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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包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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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想要站起来,但三昧真火的烧伤太可怕了,她的灵气全被火焰抽去,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她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这是要消失的前兆。
秀儿索性就不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哭得梨花带雨的,她说:“秀儿要死了,秀儿不想死。”
苗知尘说:“你若不想死,就不该伤人。”
秀儿说:“可你们会来张公子家里不就是要杀秀儿的吗?”
苗知尘说:“我见到你以前我们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秀儿说:“嘤嘤嘤嘤,就算你们没来秀儿也是要死的了,张公子打算毁了神笔呢。”
苗知尘笑了笑,说:“我们若是不来,死的就是张润了。”
秀儿眼底的墨色又起。
苗知尘的笑有种勾人的魅力,可他说出的话却不那么动听,他说:“神仙的宝贝是不会对人的身体有害的,那支神笔,且不管它是从何而来,它既会吸取人的精气,伤害人的身体,那就不是个好东西。你是张润用神笔画出来的,靠的不过是张润对郑姑娘的一点倾慕,你说你喜欢张润,追根到底,你只是希望张润用他的精气养着你。”
秀儿的指甲在悄无声息地长长。
苗知尘说:“你敲晕张润,抢走神笔,下一步呢?杀了张润?或是另找一个倒霉蛋来供着神笔?”
秀儿怒喝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苗知尘说:“就凭你的戾气和杀气!”
秀儿一巴掌拍向苗知尘,那锋利的指甲就是五把明晃晃的刀!苗知尘早有准备,急速后退,可他运气不太好,后退时踢到了一块石头,“噗通”滑倒在地,屁|股都快裂成八瓣儿!
刘沉香时刻关注着苗知尘和秀儿,及时飞出他的半截斧头,那斧头砸在秀儿的指甲上,把那长长的指甲齐齐砸断!秀儿受到重创,哭喊着消散于夜风之中。
苗知尘惊出一身冷汗,若是刘沉香慢了一步,他身上就会多出五个血淋淋的洞来!
黄大仙来扶苗知尘,问:“媳妇儿你没事儿吧?”
苗知尘说:“嗯,没事。”
刘沉香推开黄大仙,自己去扶苗知尘,说:“得了吧你个没用的,这全程你除了掐一个没掐到底的法诀外还做了什么?还说要当大妖怪呢,呵呵。”
黄大仙涨红了脸,说:“我下次会努力的!”
刘沉香撅嘴,明显对黄大仙很不信任。
三个人处理完内部矛盾,这才去应付张润。
张润对三人很是感激了一番,若不是苗知尘他们到来,他怕是过不了今夜了。
苗知尘说:“你不用谢我们,我们本就是来找你的。”
张润说:“我与三位素未平生,三位找我是有何事呢?”
苗知尘将郑秀的事讲了,说:“郑小姐这手绢是给她的有缘人的,你是有缘人,但是不是能得她的喜欢,我是说不准的。”
张润本就心慕郑秀,如今得知此事,喜出望外,若不是书生那固有的矜持和礼仪,他都想抱着苗知尘跳两下了。
张润对苗知尘作揖,道:“苗兄大恩大德,张润没齿难忘。”
苗知尘云淡风轻地说:“小事,只望你能好好对郑姑娘。”
张润说:“定不负所托。”
前因后果解释完了,苗知尘就在秀儿灰飞烟灭之处四处摸索,却是在找那支神笔。
另三人也加入搜索,可他们把这院子都翻了个遍,甚至还把张润的房间都翻了,还是没能找到神笔。
那支所谓的神笔,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刘沉香说:“难道这神笔真和女鬼一起没了?”
苗知尘说:“我感觉这事儿没完。”
黄大仙说:“管它完没完,折腾了一晚上我们先休息吧,媳妇儿我要跟你睡!”
苗知尘说:“滚!”
三人与女鬼一番战斗,都累了。张润热情地邀请几人留宿家中,苗知尘他们就顺水推舟地住下了。
他们全都累得骨头要散架,能少动弹就少动弹。
张润家的空房就两间,刘沉香和黄大仙都争着要和苗知尘同房,苗知尘冷笑着关上门,把两人都给拒之门外。
刘沉香和黄大仙大眼瞪小眼,都对对方嫌弃不已,互相骂骂咧咧地同床共枕了。
苗知尘虽说累得慌,一时半会儿却是无法入眠。
他刚用三昧真火烧伤了一个女鬼,这事儿放到他原来的世界那就是个笑话,是午夜怪谈,但在这个世界,它是真实发生的。
秀儿的惨叫在苗知尘的脑海中回响,就像是濒死的动物,充满了不甘和绝望,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苗知尘瞪大眼,盯着床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只想当个普通的快递小哥。
苗知尘失眠到凌晨,终于睡着了。
因着他严重的起床气,刘沉香和黄大仙不敢来吵他,他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时刚好赶上张润家的午饭。
刘沉香和黄大仙夜里没睡好,眼底都有了一圈青黑,苗知尘想着这两个没心没肺的怕是也受了女鬼一事的影响,正想安慰两句,那两个就吵开了。
刘沉香说:“知尘,这只黄鼠狼特别过分,睡觉老是跟我抢被子。”
黄大仙说:“呸!媳妇儿你别听他的,分明是他睡觉不老实,在梦里趁机打了我好几拳呢。”
刘沉香一敲筷子,摔碗,说:“我说过了我那是梦到在和二郎神打架,不是故意要打你。”
黄大仙说:“那我是梦到自己在冰天雪地太冷了也不是故意抢你被子。”
两个人对瞪。
苗知尘默默吃了一口菜,他就不该对这二人的粗神经抱有不正常的期望。
张润的事搞定了,苗知尘他们要回郑府,张润这个郑秀的未来夫君自是要带上。
张润紧张得要命,在铜镜前左看右看,生怕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得体,唐突了佳人。
刘沉香和黄大仙一个劲儿打呵欠,一个男的这么注重外表简直不能理解。
苗知尘在张润去换第五套衣服时阻止了他,说:“很帅了,别换了!”
张润此时穿着一件绿得亮眼的衣裳,便是女子穿也嫌艳丽了些,他不太确定地问:“真的?”
苗知尘说:“真的。”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他附赠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一枚。
张润信了。
信了苗知尘的后果就是张润一上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行人都对他投来惊悚的目光,一个男人穿这么鲜艳要做什么?
连苗知尘他们都觉得和张润并排走太丢人,默默地落后了张润好几步。
张润:“……”
无奈之下,张润撑开了扇子挡脸,行人的惊悚更甚,这个唱大戏的是要作甚?
张润向苗知尘求救:“苗兄,苗兄,且帮帮我。”
苗知尘望天,感叹道:“天气真好。”
刘沉香和黄大仙说:“是啊是啊。”
张润:“……”这几人真的是来帮他不是来坑他?
到了郑府门口,张润的下巴掉了地,他看着眼前这气势恢宏的建筑和大书法家亲自提名的牌匾,傻了片刻后转身就走。
苗知尘拉住人,问:“去哪儿呢?”
张润说:“苗兄,你可没跟我这郑姑娘是扬州首富家的女儿!”
苗知尘无辜道:“我以为你知道。”
张润说:“我不知道!”他以为这郑姑娘是小有家资,没想到家资雄厚到这个地步!他一穷酸书生,哪里娶得起郑秀这种家世的姑娘,怕是把他的全部家产变卖了也出不起十分之一的聘礼。
张润摆脱苗知尘就要走,刘沉香和黄大仙一左一右架住张润,抬起张润就上了台阶,去敲郑府的门。
这门还没敲到,就自动开了,是有家丁从里面把门给打开了。
门内,郑得和一个做儒生打扮的中年人谈笑着向他们走来。
☆、第21章 宝莲灯
那中年男子似有所感,看向苗知尘几人,最后目光落在刘沉香的身上。
中年男子问:“这是……”
“这几人是秀儿的朋友。”郑得见中年男子在看刘沉香,面上有点尴尬,这少年自称是刘彦昌的儿子,可他方才试探地问过刘彦昌,刘彦昌否认了自己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这便让郑得疑惑了,莫非这几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竟是骗子不成?
原来这中年男子正是刘沉香的父亲刘彦昌,他贵为扬州府巡按,前些时日到邻近乡镇考察,今日才回了扬州。
这一年时节不好,大多田地都受了灾,农民们生计困难,刘彦昌就想与这扬州首富商议,让他帮忙赈灾一事。
这忙自不是白帮,刘彦昌对郑得许诺,赈灾时会冠上郑家的商号名称,让郑得挣得一个好名声之余也能无形间提高郑家商号的知名度。
这对郑得来说是很划算的。
郑得是个商人,也是个好人。
关于刘彦昌的提议很爽快就答应下来,两人相谈甚欢。刘彦昌才回扬州有不少要事处理,郑得便不留客,送刘彦昌出府。
这就和苗知尘几人撞了个正着。
苗知尘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咳了一声,说:“郑老爷。”
郑得说:“你们回来啦,秀儿在等你们呢。”
苗知尘说:“哦,好。”
苗知尘冲刘彦昌点了个头,就带着另三人往屋里走,可在他们经过刘彦昌时,他叫住了刘沉香。
刘彦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沉香左右看了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在问我?”
刘彦昌说:“是。”
“我是刘沉香,来自刘家村。”刘沉香笑了笑,说,“嘿嘿,我来扬州找我爹的。”
刘彦昌问:“你爹是谁?”
刘沉香说:“我大伯说我爹是扬州府巡按,他的名字是刘彦昌,你认识他吗?”
刘彦昌静默了片刻,说:“认识。”
刘沉香眼里冒出星星,问:“真的吗?他在哪里?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刘彦昌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刘沉香怔住了,他缓缓地转过头,似乎是难以接受,他说:“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是我爹呢?”他猛地抱住苗知尘,用哭腔喊道,“知尘你怎么会是我爹呢?!”
苗知尘:“……”卧槽,这个蠢货的脑回路究竟接在哪一条线路上的?!
在场所有人:“……”
刘沉香抱着苗知尘声泪俱下了老半天,苗知尘总算在黄大仙的帮助下把刘沉香给撕开了。
苗知尘粗鲁地替刘沉香揩泪揩鼻涕,捏着刘沉香的下巴强迫他面对刘彦昌,一字一句地说:“这才是你爹!”
刘沉香一脑门问号地说:“可是这位大叔不是说我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我眼前的就是你啊。”
苗知尘说:“滚!”
刘彦昌和刘沉香在郑府相认了,郑得这个做主人家的总不好在两父子都情绪激动时关门送客,便特别给二人腾出了一间厢房,让他们二人叙旧。
刘彦昌的本意是和自己的儿子单独聊聊,毕竟父子十几年没有相见,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可刘沉香却执意要苗知尘的陪同,刘彦昌无可奈何地同意了。黄大仙是从来都不肯落单的,苗知尘和刘沉香在哪儿,他就要在哪儿,于是这场父子久别重逢成了刘沉香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见家长。
至于张润,苗知尘随便逮了个家丁让人带他去见郑秀,张润一个人没胆子去,非要人陪他。苗知尘已陪着刘沉香了分|身乏术,就在张润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把人给踹飞了,几个健壮的家丁趁机就扛着张润往郑秀所在的小院子跑,张润欲哭无泪。
苗知尘扶额,这一个个的男人怎么跟要结伴上厕所的小女生似的!
外甥像舅,刘沉香的外貌与二郎神有三分相似,阳刚而俊秀,与他的亲爹刘彦昌倒无甚相似之处。
刘彦昌凝视着刘沉香,那目光深沉而温暖,可并没有落到实处,像是通过他看到了别的人,或者是想起了什么人。
刘彦昌说:“你和你娘长得很像。”
刘沉香说:“我没见过我娘。”
刘彦昌说:“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
两父子没话说了。
作陪的苗知尘和黄大仙无聊地嗑瓜子儿,这对父子生疏得比街上的一对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刘沉香牵着苗知尘,说:“爹,这是我朋友,他叫苗知尘,是他陪我来扬州的。”
刘彦昌拱手,说:“多谢你对犬子的照顾。”
苗知尘忙说不敢当。
黄大仙不太平衡地说:“我也有陪你来扬州啊。”
刘沉香说:“你不是陪,你是自己死皮赖脸地跟着来的。”
黄大仙特想崩出一个屁来。
刘沉香自己说不清对刘彦昌这个爹是怎么样的感情。
他和刘彦昌相处的时间太少了,甚至当刘彦昌站在他的面前时,他连人都认不出。
刘沉香努力地想,在他的记忆深处,他和刘彦昌都一起做过些什么呢?别的父亲会教儿子走路,别的父亲会教儿子说第一句话,别的父亲会教儿子认第一个字。可他的父亲?似乎什么也没做过。
也许他父亲做过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有一个好哥哥和好嫂子,能无怨无悔地帮他养儿子。
刘沉香知道,责怪刘彦昌没有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对他是不公平的。
他们的敌人是二郎神,一个区区的凡人如何斗得过神仙?刘彦昌为了他的安全将他藏起这是正确的做法。
但他的理智不能说服他的感性,一个小孩儿对父母的渴望那是无比强烈的,当父母失职时对他们有埋怨是人之常情。
刘彦昌说:“沉香,你为何到扬州来了?可是家中出了变故?”
刘沉香说:“不,没有,大伯他们都很好,我来扬州是来找爹你的。”
刘彦昌问:“找我做什么?”
刘沉香:“……”
刘沉香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儿子找父亲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这该叫他如何回答。
黄大仙看不下去了,说:“我们找你是因为沉香想要救出三圣母!”
刘沉香说:“对,爹,我已经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是二郎神让我们一家分离,只要打败二郎神,救出母亲,我们就能一家团圆了。”
刘彦昌沉吟片刻,说:“沉香,你娘最关心的是你的安危,你可知二郎神是何人?他是天界上仙,便是玉皇大帝也要敬他三分。他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你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刘沉香说:“我有继承于娘的仙法,勤加修炼,我定能胜过二郎神的!再说,我有宝莲灯,好吧,宝莲灯被二郎神抢走了,但是我会抢回来的!有了宝莲灯,我有信心能打败二郎神。”
刘沉香说得慷慨激昂,好似二郎神已然被他踩在脚下。刘彦昌却并不乐观,他是见识过二郎神的本事的,一个法诀便能移动一座山,这得是有多大的本领啊!
在这个时代的凡人眼中,神仙就是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他们有仙法,庇佑着一方的百姓,若是惹怒了他们,江河倒流,日月无光,是以凡人对神仙的敬畏那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刘彦昌说:“沉香,你不要乱来,你若是有个什么事,我要如何与你娘亲交代。”
刘沉香说:“爹,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刘彦昌说:“你……”
苗知尘特怕这两父子说着说着就成车轱辘了,不太礼貌地打断二人,说:“刘大人,不管沉香有事没事,你都没法和三圣母交代,三圣母在华山底下呢,你要到哪儿跟谁交代去?”
苗知尘这话毫不留情,戳中刘彦昌痛处,刘彦昌想要发作,又不好对着一个初见的小辈失了风度,何况这小辈还是自己儿子的朋友。
刘彦昌拂袖,不愿多说,只让刘沉香再考虑考虑,勿要冲动,这就告辞了。
刘彦昌一走,刘沉香就泄了气,窝在椅子里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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