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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枕边细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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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希这个人。
「……你真奇怪。」
「有何不可呢?没有损失吧,反正你对生命已无眷恋。」
张明希的话语像是恶魔在耳边呢喃,对于生无可恋的高翌翔来说,割腕、安眠药、跳楼自杀或是被变态杀死都是一样的。
「那,就随便你吧。」
高翌翔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坠入无边的黑暗中。何必探究张明希的企图,这男人身上有股诱人的气味,靠在他身上舒服得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这时,张明希显露他的真面目。
双目缓缓眨动,浓密眼睫底下,深邃黑眸透出血般的红芒,他饥渴的凝视着高翌翔——纯粹食欲的渴望。仿佛对方不是跟自己同等的人类,而是将捕获到手的猎物。
「怎么办才好,这股甜美的绝望气息,恨不得立即将这躯壳撕碎,掘出他的心脏大快朵颐,咀嚼他灵魂的滋味……」唇瓣往两旁咧开,嘴里竟长着好几颗尖长犬齿,这狰狞的笑扭曲他俊美的脸孔。
赤红双目的男子舔了舔嘴唇,随即,他的瞳孔又恢复正常人类的墨色,「不行不行,真危险,现在摧毁他还太早。」
「张明希」鼻端磨蹭高翌翔的脖颈,指腹抚过他锁骨处柔韧光滑的肌肤,感受薄薄皮肤底下生命的流动。他自信满满的将猎物捏在手中一番玩弄,不急于品尝,因为他确信,这男人绝无从自己手中逃脱的可能。
被人拦腰抱起,一阵小说中常写到的天旋地转、头昏眼花,等高翌翔回过神,发觉自己躺在陌生旅馆的大圆床上。
俊美的年轻男人压在身上,他略微一回想,记起了张明希,对方凝视自己的眼神,飞机失事后他曾在几个远房亲戚身上看到过,仿佛他是什么低贱的生物,只配秤斤秤两的估价格……但这样充满鄙视与厌恶的注视只有一瞬间,见他睁眼,张明希神情转暖,绽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艳丽微笑。
「醒了吗?」
高翌翔没有太大的反应,两眼眨也不眨,静静的躺在床上不动。
「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我会很沮丧的。」张明希抚摸他颊边的发丝,笑容满面地说。
高翌翔却似乎没有在听,直楞楞的看着身前俊美的男人,喉间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单音节。
张明希怎样的人类没见过,却被这双异常平静又彻底癫狂的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
「咳!」他轻咳一声平缓心里的波纹,笑着欺近高翌翔,轻咬他的耳垂。「你不反抗的话,我就继续做了。」
不自在的侧过头,张明希修长的手指捏着他脖颈,这人的手很大,尖利的指甲抵在咽喉,让高翌翔恍然产生被野兽捕获的错觉。
他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张明希的衣服却是整齐的穿在身上,厚重的黑风衣都没脱掉,只将裤头拉下一截。
两手高举,双腿呈「M」字分开,张明希另一手从他的胸口抚摸至下腹,与其说爱抚,倒像是在确认什么,眼神非常奇怪。若他此时从床底抽出把电锯,高翌翔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电锯……他被自己的臆想逗乐,咧嘴无声的笑了几下,两眼仍涣散无神,饶是张明希也觉得这表情十分怪异。
「什么反应啊你,真让人不爽!」
张明希的笑容些许扭曲,决定要给这人一点教训。他眼中流转奇异的光芒,手往下握住高翌翔腿间柔软的分身,拇指指甲尖在铃口处轻轻摩擦。
瞬间无形的电流窜过,高翌翔一阵激灵,腰部不受控制的一弹,腿间的分身立刻硬起。
「噫?!……」他不是十几岁初尝性事的小伙子,没想到对方这小小的动作,却让身体起了这么大反应。张明希的指尖犹如刷过纸匣的火柴,瞬间点燃他的欲望。
张明希另一手松开箝制,修长手指滑过他的脖侧、乳尖、下腹,每处只略微爱抚个一下便离开,这人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身体被抚摸过的地方,立即烫得像要烧起。
「呜嗯……哈哈……啊!」他无法抑止的低喘。
手指来到后股,分开臀肉探入褶蕾处,指尖抵着蕾口,没有半点阻碍便往他体内滑入一指。奇妙的异物感令高翌翔浑身颤抖不已,原本不认为自己还能对这种事产生渴望,不说百忧解的副作用,女儿过世后他被悲伤笼罩,性与爱早已抛诸脑后,这人竟轻易的挑起他体内的欲念。
张明希一手抚弄他的分身,体内那指搔刮肉壁,仿佛小猫的爪子在心上轻轻的挠,撩拨他的渴望。
「啊……唔!啊啊……」立起的双膝频频打颤,两眼迷蒙的望着天花板,高翌翔陶醉地呻吟,浑身火热难当,很快就濒临极限。
分身前端汨汨渗出浊液,在张明希手中一抽一跳,可这时张明希邪恶的一笑,移开了双手不再碰触他的身体。
顿时一股空虚感袭来,尤其下体与后股更是饥渴难耐,他泛红的眼看向对方。
「怎么了?继续,拜托……」高翌翔哀求,居高临下的男子却是不理,以一种似笑非笑、欣赏猎物在爪下挣扎的神态睨着他。
内心发寒颤抖,但身体的燥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盛,他全身所有的神经仿佛全集中在充血的下体,就连冷气的吹拂都能引起分身的颤栗。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无法忍耐,高翌翔想自己处理,扭动肩膀才发觉双手被脱下的衬衫绑在床柱上,两腿被张明希分在腰部两侧夹不起来,动弹不得,饥渴的欲望胀得疼痛。
「不要,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得不到纾解,高翌翔难受的扭动身体,上方的张明希笑容可说是邪恶了,欣赏着猎物狼狈的姿态。
高翌翔半是浑噩、半是清醒,一部分的他躺在床上苦苦哀求,一部分的他站在床边嘲笑自己难看的姿态。
看呐!可怜、可悲的男人,所有人头也不回的抛下他,如今就连满足性欲的资格都得不到……
「啊啊啊——」
高翌翔忽然放声嘶吼,猛地开始挣扎,像发狂的野兽挺身往张明希俊美的脸上啃,一丝迟疑也无,两齿狠狠咬住他脸颊。
「你这人类!」爪下的猎物临死愤而一击,张明希怒极低吼,揪着高翌翔后脑的发丝将他扯开,手掌化作暗红兽爪往下挥,幸好在要捏断他咽喉前理智及时要他停住。
「啧!」尖爪退去,形状好看的手横在高翌翔苍白的颈子前,心中有个声音警告自己:很危险……这人类不似他认为的简单,浑身狂气连他都看得退却,绝对不能被对方所影响!
张明希眼神一冷,拉开高翌翔的腿,将胯间的暗红巨物挺进他体内。
「嘶!……好痛、好痛……唔!」巨物不留情的挺入,高翌翔倒抽口冷气。
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攫住他所有感官,四肢不住的打颤,高翌翔痛得两眼发黑、直冒冷汗,但恍惚间又觉得有些不同。
大学时代他交过几个女朋友,虽没有跟同性做爱的经验,但感觉性事不是这样的……
张明希的性器插入体内后便不动了,脸上看不出急迫的神色,似是一点情欲都没有,好像把这器官挺进他身体里就完成了所有的任务。
因为痛感,这种时候思考格外的清晰啊……那个站在床边看着他们的高翌翔心想。
「什么?……有东西进来了。」他恍惚的喃喃自语,在强烈的痛感中,似乎有什么灼热的、跳动的物体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进体内。「我会死吗?」
张明希笑了笑,眼神首次透出真正的温度,轻柔抚过他被冷汗浸湿的浏海。「还不会。」
「真可惜……」如此强烈的痛处与甜蜜的温暖,若能在此刻永远阖上眼该有多好,无须再承受每日睁眼时将人灭顶的孤独……「太可惜了。」
忽然,他哭了出来,鼻翼一抽一抽,眼泪断线的狂掉,像个孩子似的放声大哭。
「呜……为什么——我再也受不了!拜托杀了我、拜托杀了我、拜托别再让我一个人活着……」
高翌翔身体弹起,怕又被咬得张明希反射的退开。
不断嘶吼着同一句话,困住双手的床架被他扯得嘎叽作响,高翌翔两眼睁得目眦欲裂,眼中张满血丝,神态疯癫骇人。「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他边哭边吼,吼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刺耳的破开。
没来由的张明希背脊发寒。跪在脚边哀嚎求饶的人类他见过无数,但眼前这人却不一样,他不明白心中的波涛从何而起。
疯狂的灵魂犹如熟透发烂的水蜜桃,气味甜美诱人,这人躺在他身下,臀肉挟着他的分身,挣扎间干瘦的身躯在眼前摆动,他突然觉得交媾的行为不只是完成「工作」如此简单。
「你这人……真诡异。」他脱下长风衣,往地上丢,「但倒是让我产生兴趣了。」
托起高翌翔的腿,腰杆一挺将变得火热的欲望深深捣入这人体内。
内壁咬住他的分身,高翌翔的身体里又热又紧,让他舒服的吁出口气。
「啧!意外的美妙……」张明希舔舔嘴,欲望将他双眼染成火色,指尖长出锐利的爪子,捏进人类柔软的肌肤。他抓握着高翌翔的腿胫,以单手的力量将他下半身拉起悬空,好让自己挺进的动作能更加顺畅。
「让我好好开心一下吧!高翌翔。」
人类无法抗拒他魅惑的魔力,很快高翌翔便停止落泪,粗喘了起来。
「呜呜……啊、啊……好热……」
前一秒的疼痛消失到何处?他萎靡的分身在肉体的撞击下再度挺立,被温热手掌圈住的瞬间,他满足的几乎想亲吻对方。
挺动的热物在体内激起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如浪潮、如恶虎朝他扑来,全身被染上欲望的绯红,每个细胞都为这不曾体会过的欢愉高歌。
「唔!啊啊……再来,更加的……」
再多、再更多……撕扯他残破的灵魂,将他彻底的掏空……
床铺嘎叽的晃动,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与嘶哑的呻吟喘息回荡在旅馆房间里,两具濒临疯狂的躯体忘情交缠,未知的变化在此开始酝酿。
2
不记得后来怎么结束,再度睁眼时他发觉自己昏睡到隔天下午。
而那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张眼看见天花板的瞬间,高翌翔恍然以为昨晚的记忆是他的臆想,但凌乱的床铺证明他经历的绝非幻觉。
腹部一大片干掉的白渍,腿间更多,稍微一动,后股便流出混合丝丝血红的浊稠液体,那部位酸麻肿胀,好像挟着颗鸡蛋在屁股里,无法忽视。
身体很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想翻身再睡,床铺上浓烈的汗味与腥膻味令人反胃,忍了一会还是掀开棉被,缓慢的爬到床边。
衣服整齐堆迭在电视旁的柜子上,起身第一个动作就是去翻钱包,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可悲。但,皮夹里一张钞票都没少,证件也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决定先洗个澡,然后找间餐馆吃些东西,接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买包煤炭回家烧?高翌翔很认真的考虑着。
裸身站在浴室洗手台前,他被自己的模样吓到。脸还是一样平凡无奇的五官组合,但他身上……他身上布满瘀痕、吻痕、咬痕跟……爪痕?!连脚后跟都有,两腿间几处牙印还在渗血。
或许那张明希是个变态虐待狂?从昨晚的经历推断,可能性很高。
奇怪的是,一点不觉得痛,纵欲的部位肿得那么严重,身体竟没有太多不适,顶多就是两腿稍微酸麻。
「啊……咿……」试着发几个音,嗓子果然哑掉了。
高翌翔扭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自头顶淋下,伤口也没有碰水的刺痛感,不过……无所谓,他没力气思考。
将身体清洗干净,推开浴室门,干燥冰冷的空调扑面而来,犹如溺水的人在窒息前终于吸到了空气,这口空气格外的馨香美好,让他再真实不过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心,在跳,很痛很苦,但顽强的跳动。
「啊……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角,他抱头蹲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他还活着。
——活着。
退房时,柜台人员表示,昨日跟今日两天的房钱已经有人帮他付清,至于他居住的旅馆——没想到是大饭店,其规格之豪华,也令高翌翔小小的错愕一下。
死神?幽灵?杀人魔?虐待狂?……奇怪的男人,让他无法理解。
赶在下班时间前,高翌翔到公司整理自己的东西,办公室每个人的视线都不敢与他对上,仿佛会被他传染什么疾病似的。
他唯一会传染给别人的只有死亡。
走楼梯下楼,刻意在三楼多做停顿,探头往业务部的办公室张望,却没有发现那身穿黑色长大衣的俊美男人。
仿佛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高翌翔回想起初见对方的那一眼,他就像黑暗中的一片阴影……
几天后,高翌翔就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了,接着两个多月过去,那晚发生的事便被他遗忘在记忆的角落。
日子依然如常运转。
「不会吧?高先生又来了吗?……」
「虽然觉得同情,但这样真的给我们很大的压力。」
「……对小孩子的影响也不好,有家长在抗议了。」
人们对受害者的关心,时效性或许只有新闻转播的那几天、那几分钟,一旦电视节目被更新更刺激的题材取代,对受害者的记忆也会全面更替。
谁会记得哪个妈妈的儿子让人打死,反正地球哪天不死人,被轮暴的女孩姓啥名啥又如何,强迫性行为时时在发生,这就是人类——仁慈又残酷的人类。
今天,可怜的高先生又出现了,这让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跟家长们都很困扰。
高艾贞出意外过世已经五个多月,但她父亲仍是每天早晚到学校接送,起先学校不忍心赶他走,但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他们觉得,高翌翔的精神状态可能有问题。
早上七点半,高翌翔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对着脚边的空地喃喃自语,仔细听多半是些「注意安全、要乖乖听老师的话」之类的叮咛,若是遇到认识的家长、老师,便会上前与他们聊几句。
「昨天给贞贞买了个新玩具,下次让她带到学校跟小朋友们一起玩」、「好像在学校跟同学吵架了,回家都不怎么说话」……话题几乎绕着自己女儿打转,看高翌翔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还与她一起生活似的。
傍晚他下班后,会立刻赶到学校接女儿,因为工作忙碌,迟些时间才来是经常发生的,不过最近这两个月,高翌翔反常的很早就到了,有时老师们甚至发现他从中午就开始站在外头,神情举止实在不像个正常人,引来许多家长侧目。
「许太太下午好,来接凯凯吗?」等待学校下课的空档,高翌翔向之前聊过几句的许太太打招呼。
「呃……」许太太低头避开视线,不敢与他交谈。
高翌翔是个和善的好好先生,在学生家长间风评不差,若非他怪异的行为,相信大家也不会避而远之。
另一名家长对高翌翔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多,看他这样,心里有些不忍,不知是第几次的劝道:「高先生,贞贞她已经不在了,你还是别再来学校接送她了。看你这样,贞贞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放心的……」
可高翌翔根本听不进去,涣散的目光瞟向校园,似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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