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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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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秋一手抱一只兔子,把它们俩都拎了起来。

    “我的屋在哪儿,你们俩知道吧?”不过话问出口她又改了主意:“算了,不急,我慢慢找吧。”

    权当熟悉环境了。

    这两只兔子活了多少年了?既然是上辈子的她养的宠物,她都已经死了那么些年了。这两只兔子却一直活着乖乖,真是要成精啊。

    秋秋一间殿阁一间殿阁的走过去。

    这些殿阁看得出分属于不同的主人,里面的物品也相当的有时代特色。

    秋秋毫不意外的猜想,这大概是历任峰主住过的屋子。有的屋子里有剑,有的屋子里有琴,还有的屋子里全是书画,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地下,这些东西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也没有在漫长的岁月中被磨蚀显得陈旧。它们应该一直维持着它们的主人离开时的状态,然后再也没有改变过。

    只看着这些殿阁。还有里面的东西,让人觉得好象这里的主人们随时会回来一样。

    秋秋静静的经过这些殿阁,怀里两只兔子特别乖巧听话,一点不找事。

    最后一间殿阁应该是她的。

    但是里面是空的,没有什么东西。

    原因也不难猜。秋秋加入九峰的日子很短,成为掌峰的时间也短,她还没来及经营打理属于自己的这个地方,就已经在后来与魔物的大战之中送了小命儿。

    所以这地方是属于她的,但是却没有她留下的什么痕迹。

    桌案上的笔墨没有什么特色。架子上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书本卷轴。

    秋秋抱着大白二白坐下来。两只兔子排成一排,眼睛滴溜溜的跟着她。她转头向东。它们也跟着转东。她转头向西,它们同样跟着转。

    秋秋又一次注意到了,二白脖子上也挂着乾坤袋。

    这袋子肯定是自己挂上的去。要不就是拾儿给挂的。

    里面会装什么东西?

    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会不会对她恢复记忆有帮助?

    秋秋把大白脖子上的乾坤袋解下来看了一眼——

    好么,里面那一把一把的,好象全是兔粮!

    至于这兔粮是哪儿来的,就没什么悬念用不着去猜了。

    二白脖子上也是一样的,不过除了兔粮,还有储存的青草、干果、野菜,甚至还有丹药。

    秋秋拿出来一闻,味儿不象是给人吃的。

    这是专给兔子炼的药啊。

    这俩兔子还真够享福的,自己可没少在它们身上下功夫。

    住在这么安全踏实的地方,风不吹着雨打不着,吃的喝的管够,还有丹药这种高级货。

    简直比现在的秋秋过得都幸福。

    弄得她都想向这俩货学习,也给自己找个饲主去了。

    等等她好象,也有吧?

    就是拾儿啊!

    给吃的给喝的给丹药陪练功陪聊天还陪睡,真是集多功能于一身

    对了,秋秋突然站起身来。

    她就这么进了第七峰,还没跟管卫和拾儿打个招呼,他们找不着她该着急了吧?

    她不能在这儿久待,得赶紧回去。

    可是怎么回去呢?

    进来时稀里胡涂,要出去的话还不知道从哪儿能找着门路呢。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好象没有啊,就是跟管卫一起在水边扔石子玩。

    她扔了管卫也扔了,可管卫就没进来。

    应该不是扔石子的缘故。

    得另想想。

    她的目光落在白乎乎的大白身上。

    ——会和大白有关系吗?

   

 正文、291 秃笔

    正如秋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的第七峰,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出来的。

    她一手拎着大白,一手拿起桌案上放的笔。

    然后忽然间四周的景物就如同揭去了一层盖布一样,刚才无比真实的楼阁,居室,书架,桌案,就象一张废旧画报一样被整个揭了下来。

    画报后面当然不是一片空白。

    河边带着潮意的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往后飘。

    秋秋环顾着四周。

    好么,又回来了。

    而且管卫就在不远处的河滩上,他身后站着那两只水禽。

    难道她并没有消失,刚才所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不不,肯定不是。

    管卫大步朝她走了过来,那急迫的样子甚至让秋秋怀疑他会不会一头撞在她身上。

    “你”管卫在她面前猛然停住,可是他带起的劲风却让秋秋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去了有多久?”

    两人几乎是同时问出来。

    然后管卫做了个深呼吸,先回答了她:“大概一盏茶功夫。”

    可秋秋觉得自己已经消失了大半天了!

    “我好象,去了第七峰。”

    管卫的回答让秋秋确定了一点。

    她刚才没有白日做梦,她的确消失在了这个空间。

    但是,第七峰的时间流逝与外界不一样吗?

    管卫的嘴唇紧紧抿着,说话甚至有些小心翼翼:“你想起过去的事情了?”

    “没有。”秋秋诚实的把手里的那只胖兔子往上一举,于是大白就变成和管卫脸对脸眼对眼了:“我就是遇到了它。”

    管卫显然也认识这只兔子:“大白?”

    从头到尾秋秋都稀里胡涂的。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跟梦游一样。

    她有点儿后悔。

    刚才进入第七峰的大好机会被她给浪费了,怎么也应该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事。

    至于做什么事怎么做,她虽然不知道。可是总比白白进去又空手出来要强吧?起码做点有意义的事。

    可事实是,她就象是走了一会儿神开了个小差一样,到第七峰里去浏览了一圈又原路返回了。

    啊,不。她不是空手出来的。

    她一手抓着兔子,一手抓着只很旧的秃毛笔。

    虽然这兔子除了卖萌和吃,暂时没发现别的用途,这只秃毛笔大概放置的时间太久,笔杆都陈旧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但好歹这也是两样有份量的纪念品。

    秋秋把这两样东西都带了回去,给拾儿看。

    拾儿天天肯定忙的要命。

    没接触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前,秋秋总以为这些仙长高人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赶路都是驭剑。从来不沾染任何俗物。

    但是了解得越多。就发现自己原来的想法越可笑。

    散修的日子过得相当苦。没有任何庇护,一切都得靠自己。就算想炼个丹药给自己调理下身体,那就得一切从头开始努力。先采药。采回来再进行处理,接着要找一个品质还算过得去的丹鼎来进行炼制。在这个过程中不但要小心一些凶猛的异兽,还得当心更凶猛的想不劳而获的人来杀人夺药。

    而且自己炼药的前提是你得有会炼药的本事。炼药并不是一项人人都会的大众技能。大多数人只能去求着别人炼药。

    所以乌楼派挺吃得开的。尤其是金真人,交游广阔,人缘特别好。

    不说丹药,散修要加固自己的居所,设下禁制,隐藏并保护自己。他们的修炼大部分时侯无人指点,只能靠自己摸索,很多人闭关时没有人护法,一旦走火入魔真是求救无门。活的时候默默无闻,死的时候同样无声无息。

    所以很多人都愿意加入门派,求个庇护。名门大派尤其难进,因为大门派制度严谨待遇优厚,但同样的,大门派可不会轻易收人。

    九峰的人肯定不少,光是秋秋看到的药圃,昨天就有许多弟子在那里照料种植。要管理这么多人,这么多事,调停关系,平衡势力,这得费多大功夫啊。在这些事务之外,他也得修炼时间真是不够用的。

    “你去了第七峰?”

    拾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秋秋把自己今天的经历说了一遍。她的表达能力不是太好,而且今天的遭遇又太离奇,经常说前忘后,说着说着就跑了题。尽管她想尽量简短的说完不浪费拾儿的时间,可事实上等她说完之后,夜已经都深了。

    拾儿毫无不耐烦的表现。

    不但没有不耐烦,他甚至听得非常入神——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陶醉。

    好象只要是秋秋说的,不管说的是什么内容什么话题,他都听得甘之如饴。

    做为今天遭遇的证明,大白一直趴在她腿上不肯挪窝。

    另一件证据是半秃的毛笔,现在正放在桌子上。

    大白不用说,拾儿对它当然熟悉。

    拾儿甚至还伸手摸了一下大白的耳朵。

    兔子耳朵很好摸,暖暖的软软的,摸起来特别顺滑。

    但这只笔,拾儿摇头表示:“这不是你的东西,也不是我的。”

    “但是它放在那间屋里。”

    那么所有权应该是归属于她的。

    秋秋觉得这个东西应该也不重要,多半是当时随手放在那里的。

    但是拾儿拿起笔之后,他的神情变得认真且郑重了。

    “这是尚掌峰的东西。”

    “谁?”

    “第七峰从前的掌峰,尚真。”拾儿把笔端给她看。

    上面有个圆圈的标记,圈里是个很小但是很清晰的尚字。

    如果不是他说。秋秋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是个字,她刚才一直当这是一个随手雕的没有什么意义的装饰花纹。

    尚真应该是那个房子里有很多书画的掌峰。

    秋秋觉得自己虽然不拘小节,但是她肯定没有把别人殿阁里的东西不告自取拿来就用的习惯。

    那这笔为什么没放在尚真的屋子里,而是出现在她从前的桌子上?

    是她急着找笔用?不太可能。

    那总不能是尚真送她的吧?人家早早就飞升了好咩?

    但拾儿的结论正是秋秋认为最不可能的那个答案:“这应该是尚掌峰送给你的。”

    “送给我?”

    “这支笔应该是她最常用的一枝。出自当时有名的一位长老之手,那位长老擅长炼器,他一生炼制了十数件有名的法宝法器,这支笔如果我没记错。应该就是尚掌峰生辰的时候收到的贺礼,名叫墨霜。”

    凝墨成霜吗?

    倒真是个好名字。

    但是秋秋觉得拾儿说的话不太可能:“尚掌峰不是早飞升了吗?”

    拾儿说:“那年我们返回中原之后,你曾经匆匆的折回来一趟,你告诉我你遇到尚前辈了,应该是她留下的精神印迹给了你一些指引。这支笔应该也是当时留给你的东西。”

    哇!

    神器。

    秋秋顿时两眼放光,死死盯着这只秃毛破笔

    真没看出来这笔有这么大的来头,真是笔不可貌相啊。只瞅它的秃毛,谁知道它有这么厉害。

    尚前辈是以画入道的,这笔就相当于剑客的剑。药师的鼎啊。

    她把这个送给她。这是对她的肯定和勉励啊。

    虽然秋秋还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

    笔呢。当然是用来写字的。

    可秋秋想不出来拿这个笔写什么字才不算辱没它。

    但除了写字,笔这种东西还能做什么用?

    哦,还能打架?但打架可用的不是毛笔是判官笔吧?如果用这只笔打架它是能戳?能劈?能砍?

    总不能扔出去当暗器。

    拾儿说:“我对尚真前辈所知不多。不过这只墨霜我曾经在一本书里瞧见过,它写字和作画是不用蘸墨的。”

    “不用蘸墨?”

    “据说沾水就可以。尚前辈是位画痴。经常走着走着就出了神,接着就用手指头凭空的勾勾画画。所以她收到这支墨霜之后特别珍爱,一直随身带着。”

    呃,秋秋大囧。

    是说尚前辈喜欢墨霜的原因是好方便随时随处乱涂乱画吗?

    想象一下,尚前辈走哪儿腰里都别着只毛笔,时不时的就停下来在墙上地上纸上画涂一番

    好吧,这习惯放在尚前辈身上那就是艺术大师的风范,至情至性,不拘小节。要是搁在一般人身上,肯定是被当做破坏环境乱贴小广告的。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想,尚前辈把自己这么钟爱用得这么顺手的东西送给她,这可真是一份不平常的馈赠。

    “那咱们试试吧。”秋秋挺好奇这笔怎么不沾墨就写字。

    拾儿欣然同意,然后就在砚里倒了些清水。

    秋秋试着用笔沾了点水,在铺开的纸上写了粗粗的一横。

    她睁大了眼!

    真是黑色的!

    这是她亲眼所见的,绝无虚假。

    真是不用墨就可以书写的毛笔啊!而且既然不蘸墨,那也就代表着用完以后不用洗笔了!

    其实秋秋不讨厌写字,她不喜欢的是写字之前繁琐的准备工作和写字之后复杂的收尾程序。以前还听说王羲之在自家门前池塘洗笔,把一个池塘都给洗成黑水了,里面的的白鹅上踩的都是一地黑脚印真破坏环境啊。

    这可真省事。要是尚前辈当年有什么灵感想突然写下来画写来,可是却得先倒水磨墨铺纸这么一系列功夫下来,没准儿灵感早就张开小翅膀哗啦啦的飞走了。

    对秋秋来说用处就没这么大了。

    第一她不热爱涂涂画画啊。虽然说不用磨墨什么的很方便,可是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笔,平时她总不能就拿来记个数写个信什么的,那实在太糟蹋东西了。

    “还是找个好盒子装起来吧。”

    得好好收藏着,省得她丢三落四给弄丢弄坏了。

   

 正文、292 画影

    拾儿这屋里东西少得很,空旷得要命。

    可这不代表想找个盒子也找不到,事实上拾儿的乾坤袋里真有不少盒子,而且不是一般的盒子。

    他拿了一只玉盒给秋秋。

    盒子特别精致,上面还有防护法阵——特别金贵不易储存的丹药放在里面都不会变质,放笔当然是绰绰有余。

    秋秋觉得这盒子用来放笔肯定安全,就是视觉效果上不那么般配。盒子是白玉雕的,上面的图案是用金丝嵌的。

    用金丝不是为了炫富,而是金丝品质稳定,更适合做为嵌绘阵法的材料。

    当然,最后的视觉效果也让人很感动。

    她把笔拿起来要装进盒子里的时候,笔锋上还沾着几点水珠没干。

    总得把它擦一擦晾干了再装吧。

    秋秋顺手拿着笔甩了几下。

    可是她忘记了。

    她觉得她甩的是水,可是笔尖飞溅出去的水珠落在墙上和地下,呈现出的却是墨迹。

    秋秋心里叫了一声:糟了。

    雪白的墙上的墨点子真是特别明显。

    看来墨霜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啊!以前尚前辈真的没有弄得满手满身都是墨迹吗?

    她正想着怎么干净有效的把这些墨迹清除掉,就发现了变化。

    墨迹正在缓缓扩散——更准确的说,它们象是有生命力一样在自行的蔓延移动。

    秋秋怔怔的看着,她扯了一下拾儿的袍子:“喂。快看。”

    拾儿转过头来。

    溅在白墙上的墨点已经扩散成了一片浅灰色,看起来象烟雾,又像棉絮。

    这片灰色的雾气继续扩散,把他们两人都包裹在其中。

    秋秋诧异的左右张望。

    拾儿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不用害怕,这没有危险。”

    “我没害怕。”

    她只是觉得现在这种情形太不同寻常了。

    雾气组成了不同的图像。

    连绵起伏的山峦,蜿蜒流淌的河川,生长的草木。天边飘过的云,正在落下的雨,飞过的鸟儿,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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