抬头,便看见那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来了,有什么事情麼?”倒不知这人是什么时间进来的。
那人穿着一身淡紫长袍,头发只束起一些,其余慵懒的披散在腰肩,手中扇着折扇,眼角眉梢流露出一股优雅闲适。
“走,带你去处好地方。”
言罢,便拉过宁简言的手。
于是只好早早关了药铺,任由那人拉着走了出去。
此时正是晚饭过后,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被那人拉着,穿过重重人群,经过一处角落时,宁简言突然顿了下。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黑黑瘦瘦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独自蹲在墙角下,显得特别醒目。
不过,宁简言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些。
此时天色已暗,宁简言却一眼看到那人手里拿了一本书,借着前面商贩摊前的光亮,那人正聚精会神的读着,仿佛远离尘世,不受一切干扰。
不由自主便被吸引的停下了脚步。
直到被人撞了一下,宁简言才猛地回过神来,看到前面那人背对着自己,赶紧快步上前,追了上去。
被带着七拐八拐的走了好远,眼前却渐渐清晰起来,莫非,那人是要去。。。。。。
“就是这里了。”
松开手,季逢春满意的看着宁简言。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有好多回忆萦绕在脑海里,里面有夫子的声音,有学堂的小伙伴参差不齐的读书声,还有那人稚嫩却依旧傲慢的声音。
微笑便不自觉挂上了唇角。
“还记得这里麼?”只听季逢春幽幽地道。
嗯?
宁简言反应了一下,这个自己曾经求学的地方,当然是记得的啊。
看那人一副显然已经忘了的神情,季逢春心底一阵气恼。
“仔细看,这边,还有这边。”
不由分说的拉起宁简言,让那人看自己指过的地方,试图让那人回忆起当时发生过的事情。
破旧的学堂庭院内,一颗历尽沧桑的桃树正枝繁叶茂,树下是两个小人蹲在一起嫩声嫩语的情景。
“你怎么了?”
幼时的宁简言便十分乖巧懂事,那天上学经过学堂的一颗桃树时,见一人独自蹲在树下,小小的背影看起来很是孤独,于是便热心的走上前,关切的问道。
等看到那人的正面,宁简言吓了一跳,这人,不就是季府的小少爷麼?
当下便傻了眼,他清楚的记得,有人告诉过自己要离这季小少爷远一点,因为他只要一不高兴便会揍人的,而且可疼着呢。
宁简言当时便十分后悔,可想走却又走不了,自己先开的口,总不能不等别人答话便走掉吧,那样也太不礼貌了。
那人却没有回话,仍旧蹲在树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传来,宁简言一惊,原来是生病了麼。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说着试探地伸出小手,犹豫了一下,终于伸了出去。
谁知手指刚碰上那人的衣角,便被一股重力挥到了一边。
“走开!”小小的季逢春忽然不耐烦道。
宁简言被吓愣了,顿时立在原地不敢动弹,等反应过来,第一个想法便是赶紧跑。
正要拔腿往前冲,却又听到一阵急促的猛咳,声音痛苦万分,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
宁简言停下脚步,转过身子,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拉住季逢春,“你需要看一下,我家就是开药铺的,让我爹爹给你拿药。”
小小的年纪根本不知何为贵贱,只觉得这人咳嗽成这样,肯定难受的厉害。
到了药铺才知季逢春已经病了多日,却不知何种原因一直不肯吃药,问是问不出来的,便只好包了几方药,反复叮嘱一定要交给大人熬制。
“你管我作甚?”
记得后来病愈的季小少爷突然问起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语气依旧透着不耐烦。
怎么回答的宁简言倒是忘了,只知道只这一次是两人最深的交集,因为后来宁简言发现,自己无论怎样也不敢主动与那人说话了。
“那时的你也是如此呢。”高贵,不染俗世,跟现在真是如出一辙,宁简言兀自感慨道。
季逢春哼了一声,“你倒是变了不少”,话语里透出明显的酸味。
没有听出那人的言外之意,宁简言腼腆一笑,“也没有吧。”
“怎麼没有”,季逢春折扇一甩,“记得那时某人可是说要照顾我一辈子来着”,话音拖了老长,带了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咬碎了一口牙,真是可恨,亏自己还清楚的记得,那人倒好,忘了个一干二净!
嗯?宁简言一惊,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又看了那人一眼,唇角微抿,脸上尽显高傲的神情。
自己真的有说过那种话?宁简言陷入了沉思。
慢慢回忆着。
记得那时自己因着一时冲动,是把那人带回了自家药铺不假,事后也确实受到了那人的追问,好像是问着为什麼要管他之类的,然后自己的回答是——
“你管我作甚?”小小的季逢春不耐烦地追问。
“看你那么难受,所以就忍不住。。。。。。”
“哼!本少爷不需要你假好心,反正你肯定也跟那些人一样,冲着我家财产才故意接近我的,等想要的拿到了手,便会翻脸不认人。”
“没有,我不是!”被冤枉的小孩涨红了脸,使劲摇头反驳。
“哦?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
“我,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被冤枉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年幼的少年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便脱口而出这如誓言般的言语。
“哈,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嗯嗯,绝不反悔!”
孩提时代单纯的对话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宁简言有些诧异于当时年幼的自己的这番举动。
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诺诺道,“这。。。。。。”
“怎么,想抵赖了?”看那人这般反应,季逢春冷冷地道。
“没,没有。”
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想不到那么久以前的事情,这人却记得如此清楚。
“没有最好”,合上折扇,用扇柄抬起面前那人尖尖的下巴,薄唇轻启,“本少爷可是准备在你那里住上一辈子的,你最好做好觉悟。”
被季逢春话里的内容惊到,虽说曾经那人把自己带回家中时有说过类似的话语,可再次听到,宁简言还是有些受到震撼。
原来,一切并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麼。
十几岁那年的学堂后院,那人傲慢却又袒护自己的样子;醉酒后无意中念到自己名字的样子;总是一副嫌弃的模样却还是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每当深夜自己回家总会看到那人趴在大厅的客桌上并未熟睡的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了罢。
被一声咳嗽声唤醒,宁简言抿起唇角,缓缓微笑,道,“早已经做好了,便放心罢。”
只见季逢春呼地开启折扇,呼啦扇了两下,随即别过脸,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回去的路上,季逢春状似不经意的看了那人一眼,“喂,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念书?”
“没有啊”,宁简言答。
曾经自己确实是有过执念的,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如今这样便很好,他不想再过多奢求什么。
“那你刚才为甚么不走了。”
想起刚才去的路上,看到宁简言突然停下来,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光芒,季逢春便感到一阵窝心,随后又想到近日来街上的一些传闻,心里的异样感更甚。
自己心里是绝对不想那人考取什么功名的,并且也清楚的知道,那人跟自己在一起不是外人口中所传的为了那些个钱财之类的身外之物。
想到那人若是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怕是也绝对受不了官场的尔虞我诈,那样的性子,只乖乖受自己欺负便好,旁人若是敢动上半分,哼哼,上挑的眼角微一眯起,让看到的人顿时不寒而栗。
“只是觉得那种人即使看起来是落魄的,却也依然值得敬佩”,忽听那人悠悠地道。
“只是这样?”
有些惊讶于那人的反复追问,宁简言只好无奈的再次点头,“真的只是这样。”
季小少爷顿时唇角一勾,笑意不自觉便涌上了眼角眉梢,没有最好,不过如果真的想,本少爷也决不允许。
折扇在手心里转啊转,另一只手紧紧握着那个人的,季小少爷复又开口,淡淡道,“如果你真的想继续读书,也不是不可以。”
不知那人为何反复提起这个话题,宁简言只得连连摆手,“真的不用了,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
呵。
街上人来人往,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们在私下却又有着各自的悲欢,灯火阑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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