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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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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面前,握上他们的手,看向长子,“韵峥,离儿和芋头的婚宴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把饕儿、你二叔和皇叔都叫回来。” 
  “是,爹。”刘韵峥此时也是激动万分,他那个被人说成是“痴儿”的弟弟,比天下大多数的人都痴情,都懂情,他的弟弟哪里痴,哪里傻。 
  “还有……”白桑韵投入刘淮烨和蓝阙阳的怀里,哽咽,“爹……也想在那天穿一回嫁衣。” 
  “桑韵……” 
  “爹……” 
  “忻澈,我们一起吧。”刘惜赐眼里也浮上泪水。白忻澈泛著湿气的双眸含笑,点头。 
  刘天赐不懂爹爹和哥哥们怎麽哭了,他不安地拽拽尉天,却发现天天也哭了。刘天赐刚想问是怎麽了,却被天天紧紧地抱住。 
  “芋头,给天天生宝宝?”尉天摸上刘天赐的肚子,他的孩子可能在这里呢,不,是一定。 
  刘天赐笑了,拍著尉天:“宝宝,宝宝,芋头,天天。”他要给天天生宝宝。 
  “芋头……”尉天的脑海里浮现了两人在一起的过往,刘天赐就是他的幸福与快乐。 
  莫说芋头傻,莫说芋头愚,真真赤子心,得之世间宝。 
  ──── 
  这章写到最後,自己也跟著哭了…… 
  劫缘:第三十九章 
  京城往往是那麽的繁华热闹。但走在人潮攒动的京城大道上,一位少年却表情木然地缓步走著。入秋的京城依然炎热,少年停在一处水果摊前,站住了。 
  仍记得九年前,爹娘带他和弟弟到京城访友,爹给他和弟弟买了一兜橘子,娘给他们剥橘子,爹就缠著娘,让她喂,那时候一家人是多麽的幸福……可谁知,一年後,爹娘竟双双被害,留下年幼的他与弟弟。 
  父亲生前好友无数,爹娘遇害後,一人找到了他,告诉了他爹娘遇害的真相。原来竟是有人看上了娘,可娘心里只有爹一人,那人恼羞成怒下在爹娘外出之时,在半道上杀了爹,欲把娘抢走,但娘在爹死的那一刻,就咬舌自尽了,就是死,娘也要和爹死在一起。虽然父亲的好友邹寰把他们接到了他的家中,但夺亲之仇又岂能忘。他发誓要亲自手刃仇人,为爹娘报仇。然後,他跟著那人离开了邹寰的家,远离尘嚣,开始学武。 
  方毓,他的师傅,八年来尽心尽力地教导他,并把他的绝学寒心剑法和寒心诀交给他。起初,他还不明白为何师傅总是冷冰冰的不言不语,後来,他懂了,因为他也变得和师傅一样,寒心剑法──心寒,剑寒。 
  然後,他学成出师,到江湖上寻找仇人,可当他手刃仇人回去找师傅时,师傅却自尽了。师傅爱了爹十六载,爹死时,师傅也死了。师傅之所以尽心竭力地传授他武艺,就是想尽快去找爹,他甚至等不及亲自去为爹报仇。他以为无心无情的师傅,原来把所有的情都放在了爹的身上。而爹……爹每年都会独身离家两个月,是与师傅在一起吗? 
  埋葬了师傅,他的心也空了。师傅与爹,爹与娘,他们之间有多少的秘密,他无法得知。如今,爹娘和师傅都死了,除了手中的剑,他一无所有。他想和师傅一样在深山中隐居,可他还有弟弟,他不能让弟弟一直寄人篱下的生活。 
  摸出口袋里仅剩的几个铜板,他买了几个橘子。师傅一生清贫,家中也无祖产,他要如何养活自己与弟弟。师傅和爹娘的事,让他不愿涉足江湖,可除了武艺,他什麽都不会。投奔邹寰?邹寰已经养了弟弟八年,早已偿还了他对爹的情谊。抬头望天,今後的路该如何走?十四岁的他在报仇雪恨之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而此时,他并不知道,一个小家夥正趴在离他不远的茶楼二楼的窗户上盯著他瞧。 
  走了几步,尉天看到一个梳著娃娃髻的小家夥脚步不稳地从一间茶楼里跑了出来,方向竟是……直奔他而来。看著那个笑嘻嘻跑过来的小家夥,尉天停下了脚步,就见那小家夥跑到他跟前突然仰头对他深深一笑,趁他呆愣之际,那个小家夥竟然抱住了他的腿,睁著一双大大的眼睛渴求地看著他。尉天不是躲不开,而是在那一刻,他不忍心躲,万一让小家夥摔了怎麽办,只是看著那个还没有自己腿高的小家夥,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芋头,怎麽突然跑出来了?” 
  抬头,见几名大人形色匆匆地走了过来,为首的那名男子满头的白发,可容颜却格外俊美。 
  芋头?低头瞧瞧这个抱著自己的小家夥,略微有肉的小脸和下巴,若再胖些,还真的像个小芋头。 
  “芋头,怎麽了?” 
  白桑韵对少年歉意地笑笑,弯身去抱儿子。哪知儿子却不放手,嘟著嘴看著尉天──手上的那个橘子。 
  顺著他的目光,尉天看过去,小家夥是想要他的橘子? 
  “芋头……”白桑韵哭笑不得的看著儿子,“你的橘子呢?” 
  刘天赐看看爹爹,又看看被他抱住的大哥哥,摇摇头,吃完了。他也不伸手要,就那麽拿一双黑亮亮的鹿眼瞅著那个橘子,要吃。 
  “芋头,爹爹再去给你买,这个橘子是哥哥的,芋头可不能要。”白桑韵说完就要把儿子抱起来,儿子从小就爱吃橘子,不过这几日他身子不好,所以今日出来只带了几个,没想到儿子竟然会来和别人要橘子。 
  “给你,吃吧。”见这人要把小家夥抱走,尉天想都不想的把橘子送了过去,如此可爱的下家夥他是头一回遇到,比弟弟可爱数倍,想到弟弟,尉天的眼神暗了下去。 
  “呼呼呼呼……” 
  见小家夥拿过橘子後就开始朝自己吹气,尉天不解地看看那名白发男子,甚为糊涂。 
  白桑韵当然知道儿子这是干什麽,他的芋头看出这位哥哥心情不好,要把哥哥的坏心情吹走。 
  “芋头,哥哥给你吃橘子,芋头请哥哥喝茶好不好?”白桑韵对身後的仆从挥挥手,让他们不要担心,接著把儿子抱了起来。 
  “啊啊。”刘天赐朝大哥哥伸手要抱,脸上的笑让人无法拒绝。尉天看了看白发男子,见对方点头,他犹豫的伸出手,小家夥身子一倾,到了他怀里,“啊啊。” 
  尉天略微笨手笨脚地抱住这个小芋头,心里诧异:这个小芋头不会说话?看上去有两三岁了吧。 
  “那就麻烦你了。”白桑韵指指身後,“过来喝杯茶吧,芋头很喜欢你呢。” 
  “呵呵……”刘天赐拿到了橘子,笑起来,等不及回去,就把橘子皮剥了下来,放到他挎著的小布包里。 
  抱著芋头跟著大人们回到茶楼,尉天走到二楼的雅间内,赫然发现从窗户看去就是他刚才站的地方。小家夥是从这里看到他的吗? 
  “啊啊……”刘天赐掰下一瓣橘子喂给爹爹,然後又掰下一瓣橘子喂给大哥哥。 
  尉天怔怔地看著嘴边的那只小手,听到小家夥焦急地催了,他急忙吃下。 
  “咳咳……”橘子汁呛到了尉天,马上有只小手在他身上拍,嘴里发出“呼呼”声。 
  “芋头要把痛痛给哥哥吹走吗?”白桑韵问,却是告诉尉天儿子在做什麽。 
  “啊啊。”刘天赐点头,然後开始专心的吃橘子。 
  尉天抱紧坐在他腿上的小家夥,他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很聪明呢。想到还没有自我介绍,尉天开口:“晚辈尉天。” 
  “啊啊,啊啊。”刘天赐抬头叫著,好像也在向哥哥介绍自己。 
  “呵呵,小芋头是告诉哥哥自己的名字吗?”白桑韵笑著问,刘天赐不是很听得懂,伸手抱住尉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尉天被他蹭地心房阵阵发软,不自觉地抱紧怀里有著淡淡橘子香的芋头。 
  “主子,老爷来人催了。” 
  白桑韵身後的奴才从外面进来道。 
  听怀里的小芋头要回去了,尉天生出一股不舍。 
  “芋头,该回家了,跟哥哥道别。”白桑韵站起来。 
  刘天赐听要回去了,先是“啊啊”叫了几声,然後抱住尉天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在他脸上“啾”了两口,当即让尉天的脸稍稍发红。 
  吃下手里的最後一瓣橘子,刘天赐盯著空空的手眨眨眼,没有要爹爹抱,而是从衣襟里掏出荷包在里面翻了一阵之後,拿出一颗上等的猫眼石,举到尉天的面前。 
  “呼呼呼呼……”朝尉天吹了几口,刘天赐笑著把猫眼石放进尉天的手里,“啊啊。”给哥哥,哥哥不哭。然後朝爹爹伸出手,白桑韵把儿子抱了过来。 
  “这个……”尉天急忙站起来,要把东西还回去,“太贵重了。”他只是给了小家夥一个橘子罢了。 
  “芋头给出去的东西可不能退回来,不然芋头会生气,不好好吃饭,你拿著吧。芋头很喜欢你。”白桑韵把笑呵呵的儿子交给嬷嬷,把尉天的手推了回去,转身走了。 
  “啊啊……”刘天赐在空中朝尉天握了握小手,然後趴在嬷嬷肩上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尉天站在楼梯口处,看著那群人离开,看著那个小家夥被人抱上了车。短短的时间内,他就经历了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他甚至觉得很不真实。摊开手心,里面是一颗猫眼石头,证实之前的一幕是真的,手心里还残留著淡淡的橘子香,和那个小家夥暖暖的体温。小家夥用一颗猫眼石换了他的橘子,尉天身形陡然一动,跑出了茶楼,当他在街上寻找时,只看到了消失了远处的马车。 
  “芋头……?”尉天握紧那颗石头,这是爹娘在天显灵吗?在他最迷茫之际,让这麽个小家夥冲到他面前,给他送来一颗价值连城的猫眼石。芋头……今後怕不会再见了吧。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麽呢。 
  …… 
  从睡梦中醒来,尉天掀开床帐,天还没亮,怀里的人还在熟睡。悄悄把被枕著的胳膊抽出来,再小心拿开抓著他衣襟的手,尉天轻声下床,把桌上的烛火拿到了床边的台几上。把床帐挂起一半,尉天重新上床,不过他已经没了睡意,而是靠躺在床上,看著身边的人。 
  很久没有做这个梦了,今晚却清清楚楚地又回到了那时。他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不知该往何处去的尉天,而那个小芋头,却仍然是小芋头,除了会说话之外,一点都没变。不,还是有变…… 
  尉天摸上刘天赐的脸,比那时有肉些了,个头也长高了,还有……尉天的手伸入刘天赐的衣襟慢慢下滑,停在他的肚子上,这里……也即将有变化。 
  “宝宝……”感受到肚子上的抚摸,刘天赐在睡梦中说。 
  “芋头,给天天生个小小芋头。就像芋头小时候那样可爱。”尉天在刘天赐的耳边低声道,然後亲亲他的小嘴。他以为不会再见到这只芋头,可哪里知道,这只芋头不仅即将成为他的“七”,还将成为他孩子的娘。 
  在得知刘天赐可能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後,尉天足足发了一个时辰的呆,直到刘天赐不满他的忽视大叫起来,他才清醒过来。要不是怕伤到刘天赐,尉天真想把他揉进身子里。 
  一个月後,他的芋头将穿上大红的嫁衣嫁给他,想到这里,尉天感动地无以复加。他不认为自己会对谁动心,师傅的死加上他自身的原因,让他对情爱毫无感觉,可这只小芋头却毫不给他任何机会地冲进了他的心里。也许那天被他亲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落在这只小芋头身上了,所以他的房间里总是摆著橘子,所以他特别爱吃“烧芋头”,只不过自从和刘天赐在一起之後,他就没再吃过了,怕某只芋头不高兴。 
  解开刘天赐的睡衫,尉天在他的肚子上亲了亲,这里是否已经有只小小芋头了?想到刘天赐会受到的苦,尉天又心疼万分。 
  “天天……”刘天赐叫了一声,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尉天马上躺到刘天赐身边,接住他钻进来的身躯。 
  “芋头。” 
  “嗯?” 
  刘天赐缩起来,把尉天的手拉到他肚子上,让尉天给他揉。 
  “芋头。” 
  尉天低唤,无论叫多少遍,都叫不够。 
  “宝宝。” 
  刘天赐蹭了蹭尉天,然後传出了呼呼的睡觉声。 
  “芋头啊……” 
  尉天盼望著一个月快些过去,他迫不及待地想迎娶他的新娘了。 
  刘天赐的嘴边扬起抹笑容,他正在做梦,梦里:有一盘芋头摆在天天的面前,盘子里有一块很大的芋头,周围是好多很小的芋头,而那个很大的芋头就是他,他叫著,让天天赶快来吃。 
  劫缘:第四十章 
  “饕儿,饕儿,饕儿……”白桑韵的寝宫──养合宫内,刘天赐赖在侄子身上,不满对方的沈默。 
  刘饕单手搂著挂在他身上的小皇叔,双眸注视著屋子里坐在一旁躲在离殇怀里的刘离。接到宫里的消息说小皇叔要嫁给尉天了,他就连夜赶回了京城。小皇叔与尉天的事,他赌输了,虽然他仍不喜欢尉天,也不相信他,但既然小皇叔喜欢,那他也不会再拦著,只是他没想到,回来後竟得知了小皇叔不仅被尉天吃了,还可能怀了尉天的孩子,而始作俑者却是刘离,怎叫他不气。 
  “饕儿,你别怪离儿,这件事是你小皇叔自己愿意的,他想自己生宝宝。” 
  白桑韵坐在软椅上对长孙道,他清楚刘饕有多在乎他的小皇叔。 
  “宝宝宝宝,饕儿……”把侄子的手拉倒自己的腹部,刘天赐欣喜地和对方分享他的喜悦,虽然那里还没有任何的变化。 
  “皇爷爷,小皇叔喜欢的事,饕儿自是不会反对。可是,皇爷爷该知道生产是一件多麽危险和痛苦的事,皇爷爷难道忍心小皇叔受苦吗?”刘饕难得地把他的情绪外露,阴沈著脸,“孙儿并不是说小皇叔不能有宝宝,孙儿不愿意看小皇叔受苦。” 
  “不苦不苦,”刘天赐搂著侄子在他脸上“啾”,然後从包包里拿出一颗蜜枣,塞到刘饕的嘴里,“甜甜。”刘饕含著蜜枣,没吃,握上了刘天赐的手,刘天赐笑著紧紧回握。 
  “饕哥哥,小皇叔为了宝宝的事愁了很久呢。饕哥哥舍不得小皇叔难过,离儿当然也舍不得啊,可离儿哪里知道小皇叔竟然会把药换了,还是故意的。”刘离这半个月来没一天舒心的,“阴谋”落空,她哪里会好受。 
  “饕儿,离儿,”屋子里只有他们祖孙四人,外加儿子刘天赐,白桑韵说出心里的话,“皇爷爷知道你们舍不得小皇叔受苦,受疼,皇爷爷也舍不得。” 
  对儿子招招手,把儿子叫到身边,白桑韵揽著他道:“皇爷爷以前认为你们的小皇叔这一辈子都会跟孩子一样,永远长不大,可这一年来,皇爷爷却不这麽认为了。他对尉天的喜欢让皇爷爷惊讶,对尉天的执著也让皇爷爷动容,想必你们也是因为这样,才接受了尉天,才同意你们小皇叔跟尉天在一起。” 
  刘离点头,刘饕依旧不语。 
  白桑韵继续道:“所以现在,皇爷爷决定你们小皇叔的事,皇爷爷都让他自己拿注意。虽然他可能不懂,但皇爷爷不想他今後留下遗憾,你们的小皇叔……长大了,遇到尉天後,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酸甜苦辣……皇爷爷都想让他体会,这样他的一生才完整。” 
  “甜甜。”刘天赐听到酸甜苦辣,马上翻自己的零食包,里面只有甜甜呢。 
  “呵呵……”白桑韵笑了,刘离也笑了,刘饕的眼神闪了闪。 
  “我们觉得是苦、是酸的东西,你们小皇叔也许觉得是甜呢。”白桑韵亲了亲儿子,问,“芋头怕不怕疼?” 
  刘天赐马上点头:“怕怕。” 
  “那小皇叔还要宝宝,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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