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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清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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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地理,八卦五行内容实在包含的太多了,或者从净尘宫入手会比较容易一点。清舞换了个角度思索到。净尘宫无非是解读花语为基础,可是这附近却没有半朵花出现在视线里。再来媚婚香断断不可能出现在此,剩下的便只有那首独泣幽冥曲了。更何况林师叔说过不论是哪一手都是为了保护香髓丹所特特创下的。
  清舞揉了揉眼睛,看着青石板又泛起难来:这独泣幽冥曲如果从头演练差不多半个时辰,整首曲子时而婉转哀怨,时而铿锵有力,到底是哪一段呢?“雪球,我是不是很笨啊?”清舞蹙着眉头打量着地上的青石板,“你说要是解暗号破机关就只有哆来咪发索拉系那么简单该多好?”
  远一些的草丛里传来两人轻轻的脚步声,清舞警觉的抬起头,一下子掐灭了火折子。
   
                  三三 灵光霎闪猜玄机 眸光暗深起杀心
  “大哥,你说恩人让我们紧盯着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都被烧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闯入清舞的耳中。恩人?清舞很是奇怪他的这个称呼。
  “老三,恩人的再生之恩我们就是做牛做马做猪做狗都还不清楚,恩人做事自有道理不要多问。”这男人的声音的确比前一个要沉稳的多。清舞静静的屏住呼吸,听脚步声他们是冲着这个方向来的。
  “也不知道那姓黄的小子说的是真是假,你说就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才不信,八成是那龟孙子把事情给办砸了才胡说八道的。”听着意思,好像是那个比较毛躁的家伙对谁有什么不满在发牢骚呢。
  “老三,祸从口出,不要胡说。”他的那个大哥厉声斥责道。
  “何不让令弟把话说完呢?”冷冷的男声插入到两人的交谈中,清舞惶恐的掩住口:这声音,分明是那个黄玶旭!
  “黄大哥莫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听着像是道歉,可是怎么感觉不太对呢?清舞的好奇心又起来了,真想探出头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哼!钟大哥心里怕是也在说黄某的不是吧。”黄玶旭冷哼一声,继而咬牙切齿的说道:“黄某甘心为恩人出力,可是黄某自懂得量力而行,不像某些人。”
  “姓黄的,你说什么!”那被称为钟大哥的男子并没有接话,倒是口无遮拦的那男子先发了火。
  “钟三哥何须动气?可奇了,黄某难不成骂了那个龟孙子吗?”黄玶旭语气里满是挪揄,气的那男子哇哇怪叫。
  清舞有些想笑:天下还有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别人骂他的他还要尽数讨回来?
  “黄道爷,我们都是为恩人出力的,没必要在此斗气。但是我鬼谷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这笔帐我们等着了了眼前的事再算。”那个钟大哥大概是阻下了“老三”的兵刃,和黄玶旭定下了盟约。
  “那是自然,捉鬼老祖钟馗的门人自然不会欺负人。七月十五,我们望砚山再见,后会有期。”黄玶旭的脸色大概不怎么好看吧,每一句话都听着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好,我们鬼节见。大丈夫一言”钟大哥的话也成了牙缝里磨出来的,他的脸怕也是绿的吧,敢把盟约的日子定在鬼节也太小看鬼谷的人了。
  “自比金坚!”黄玶旭说完这话,不禁叹了一口气。
  “姓黄的你叹什么气?难不成还没开打你就怕了”那个钟三哥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我们大家现在都为恩人出力,不妨听黄某一言。”不理会钟老三的嘲笑,黄玶旭正言说道,“若是真的遇到那个妖女,还请两位小心些。黄某已知她的厉害,自然不是危言耸听。她的手段怕是只有恩人应付得来,可是现在见不到恩人,那笔血仇可能会算在我们每个人头上。”
  “代恩人偿血债,钟某义不容辞。”钟大哥像是听不得黄玶旭这话,当即摆明立场。
  “钟大哥难道以为黄某是贪生之辈?黄某想来说一不二可这次为何会这样忠告二位,还请好好想想吧。况且生命不是儿戏,不是数着一二三四五就过去的。”黄玶旭这话说的很是真挚,听的清舞都有点想哭了。等等!“说一不二不是数着一二三四五就过去的哆来咪发索拉系”清舞脑中灵光一现,轻轻往后挪动了一步,不经意发出一点响声。
  “多谢黄兄弟好言相告,不知那妖女有什么特征。”那边谈话的三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似的,仍在自顾自的说着话。
  清舞的心如鼓擂:音律是多变的,可是在这个没有哆来咪发索拉系的时代,音律确实只有五个,即宫商角徵羽,为什么不试试?说不定真的能打开这石板。清舞的手指悬空模拟着在古琴上弹奏的样子随即在石板上轻轻敲了五下。
  “那妖女年纪不大,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气。”黄玶旭一板一眼的形容着,仿佛没有理会身边异样的声响。
  不对!清舞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黄玶旭所形容的人分明就是自己,而且凭着他们的本事没道理听不到刚才的敲击声。恩人?到底是谁?且不说眩冷月重伤未愈,就算是完整无缺的他一个九五之尊从哪里认得这么些江湖人士?这些人和他们说的恩人分明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清舞提了提气,银牙紧咬,努力不让呼吸的声音过大。现在的一切赌注都压在这里了,他们肯定发现什么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镇定手指再次敲下去,这次是羽徵角商宫。然而石板还是一动不动。该死,清舞在心里低低的骂了一声,告诉自己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香气?好,我们知道了。黄兄弟一路小心。”钟大哥口中好意和黄玶旭告辞,余光却已经盯着发出轻微响动的地方。他右手从腰际拔出椎木,亦步亦趋的向那一处摸索过去。
  清舞的耳朵已经敏锐的分析出那三人向这边走来的步子,心中不禁绝望起来。这回也许真的在劫难逃了,净尘宫、雪府、爹娘清舞认命的闭上眼睛,手下随便敲了几个点子
  凌空一劈,御风剑强烈的剑气连同椎木的力气统统向清舞所在的地方打了过去。
   
                  三四 机缘巧合入密室 谨遵遗言定决心
  “黄兄,你肯定那个妖女在那里?”钟大哥拿着椎木,手心里尽是汗意。心中很是不解,为何这么狠辣的内力打过去她没有发出惨叫,也没有一点举动,难道她的武功会这么深不可测。
  “我肯定,那股子香气肯定错不了。”黄玶旭说得极是肯定,略略犹豫了一下他提议道,“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不行,既然是妖女使妖术怎么办?”钟老三的头摇的跟拨浪鼓有得拼。
  “孬种!”钟大哥有些生气,却看得出眼中的一抹精光,像是心里在盘算着什么。“黄兄,还是你我二人一同前去看看吧。”右手始终紧紧握着那椎木好像在防身一般。
  两人轻轻起脚,缓缓落脚,如同两只在黑夜里悄声觅食的野猫一般,轻的几乎没有声响。两柄兵刃同时向清舞所坐的地方砍了过去,却只是听到“呯——”的一声脆响打在青石板上,那地方哪里有半点人影?两人不禁面面相觑。
  “没有?算了,看来我们是多心啦。”黄玶旭额上冷汗直流,心中更是奇怪万分:明明闻到有股异香,怎么没有人呢?
  “哼!”钟大哥冷哼一声,手中的椎木却已经向黄玶旭的膻中打去。
  黄玶旭心中一冷,向后快步退开。阴着脸问道:“钟大哥这是何故?”
  “姓黄的小子,你唬着我们还问我们干嘛?”钟老三上前一步如此说道,“不让你见识见识鬼谷的厉害你还真当小爷好欺负。”当下不再多言,径直拿起手上的椎木向黄玶旭打了过去,黄玶旭也不示弱举剑相迎。
  且不说上面争锋相对的决杀,且说说清舞身在何方。方才那凌厉的内力打向清舞的一瞬间,清舞心中一时万念俱灰,信手所敲打的点子不过是听起来很像自己名字的三个音律,谁知石板竟然忽然翻转把自己和小狐狸掉入到一个密室之中。这一掉之突然竟让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听到上面几个人混战时兵器交接的声音才明白自己还活着。
  “雪球,看来江湖上还真是人心叵测啊。”黑暗中清舞静静的听着上面打斗的声音,颇感慨的说道。
  清舞本来不知小狐狸在何方,只是心有感触才这么说了一句。可是话音未落,雪球便“蹭”的窜到她的身后,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有些颤抖。
  清舞的心中一紧,也不免恐慌起来。这么黑的地方,自己又伤势未愈,有什么转而又想到大火中丧生的人,越想越害怕,头皮发麻脸色发白。顾不了那么许多,重新把火折子燃了起来。
  身处之地是一间不算小的石屋,和曾经莲香榭所用的密室布局相似,防火隔音,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清舞细细的打量着光芒所见的地方,心中暗暗记着每一处的特征。自己所跌下的地方好像并不是很硬,摔得也不是很痛应该是有什么防护的东西,可是又有什么人会事先预料到将来会有人跌落在此?清舞扶着墙慢慢的站起来,摸到墙上似乎有凹凸不平,心中更是奇怪,难道墙上有字?
  当即调转身子,微微火光照着石砖墙壁,惊得清舞登时退了两步。满满的一墙字迹,好像是由剑锋把字刻上去的。武功秘籍?清舞惊愕的瞪大双眼,看到那个开头时当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吾儿清闻!”这是写给自己的?是爹还是娘的遗书?清舞轻轻的咬住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下去。
  “生时未久,心念吾苦命小女。雪府净尘之难无关尔之命星,是以星之言祸国者而为之。如来日见此言,必报父仇家恨于恩人。夺魄媚魂尽在于此,清以之戮敌血祭冤魂,切不可妄杀无辜,切忌!魂之将去,念吾清,见此言上苍绝寻玉轩”这是一封没有写完的遗书,清舞的手指颤抖的抚摸上那些笔笔含恨的字迹,凹痕就像留下遗言的那人心中的遗憾那么深。
  许久许久清舞心里的坚持终于败下阵去,胸中的理智被情感所击败,一瞬间溃不成堤。戮敌血祭冤魂,绝不妄杀无辜清舞毅然的转身向墙壁对面的方向慢慢的走去,那股杀气甚至让雪球都瑟缩了一下。
   
                  三五 子欲孝亲已不在 仇将报杀而不戮
  黑暗的房间只有一点点微弱的橘色光芒,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一点点轻轻的脚步声,安静的让人心寒。清舞的目光炯炯,生怕冷不丁窜出个什么怪物来。那遗言究竟是谁写的?爹还是娘?这机关怎么是又会那么像自己名字的音律?再说最后一句“见此言上苍绝寻玉轩”看来,应该是让我上苍绝峰去找玉轩辕,可是师父不是说轩辕宫被灭了吗?那个恩人又是谁?清舞脑中仿佛忽然出现了十万个为什么,思维如灵敏的飞轮一样快速转动着,又好像无从下手,不知怎么才能解释这封遗书。
  她忽然停住了脚步。
  她的心狂乱的跳着。
  这漆黑安静的密室里,前方那个恍惚的影子是谁?
  “谁?”清舞壮着胆子喊了一句,可是空荡荡的密室里只有她的回音。清舞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来。
  “到底是谁?”清舞不敢轻举妄动,莫说身上有伤,就算完好无损的自己在这种地方动手,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那轮廓在光亮下忽明忽暗的黑影一动不动,说不出的诡异。
  清舞有些想逃跑,脚却像是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偶尔一瞥眼,却发现雪球正无所畏惧的向那个死寂的黑影走去。“雪球”清舞欲哭无泪,这种时候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呜呜呜”雪球第一次发出这样的叫声,好像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小脑袋使劲供着那个影子,使得清舞的好奇心也大涨起来。拱了一会,那个黑影还是一动不动,它又返身回来用嘴衔着清舞的裙角想要拽她过去。
  清舞不解的向前走着,尽管仍然觉得两脚发软,却还是一点一点靠近那个影子。
  橘色的亮光慢慢的打在那个雕塑一样的身形上,那身形缓缓明朗起来。清舞却像是被点穴一样定在原地,任凭雪球怎么拉着裙角也挪不动一步。那是娘!抱着夺魄坐在地上的娘
  乔蝉玉的头发仍旧黑亮如缎,肌肤犹然莹白如玉。怀中紧紧抱着夺魄,没有半点狼狈,没有半点沧桑,清舞甚至觉得娘只是睡着了,下一刻就会宠溺的对着自己笑,宠爱的唠叨自己。
  “娘”清舞喃喃的喊道,三年不见,怎么会这样重逢?
  乔蝉玉身上的衣衫有火烧过的痕迹,尽管褴褛却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像是厌恶这世界的浮华喧嚣;她紧紧的抱着夺魄,像是在保护唯一的宝物。
  “清儿回来了。”清舞的心中五味聚集,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一句,就像是远行的游子回到久别的家园,那么亲切,那么纯粹。如果娘能听得见,如果娘能拥抱自己,如果娘骂自己怪自己,如果清舞手上的火折子掉在地上,房间顿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清舞没有捡起火折子,一步一步走向乔蝉玉的尸体边,不过十步,漫长的却像是亿万光年。娘,你是不是怪清儿气清儿才连眼睛都不愿睁开?清舞缓缓的,跪在地上,抱住乔蝉玉冰冷却完整的尸体,连同夺魄。
  “娘,清儿是被雪球救回来的,现在的清儿是百毒不侵的。”如果娘看到这只小狐狸一定会喜欢吧
  “娘,清儿会掉眼泪,香髓丹会继续盛放下去的。”如果娘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吧,净尘宫的奇葩不会绝了
  “娘,清儿会谨遵遗言报了这不共戴天的仇,决不用仙蓬派的功夫,只弹‘独泣幽冥’去报仇。您和爹爹他们一定要含笑九泉。”如果达成了娘的遗愿,她一定会瞑目吧
  “娘,您说人心即是江湖,可是为什么清儿觉得江湖却不像人心那样善良呢?”如果娘还在世,一定会解释给自己听吧
  “娘,清儿真的好想您。”清舞再也忍不住了,将这憋在心里许久许久,久的不知从何说起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说了出来。指尖的泪水如流,恓恓打在乔蝉玉的衣服上,盛放如花。
  “呜”雪球体贴的用嘴把火折子衔到清舞身边,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安慰她一般。
  漫长的拥抱,漫长的哭泣,漫长的哀悼。清舞终于放开环抱着乔蝉玉的双手,点亮了火折子。不知何时,掉落在乔蝉玉身边的香髓丹因为清舞的泪水绽放出蓝色的花朵,清舞终于明白为何娘的尸体保存的这么好,并不是因为这密室低低的气温,而是因为净尘宫首宝不死神药香髓丹独特的防腐的香气。
  清舞从乔蝉玉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开夺魄,又轻手轻脚的将乔蝉玉平放在地上。把香髓丹放在乔蝉玉的身边,手中,那认真又小心的样子,好像生怕力道重了一点就会惊醒长眠的亲人。
  “娘,站在红墙瓦砾化成的焦土上,我终于知道生命里从未流过的泪水,是可以从指尖上潺潺如溪的。因为我的泪需要每一寸肌肤都静静的悲伤,只有每一寸肌肤都悲伤不已我才会流泪。那些施暴的仇人,那个恶毒的预言,那七百多条无辜的人命,爹娘、姐姐、家仆、还有天真无邪的孩子娘,既然他们一心要让我成为天煞孤星,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天煞不会让招惹她的人好过的。”清舞的这番话是这么陌生,雪球抬起头黑黑的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清舞,好像站在这里的不是和它朝夕相伴了三年的女子,倒像是几辈子的仇人。“清儿向娘保证手刃仇人,但会尽最大的努力不让夺魄嗜血。”
  “呼——”灵狐果然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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