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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欧阳少恭的苦逼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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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便说起何长生的事情∶“不瞒道长,犬子幼时曾被邪气侵袭,而后就得了这种惧怕外人的怪病。最近时常会发生些稀奇之事,先前曾有道长接了榜文,除掉了作祟的妖怪,可是犬子的旧疾却被引发。”
“犬子幼时有心疾,被场雷声吓倒,吃了好些药才勉强熬过。前一位道长除了妖怪,但没法助我儿治好病。请来的大夫都说是治不好了,老夫才发了这榜文,找高人治病。老夫膝下只这一个儿子,还望道长能治好犬子旧疾。”何家家主说完,随即一揖到底。
欧阳少恭连忙去扶∶“丈人何须如此,我自当尽力。只是观何公子面色,并未有不妥之处?”
何长生被仆人推着进来,听见欧阳少恭说的话,开口道∶“啊,我没有什么不妥的。”
“胡说!怎么会不妥?道长不知,小儿白日与常人无异,每至夜晚便会一睡不起,谁都无法喊醒。而且还时常探不到脉搏和呼吸,之前的那位道长说是不知缘由。老夫活了这一生,从没见过这种怪疾,道长,这,您一定要帮帮我儿!”
何长生∶“爹,其实我……”
何家家主∶“其实什么?别想又说那什么、什么做梦的,让道长看看,驱了邪气就好了。”
何长生无奈道∶“我没事的。”
何家家主气不打一处来,礼节也不顾了,吼道∶“什么没事,平常人谁会睡觉睡得没了呼吸的?还敢胡说!”
“爹何不让我自己说给道长听?”
“你想说甚?”
“我说我自己知道的,爹不许听。”
“我——”何家家主手一扬,何长生抬头与何家家主对视,眼神固执。
何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何家香火稀薄,何长生算得上是何家家主千呼万盼盼来的的心肝宝贝,但何家家财万贯,纵使能让何长生一辈子安康快乐,也敌不住何长生这病弱身子,有了这么个怪病,不知那天或许就稀里糊涂的去了也说不定。
何家家主对这儿子有求必应,为治病花了不少灵芝人参之类的珍奇药草,眉头不皱一下,现在可好,每晚入眠就没了呼吸脉息,这又如何是好。
他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到了该去的时候,灵柩前连个守灵的人也没有。
何长生与何家家主较劲,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去死的一股气势。何家家主疼儿子,见拗不过他,对欧阳少恭道∶“那就有劳道长费心了。”
欧阳少恭回礼答应,何家家主招了仆从守门口,嘱咐几句,说欧阳少恭有事,喊仆从去做就是。
见何家家主走出房间,何长生勉强一笑,对百里屠苏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百里屠苏∶“无妨。”
何长生满脸尴尬,欧阳少恭道∶“早听丈人说过何公子有此病症,不必太过在意。”
何长生小声道∶“为什么他看上去很不高兴?”
“云溪一向如此,何公子多想了。”
何长生哦了声,想了想,抬头说∶“其实,我知道你会来。”
“知道?何公子如何提前得知我们会来?”
“嗯,昨天晚上梦见了。”
梦见了?
“我还梦见你们是几个人一起从琴川那边乘船过来的,是来找东西的吧?”
欧阳少恭道∶“确实,何公子能在梦中预见我们?”
“就两次,不是天天都会做梦的。我做过了一个梦之后才会有这怪病,我爹觉得是妖怪作怪,其实不是。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
“还请何公子将此事详细道来。”
“你听着或许会觉得有些奇怪。我在小时候做过一个梦,梦到我在很久以前答应了一个人,一个很奇怪的人,我答应会一直会陪他,但是我被他给……”
何长生面色古怪,举手比画了个又高又大的圆圈:“他突然变成了一只怪物,很大很高。然后很生气的叫了一声,声音很恐怖,我就醒了。”
欧阳少恭想了想,道∶“何公子是在梦中被那人给……”吓死了?
何长生点头∶“也许吧,小时做了这个梦之后,我就怕很突然的声音,看见了一些人也觉得很怕。其实我觉得我自己还不是那种胆子小的人。就是那种,一种感觉,我遇到了这些很害怕。”
欧阳少恭问道∶“可还有其他奇怪之事?”
何长生道∶“其他的倒也不重要,先前也有一位道长来看过,爹觉得此人穿着落拓,像是遇到了困难,招待了他,就送他走了。”
穿着随意,不会是那人吧?
“那位道长可有说自己名姓?”
“有,他说他是天墉城的大弟子,叫陵越。”
陵越?
欧阳少恭与百里屠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惊诧。
百里屠苏道∶“可否将此事完整道来?”
何长生∶“?”
“陵越是我师兄,其中缘由不便细说。还请详尽道出当日情形。”
何公子看百里屠苏是有点急,连忙说出当时的情况。
那时他腿脚不便,想去玩玩,坐轮椅上被仆人推着出去。家里闹鬼魅之事,他爹刚在侠义榜发出榜文,就有人接了过来。
他从小就一直待在家里,难得见回生人,听说是个道士,兴致冲冲的要仆人推去看看,结果站在老远就不敢上前。
那人穿着有些落魄,脸上有伤。何家家主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真不像个道士,像个寻仇的。但此人一脸正义,又不大像那些地痞流氓,就好生招待一番,想送他走。
那人谢何家家主的好意招待,走时围墙壁走了一圈,走到何长生房外,施法抓出一个小妖,化出柄利剑,将那小妖当即斩于剑下。何长生被小妖临死前的尖利喊叫吓倒,醒来后,那人已经走了,说何家妖怪已除,不过何公子的病他无能为力,就这么走了。
“他是何时离开,离开前可有说什么话?”
何长生想了想,犹豫道∶“我醒来的时候他就走了,那时候离今天已经有五、六天的样子,爹曾说他说过会再逗留几天,要去找个人。”
“何公子的病因奇特,我这儿有些安神定心的药,暂且留与何公子,睡前和水服用一颗,明日我来看看药效如何。”
“多谢道长,不过,这有效吗?”
“即使无效,服用对人体也没有害处,何公子夜晚睡眠会停止呼吸,这个倒是奇怪,在下也从未听闻。回去定会翻阅典籍,找出原因。丈人莫急。”
“好好好,不知道长住处?要是有事,也好及时告知道长。”
“暂住客栈。丈人还请留步,不用再送。”
“成,道长慢走。”
何家家主道谢,拿了药丸领儿子站在门口,目送欧阳少恭与百里屠苏远去。
百里屠苏听到师兄居然也在这里,几天前还来了何家,和他们一样接了何家的榜文,心里乱成一团。
“云溪?”
“?”
欧阳少恭站在客栈大门的牌匾下,道∶“我们到了。你在想什么,竟然忘了路?”
16江都
欧阳少恭接过信封,拆了展开默读,百里屠苏面瘫相,站在面前一言不发。
信纸洁白,字体秀逸工整,寥寥几句,说对欧阳少恭的高超医术的敬佩和仰慕之情,并提出邀请,请欧阳少恭明日去何家一会。
落款是何长生。
欧阳少恭飞快的浏览完,挑眉看了看百里屠苏。
上午从何家过来,百里屠苏到客栈门口又折返去何家。欧阳少恭去房里翻阅从青玉坛带出来药籍,查查何长生的病。整个下午都呆房间里看书。刚出门准备吃晚餐,百里屠苏拿着信就过来了。
竟然是因为长相不被何家公子接受,只与何家家主聊了几句关于陵越的事,就带着何长生的信回来了。
百里屠苏∶“信里说了什么?”
“何家公子约我明日去何家一趟。”
“你要赴约?”
“为何不去?”
百里屠苏话里透出些许不愿意,欧阳少恭低头将信纸重新折好放入信封中,道∶“何家有约,既然接了榜文,自当尽力替人诊治,明日刚好去问问何家公子病情如何。你担心师兄处境,我明日也一并问问。”
百里屠苏摇头,神情失落。
欧阳少恭望着他沉默离开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随手折了折信封收进袖中,下楼去了大堂。
百里屠苏负着的黑布包裹的焚寂剑,暗暗闪出黑红光芒。只一闪,很不起眼,百里屠苏毫无知觉,心情低落地回房。
翌日。
欧阳少恭在仆从的带领下来到何长生院前。此时何长生坐在凉亭内的石桌旁看书,见到欧阳少恭,放下书本,摇了轮椅过来打招呼∶“欧阳先生。”
欧阳少恭揖礼道∶“何公子。”
何长生笑了笑∶“先生来得好早,我还以为要等会才来呢,先生坐。先生是一个人来的么,那位大侠没有来?”
欧阳少恭顺势坐在何长生面前,道∶“云溪另有要事,便不来了。何公子服药后,病情可有好转?”
“我没有感觉,不过我爹说我昨晚像个正常人了。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的。就像作梦一样,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我爹硬说是魂魄离体之类,听着挺吓人的,我不这么想。也许这病是有很奇怪的症状而已,先生觉得呢?”
“此病可大可小,但不是魂魄离体之症。药石可救。既然之前所给的药有效,就每晚按时服用。一月后停止用药,再看疗效如何。”
何公子听到一句可大可小,又一句药石可救,觉得欧阳少恭是赞同他,其他的没在意,心里一高兴,呵呵笑道∶“那就好,先生可要喝茶?”
何长生拿起倒扣的瓷杯,放欧阳少恭面前,瓷杯还磕在桌上微微打着旋儿,还没稳住,何长生已经提了茶壶就开始往里头倒茶水了。
守在一旁的仆从大惊失色,捂嘴压低声音道∶“哎呀少爷不要——”
茶壶内刚烧开的茶水从那长嘴中涌出,瞬间灌满小茶杯,又从茶杯内溢出,桌上热水横流。
何长生提着茶水壶,愣了。
“哎呀少爷啊,快放下茶壶啊少爷,唉呀少爷啊。”
“你们。”何长生提着茶壶道∶“灌这么满做什么,之前壶里只一点点水的。”
仆人尴尬的小声道∶“少爷平日不喝茶水,所以才备了点儿备用。这不,有客人来访,老爷提前交代了要好生款待着,所以才备了烧满的。而且这些小事,小的来做就好,哪里知道少爷抢着要来。”
欧阳少恭躲开了热水袭击,拢袖站定。听着何家如同林黛玉般娇弱的仆从以一种近乎鼻音的音量在尖叫,内心颇别扭,刚好何长生问他有没有事。他故作轻松,甩了甩袖道∶“无事,呵呵。”
等仆从收拾掉桌上狼籍,何长生道推动轮椅到欧阳少恭身边,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道∶“我做事总是做不好,让先生见笑了。”
“哪里,何公子温和体贴,怎会笑话。”
何家庭院秀美,中有环池水榭,栽种了花草点缀。水塘里有几尾锦鲤追逐嬉戏,点水碧波。
何长生道∶“其实。”
欧阳少恭∶“?”
“没什么。”
何长生忽然笑了起来,开始还是浅笑,到后面,笑容越深,最后竟是要笑得晕过去一样。呵呵哈哈的引得一边的仆从低声惊道∶“少爷别、别这样啊少爷。”
何长生抑住笑容,挥手让仆从退下。摇了轮椅到凉亭边,看着池中颜色漂亮的锦鲤道∶“先生来赴约,就不问问我别的,比如关于那位大侠的事情?”
欧阳少恭道∶“何公子莫非已经知道在下所想?”
何长生点头∶“我就告诉你吧。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你要找的东西。是一块白玉,一小块,在甘泉村的一个山洞里。像是什么东西的碎片。你和昨天来的大侠遇到了上次来我家的道长。就这样,没有了。”
对了,甘泉村!
他想起接下来的剧情地点了。
欧阳少恭拱手道∶“多谢何公子,在下先告辞。”
“哎,等等。”
“何公子可还有其他事?”
“这个给你。”
何长生解下脖颈上挂着的绳子,递给欧阳少恭,“可要收好了,别弄丢。”
“这是?”
欧阳少恭举起手里绳子。一颗兽类的粗大牙齿,牙根部被穿了个小洞,用一根鲜红色的粗线穿过。看起来没甚特别,甚至可说是毫不起眼。
牙齿?送人兽类牙齿,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欧阳少恭没听说过这些举动含有的意义,就当是朋友间互赠礼物,没多问。
何长生道∶“送与先生,这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就当做辟邪好了。先生可别丢。”
欧阳少恭将绳子收进袖里,与何长生道谢。何长生看着他,郑重的说了句话∶“先生路上保重。”
欧阳少恭觉得何长生说的意思好像和他理解的意思不大一样。
17江都
香荷绣,鸳鸯意。
给何家公子治病的药是欧阳少恭从青玉坛带来的,药效自是不用多说,青玉坛弟子用奇珍药草炼制出了药,比普通的药草好用,也比普通的药多了些功效,比如去除自身秽气好修道,不过这个对何家公子来说没什么用。除去身上的杂秽不是一次两次就能除去,那是日积月累而成,何长生吃了药,治好病,顶多觉得身上干爽轻松,没其他作用。
十几天后,何家家主说,自己儿子已经好了,多谢道长灵药云云。欧阳少恭欣然接受何家家主的道谢,接过酬金,准备启程去甘泉村。
甘泉村?
驾车的车夫听到欧阳少恭报了地址,倒吸了口冷气,幽幽道:“几位这是要去甘泉村?唉呀,那地儿真去不得哟。”
欧阳少恭道:“这是何意?还请老长明说。”
车夫扯了袖子抹了把脸,含糊道:“咱不去这地儿,客官还别的要去的地方没?”
方兰生不满道:“我们只走这条路,甘泉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你别老支支吾吾的,说出来就是了。我们又不怕这些。”
这语气可大得很,车夫不免注意了一下方兰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道:“小伙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唷!”
“你,我……”
车夫道:“懒得跟你们在这扯,直说了吧。那地儿闹鬼,开始有群修道的去抓妖,抓到后来,连个人影都没了,那可是十几个人啊!就前几天,又去了个道士,结果也没了人。本来是在侠义榜发了榜文的,招来的人居然就这么没了,连个声响都没有,这不,榜文撤了,人呢,都不走那地儿。几位要走?成啊,慢走不送。”
这话说的车夫有点冒火,方兰生还说这小菜一碟,车夫回了句“那都是人命!怎的就是小事?”吁气驾马走了。
方兰生看着马车的背影,莫名其妙:“我招他惹他了?他至于吗?”
欧阳少恭道:“去另外寻辆车吧,价钱出高些,总会有人愿意去的。”
……
马车找到了,也找到愿意载他们去的车夫了,可惜,车小了些。
五个人挤在一辆马车里面,相互挨在一起,肩并肩脚并脚,车辆摇摇晃晃走路上,没多久,车厢里开始闷热起来。
百里屠苏负剑坐在欧阳少恭旁边,也不知道是车辆过于颠簸,摇晃中几次和欧阳少恭摩擦,最后,车轮轧过地面一突出的石块,猛的一晃——
襄铃化了原形抱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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