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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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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真眯着眼,仍握住柱身不停套弄,射了几次才把积存的液体都吐尽了,而上官昧也早已在他高潮时急速收缩的肠壁里一泻千里,浓浓的白液灌满了咏真体内,稍一动作便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上官昧失魂似的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咏真一边揉着头发一边缓缓抬起身子,阳物脱出时兹噜作响。
上官昧心如擂鼓。
咏真歇了半响,上官昧好像看见他与自己交合的地方隐隐发出些白润的光泽,只当是自己情迷意乱眼花了。
但实际上是,咏真竟是把上官昧的东西全都锁在体内,一滴不漏地都吸收了,才完全离开他的身体,坐到床边整理衣服,“其实我本来想叫你忍住不泄,再教你几句口诀的,可你实在太讨厌了,把我弄射了,我只能从你身上补回来了。”
“……哈?!”上官昧好一会才理解过来,他猛地坐起来,抱着被子缩到角落去,俨然一副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的样子,“你,你这是找我采补?”
咏真瞪了他一眼,“我早说了本来打算不泄身的,这样就叫双修;是你自己乱动,才逼我采补你的。”
“你,你这是耍了流氓还不认账!”上官昧赶紧捞起裤子穿上,情事太过激烈,下床时他都脚软了一下,更加深信咏真占了他大便宜,“呸!妖孽!”
咏真弯起嘴角来,似有似无地朝他下身望去,“不知道大人想让我怎么认账啊?娶了你还是嫁了你啊?”
“呸!我上官家九代单传就我一个男丁,你休想让我沦为兔儿爷!”上官昧急急忙忙撇清立场,然后就逃也似地离开了云坛。
咏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那么欢畅,笑得那么开怀,笑得他直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滚够了,才擦着眼角的泪水,摸出那块刻痕木块,划上新的一笔。
“一百年零十个月零六天。”
咏真慢慢敛了笑容,轻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有点寂寞了……枕草,你再不来,我可能真的就不修这道了……”
☆、第 51 章
上官昧一溜烟地跑回大理寺,正想揪着苏星南破口大骂,可一推门,却见许三清正在烧化黄符,苏星南正拽着一根大铁链,铁链那头锁着汤继威,顿时就噤声了。
他可是才吃过道士的大亏,现在看见道士就一阵心虚。
“散!”
许三清口诀一念,那用铁链子锁着的汤继威像被抽了筋一样,一下软倒在地,苏星南松了口气,过去探了探他鼻息,“晕过去了。”
“呼,那等他醒来便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帮我画道安神符,混着米汤让他喝下去吧。”许三清松了口气,才看见站在门口的上官昧,“啊!上官大人!太好了,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没什么……可是你们也真不够朋友,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云坛不管呢?!”上官昧坚决认为自己的贞操丢失跟他们有莫大关系。
苏星南沮丧万分地撩起衣袖给他看,“上官兄台,这次真不是我不够义气,我自己都在野外迷路了一宿,好不容易才找到樵夫送我回来,一回到大理寺三清就说想到办法救汤公子了,我料想你也不会丢了性命,便先救汤公子了。你看,我都被蚊子咬得浑身是包呢!”
上官昧忽然不能直视苏星南那光裸的手臂,不自觉地转开了视线,“一宿?这不还是白天嘛?!”他们去云坛时也是早上,此刻不过尚未过午啊。
“上官大人,这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许三清皱着眉头打量他,“难道咏真把你困在结界里,让你不辨日夜?唉,真是辛苦你了。”
“……是有点辛苦,我都站不稳了。”自己竟然跟他做了一天一夜……上官昧脚软得更厉害了,扶着椅背坐下了,却也有点沾沾自喜,这记录古往今来没人能突破了吧?!
苏星南不解上官昧那奇怪的表情是暗爽,只当他还在生气,便主动倒了茶给他喝,“别生气了,这不已经把汤公子救过来了吗,而且也有了点线索,不至于盲头苍蝇一般了啊。”
“线索,那能算线索吗?”虽然被折腾了一番,但在公事方面,上官昧仍是毫不徇私的,他依旧觉得咏真说的话不能尽信,“如果按照他的说法,那引魂丹便是从宫里流出的,宫中所有用药必须经过太医院,没有太医首座方大人的允许,一根参须都带不出宫……”
“皇宫……咳咳……不是皇宫……”
一阵微弱的咳嗽声响起,正是在卧榻上歇息的汤继威,苏星南连忙扶他坐好,许三清也拿了安神茶过来给他饮用,他喝了以后,气息才稍微稳畅了些。他定神看见许三清,倒头便拜,“汤继威感谢道长救命之恩!先前多有冒犯,我实在猪狗不如,请道长原谅!”
“你先起来!”许三清虽然受得起这救命之恩,但也绝不肯让一个重伤初愈的人跪拜他,“不知者不罪,那些误会,就当没发生过吧,往后不提就是,干嘛又跪又拜的呢!”
“是,是,多谢道长海涵……”
“嗯?”苏星南跟许三清忙着救人,倒是上官昧旁观者清了,“汤公子,你知道是许三清救你?你不是发狂了吗?”
汤继威坐好了,努力地思索了一番,才慢慢说明,“我,我自己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就像手脚忽然被别人控制了,眼耳口鼻也被人控制了,做着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我能清晰地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好像我是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挣脱不出来一样,很奇怪……”
“荒魂夺体,是这样的了。”许三清点头道,“还好这引魂丹没做好,要不那荒魂就不只是夺了你的身体,它可能还会吞噬掉你本来的魂魄,完全把你变成他了。”
汤继威一阵后怕,“道长,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
“那你这药是从何处而来?”上官昧问,把那个小瓷瓶掏了出来。
汤继威见鬼一样躲了开去,恐惧万分地示意上官昧把那瓶子拿开,“这药,是我一次跟大家聚会的时候,有人分发给我们的……他说这是不是j□j之流,平时服用,只会强健体魄,是大有裨益的药……”
“有人?什么人!”
“是……”汤继威看了看苏星南,“是苏大公子……”
三人俱是一怔,上官昧正要说什么,苏星南已经奋然起身,大步往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拦住他!”上官昧把许三清往苏星南面前一扔,挡了他的路,自己也追上去扯住他,“寺丞大人说不能让你插手!你不能去!”
“真相大白!我去跟不去有什么影响!”苏星南咬牙切齿,“我就要被株连九族了,难道连问他们一句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恶行都不行吗?!”
“星南你冷静点!”许三清一头雾水,又抵不过苏星南怒气冲冲,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他的腰,“你跟我说!天大的事情,师父给你解决!你听上官大人的话,不要冲动好不好!”
许三清这一抱让苏星南稍微服软了一些,他定住脚步,攥紧拳头。
“……此事疑点仍然很多,且不说苏郡王是否能制服神兽梼杌,取其魂魄炼丹,就算他真的突然有了这神通,他又为什么要让不知道什么人的魂魄去抢夺其他人的身体呢?”上官昧把他拽到树下,摁他坐下,“下面的交给我来处理,我不会徇私,但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好友无辜受戮。”
“……我什么时候成你好友了?”苏星南负气道。
“啧啧,口是心非,虚伪……”上官昧差点咬到舌头,连忙吞回那句话,“小公子,这家伙交给你了,我要出去了。”
“嗯!我会看着他的!”许三清责无旁贷地接过这任务,待上官昧走了,他才垂着眼睛蹲在苏星南跟前,软声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讲吗?”
“……为什么这么问?”苏星南以为他会问自己引魂丹的案情。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想说,我就问,但我没有上官大人聪明,所以看不出来你想不想说话。”许三清犹豫了一下,好像鼓起了很大勇气一样,握住了苏星南的手,“我记得我在杨家的时候,烦恼兰一为什么要说谎时,你跟我说过,可以像朋友一样听我倾述,现在我也可以当你的朋友,听你倾述。”
“你不是我师父嘛?”苏星南笑了笑,这聊胜于无的温存,让他不知道该继续索求还是就此感恩才好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父母更应该为子女解决问题啊。”
“可是,我的问题就是我的父亲啊。”苏星南拍了拍身边的台阶,许三清坐了过去,“你不是常常奇怪,为什么我当初那么痛恨方术道术吗?”
“是有点奇怪。”皇上禁止道佛宣扬,一般人的态度便是贺子舟上官昧那样的,像苏星南那么恨之入骨的,显然有别的隐情,但许三清试探过几次,苏星南都避而不谈,久而久之他就忘了。
“十二年前太子之所以被送到道观去学习,是因为有人大力向皇上推荐,说道教的学习对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等有极大的好处,”苏星南看着前方,目光落在苍白的日光中,“那个人,便是我的父亲,泰康郡王。”
“咦,原来令尊对道术很感兴趣?”许三清甚为意外,“那你怎么?”
“在遇见你之前,我印象中所有关于道士的印象,便是一片呛鼻的白烟,听不懂的念诵,刺耳的铃声鼓声,还有难闻的丹药味道。我的父亲世袭了郡王的封号,不愁衣食,整天便沉浸在这些迷幻里,我好久好久,都见不到他一面。即使见了,他也是穿着道袍,板着一张脸,训斥我,不让我喊他爹爹或者父亲,要我喊他真人。”苏星南苦笑一下,“小时候我常常想是不是我不够聪明,不够乖,所以父亲不喜欢我,于是便拼命地读书,记那些我根本不知道意思的课文,抄那些我连句读都分不清的诗文,但等我年纪稍大,懂事了些,便不再强求了,倒是强记让我练成了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抄写让我练成了左右开弓的笔法,哈哈,上官昧特别羡慕我能左右手一起鞋子,他说这样处理公文快多了。”
许三清默默地听着,握着苏星南的手越握越紧。
“可是,我小姨病了。”苏星南的脸色深深地沉到了痛苦的深渊,眼睛湿润了,“我母亲生我时难产死了,小姨是母亲的陪嫁丫头,她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来抚养,教我读书认字,教我琴棋书画,其实在我心里,小姨就是我的母亲。
那天,她病得很厉害,大夫们看过了都摇着头出来,父亲说吃颗仙丹便好,于是他喂了小姨吃很多不同的丹药……可她最后还是去了,她去的时候很痛苦,肚子被奇怪的东西塞得胀鼓鼓的,面色青紫,瞪着的眼睛好久好久才眨一下,很恐怖很恐怖……我很害怕,很多次都以为她死不瞑目地离开了,但她又会猛力地喘息,却说不出话,可我知道她在责怪父亲,她在责怪那些丹药,让她离去前还要忍受这样巨大的痛苦。”
许三清颤颤地跪直了身子,伸出手去揽过苏星南的肩,他的肩太宽了,他搂不过来,只能环住他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小姨死的时候,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父亲说,我的生辰八字跟小姨的相冲,不准我跟着送葬,我就自己偷偷跟在后面,那天风雪很大,我跟着跟着就迷路了,我很焦急很焦急,在城里绕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那些经幡的踪影,后来我晕倒了,是巡城的捕快把我送回家的,从那以后,我就不认得路了。”苏星南把脸埋进许三清怀里,搂住他单薄的腰,他觉得自己有点卑鄙,但他现在真的很想抱住他,“天南地北,找不到自己最亲所在,又有什么分别呢?”
“别说了……”许三清一开口,才发现自己也哽咽了,“别说了……”
苏星南疲倦地笑笑,“好,师父叫我别说,我就不说。”
“师父疼你,师父最疼你了!”许三清抱着他,大声地嚷嚷起来,好像要向什么人作保证一样,坚决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师父的心肝宝贝,谁都不疼你也没关系,师父疼你!”
疼我吗?
苏星南笑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跟小粉红同步了………………
☆、番外一。 山有玉兮
玉,石之美者,有五德。
——东汉许慎《说文》
世称玉为石中君子,越莹润越剔透,则越是名贵。
但贺子舟这个怪人却不那么认为,如和田玉髓他当然爱不释手,可即便是普通的黄玉,青玉,碧玉,他也一样珍而重之,哪怕关系再远一点的彩玉,京白玉,只要有一点儿光泽让他见了,他都必定会挪不动脚步。
第一次见贺子舟的时候,他正蹲在一个地摊子上,为了一块原石的边角料跟老板讨价还价了大半个时辰,最终成交的时候,他高兴地揣着那大半块都是石头的边角料“咻”地站了起身,血液一下子上涌不到头上去,便头晕脑胀地往前倒了下去。
他不知道为何,竟一伸手把他接进了怀里。
咦?我能化人形了?
这是他第一个想法。
这人长得挺好看。
这是他第二个想法。
贺子舟甩甩脑袋清醒过来,便赶紧站好向他道谢,“谢谢先生,多有冒犯了。”
声音也好听。“不用谢……你要这个做什么?”世人採玉,都爱挑玉正中儿心尖上的,这小子怎么挑了件皮毛?
“当然是剖出来好好加工啊!”贺子舟十分得意,“别看这只是边角料,用来做棱镜就最好了!”
“棱镜是什么东西?”
“读书人多有眼疾,看书很不方便,一次我偶然发现,只要拿晶石磨成一定弧度,放在火光前,能让光线更加明亮,照得也比较远。”贺子舟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像调羹的东西,不同于调羹的是前头不是一个勺子,是一块带点弧度的淡绿色晶石,“上等美玉太过剔透,光线直出直进,反而不及这些玉料的效果好。”
还有这样用途?“玉石,除了赏玩,还能用啊?”
“哎,公子此言差矣,古人云,玉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勰理自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不挠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贺子舟摇头晃脑地背起书来,见对方愣了似的看着他,便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发,“简单来说,就是玉石温润,是仁礼之士;从外观便可分辨好坏,是坦荡君子;敲击时声音清脆,很远都能听见,像智慧一样,可以振聋发聩;坚韧硬朗,是勇士品质;就连它的破口也是平滑的,不会伤人,像高洁雅士,不屑与小人计较。”
“你说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玉还有什么用途。”
“唉,这么明白了你也不明白啊?”贺子舟说了一句让对方紧皱起眉头来的话,“看来你对玉石真的一点了解也没有啊!来来来,到我处坐坐,我要给你好好上一课!”
我完全不懂玉石???
他当时几乎想现个原形来吓他一下,但见他那么兴高采烈,也忍不住心生期盼,就那么让他拉着手,到了一个小小的账房里。
原来是个採玉场的账房先生。
那一天,他见识了各种各样不同的玉石,有做成珠钗环佩给人打扮用的,有做成玉枕玉针给病人安神治病的,有做成乐器演奏出美妙乐音的,甚至有碾磨成粉末给人服用的,真可谓千玉千途,各有所归。
“世上没有不好的玉,只有不懂玉的人。”贺子舟一边把玉笔架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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