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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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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原本他以为忘恩负义的女皇,那个原本他以为过河拆桥的女皇,居然居然为他们布置好了一切!
从逃生的时间,地点,人员的安排,以及今后的住所,军队的钱粮都已经帮他们筹划好了!
这就是那个家伙看中的女人吗?
好生厉害!
居然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偷运出国库一般的钱财。
这种程度的手段,这种细心且大胆的规划,绕是他被称为“博古通今,无师天晓”也难以企及。
镇魂 第十二章 罪不容诛(4)
若非在朝廷中权易真久居高位、独霸一方,若非此刻的雅静是女儿之身,只怕今时今日这天下归于雅静那就是实至名归了!
猛然间,无师天晓觉得雅静就像是一只蛰伏在暗夜里的鹰。要么不动,一动必然是雷霆一击。就算是心思缜密的权易真,最后也会被她心甘情愿的关进天牢之中。
这女子,当真是可怕的!
只是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而司徒口中所说的苦衷,又是什么?
无师天晓恍然,他觉得在这场戏剧中,他早就处于茫茫的迷雾之中,看不见过去,亦看不透未来。
不过为了未来的路,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迷惘下去,看来有必要找司徒好好谈谈了!
趁,现在还有些时间。
——
等无师天晓从皇宫里回来的时候,司徒流筝依旧坐在他家的花厅里喝着茶,闭着眼,似乎等待自己的到来。
这厮,该不会找就料到自己还回来找他的吧!
见人回来了,眼中也没有煞气腾腾的怒意,司徒流筝就知道定是雅静做了安排了,揶揄道:“唷!某人现在的心情好像没有杀气啦!是不是被英明神武的女皇陛下一盆水给浇灭了?啧啧,还说最是看不起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说自己永远也不会于这种人为伍,如今看来,难咯!”
天晓拿过司徒放在一边的茶盏,仰头一口喝尽,冷哼一声:“司徒,你就得瑟吧!你就不怕自己说出来的话噎死!”
“嘿嘿我怕我没有被噎死,有人的心里跟猫爪子闹死的不好受!”司徒流筝哈哈大笑,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打开:“怎么样?被好奇心噎死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本丞相给你解惑啊!”
闻言,天晓冷睇着司徒流筝:“你似乎知道的很清楚嘛!”
司徒流筝摇着手中的折扇,故作高深的说道:“那是自然。”
“既然你知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还得我去宫里碰了一鼻子灰!你这家伙,明明就是故意的!”天晓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想到雅静那双淡漠无痕的眼睛,更是对自己的子女工委鄙夷万分,后悔的要死。
但看见眼前这个悠哉游哉的家伙,天晓很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一怒之下直接把人给活剐了!
随即司徒流筝脸上笑容一凝,对着天晓勾起一丝冷笑:“你现在就不好受了,被人冤枉的女皇心里现在比你不好受得多了。我,也只不过想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天晓被司徒流筝的话一滞,最终只有讪讪的坐到对面等着司徒给自己一个很好的解释。
司徒流筝随即给自己倒了杯水,摇着折扇不急不缓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还要从群臣进贡那个时候说起。”
“那个时候各地群臣进贡男子入宫,我想你作为幕州太守肯定不会不知道的。只是你可知各地进宫上来这么多男子,为何现在一个人影都没有?”司徒流筝小啜了一口茶水,朝着天晓问道。
天晓蹙起眉,沉声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是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才知道的,当时女皇陛下把这件事情推给了平阳公,难道这件事情都是和他有关?”
“何止是有关啊!这一阵件事情都是他做的!”司徒流筝叹了口气说道,而天晓却震惊的看着司徒流筝:“怎么会!”
“难道你认为不会吗?”司徒流筝苦笑:“就凭权易真对雅静的占有欲,怎么可能让别人一起分享雅静!”
此时,天晓默然了。
“也就是因为权易真残忍的杀害了所有各地进贡上来的男子,而这件事情恰巧又是在雅静眼前发生的,所以两个人的矛盾从那个时候又爆发了。”司徒流筝对此也极为无奈:“原本两个人的问题因为在十年之前的朝廷斗争中有所缓和,没想到十年之后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这整件事情,雅静确实没有冤枉他。”
“再后来,雅静确实是找到了自己十年前交给烨华的孩子,也就是被封为风侍君皇宫里唯一的侍君。但这件事情多少和雅静说得有些出入的。”司徒流筝放下茶盏,不急不缓的摇着折扇:“其实那件事情是这样,孩子确实是雅静带回皇宫的,但孩子的身份是权易真查出来的。原先权易真也没打算杀了那孩子,但是那孩子却挑拨雅静和权易真之间的关系,意图带走雅静,所以这才导致了权易真要杀他的真正原因。”
“也就是说,那孩子确实是雅静和权易真的孩子,并且被权易真亲手格杀与皇宫之中。雅静因此而流产,昏厥了一个月,生死一线。这些事情,统统都是真的?”无师天晓几乎难以置信的看着依旧是一脸无奈的司徒流筝,很难想像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镇魂 第十三章 营救天牢(1)
“没错,确实是真的。在这一点上面,雅静没有冤枉他。”司徒流筝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也就是因为孩子的死,所以雅静才会变成这般。她已经对权易真的爱感到绝望了。我想你自己也是应该清楚的,易真他对雅静的执着已经到达了禁锢和压抑的地步了。虽然这些年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不管是谁,只要进谏女皇的都会被他的人给记录下来。只要有一点逾越的,第二天就会消失。我想雅静如此聪慧,不会不知晓这一些,只是她知道易真太过爱她,所以才一直隐忍下来。”
“今次的雷霆手段你也是看见的。女皇陛下虽然是个好相与的人,但绝对不是一个没有手段的人,只是场人都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罢了。而今一个分别了十年的孩子,一个还未出世就胎死腹中,再怎么说她也终究是个女人,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这种痛苦。”
“何况权易真并不知悔改,意图杀死烨华。”说到这里司徒流筝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只怕雅静再不动手,连皇太女都要保不住了!”
最后的一句话让无师天晓呼吸一滞,沉凝了半晌,方才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易真有意除去女皇身边所有亲近之人?”
“是啊!”司徒流筝起身,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最后却沉下气息,握紧了手中的折扇:“就连对我,都不似从前那般。那日若非女皇陛下回来及时,只怕我也会难逃一死。那日,他真的是有杀心了。”
司徒流筝的话,很轻,很淡,最后的几个字根本来没来得及扩散出去,就已经消失在了嘴角。只是坐在一旁的无师天晓已经听得清楚。
腾然站起身子,天晓不住倒退了一步:“易真他你可是他的盟友啊!就算知道你是听雨楼的人也没有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如今要杀了你!”
司徒流筝转过身,看着天晓笑得苦涩:“因为我帮助女皇私下里做的事情太多了,他觉得我和雅静走得太近了,而且烨华和我的关系匪浅。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易真他已经变了。变得更加残暴、嗜血、心狠手辣,尤其是对雅静的占有欲已经一天高过一天。这样的结果,或许早就可以预知的。”
“雅静这样做也对!”司徒流筝仰天长叹了口气,忍住从心头溢出的悲伤,自嘲的笑道:“或许这样就能一棍子打醒那个越陷越深的男人。只是”
后面的话司徒流筝没有再说下去,眼中的流光也逐渐消散、黯然。
“只是什么?”见司徒流筝没再说下去,无师天晓忍不住出声问道。
面对天晓蹙眉的神情,司徒流筝哂然一笑:“只是可怜了雅静,可怜了这天下的百姓,可怜了这份心啊!权易真只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雅静了,而且会恨。有道是爱有多深,恨有多深。若有一日雅静落在了权易真手中,只怕会尸骨无存。所以这样,最痛苦的始终是雅静。”
天晓叹然,没想到看似无心无情的女皇陛下居然为了这份感情付出了这么多,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只是这么做,值得吗?
不过或许,在他们的眼中已经没有值得不值得的考虑了。
为了能够彼此解脱,最后剩下的只有彼此伤害了。
“这些事情都不要告诉权易真,这是女皇的口谕,特地让我传达给你的。”司徒流筝背过身,面对着大门,看着外头被风吹落得枯叶,淡淡地说道:“她说,她宁可让他恨她,也不愿意让他痛苦的活着。不要让他知道真相,是最好的选择。”
不知为何,天晓看着司徒流筝的背影,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苍凉在里面,似乎在惋惜什么,又似乎在感叹什么。
而这一份答案,大家都明白。
——
被关在天牢里已经是第二天了吧!想不到她居然一直都没有来看过他一下。难道真的是恨他入骨,所以连最后的见面都不愿意了?还是她觉得摆脱了自己的禁锢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然,真的可以高枕无忧吗?
呵,雅静啊雅静,你最好还是早些杀了我!若真有一天我从这里出去,将会是你噩梦的开始!
动了动已经麻痹了的手臂,原本凝结住的伤口再次破裂开来。
连起来两天,他被吊在十字架上,面对着不同的刑罚就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全身的疼痛就像是蝼蚁一样侵蚀他的肌骨,让强硬的他也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
为什么只是毒打他,却不一刀结果了他?难道是想让他被人给活活打死吗?
真是够残忍的手段!
权易真不住嗤笑一声,不由得又想起十年前自己在军营里看到她对杜丹珍用了万蚁穿心。
那个曾经伤害她的女人,她对她用了万蚁穿心。那像他这样禁锢了她十多年的人,是不是就该被凌迟处死了?
一低头,率先入眼的不是那浑身的血污和凌厉的伤痕,而是一口牙印。
这,实在那天晚上强要了她,她恼怒之下在自己肩头留下的痕迹。
如今看来,还当真是讽刺啊!
只是为何全身皮肉都绽开了,独独这个地方还完好无损的保留着?
突然牢房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虽然此刻的权易真身受重伤,但依旧听得清楚。
是谁?
镇魂 第十三章 营救天牢(2)
这个问题还没让他细想,牢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看见来人穿着一袭夜行衣,俊美的五官在昏暗的烛火下居然有了一丝的柔软。
微微挑起嘴角,依旧是那懒散的笑:“还算是来了。”
无师天晓看着浑身挂着染血布条,狼狈不堪的权易真,不由吓了一跳,暗自感叹雅静这次还真的是做戏做全套,对自己所爱的人都下了狠手。
从怀里掏出钥匙,迅速的解开捆在权易真身上的铁链,无师天晓一边还啧啧摇头:“想不到堂堂正一品护国将军平阳公大人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这场景还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这辈子能看到大人您如此狼狈的模样,还真是三生有幸了!”
权易真眉梢一挑,将自己的胳膊搭在天晓得肩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套?”
无师天晓嘿嘿的讪笑了一下,没再多言,准备架着权易真离开天牢。
“等等。”权易真止住天晓的去势,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淡然地说道:“把匕首给我!”
天晓一愣,不知道权易真要匕首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给了他。
权易真拿过匕首,看了一眼肩头的齿印,最后还是毫不留情的划了一刀。
血,顿时如泉涌,散落在了地上。
“你这是作甚?”天晓看着权易真的举动,满眼的惊异。
他不是没有看见那肩头露出的牙印,不用想也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个胆量在这个恐怖男人身上留下的。
想来着痕迹长久的被保留下来没有被消除,一定是有重要的意义。而今他却毫不留情的将肉也给削了,只怕今后他若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真的会如司徒所说的那样吧!
——疯狂致死。
“你在意?”权易真笑着反问,将匕首扔给天晓,而后看着前方:“走了。”
天晓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消失在了空气中。
希望日后你若知晓了所有的事情,还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凡是做得太过决绝,只怕到后面连唯一的退路也会变成绝路。
天晓扶着权易真出了天牢,避开了巡逻的守卫。
但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坏,居然在临近出去的围墙边被发现了。
无师天晓一边架着权易真,一边挥动着长剑苦战。
此时的他还真的是想哭啊!他的主要职业是军师,习武只是副业,有必要这么多人对付他一个吗?而且他还背着一个身受重伤的恶魔。
有没有天理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天晓一边心中嚎叫,一边架着权易真且战且退。只奈何巡夜的士兵越来越多,连连的火把差点把天都给照亮了。
“天晓,你自己先走吧!不必管我。”权易真看着远处汹涌而至的士兵冷声说道:“你若在不走,只怕也要走不了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带你出去。”天晓咬着牙,反手一剑隔开刺向权易真的一剑,但手被却受了敌人一刀。
无师天晓疼的冷汗连连,但依旧不停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毫不停歇。
权易真见此,颇有些无奈:“你是文官,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把剑给我。”
天晓上下打量了一圈权易真,蹙眉道:“你全身筋脉手顿,内力已然凝滞,你若强行催动只怕会全身筋脉尽断。”
权易真紧抿着唇,不语。
正当两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随即银光乍现,一招就割断了四五名士兵的喉头。
来人全身过着黑布,不仅看不清脸,就连身形都看不出来。只是知道此人出手极快,招招毙命,只消片刻就接了他们燃眉之急。
天晓暗自揣测这人该不会是雅静派过来的时候,原本还在远处的士兵瞬间来到了眼前。
大军已至,现在糟了。
不过这也许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刑部尚书贴身左侍卫居然也在!
刑部尚书有两名贴身侍卫,一左一右,皆是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俊才。如今被他们碰上,估计也算是出门没给各路神仙上高香造成的后果。
真是,倒霉透了!
而显然后来来的黑衣人也没有料到刑部尚书贴身左侍卫沈斌居然也在这里,看到人来的那一刹也是楞了一下,但随即将剑朝着沈斌的面门投出。
沈斌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大胆,直接朝着自己的面门一剑飞来,当即旋身躲开。
而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里,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丸子用力的往地下一扔,顿时尘烟四起,并且伴随着胡椒的浓郁味道呛人口鼻。
沈斌自幼出身江湖草莽对于这种东西自然是了解的,当即蒙住脸不顾烟雾的阻挠挥着大刀抄黑衣人击去。
此时黑衣人已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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