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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清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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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都先下去吧。”皇上心里早就很中意眩冷月,听他这一说立刻挥手让身边所有人都下去了。“晨,你也先回去吧,雪丞相那里可能还要你去说说。”皇上有意暗示道。四皇子和丞相府走动比较多,如果雪府七小姐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的话应该比这个当皇上的还管用些。
五十 意中意斗法佳人 错将错酒劝王爷
“父皇,儿臣觉得清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贼人最多是将她藏起来了。”眩冷月心里清楚那逃出宫去的刺客肯定就是清舞了。今日她躲影子的那一步分明内力深厚,武功高深莫测,随便点倒两个侍卫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此话怎讲?”眩冷月这样冷静的分析让皇上有些意外,他怎么就不担心呢?
“父皇,这些日子大家都看出清儿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就算真的遇到刺客无法躲避,也一定能保得住自己的性命。如果贼人将她藏起来,她定会留下线索让我们找到。况且,宫里丢了丞相的女儿,毕竟是人多嘴杂,传出去也不好听。”眩冷月分析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晰,皇上这才惊觉到。
“还是月想的周全,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怕是对清儿的名声也有所损毁。”皇上颔首称道。
“儿臣认为明察不如暗访,或者很快就能找到了。”眩冷月的嘴角扬起意思不易察觉的笑容:倘若公然招榜,那只小狐狸还不闻声出逃,没有个三五年谁也别想找到她。那我们就来斗斗法,看看是你藏得妙还是我找的精。
“准奏,明日让晨去和丞相商量一下,宫里和丞相府一起暗访,应该很快就能把清儿就出来。”可怜着不知内幕的皇上还一心以为清舞被挟持,压根没有想过清舞此时此刻已经在春晓阁门外。
清舞蹑手蹑脚的攀上春晓阁的屋顶,隔几步便轻轻的掀开一片瓦砾。没办法,谁让慕中逸那个家伙就只说自己住在春晓阁呢?这间,不是。这间,也不是。天啊!春晓阁什么时候扩展业务扩展的这么大啊?真是的,看来有时间真的该好好查查这里的帐了。亏自己还是这里的后台老板,都不知道经营成什么样了。
“何日再相聚何时再重逢酒湿谁的青衫烟熏谁人罗维”断断续续的言语传进清舞的耳里,这话,好熟悉!清舞闻声在屋檐上行走了几步,悄无声息的掀开瓦砾。身着白衣的慕中逸举着酒杯正在自言自语,桌上东倒西歪的放着好几个酒壶。
“笨蛋!居然借酒消愁”清舞低低的咒骂道。
“梁上兄台何不下来共饮一杯?”慕中逸根本就没有抬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清舞自悔失言,被他这一说破弄得不知进退两难。干脆顺手将瓦砾上的灰尘抹到脸上衣服上,跳进雅间里。
“不知兄台这么晚在我的头顶上修习什么秘籍啊?”慕中逸这话不知是借着酒意说的,还是因为不开心消遣着来人、
“呵呵,小弟不过是睡不着觉四处走走而已。”现在从林妈那里熟知易容变声的清舞已经可以轻易瞒过各路武林高手了,更何况醉意浓浓的慕中逸。顺手倒上一杯酒轻笑道,“倒是不知大哥为何事这般酩酊大醉?”
“我倒还真想酩酊大醉,只是天不遂人意啊。”慕中逸并不提防来人,看着手中的青瓷酒杯,落寞一叹。
“难不成这心事关情?”清舞明知故问,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
“还真是有趣,在这种情景下居然遇到一知己。来来来,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你我痛饮一番。”慕中逸的笑声分明是朗如晴日,在清舞的眼中却是那么勉强,那么颓废。
“小弟有一诗送与大哥,不知是否当讲。”清舞抿了一小口清酒,试探着问道。
“但说无妨。”又是一杯辛辣的液体冲进喉咙,直直的落入胃里,烧的火辣辣的疼。
“自古多情空于恨,此恨连绵无绝期,天地有情竟白发,人间无义了沧桑。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那一饮而尽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清舞将这诗吟完,学着慕中逸的样子把酒一口喝下。那味道,真是不怎么好。
“兄台此说倒是有何深意啊?”好一阵沉默之后,慕中逸轻轻一笑问道。
“大哥是聪明人,倘若那个角色只是个女子,又何必念念不忘?扮演女子角色的岂是她一人?”你是逸王爷啊,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子这样沉沦,忘记你的使命,忘记你的国家,忘记你的身份。慕中逸,你的一辈子可以遇到多少个女子?何必如此还仅仅为了一个命格未知的女子?清舞的眸光落在那副沉思的神情,心里慌乱不已。
“倘若,那角色不仅仅是个女子呢?”慕中逸闷闷的开口说道。师父啊师父,你总是说天机不可泄露,那个女子的角色定然不是这么简单吧?
清舞的酒杯停将下来,雅间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小弟改天再闻其详。”飞身出窗,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
不跑才怪呢,听这步子好像是那个大将军的,刚才在巷子就已经撞到他了,再被逮着了肯定就穿帮了。落在街上的清舞长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慕中逸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清舞静静看着那扇窗户,做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决定:住在春晓阁,一定要把答案找出来!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是这样么?”慕中逸的眼中分明有些许晶莹,却被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五一 春晓阁内三易容 蚩尤山庄现江湖
翌日清晨,春晓阁店门未开就听到砰砰的砸门声。
“来了来了,客官您悠着点,小店这木门可经不起您这力道。”店小二一边卸着顶门的木板,一边玩笑似的抱怨着。
“什么时辰了还不开门?”粗犷的声音从来人的喉中发了出来。
小二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好家伙,震得自己的耳膜嗡嗡直响。抬头一看,更是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这走南闯北的侠客也见得不少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吓人的汉子。污迹斑斑的黑衣,腰上系着十镖镖带,手里提着的偃月刀,黑脸轧须,立眉圆目,脸上还有狰狞的刀疤。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看什么!你们老板娘呢?”这人用脚勾过一个长凳坐下来瞪了小二一眼。
“呵呵,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小二陪着笑脸小心的打量着大汉,总是感觉有点怪可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去把你们老板娘叫出来,俺妹子从南洋带来口信了。”怕是任谁都没有想到这大汉是清舞乔装的,不过又有谁能料想到一个清秀的女子会易容成这样一个莽汉出现在店里。
“不知客官的妹子和老板娘有什么”小二还在陪着小心,想套点话出来。
“啰嗦什么!”偃月刀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子登时散了一地。小二被瞪得一步都不敢挪动,心里直发毛:怎么大清早就遇上这么个瘟神?“俺妹子就是响当当的花魁娘子!听过没有?”清舞心里偷笑着,敢情恶霸就是这么炼成的?还好还好没有穿帮。
“哎!爷您稍等,小的这就请老板娘出来。”听他这么一说,小二提在嗓子里的心顿时落在肚子里,一脸喜色的向后堂跑去。
“王爷”龙将军有些担忧的看向慕中逸,自来人进门他就在二楼雅座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
慕中逸举起左手止住他的言语,眉头微微蹙起:花魁娘子?那不是清儿么?来者何人竟敢打着花魁娘子的旗号?看这大汉一身莽态,怎么也不像能和清儿扯上半点关系的人啊。
“不知大爷如何称呼?”与其说老板娘是疾步走出来的,还不如说她是小跑出来的。花魁娘子是不是菩萨托世啊?正盼着她就来了,真是来的太巧了。
“好说,姓单,后填一个将字。潇潇是我义妹。”清舞很豪气的一笑。
“不知花魁娘子此次有何吩咐?”在老板娘心里,清舞给这里又一次生命,一直很是感激。
“吩咐道是谈不上。只是上次二弟收拾了罗鳖蛋之后,小妹很担心,知道我路过这里便请我顺路过来瞧瞧。怎样?那小子有没有再来找这里麻烦?”清舞顺口将上次的事情般出来,她也好奇那个姓罗的家伙后来怎样了。
慕中逸有些玩味的看着大汉:有趣,那人不是清儿扮的么?二弟?难不成清儿两次易装捉弄了这个傻汉子?
“那罗公子自那次之后倒是再也不敢来捣乱,只是”老板娘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还望单爷赏脸借一步说话。”
清舞奇怪的看着老板娘的有些不安的神色,随她走进内堂去。
“王爷”龙飞将军看着慕中逸的眼光大量二人,耳语者请示道。
“去看看,不要打草惊蛇。”慕中逸弯起一丝笑容:好像和清儿有关的事情都会莫名其妙的在意啊,慕中逸啊慕中逸,你完了!
“单爷,不瞒您说。这两天收到这样的信,小妇人真的是怕了。我们都是本分的生意人,凡客皆陪三分笑,哪敢随便得罪人啊?再说了,这店毕竟是花魁娘子的东西,也不敢随便毁了啊。”老板娘从红木匣子里拿出两封信交给所谓的“单爷”。
“还有其他么?”清舞粗粗一看,也觉得很奇怪。落款是“蚩尤山庄”,怎么从没有听过呢。
第一封信只是写着一首字谜:草不见日十年逝,沧海远海水何现?红绫绸丝缎绵绵,蜀空峰巅刃刺山。相逢之日驻步夸,林立水环景如画。登高俯瞰乾坤阔,执手谈笑九重天。这字谜不难,第一句无日去十的草和不见水的沧是个“苍”;颔联前句每个字都有角丝旁,蜀空峰是蓬山相连的第八山,刃第一想起的就是刀了,丝,八,刀,没有这样的字可是,丝,巴,刀却是个“绝”字;逢字留足,山环水绕缺了山,该是个峰。再联系最后一句里的乾坤,自然而然就能想到就是有着“苍绝峰上看乾坤”念想的轩辕宫,可是这蚩尤山庄怎么没听玉轩辕提起过。况且当年轩辕黄帝大战蚩尤的传说谁人不晓,蚩尤山庄,不是摆明了针对轩辕宫么?难道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典故?
“单爷?”老板娘看着他只是呆呆出神又不作何言语,心想怕是个不好解决得难题,更加想念那个总是蒙着面纱的灵慧女子来。
“谁人这般龌龊,竟在窗外偷听?”一声怒喝,一枚银梭镖隔窗打出,不偏不倚的扎在龙将军的右臂之上。
五二 出言相激刀剑影 钦慕英雄结友人
“吱呦——”一声,扇门打开,一脸怒气的大汉和满脸惊异的老板娘看着捂着右臂的龙飞将军。“你是什么人!”清舞的内力果然不同以前,这样雄厚的内息气场着实让龙飞将军心中一惊:好一身绝世功夫。
“龙大哥你没事吧。”慕中逸的速度真是惊人呢,仿佛影子一晃就已经拦在龙将军身前。看着龙将军伤口渗出殷红的血迹,还好,银梭镖上没有淬毒。慕中逸顿时对大汉心生好感。“多谢好汉手下留情。”
什么时候都不忘耍帅,不知道昨晚上是谁那么没酒品呢,清舞白了他一眼。
慕中逸顿时一怔,这感觉好像清儿不禁又自己笑起来,怎么可能?更何况清儿怎么会有这样暴躁的脾气和这样莫测的武功?
“这位是在下的大哥,还望好汉高抬贵手,让在下带他去疗伤。”慕中逸抱拳笑道。
“哼!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清舞看着他有些不振的神情顿时来了火气,出言相激道。
听闻此言,慕中逸和龙飞将军相视一眼,脸色皆变。
“单爷,这是春晓阁的客人,小妇人敢做担保的。”看着气氛有些不对,老板娘忙打圆场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就是他们干的!”清舞看到慕中逸有些反应,不禁偷笑。
“我家贤弟敬你是条好汉才这般客气,你不要蹬鼻子上脸!”龙飞将军气得脸色通红,这一动气伤口的血流的更多。
“这可奇了,倒是哥哥替弟弟打抱不平起来。哦原来哥哥耍的是手上功夫,看这公子这样俊秀,只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看着两人越来越大的火气,清舞这才真的佩服自己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招吧!”龙将军气得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就要伸手拔刀。
“慢着,单爷我走江湖也有自己的规矩。一不动老小,二不伤女人,三不碰伤者。绝不破例。”清舞随手将他拔出一半的刀送回刀鞘,手法极快的点住伤口周围的穴位,血登时止住。
慕中逸迎上清舞挑衅的目光,眼神从懒散到愕然,从不解渐渐明朗起来。“自当领教。”手扶腰际抽出一柄寒气森森的软剑来。
“承让了。”说到兵器,清舞因承师神虎老人戚通而集百家之长,可自始至终只是演练不曾实战。她擅长的兵器就是夺魄琴了,然而夺魄却是掩其华不露锋芒,以致清舞自己都还不知道那是拥有极大威力的兵刃。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偃月刀始终是有些粗莽笨重,看到慕中逸那柄寒光闪闪的软剑,不免有些胆怯,脑海顿时空白一片,师父教的路数都不见了踪迹。清舞硬着头皮大喝一声,举刀就砍,毫无章法可言。这一来倒让慕中逸摸不着头脑来:这是什么套路?
二人打斗不停,从楼上到堂中,又从堂中到楼上。清舞全凭着性子耍大刀,时起时落,本该劈时却砍,本应横时却立。慕中逸虽已熟识百家武功,却被这乱七八糟的打法弄得手忙脚乱,只能招招抵挡,找不到反守为攻的妙诀。慕中逸的剑气虽猛,但终是狂风骤雨不终朝夕,面对这古怪的打法难以持久,虽听他一剑剑刺将出去时簌簌之声越来越大,其实中间所蕴潜力却已大不如开始之时。清舞的刀式既不比前快,亦不比前慢,始终是盲打莽撞。若不是清舞内力已练的雄浑,怕是早已被自己的错招所伤。
慕中逸久战不下,再加上心中有事不能全神贯注见招拆招,不免焦躁起来。自思在天机老人处学习数十载,江湖上从未遇到过一个能挡得住自己三十招的劲敌,想不到今日在这小小客栈中,偏偏奈何不了一个莽汉,当下催动内劲,不住增加剑气。两人回旋反复的又拆了二十余招,慕中逸陡见对方刀式中露出大破绽,大喝一声:“着!”一剑“醍醐灌顶”,往清舞头上劈了下去!清舞心中一惊,凭着本能向上一砍,强大的内息竟借着偃月刀迸出,刀剑互斫,跌落在地上发出叮当鸣响。
慕中逸怎么也没想到宝剑会折损在这么一把普通到极致的刀下。根本来不及守住步履,一掌挥出直向清舞身前打来。清舞大惊失色,伸手一挡,双掌相交,登时粘着不动,变成了各以内力相拚的局面。
过了片刻,慕中逸忽然脸上变色,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拱手诚道:”佩服,佩服!”他撤掌调息,朗声说道:“单大哥手下留情,没要了小弟的性命,果然是英雄仁义,小弟心悦诚服。”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释然一笑。清舞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也负拳一笑:“承让承让。”
原来慕中逸一掌打出,与清舞右掌相交,急忙催动内力,猛觉着手之处突然间变得虚虚荡荡,便如伸手入水,似空非空,似实非实,另有一股粘稠之力缠在掌上。这股似虚非虚的知觉,瞬息间便从对方掌心传到自己手臂,再自手臂通到胸口,直降丹田,小腹中登时便如积蓄了十多碗沸水,挤逼着要向外爆炸。他这一惊之下,自是魂飞天外,急忙运劲后夺,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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