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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不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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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刘正风在武林中素有高名,城中早已人满为患,四处都可见到或乔装打扮,或正装出现的武林中人,倒是三教九流均云集于此地了。这些年来五岳剑派势头愈强,想要借着这次大会结交衡山派的江湖中人,恐怕不少。
  傍晚一众弟子匆匆赶到院落中,个个面色凝重,季灵珊甫一见到我,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连忙抱住她安慰着,心下暗恼,珊儿素来是我师兄师弟眼中的掌上明珠,不知是谁竟敢欺负她,令她受到这般的委屈。
  我环视一周,见众弟子脸上均是沉重,不由眉头蹙起,沉声问道:“怎么回事?”我复又仔细一瞧,语调不免带上一丝气恼:“令狐冲呢?”
  他众位弟子们个个都到了,唯独差了个令狐冲。季灵珊又这般嚎啕大哭,我心下自然紧张起来,莫不是令狐冲又出了什么岔子?
  几个弟子低着头不回话,我目光落到劳德诺身上,他斟酌着开口道:“禀师父,我们在茶馆中等了许久,却只有小师妹到了,不见大师兄。小师妹急着要求见师父,我们便赶来了。”
  季灵珊在我怀中抬起头来,道:“师伯,快……快去救大师哥。”她一面说,一面打嗝,眼眶中泪珠又聚了起来,眼瞧着便要落下。
  听到她这句话,我心头的又惊又怒化作了一片担忧,莫非令狐冲竟然是遇险了。沉住心神,我问道:“珊儿,是怎么回事?你大师哥怎么了?”
  季灵珊低声抽噎,正要说什么,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大喝:“华山派的令狐冲在哪儿,给我滚出来!”我脸色一沉,高声答道:“何方高人在此,华山岳不群未曾拜会,有失远迎。”
  说着我起身走向门口,季灵珊站在地上后紧紧跟着我。打开门,却是恒山派的一众人。打头的是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是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方才大吼的便是她。她见到我施了一礼,道:“原来岳兄已经到了,好极好极。劳烦岳兄,把令徒令狐冲叫出来相见!贫尼正要详询。”我见她眉含煞气,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我道:“师太里面请。顽徒并不在此,不知他做了什么,让师太动怒,是岳某教导失责。”
  定逸师太冷哼了一声,正要开口。季灵珊却插嘴道:“师伯,求求你先去救大师哥吧。那六个贼子把他掳了去,大师哥又受了伤,怕是……怕是……”
  我神色一变,却听见定逸失声叫道:“甚么!令狐冲在那儿?他抓走了我的徒儿仪琳,我还没与他算账,怎么又被人抓去了?”
  我听她二人所言牛头不对马嘴,登时明白这其中怕有着蹊跷。听到定逸师太的话,季灵珊又哭了出来,让人好不可怜,定逸师太虽在气头上,见她一个女娃娃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登时也软下声音来,安慰道:“好孩子,莫哭,你说一说,你大师哥怎么了?”
  季灵珊道:“我和师哥一路到了衡阳,用完晚膳,师哥说衡阳的美酒值得一尝,但我不能饮酒,便让我在客栈休息等候,第二日再走。谁知晓我第二日去师哥房中找他,他却不在了。”她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我一众人手忙脚乱得安慰着。
  定逸师太一面轻轻拍着她的肩,一面道:“是了!我那徒弟仪琳便是在衡阳走失的。泰山派天松道长亲眼所见,令狐冲这家伙和仪琳、淫贼田伯光三人在那回雁楼上,共坐一桌喝酒,堂堂华山首徒居然和那淫贼田伯光厮混在一起,真是岂有此理!”一面狠狠得瞪视着我,一副指责我未尽教导之责,教出了这样的徒弟的模样。
  我眉头皱起,令狐冲的性子我清楚。他便就是真醉了,也不会如师太所说,和那采花贼田伯光同饮。田伯光恶名远扬,他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也断断不敢做出这种有辱门派的事。
  季灵珊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在客栈中等了又等,没等到大师哥,便出了门去寻他。我想着或许师哥又喝醉了,就在城中的大路上寻找。路过回雁楼,却正好见到一个青城派的人被踢了下来,楼上又有人说什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我听见大师哥的声音,又惊又喜便向上走去。”
  她咬着唇,道:“谁知我刚上楼,却看见那个青城派的人窜了上去,一剑刺过师哥的胸膛,师哥又反击一招,把他刺死了。我又惊又惶,发不出声,回过神来正要大叫,却不知哪里出现了六个丑八怪,把师哥抬走了。”
  她说完又哭了起来,我听说令狐冲中剑又被人抓走,担忧至极,不免心神剧乱,一时间连令狐冲怎么会和贼人共饮也忘了脑后。但定逸师太却没有忘,道:“好孩子,你在见到你师哥的时候,旁边有没有一个我恒山派中的弟子?穿着僧衣,比你大了几岁,有没有?”
  季灵珊一边抽噎,一边道:“师太,我不知晓,那地上……地上都是血。我记不得了。”
  我心下飞速思量起来,江湖中从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形貌丑陋、六个同行。身为师父,我自然也清楚,令狐冲入江湖才多久,更不可能招惹了生死仇敌。那么,他们抓走重伤的令狐冲,定是有所图。他是我华山大弟子,平日虽行事任性、惹是生非,但江湖上也有英才之名。若要有什么阴谋,怕便是冲着我华山派来的。
  我虽是念着令狐冲的性命安危,忧心如焚,但也明白此刻只能沉住气,等那些人找上门来,才能有所应对。
  正当大厅中陷入一片沉寂时,却传来叩门的声音。打开门,便见到两个人手执着灯笼,上面写着刘府两个大字。
  一个人恭恭敬敬得行礼道:“岳掌门、定逸师太光临衡城,敝门甚感荣光、感激不尽。敝庄已收辍妥当,恭迎大驾,请两位师叔和华山、恒山的师兄师姐们移驾。”
  原来是刘正风的门下。定逸师太见季灵珊说出令狐冲危在旦夕,但她徒弟仪琳仍然不知所踪,却也不好发作。便冷冷看了我华山派诸人一眼,对刘府之人淡淡道:“带路吧。”
  刘正风得知我二人同时率弟子到了,便亲自来到大门相迎,笑容中热情至极,连声道谢。我虽是心下焦急万分,却也和缓下脸色,与他稍稍寒暄几句。定逸师太打了佛号,在一旁垂眉并不说话。他恒山派在外素来是喜静不言的样子,却没有奇怪。
  此刻天色已晚,刘正风安排了我们在庄中住下,用膳毕后,复又邀请我二人去花厅中。入了门,便见到五张太师椅并排放着,是为我五派掌门所备。其中四张都空着,一张上却坐了个灰袍道士,正是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一见我便站了起来,一张脸上涨的紫红,须眉皆张,显然是孕有着极大的怒气。他毫不压抑得道:“岳兄来了!敢问贵派令狐冲在哪里?贫道要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已浮云。
  推荐美剧《疑犯追踪》。据说他们的宣传口号是“一对百合一对基,拯救世界带人机”(是作者胡诌的看过的筒子不要激动)

  ☆、第二十九节

  我淡淡行礼,脸色冷峻道:“天门兄,岳某有礼了。顽徒遭人掳走,暂时不知所踪。”我心下却是恼怒至极,令狐冲这次又犯了什么祸事,竟然伤了五岳剑派的和气,怎么恒山派的人、泰山派的人一个个见面就问我他在哪儿!
  天门道长回了礼,待我和定逸师太都入了坐,便怒气勃勃得道:“岳兄,敢问是怎么回事?!天松师弟说他见到令狐冲和那田伯光在一块儿鬼混,更是重伤天松师弟,杀了我泰山派的一位弟子,他既然是你华山中人,总得给个说法吧!”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给甚么说法!便清理门户,取其首级!”
  我心下虽是恼怒令狐冲的行径,却也担忧他此刻的情状。此刻见他二人一位是掌门、一位是白云庵庵主,均是怒气冲天的模样,便知晓他犯了众怒,只有淡淡开口替他周旋道:“天门兄,师太,二位素来知晓,顽徒性子胡闹,但也不至胆大包天到这等地步。而顽徒现下重伤,更不知所踪。依岳某之见,还是待顽徒出现后,再行相询。”
  话音刚落,定逸师太怒道:“等那小子出现?那我那徒儿仪琳呢!”
  天门道长亦是叫道:“再行相询?相询个……”他碍于定逸师太在场,便又把“相询个屁”最后那一个粗鄙之词咽了回去,反而讽道:“岳兄此言,可是说我二人听信一面之词?”
  我依旧岿然不动道:“若是顽徒此番当真是作恶多端,不消二位出手,岳某自当清理门户。”
  我话音刚落,便听见外头有人说道:“岳掌门在否?贫道松风观余沧海求见。”
  我眉头微微一跳,真是挑的好时候,居然不约而同聚在了一块儿了。倒不知余沧海此番出现,可也是为了令狐冲?我起身行礼,却见刘正风和余沧海均站在门口。后面两个人抬着几个担架,一同入了门。
  余沧海身长不足五尺,但却自有一股宗师风范。他见我皮笑肉不笑道:“岳掌门有礼了。”又对另二人行了礼。
  我华山派和青城派素不对副,季灵珊又亲眼所见令狐冲受他青城派中人刺了一剑,自是没甚么好脸色。他道:“几位五岳中人均在,好极,好极。岳掌门,贫道今日便要向你要一人。”他说着,自旁侧担架上的一个青城派死去弟子的身上,抽出了那把自胸腹贯穿而入的剑,横在我面前。
  青色的剑穗染上了丝血污,剑柄下靠近末端处的五个字在烛火照耀下,清晰万分——“华山令狐冲。”他冷冷开口道。
  见到令狐冲的佩剑,我心下大震,对他的担忧又寸寸浮了上来,挥之不去。自他练武起,我便一直教导他剑不离身,他一直奉行此言。如今这把剑出现在我面前,他人却不知在何处,更不知生死,怎不教我忧心如焚、肝胆俱裂!
  我压住内心的担忧,淡淡道:“余观主稍候。刘兄,麻烦你派遣人去将季灵珊叫过来。”余沧海冷笑一声,并不答话。我自他手中接过剑,坐回了位子上,只觉得这柄神兵利器忽而轻如鸿毛,又忽而重如千钧,让我几乎要拿不稳了。
  季灵珊刚刚走到我身边,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女儿家的呼喊声,柔弱至极,又带着哭腔:“师父——师父——敢问恒山派定逸师太可在这里?”定逸师太霍然站起,又惊又喜道:“仪琳?”
  我不由得向门口看去,想瞧一瞧这位据说与令狐冲和那贼子田伯光在一块儿的恒山弟子的模样。却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走了进来,眉目如画,很是绝色。僧袍虽是宽大,却掩盖不住她那窈窕身姿。她一进门就扑到在定逸师太怀中,两只手抓着她的臂膀,袖中露出来那双手在灯火下几乎要白的透明,煞是漂亮。
  仪琳哭着道:“师父……”定逸师太低着头,搂着她柔声道:“莫怕、莫哭。”随即又看着刘正风道:“刘兄,我师徒二人先回避一下。”
  众人都明白她的顾虑,仪琳生的如此貌美,和那采花大盗田伯光呆在一块儿,怕是她清白早已遭了玷污,她师父定逸与她说话间,自然要与我们这些男客避开一二。
  但余沧海却冷笑一声,身子一动,移步挡在门前道:“师太此言差矣,江湖中人行事坦荡,能有甚么不方便的。让这弟子当着大家的面,说个清楚!”
  他这般强词夺理,定逸师太闻言自然是大怒,但又因一时间反驳不了,也不好驳斥他。便见在众目睽睽之下,仪琳和被我叫来的季灵珊二人站在堂中,慢慢道来,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那日令狐冲在衡阳撇下季灵珊,溜出去喝酒,却正好撞见了垂涎仪琳美色,而将她抓走的田伯光。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他自然要救下仪琳。但那恶贼田伯光这么多年来逍遥法外,自是武功高强,令狐冲力敌不过,只有想方设法与他周旋,以图谋脱身的机会。二人又是打斗、又是言语相激,令狐冲吃了不少苦头。妥协之下,他二人在酒楼上便被迫和田伯光“共饮”。
  但我知令狐冲素来是好酒之徒,又天不怕地不怕,此番,他虽然是为了智取救人、行缓兵之计,却怕也变成了与田伯光不打不相识,化干戈为玉帛。但碰巧泰山派之人在畔,见他三人一个是臭名昭著的淫贼,一个是名门正派的首徒,一个却是个清秀绝伦的小尼姑,凑在一起不伦不类,便仗剑去杀田伯光,却反而受了重伤。后来令狐冲激田伯光坐着比武,田伯光输了,但又不肯认仪琳这个小尼为师父,气恼之下一走了之,仪琳的清白才保住了。
  此时青城派的人复又出现,见令狐冲受了伤,便想要趁机杀了令狐冲一雪前耻。令狐冲不敌之下,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数,中了一剑,正被季灵珊撞见。过后,仪琳和他却被一个青衣姑娘和“桃谷六仙”一块儿抓走。
  仪琳道:“那个任姑娘在送我来之前,说:‘令狐大哥此番性命危急,但有桃谷六仙在,却是无碍。我是他的朋友,你且放心。’说完她微微一扬手,我便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候,已经在衡城的外头了,我连忙赶来刘家庄寻找师父。”
  众人均是面面相觑,其中的经历曲折万分、惊险至极。令狐冲的武功在我众人眼中,自然疏不足道,但这场斗杀如此变幻惨酷,却是江湖上罕见罕闻的凄厉场面。
  我眉头微微皱起。令狐冲在江湖上的朋友是在是很多,但无论是这个姓任的青衣姑娘、又或是这“桃谷六仙”我却素未闻名,不知是何方人士,而他们又有什么办法治好令狐冲。又听仪琳说,给令狐冲用了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想来令狐冲性命应该是无虞。
  仪琳这一席话,顿时让令狐冲在众人眼中,转眼便成了见义勇为的少年英侠。便见天门道长点头称赞道:“好!岳掌门,原先贫道倒是错怪了令狐贤侄。他这般作为,不愧我五岳剑派侠义之名。”
  定逸师太的脸色也缓和下来,但因方才仪琳转述令狐冲的言语中,多有辱骂尼姑的荒唐言辞,甚么“遇见尼姑、逢赌便输”之类,也只冷哼道:“他倒成了贤侄,做人虽是好的,一张臭嘴却不知是哪个调教出来的。”
  对她挤兑的话语,我只是面上微微一笑,却不言语。倒是刘正风打圆场道:“师太,话不能这般说,事有从权从急之分。”
  几人中唯有余沧海脸色很不好看,冷笑道:“无论如何,他杀我青城派弟子,总得给个说法才是!”
  五岳素来是一体,既然解开了令狐冲的误会,天门道长便反过来帮衬着道:“甚么说法,明明是你青城派弟子先动的手!”闻言余沧海却道:“单凭这女娃娃一家之言,谁知真假。她自是向着令狐冲的了。”
  我见他呲牙必报,一付要定要我抓住令狐冲,要他偿命谢罪的模样,心头既是恼意,又是厌烦,冷笑道:“那余观主是甚么意思?要我华山派做第二个福威镖局么?”
  我这话一出,便见余沧海登时色变,便要发作。就在此时,花厅的窗户突然被划破,二个人一个接一个被扔了进来,竟是青城派的弟子,浑身动弹不得,被人点了穴道,青衫背后的臀部上却有着两个清晰的脚印。
  厅中均是武道高手,自然纷纷气势鼓动、做出了防备。却听见窗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显然做了些伪装,教人无法辩明身份:“青城派的绝招‘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
  因方才仪琳转述中,令狐冲戏弄青城派中人,取了招诨名“青城派的平沙落雁式”,众人均忍不住面露微笑,轻微得笑出了声。余沧海却是连肺都要气炸了,大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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